第67章 雙虎門的標誌
丁鼎鬆開了手。戴耳環的男生重重地咳了咳,然後定了定心神道:“那天,我和女朋友在路旁邊,你們車輛疾馳而過,濺了我們一身水,我把你的車號記下了,找了幾天才找到。”
丁鼎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也就是廖董出事的那天晚上,自己車開得特別快,一對小情人在路旁親吻,自己車飛馳而過,水濺到了他們的身上,就為了這麽一丁點大的事,就死活跟蹤自己,前來報複,這的確是這些紈絝子弟的做派。今天自己要是弱者,估計夠嗆。
齊冰在車上,丁鼎不想惹事,他警告戴耳環的男生,要是下次敢在跟蹤,就不會像今天這麽輕易饒過他們。
戴耳環的男生知道打不過丁鼎,可是卻不想在同伴麵前失了麵子,他梗著脖子道:“這件事沒完,如果你能在賽車上贏我,我們就兩清了。”
“我沒空奉陪。”丁鼎冷冷地看了一眼大耳環的男生,然後道。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有空打電話給我。”戴耳環的男生遞給了丁鼎一張名片。
同城集團副總——張炔。丁鼎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和頭銜,然後將名片塞進了口袋:“好吧,有時間再說。”
丁鼎回到了車上,齊冰關切地問發生了什麽事?丁鼎搖了搖頭道:“隻是幾個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因為那天我車開得快,濺了他們一身水,就死活要來報複。”
“那他們怎麽輕易讓你離開了?”齊冰起卦地問道
丁鼎切了一聲:“他們哪能留得住我?”
齊冰點了點頭,那倒是,剛才在車裏,她也看到了,隻是一招,對方就被製住了。
“他們約我賽車,說如果贏了,此事就了了。還給我留了一張名片。”丁鼎不太愛搭理這些二世祖,隻是隨口答應罷了。
“哦,我總覺得那個戴耳環的男孩有點麵熟。”齊冰若有所思地道。
“哦,那個是什麽同城集團的副總。一個小毛孩居然能當副總?”丁鼎看著他們那個二世祖就不像是幹事情的料。
“同城集團?”
“怎麽啦?”
“同城集團是京州四大集團之一,它和我們華美集團有業務往來,我們有一個產品的原料就是他們提供的。難怪我覺得他麵熟,原來像極了他父親——同城集團的董事長張開升。”齊冰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覺得對方麵熟了。
“好,有意思,那我改天就去會會這個家夥。”丁鼎突然改變了主意,他想答應和這個張公子賽車了。
“那你可要小心點,聽說這個張炔別的什麽都不會,但是玩賽車卻很有天賦,還曾獲過京州賽車冠軍。他父親本來想要讓他接手公司的生意,安排了個顧總的職務可是沒想到這個家夥,什麽都不幹,就知道玩賽車,最後實在管不住了,也就隻好任他胡鬧了。這小子玩賽車恨,不僅涉賭,而且常把對手搞得車毀人損。”齊冰把所見所聞都告訴丁鼎,讓他小心點。
丁鼎點了點頭,那就更有意思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地會會這個二世祖。
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陣香味。走近廚房,看到了詹妮在裏麵忙碌的身影,丁鼎的心裏忽然有了股溫暖的感覺,這就是家的味道。
“丁哥,你回來了。快來吃飯吧。”詹妮高興地和丁鼎打招呼,這是她一個下午精心忙碌的結果。
“好啊。我上去換件衣服就下來。”今天碰上了這一連串的事件,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身上被弄得滿是灰塵。
詹妮看到丁鼎滿身都是灰塵,關切地問道:“丁哥出了什麽事?”
丁鼎擺了擺手:“沒事,沒事。”說完,就蹬蹬蹬地上樓去衝澡換衣服。
等到丁鼎下樓的時候,詹妮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看著這滿滿的一桌子菜肴,丁鼎高興地嗅了嗅,然後夾了一塊菜肴放進嘴裏,邊吃邊讚不絕口:“香,真香,真好吃。哎呀,這家裏有個女
人就是好啊。”
丁鼎還在那邊大快朵頤,卻看到詹妮並沒有動筷,而是羞紅了臉坐在一旁,突然意識到剛才的話不妥,丁鼎打了個哈哈道:“我是說有你這
樣一個妹妹在家裏,真是幸福啊。”
本以為這句話會緩解剛才的尷尬,可是沒想到話音剛落,詹妮的臉色卻又是變了變。剛才雖然羞紅了臉,但最起碼臉上還是歡樂的,可是此
刻臉色卻是一沉。
丁鼎就鬱悶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高興。可是丁鼎哪裏知道詹妮的心思,從救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喜歡上了丁鼎。
現在卻被當成妹妹看待,她怎麽會高興呢?
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丁鼎是沒話找話說,最終說到了今天發生的事:“來,來,來,別愁著個臉,替你哥我幹掉這一杯,你哥今天是大難
不死啊,差點在車上被人炸死。”
詹妮一聽到這個消息,登時忘掉了所有的不快,關切地問道:“發生了什麽事啦?”
丁鼎就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詹妮。
詹妮若有所思地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丁鼎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辦法知道是誰幹的?不過要是知道是誰幹的,我會讓他碎屍萬段。”
“能給我看看炸彈的碎片嗎?”
丁鼎點了點頭。先前他拍照的時候,刻意把炸彈的碎片拍了下來。
詹妮仔細地看著照片,突然臉色大變:“是,是雙虎門的人幹的。”
“你確定?”丁鼎皺著眉頭道。雖然他也很想知道是誰幹的,但是僅僅憑一張照片就能斷定是雙虎門的人幹的,似乎不太確鑿。因為接下來
要發生的事是大事,如果是雙虎門的人幹的,他要采用他的方式來。那將會死很多人。
詹妮肯定地點了點頭:“我能確定。”
“雙虎門的標誌?”丁鼎覺得這裏麵還有很多故事。詹妮之所以這麽肯定一定有她的道理,隻是看詹妮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