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膽推斷誰是案犯
雖說聽薛恒淳說著名字叫蔡琛銘的人,我並不知道是誰。但是當薛恒淳向我描述起此人長相的時候,我頓時就想起來了!
我還記得這是在慈善拍賣大會的當天,大廳中間吳山祠站在圓形展示看台的時候……
吳山祠的身邊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個子高高的、皮膚黝黑,戴著墨鏡臉上還有一道疤的大漢。
這個大漢在那個時候,弓著身子在吳山祠身旁畢恭畢敬的說著話,雖然我聽不到此人在和吳老爺子溝通什麽。
但是從他們的狀態來看……此人或許真的就是吳山祠的貼身保鏢——名叫蔡琛銘的人。
“是他讓薛恒淳在安裝木製吊燈的時候,再晚十分鍾……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難不成……這個叫蔡琛銘的貼身保鏢,在木製吊燈上做了手腳?”我在心裏反複的問著自己。
“木製吊燈……木製吊燈……那木製吊燈就是此案的關鍵!”我嘴上嘀咕著偵破此案的關鍵線索,身子也緊忙快步走出審訊室。
“你要去物證室?”戚皓楓明白了我心裏的想法,緊忙在精神世界和我溝通著問道。
“沒錯!現在就去!”
“你一個普通的小刑警進得去物證室嗎?你能毫無阻攔的審訊了薛恒淳,我都萬萬沒想到。現在還要去物證室看吊燈?”
“我這就給局長打電話!”我受到了我的前世對我的提醒,我便趕快掏出手機撥通了相汐涵的電話。
“喂?局長,我想證實我的推斷,我現在需要去物證室,你能不能幫我……”
“你去吧!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你要做什麽盡管去做!放手去做就是了!”
“嗯?”我疑惑不解。
“你審訊完薛恒淳了吧?”女局長在電話另一頭朝我問道。
我也不做遲疑,直接說道:“對!我發現吳老爺子的貼身保鏢很不正常,或許有重大作案嫌疑,證據可能就在木製吊燈的某處細節上。”
“去審訊室提審薛恒淳的時候,沒有人幹擾你吧?”
“沒有,全是綠燈。好像我來之前,他們就提前知道了一樣!”
“嗬嗬,那就去物證室吧!”
“等一下,局長,你……你為我開了綠燈?”正當我的話脫口而出,等著相汐涵的回答的時候,隻聽電話那頭,又傳來了每一次和她打電話都必不可少的聲音
嘟——嘟——嘟——
我歎了口氣,輕聲抱怨了一句:“唉……這女局長,什麽脾氣?一點都不尊重人……”
甩了甩頭,我也不為這些小事再耗神了。於是我就趕快朝著物證室的方向趕了過去。
“惟臻,你來了?”看守物證室的警員小周迎著我問道。
“嗯!你怎麽知道我要來?”
“局長已經對我們下了命令。”
“什麽命令?”我帶著好奇的心,看著他問道。
“局長說你想做什麽,我們都要全力配合,然後局長還說……”
我拉著看守物證室的警員,小周的肩膀問道:“還說什麽?”
“局長還說我們不必幹預,就算出了什麽事情,局長也會親自負責。”
“什麽?”戚皓楓聽到了這個小周警員的話,立馬在我的精神世界裏吃驚著又說道:“這大美妞看上你了?怎麽這次對你的事情這麽大力的支持?”
“你別瞎說!可能……局長是想讓我證明自己的推斷,在最大程度上給我施以方便。”
我的心聲和前世對話完,就又對警員說道:“慈善拍賣會現場的木製吊燈在哪了?我現在要重新檢查這個物證凶器。”
“好!跟我來!”
就這樣,我絲毫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做到了任何普通刑警怎麽都做不到的事情——隨意勘察物證。
看著這木製吊燈的一角上還沾著死者吳山祠的血跡,我的心情別提有多麽的壓抑和著急了。
而這木製吊燈的原本樣貌,就和之前一樣——是把一個表麵刻有橫縱交錯的鏤空回紋圖案的棕色正方形木材,從內部沿著四內邊靠著中心點,掏空出四個等距等邊的正方形。
並將四個印有暗金色方勝紋路的米色薄紙,緊密糊合成的長方體古燈,豎立著鑲嵌其中。
最後再借由相同的木材將古燈的頂部固定其上,從而所構成的古風木製吊燈。
隻不過……現在的木製吊燈都已經四分五裂、破裂不堪了。
但是在這個木製吊燈的頂部,還有四根細線分別固定四個邊角,然後將四個邊角上的線搓成一根粗一些的線。
這根粗線,就是將吊燈掛在慈善拍賣大會大廳的正上方的固定線。
案發之時,我很仔細的檢查了木製吊燈的每一處,可我唯獨沒有檢查過這根線。
於是,此次我就很認真的檢查起了這根掛線。
我從吊燈的四個綁角線慢慢往上檢查——這線是棕色的,有點像是樹木被刷上了亮油漆的顏色;我還故意用手用力地拽了拽每一根線,發現這線還特別的結實。
擺弄著線的我,疑信參半的自言自語道:“一根都這麽結實的線,在上方還是四根搓在一起的線,又怎麽可能這般容易斷掉呢?”
我那抓著線的手還在慢慢的朝上遊走……不過還是沒有什麽收獲。
正當我感覺有些對不起女局長對我的照顧的時候,我的手也移動到了繩頭斷裂處,而就在這時案件轉機的線索出現了……
“這……這繩頭斷裂的地方,居然不是因對吊燈的不堪重負被扯斷的,竟然是……被什麽東西熔斷的……”
沒錯!就是類似燒斷的樣子。因為這繩頭斷裂處,斷口的四股搓在一起的線,都粘連在一起。並且附近的顏色,全都是棕色之上帶著些黑色。
如果這線是被扯斷的,那斷口處四股細線又怎麽可能是粘連在一起的?
應該是受外力拉斷,而變得毛刺叢生,並且開口朝外啊!可這線斷口處的黑色……仿佛更像是被火焰燒斷後的顏色。
“難道說……這結實的線是被人為燒斷的?可……當時我在現場了,這吊燈距離地麵那麽高的距離,又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燒斷呢?”我轉著眼球,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自己……
戚皓楓這個時候也幫著我想著案件,然後在精神世界裏對我說道:“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我看你要是想不出來,還不如動手去做呢!”
“嗯?你的意思是……對啊!那……我就模擬一下案犯現場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