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開始的背叛
首先,我們先把畫風轉換成死亡小本本。
「沒錯,我是這樣認為的,士郎你一定是想要等到我們全死了以後,趁機拿到聖杯。」凜(L臉)定定地看著士郎的眼睛說道。
士郎(夜神月臉)生氣地雙手抓住凜的肩膀:「凜!我們認識了這麼久,你真的覺得我就是最後那位Master么?你真的把我看成是那種人么?」
凜沒有移開視線,語氣依然堅定地說道:「沒錯,我就是那麼認為的!」
嘭!
嘭!
兩聲幾乎同時響起,兩人同時揍了對方。
雖然充滿懷疑,但是雙方同時也對對方的實力給予極高的評價,他們並肩前行,然後戰勝一個又一個的敵人,終於,只是剩下最後一個的時候——
「Archer……怎麼了?Archer?Archer?」
凜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在屏幕中,Archer高大的身體軟軟地倒下,同時,身體開始化為光粒消失。凜身邊的伊莉雅、Saber、美綴等都沒有注意到,此時士郎的嘴角露出獰笑。
凜猛然明白了什麼,她開口說道:「各位……」
可是,她的身體也是同時,像被抽去所有力量一般倒下了。以雙腳蹲在椅子上的姿勢倒下了,像是一個空殼般摔向在地上。
「凜!」
士郎伸手接著了凜,用手臂挽起了凜的頭顱——此時凜最後一點殘存的意識,看到了只有在她這個角度才能看到的士郎的臉孔……
「一切如同計劃一般」——士郎那邪惡至極的笑臉透露著這樣一句話。
士郎……果然是你……我……我沒有弄錯啊……可是……已經……
「絕對沒錯呀!!士郎那個傢伙一定是在盤算著這種事沒錯!Archer你可不能被那個傢伙騙了啊!信耶穌的果然都不是好人呀!!」
回到現實,只見凜此時雙腿蹲在椅子上,咬著拇指用肯定的語氣嚷叫道。
「……凜,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
面對凜的想象的畫面,Archer流下了一滴冷汗用以致敬。
「不如就趁著那個傢伙還沒有行動,用你的箭嗖的一下將冬木教會連同士郎那傢伙射掉可以嗎?」
「……大概行不通,除非能得知他的準確位置,否則只是打草驚蛇而已。」
實際上,出於一個簡單的理由。對於Archer而言,士郎是Master是並不值得驚訝的事情。
真正讓他困擾的是——他手上的劇本,現今已經面目全非。不要說劇情,現在已經連人物都對不上了。
或許唯一可以值得高興的是,切嗣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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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冬木警察署審問室
解除了戰鬥用的甲胄后,Saber現在身穿著一套純黑的現代西裝,挺拔的身材、英俊的臉龐、紳士般的微笑。他那金色的頭髮和烏鴉般漆黑的西裝形成對比,令人聯想到閃耀的星光。
這種出眾氣質使得審問他的警察也不得不承認,這樣帶有舊貴族氣質的年輕人,大概沒有什麼可能會去爆破公園、襲擊少女。
唯一的嫌疑只在於,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完全無法查出來,沒有出入境記錄也沒有身份證明。
「也就是說,你願意承認自己毀壞了公園。但是你和衛宮·伊莉雅相識,然後在公園遭到了別人的襲擊導致她受傷是嗎?」
面對著板著臉孔提問的刑警,手上戴著手銬的Saber認真地回答道。
「是的,請問她現在的情況如何?」
「情況似乎沒什麼大礙,我們也聯繫的教會的人。不過我再問一次,你小子的名字到底是什麼?在日本非法入境可是一項重罪!」
看著失去耐心咆哮的刑警,Saber只得苦笑。
「姑且讓我使用所謂的沉默權吧。畢竟我個人不太喜歡在這種事上說謊,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上我並不能透露我的真實身份。或者等到教會的人來到,你就可以知道我是誰。」
雖然沒有和聖堂教會進行過直接的接觸,但Saber在十年前還是了解過類似的事情。到了那時,估計教會會給他偽裝一個身份吧。
「哦?你意思是說你是教會的人嗎?哼!別以為是外國人就有什麼庇護權!你還是趁早將事實說出來!否則……」
「否則你打算讓我在這個黑暗的審問室裡面過上一夜,然後在明早用燈泡照我的臉,問我『你要不要吃豬扒飯?』。是這樣嗎?」
「……這是哪門子時代的日本警察做法呀!?」
刑警垂下眼帘,回憶著剛才在公園看到的破壞痕迹,但是在現場和這個年輕人身上卻沒有發現任何的武器。光憑這怪異的問題就不能讓他輕易地離開。
「那我明白了,你們確實是優秀的執法者。為了表示對你的敬意,我來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吧。這會讓你們有所準備。」
然後,Saber以以平淡的語氣開始陳述著:
「很快,就會有人來敲門,你會被叫到外面去。在那裡,會有一個比你職位高的人,首先他會讚揚你,然後他會讓你釋放我。我被釋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因為只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解開手銬離開這裡,你們沒有任何辦法阻止我。你或者會很奇怪,甚至會對你的上司破口大罵,但是你依然沒辦法改變,也不會知道什麼答案。現實往往比小說更離奇,你只要知道這點就夠了。」
Saber的態度徹底激怒的刑警,他一拍桌子指著Saber。
「你以為……」
——咚咚咚。
就在此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突兀地響起,在這個幽暗的小房間裡面回蕩,刑警驚愕地看著Saber。媽蛋的,這小子難道真是歐洲某皇室成員不成?這麼快就有人來保他?
在門外和上司爭執了幾分鐘,這位小刑警重新回到審問室,以一臉不得不屈服於強權的正義人士的表情為Saber解開了手銬。
「對了,這位長官,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卧槽,何等厚顏無恥之徒。刑警的臉頓時更黑了。
「衛宮切嗣——也就是剛才那個女孩的父親,你們有通知他嗎?」
「……當然。他說會儘快趕往醫院,原來你們認識的嗎。」
刑警頓時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如果和傷者如此熟絡的話,原來剛才都是自己想過頭了嗎。其實這位充滿紳士風度的年輕人是個表裡如一的好青年?
「沒錯。」
不過,你也犯下了一個錯誤……士郎
這時第一次,Saber一直保持的平靜表情崩潰了,臉上浮現了包含對過去懷念和遺憾的曖昧微笑。
他那空洞的眼神,好像看過某些不應該看的東西。這令得刑警後背發涼,這位資深盡職的警察曾經見過眾多罪犯,但即使最兇狠的罪犯也比不上這個年輕人可怕。
到底見識過怎樣的風景,殺過多少人,才會有這樣的眼神。
在刑警不由得為此停止呼吸時,Saber呼了一口氣,恢復了原來的表情後繼續說。
「我和切嗣,是認識了十年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