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賣主求榮
“是的,其實在京州的四大地下勢力中,雙虎門的勢力是最弱的。但是雙虎門有個最厲害的分支--火器堂。這個火器堂是專門製造炸藥的。
自從雙虎門成功地搞了幾個爆炸事件後,雙虎門在黑道上的勢力一下子飆升起來了。其他的三個幫派對他們也是敬而遠之。生怕哪一天,那個變態的幫主,一不高興之下把炸彈安放在他們的身邊,他們不就完了。所以實力最弱的雙虎門才有了和其他地下勢力形成鼎力的局麵。”說完這段話後,詹妮的表情是既憤怒又無奈,那種複雜的心態讓詹妮看起來特別焦灼。
看著詹妮臉上的痛苦,丁鼎不禁關切地問道:“說吧,你和雙虎門之間有什麽仇怨,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看詹妮的臉色,那天晚上,雙虎門的人用車追詹妮,絕不會僅僅是因為貪慕詹妮的美色這麽簡單。
丁鼎的一句話,仿佛觸碰到了詹妮的淚點。詹妮的眼淚嘩地一下子流了下來:“你知道為什麽我看到那炸彈的碎片,就會知道是雙虎門的人幹的嗎?”
“為什麽?”丁鼎覺得裏麵一定有什麽重要的隱情。
果不其然,詹妮深吸了一口氣道:“因為我的父親就是被這樣的炸彈炸死的。”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難怪詹妮一提到雙虎門就咬牙切齒的,似乎有什麽不共戴天之仇。
“為什麽?”丁鼎繼續追問下去,這裏麵一定還有很多故事。
詹妮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水,仿佛下定了決心道:“我父親原本是京州四大地下勢力之一的淩雲社社長。”
這點倒是出乎丁鼎的意料,看這詹妮柔柔弱弱的,怎麽也想不到有一個地下勢力頭子的父親。
詹妮看出了丁鼎心頭的困惑道:“我父親成為淩雲社的社長之後,我母親被仇家追殺,死了。父親擔心我的安危,就把我和送到了國外。這麽多年來,我就一直一個人在國外生活。”
丁鼎點了點頭,難怪詹妮會那麽獨立,也會燒菜,也會自己做事,原來是因為這麽多年來自己一個人在國外的緣故。
“京州四大地下勢力不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嗎?為什麽雙虎門會犯這個大忌?”丁鼎不解地問道。
“我父親雖然是地下勢力,但是做事情有原則,不會傷及無辜。他手下有個得力幹將叫全軍,此人做事心狠手辣,不聽父親的勸,被父親重罰。心生怨恨,聯係了幾個幫中的兄弟,勾結雙虎門,炸死父親,取而代之。那天晚上,就是他暗中派人追殺我,想要斬草除根。”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天,但是現在講述起來,詹妮仍是一臉憤恨,仿佛恨不得殺了全軍。
“詹妮,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至於那個雙虎門恐怕也沒有必要存在下去了。”丁鼎望著窗外,臉上寫滿了殺氣。丁鼎不輕易與人結仇,但是現在雙虎門一而再再而三傷害自己身邊的朋友,就連自己都差點被炸死,那他就沒有必要再忍了。
皇家娛樂城是京州最高檔的娛樂場所之一,人們喜歡來這裏消費,除了這裏裝修考究,服務一流之外,還有個原因就是這裏消費舒坦。這裏沒有警察動不動的檢查,也沒有地痞流氓隨時的騷擾。因為這裏是雙虎門的重要產業之一。在這裏,雙虎門派了很多精幹的手下守著,沒有人輕易敢來鬧事。
皇家娛樂城最大的包廂裏,一人鬆鬆垮垮地坐著,麵前擺滿了酒。一個人在這麽大的包廂裏,顯得十分空蕩冷清。
“先生不好意思,這個包廂太大了,空蕩蕩的,多沒意思,要不給你換個小包廂吧。”一位服務生陪著笑臉對這位顧客道。
“沒事,我就喜歡大的。”這位顧客沒有接受服務生的建議。
“可是,可是,這個包廂已經有人訂了。”服務生本來以為商量商量就可以過關,如今看顧客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隻得說出事情的原委。
服務生為難了,無奈之下出了包廂,喚來了經理。
經理接到服務生的電話眉頭一皺,這誰呀,難道不知道這是雙虎門的地盤嗎?
經理隨著服務員來到了包廂。看到一位年輕的小夥子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得喝著酒。這個年輕人麵生的很,既不是經常往來的那些紈絝子弟,也不是什麽道麵上的人物。
經理決定先禮後兵,陪著笑走到年輕人的麵前道:“先生,實在對不起,這個房間確實有人訂了,勞駕您換個小房間,就算是給曾某人一個麵子。”
年輕的小夥子掃了經理一眼:“給你麵子,你算什麽東西,我幹嘛要給你麵子。”
這個經理在道上也算是有點名頭了,原以為報出自己的號,對方多少給自己一點麵子,可是沒想到不僅對方不給麵子,反而被奚落了一番。他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先生,您是來消費的,不是來添堵的。我可要奉勸你一句,這裏可是虎爺的地盤,要是惹惱了雙虎門的虎爺,吃不了兜著走。”
“雙虎門?很牛逼嗎?我今天要讓雙虎門變成雙狗門了。”年輕的下夥子呷了口啤酒道。
經理覺得該出兵了,這人明顯就是來搗亂的。經理拿著步話機講了一通話後,沒過多久,就從門外湧了一批渾身刺青的家夥。這些家夥個個個頭健碩,一臉的殺氣。
經理指著年輕人的鼻子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會兒我會好好讓你嚐嚐裝逼的後果?”
“裝逼嗎?等下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裝逼了。”年輕的小夥子一口氣喝下了一瓶啤酒。然後隨手一愣,玻璃瓶砸在了經理的頭上。
砰地一聲玻璃碎裂,鮮血隨著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經理沒想到自己還沒喊出手,對方就敢先發製人。經理惱羞成怒地大聲喝道:“打,給我往死裏打。”
那些個滿身紋身的家夥揮舞著拳頭,死命地朝年輕人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