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禮物
隨著曾壽在家裡一鬧以後,李梅看著家裡的樣子,也是嘆了一口氣。做飯去了,他還能夠說什麼,曾壽說的對啊,這些年來每次遇到什麼困難的時候,都是大哥最急。
曾文正看著李梅的樣子,也不在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幾天裡面田玄陪著父母度過,終於這一天到了曾秀和田玄約定的日子。
當曾秀開著一輛越野車來到田玄家別墅門口,先是和田玄父母打過招呼之後,就帶著田玄一路飛奔而去。
路上的時候,田玄總是感覺自己少了什麼,左右看了看,也沒有少啊?
曾秀坐在駕駛位上,看著田玄的樣子問道:「你怎麼了,我感覺你很不安似的?」
田玄說道:「沒什麼,就是感覺自己忘記帶什麼了。」
曾秀將車停在路邊,對著田玄說道:「你還是好好找找吧,別真的忘記了,要知道雖然我們那的環境好了一些,可是有一些東西是沒有的。」
田玄聞言,也不在遲疑,既然曾秀連車都停好了,自己也不在意,在好好的找一下。
這時路邊一對夫妻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其中妻子說道:「老公,這次回去給咱媽他們買些什麼啊,我告訴你,咱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不能在向上次一樣,隨便買些東西回去。要是在買上次那些,我回去多沒面子啊。」
丈夫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好,上次不是剛剛把咱們辦婚宴的帳給還了嗎?實在是沒錢,今年咱們沒帳一身輕,在說了我這幾天談成的那筆單子,公司提成也蠻多的。我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回家,這總行了吧。」
聽到這裡的時候,田玄總算是想起自己忘記帶什麼了,也就沒有在聽那對夫妻的講話。對著曾秀說道:「我想起我們忘記帶什麼了,雖然咱們是去道觀看你師父,不過難得回去一趟,怎麼也要給你家親戚什麼的,帶上一些禮物啊。我這可是第一次去你家呢。」
曾秀那手指頭點了一下田玄的額頭,說道:「美的你,不過你既然說完帶禮物,我看下都有誰要帶啊,大伯和大伯母、二爺爺一家的四個堂叔、姑姑家。在加上師父沒了帶上七份禮物就夠了。」
田玄說道:「恩,走吧,咱們給你家親戚帶些好煙和好酒,在帶一些補品,你覺得怎麼樣?」曾秀疑惑的問道:「這些東西沒有問題,不過你準備給師父帶什麼啊?不一起買嗎?」
田玄捏了捏曾秀的臉蛋兒,說道:「你真是個糊塗蟲,你師父既然是全真教入了道籍的道士,在怎麼會喝酒呢?給你師父的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還要去家裡一趟,我忘記在家了。」
曾秀打掉捏著自己臉的手,說道:「好吧,我聽你的。」說完帶著田玄,就往王府井而去。
來到王府井之後,倒是沒有發生上次的狗血事件,曾秀帶著田玄在裡面買了十來萬的東西之後,就往田玄家而去,路上的時候,曾秀一副不安的樣子,說道:「這次的禮物要是我師父不喜歡,可別怪我不客氣。」說完還揮著一隻手,對著田玄捏拳頭的樣子。
田玄苦笑不得的說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啊,放心吧,我這份禮物,別人可能不會太過在意,可是你師父,絕對喜歡。」
曾秀的好奇心一下子起來了,問道:「到底是什麼啊?連我也不能說嘛?」
田玄神秘的說道:「保密。」曾秀見狀,也只的作罷。
車子來到田玄家后,田玄說道:「你在車上等我,我馬上下來。」說完直接沖了出去。
田玄打開房門,在父母宅意的眼神之中,衝到自己的房間,拿好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禮品盒,又急匆匆的回到車上,田鵬和向靜茹看的是目瞪口呆。沒想到一向在他們眼中,處變不驚,泰山崩於眼前,而不改色的兒子,也還有這麼一面。
田玄顧不得父母在想什麼,回到車上之後,曾秀驚訝的說道:「你的速度真是比那什麼號稱的飛人的那個非洲人,看見田玄的速度,恐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曾秀只感覺一陣風吹過,接著車子一沉。田玄已經坐在了車上。田玄看著曾秀還在傻愣愣的看著自己,叫道:「你個傻婆娘,開車啊。」曾秀這才反映過來,在一次帶著田玄離塵而去。
路上的時候,曾秀一臉難看的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再叫一次啊?」
田玄看著曾秀的表情,連忙發揮自己裝傻充愣的本事,說道:「哪有啊,我當然是叫你我的親親寶貝了。」
曾秀聽田玄說的肉麻。也就不好意思在問,不過還是朝著田玄豎起了拳頭。說道:「哼,這一次就算了,在有下一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田玄裝著疑惑道:「我說什麼了?」氣的曾秀只想馬上停車,砸死這個混蛋。田玄在一旁見曾秀真的有點生氣了,也不在開玩笑了,說道:「好了,我錯了,你就別生氣了,在生氣容易長皺紋。」
曾秀聽了之後,才不在生田玄的氣,臉上也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田玄這才知道被騙了。不過看著曾秀臉上的笑容,田玄也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曾秀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曾秀剛剛過來的時候,田玄看著曾秀臉上的表情,知道她心情有點不好,這才開個小玩笑,來逗一逗曾秀,使其心情好一點,如此田玄看到曾秀臉上的表情,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曾秀看到田玄臉上欣慰的笑容,先是一愣,隨後反映過來,知道田玄是看她心情不好,故意逗她開心。心裡感動。
將車子慢慢的停在路邊,在田玄不注意的時候,猛然抱住田玄,一口吻在田玄的嘴上。田玄先是一愣,隨後想著,這事的男人主動。反抱著曾秀,動情的吻了過去。十多分鐘后,兩人才不舍的分開。各自躺在座椅之上,喘著粗氣。
在休息好后,曾秀這才開車,繼續向著曾秀老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