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拼酒
曾秀的車子緩緩的開進了曾家村,村裡的一些人看見這車子,就知道是曾秀一家的回來了,也不在去看熱鬧,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當曾秀的車子來到他大伯家的時候,曾秀他大伯正在吃午飯,聽見外面傳來的汽車聲,走出來一看,見曾秀開著車回來了,對著屋裡叫道:「堂客,出來了,秀丫頭回來了。」
曾秀看見大伯,拉著田玄說道:「大伯,這是我男朋友田玄。」又對著田玄說道:「這位是我大伯。」田玄嘴甜的叫道:「大伯好,我是秀兒的男朋友,我叫田玄。」說完將準備好的禮物送了上去。
曾秀大伯在接過禮物之後,這才反映過來,原來這個一身道袍的傢伙,真的是自己侄女的男朋友。將田玄給的禮物,遞給自己堂客,對著田玄熱情的說道:「哎呀,快點進來吧,秀兒丫頭,也不是我說你,怎麼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曾秀呵呵一笑,就拉著田玄進入了客廳。在客廳裡面,曾秀大伯曾文山問道:「秀丫頭,你不是剛回去沒有就好嗎?怎麼又過來了,是不是你爸又說你了,沒事,你告訴大伯,我教訓他給你出氣。」
曾秀嘟著嘴巴說道:「我就不能是想大伯了還有大伯母了,回來看看嗎?怎麼每次說的,都好像人家放錯了,怕被父親責罰,才跑回來一樣。還有人家交了男朋友帶回來,給大伯看看不行嗎?哼……」
曾文山呵呵一笑,說道:「你要是真想大伯的話,以前也就不會要那麼久才回來一次了。至於說帶著男朋友回家,給大伯看看,我有什麼可看的,只要你自己喜歡,我這做大伯的絕對全力支持。而且我看著小田這孩子就喜歡,你父親還能不同意?」
曾秀聽了之後,尷尬的笑了笑。
曾文山見此說道:「說吧,是不是你爸爸又罵你了,你跟我說,看我不削他。」
曾秀連忙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這次回來是師父叫我帶我男朋我,去給他看看。」
曾文山一愣,問道:「什麼師父啊?」
曾秀說道:「當然是玄虛師父啊,大伯你也認識的啊?」
曾文山更是迷糊了,說道:「玄虛道長,這個我自然認識,說起來,我要不是玄虛道長,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曾秀聽了這話,來了興趣,問道:「大伯,您快說說,怎麼回事?」
曾文山見曾秀和田玄聽的起勁,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只要有點年歲的老人都知道。既然你們要聽,那我就說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在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候天氣炎熱,我們一些小夥伴們,跑到河裡去洗澡。那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腿一抽筋,你們也知道,這在河裡洗澡,腿抽筋,基本上都要靠別人來救。可是啊那天我離小夥伴們有點遠,等到他們將我救起來的時候,我已經人事不醒了,哪怕他們後來將我肚子里的水都給擠了出來,可是情況還是不容樂觀,當時夥伴們都給急哭了。」
「啊……」曾秀聽到這裡驚叫出聲。隨後又看到大伯坐在那裡,也就是說沒有事情了。說道:「那之後呢?」
曾文山正說的起勁呢,被曾秀突然打擾了一下,不爽的看了眼曾秀,這才繼續說道:「不許在打擾了,不然我就不說了。」
曾秀被大伯的那個眼神嚇了一跳。又聽大伯那麼一說,連忙點頭答應道:「好好,我不在說話了,您說。」
曾文山這才繼續說道:「剛才說道把夥伴們都急哭了,不過啊,這正是這哭聲,把玄虛道長給驚動了,我後來聽夥伴們說啊,這玄虛道長那是飛奔而來。一把就把我給抄了起來,隨後又快速飛奔而去。我跟你們說啊,我後來聽我的夥伴們說啊,這玄虛道長,那速度,就跟飛得沒有什麼兩樣,可惜了我當時昏迷不醒,對於這個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唉……」說完還嘆了口氣,表示對於沒有好好的體驗一把飛得感覺,表示遺憾。
曾秀催促道:「那之後呢,大伯您倒是快說啊,這都急死我了。」
曾文山看著曾秀一副抓耳撈腮的樣子,這次倒是沒有責怪他。
繼續說道:「後來啊,我在昏迷之中,感覺有一條小魚在我體內鑽動,之後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聽你祖父他們說啊,玄虛道長把我送回來之後,說我沒事了,果然當他晚上我就醒了過來。也因為些事啊,你奶奶他們,還有村裡的老人啊,都對道家特別的信仰。」
曾秀這才明白,為什麼小的時候,村裡那麼窮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對玄虛道長那麼尊敬。有些時候,寧願自己餓著,也要給道觀裡面的三清上香。
田玄聽完之後,也明白了,一定是玄虛道長那天經過河邊,聽到孩子們的哭聲,運起輕功飛過去察看,發現了曾文山溺水,最後用自己恩內力將曾文山給救了起來。對於這個玄虛道長,田玄感覺自己對他的興趣,越來越大了,不知道這次南無觀之行,這些玄虛道長能夠給自己什麼樣的經歷。
曾秀大伯母這時候,從廚房走了出來,說道:「好了,你們都別聊了,當家的過來端菜。」
曾文山看了下天色,對著曾秀和田玄說道:「來了,秀兒你先陪著小田坐一下,我去把菜端來。到時候小田咱們爺倆好好喝一個。」
田玄說道:「行啊,大伯。秀兒走咱也端菜去。」
幾人很快就將菜端上了桌。很簡單的三菜一湯。曾文山說道:「小田別嫌棄,這中午就將就一下,晚上的時候,咱們殺雞。」
田玄急忙擺手說道:「不用客氣的大伯,家常菜就好。」
這時曾文山將田玄準備的茅台拿了出來,打開一聞說道:「好酒,不愧是茅台。」說完就給自己和田玄滿了一杯。田玄見此,說道:「來,大伯,我敬你一杯。感謝您對秀兒的照顧。我先干為敬。」說完一口乾了。曾文山見此,也是一干到底。
這頓飯從中午十二點喝到中午兩點,兩個小時過去之後,如此二人你來我去的,很快就把田玄帶來給曾文山的酒,喝了個底朝天。田玄見曾文山已經醉醺醺的,對著曾秀大伯母說道:「大伯母,你扶大伯去睡吧。」又對曾秀說:「我二人將要給你幾個親戚的東西送去。」
曾秀擔心的看著田玄,要知道自己大伯一般沒有兩斤不會醉,現在醉成這樣可見田玄二人喝了多少。有些擔心的說道:「你沒事吧?」
田玄也有些醉醺醺的說道:「放心,我沒事。」站起來就要走。腳一歪,差點摔倒。田玄運起功力,全力逼酒,一會兒就見田玄身上冒出一陣白煙。還好曾秀大伯母送曾文山去睡覺了,不然一定大喊「妖怪」。
曾秀見田玄知道逼酒,也就放下心來。幾分鐘后,田玄酒已經逼出不少。人也清醒了。曾秀就帶著他往剩下幾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