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本分
漂亮的女人一顰一笑都充滿風韻,許姨小心眼的小小報復我的舉動中,硬是讓我解讀出風韻萬千,看著她完美的沒有任何瑕疵的面龐我忽然口乾舌燥,當然不可能是出現了什麼齷齪的禽獸念頭,只是驚喜來的太快,人情來的太大,讓我絲毫沒有準備,我望著許姨有些失態的說道:「你是怎麼辦到的?」
許姨淡淡說道:「王福生是個政客,政客本就是可以將個人情緒拋在腦後的,只是最起碼的能耐,雖然徐靈犀也有幾分姿色,但是王福生跟她沒有什麼感情,王福生是典型的那種登上山頂俯瞰群山的性格,在上山的路上,什麼美麗的風景他並不在乎,在乎的只是最終的結果。他對你恨意十分,我出面求情,減去三分,擺出利弊,再減三分,然後拉來徐家的徐老四,坐在一桌,平心靜氣,十分恨意就只剩一點了,他想要上進,徐家想要立足,兩者都需要聯繫,徐靈犀的任性斷去了連接彼此的紐帶,但我的出現,卻成為了新的紐帶。」
我看著許姨瞳孔收縮:「你……」
許姨展顏一笑,忽然間一指點在我的腋下,一種說不出的麻癢之感讓我半邊身子都酥了,在地上打滾幾圈難過的死去活來。
許姨解氣的看了一眼,說道:「在胡思亂想這些東西我可就不管你了,王福生就是再怎麼有能耐我也不可能嫁給他委曲求全,何況就算我敢嫁,他也不一定敢娶。」
受到白景騰的影響,我知道人體有不少穴位都是弱點,若是力道合適,準保讓人死去活來,沒想到許姨也是其中的行家裡手,卻讓我想起來其實許姨本身也是個國術高手,揣測這種又有懲罰又有身手的女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就在她霸道說出自己敢嫁王福生也不敢娶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那股骨子裡透著的自信,就好像一言定生死的大人物王福生在她眼裡不過是一個還算可以的角色罷了,我總算舒坦了點,乾脆就趴在地上,偷偷瞄著許姨的大長腿曲線:「那你是怎麼跟他說的?」
許姨沒有繼續興師問罪的意思,微笑說道:「很簡單,我也決定插手北方,這是一塊大蛋糕,此行來長安城我就是為了開闢北方的市場,我作為雙方關係的紐帶,起到的不僅是連接的作用還是合作的作用,徐靈犀空出來的商會會長的位置由我來接任,王福生繼續用心去走自己的仕途,徐家繼續搞自己的布局,我們三方一起合作,誰都能得到利益和好處。相比之前的用人情套牢的聯姻關係,現在純粹談利益,王福生反而更容易接受一點,他本身也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
許姨說得簡單,我卻是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這件事情發生之前許姨如果也想在北方發展,那麼她完全沒有必要跟這些人合作,或者說以她的性格肯定早早就布局了,現在這麼倉促的完成合作顯然是臨時起意,我並不認為合作就一定有利,沒錯,許姨跟王福生跟徐家一起捆綁著,的確是能更低風險的賺錢,但是她需要嗎?自己單幹能拿到全部,三家合作就要分成三份了,所以說其實還是許姨讓出了自己的利益王福生才肯鬆口,不然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這一份情誼我已經無法感動了,因為以我現在的見識無法準確的判斷出許姨究竟為我做出了多大的犧牲,人情債這個東西最是難還,仔細想想我欠的人情債是不是也太多了點?還好都是些禍國殃民的女人,說到禍國殃民,本來只是專心看腿的我意外發現目光順著大腿的曲線往上,似乎有機會窺探到裙下風景,目光控制不住的就飄了過去。
「好看?」
「好看。」
話已出口我就知道完蛋了,果然許姨的眸子里露出淡淡的寒意,她沖著我勾了勾手指。
三十分鐘后,被狠狠的虐了一頓的我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頂著兩個鮮明的熊貓眼逃之夭夭,許姨望著我狼狽逃竄的背影,揉了揉自己的拳頭,一臉嫵媚。
危機解除。
沒有人知道危機是怎麼解除的,我也不可能告知他們許姨的存在,就在當天晚上,長安城迎來了初雪,雪花飄了下來,天地之間一片銀白,在南方的我只有在電視上看過這等盛景,雖然知道冬天應該就是這副模樣,但是等到真正迎來雪花的時候還是發現心裡頭有著淡淡的喜悅。
郝火一群人也跟我差不多,放肆的在院子里玩雪,很長一段時間的明爭暗鬥落下了帷幕,陳笑林的離開,齊家的黯然退出,使得長安城這個寶庫徹底的對我敞開了懷抱,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熬時間,等待開花結果的時候。期間我得到了一個消息,許姨在長安城買下了一座宅子,據說是要長期留在這裡處理生意,這個消息讓我覺得有些心安,似乎生活又回到了在江城隔三差五去拜見許姨的時候,我尋思著明天就去看看她。
關大美人站在我邊上站了很久,從我一直站著她手裡就端著一杯子茶,我思考了不知道多久自己腿都麻了發現她還依然站著,我摸了摸茶杯,早就已經涼了,她笑著說道,我給你換一杯,我說不用了,拿過來一飲而盡。
這段日子關楚楚沒有幫到什麼忙,但是她的擔驚受怕是很明顯的,幾天時間人彷彿都瘦了一圈,沒有吃什麼東西一直,美人恩重,讓我深感歉意,我拉著她的手,問道:「累嗎?」
她靠過來,輕聲回答:「不累。」
從我的角度向下看去,是她的胸部,關大美人的身材給人的特點就是驚艷,什麼是驚艷?就是該大的地方一定夠大,但又不會大到讓人覺得過分的程度,我的手搭在她的腰間:「你肯定是累了,對不起,讓你擔驚受怕了。」
關大美人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並不抗拒,反而挺著身子讓自己的巍峨展現的淋漓盡致,笑著說道:「沒什麼,這就是做一隻金絲雀最起碼的本分嘛。」
我想起最開始見到的關大美人,多麼敏感多麼的沒有安全感?那時候為了自保同樣是用盡了心機,但事實證明她依然不是處理那些繁瑣事務的材料,誰也鬥不過,最後回歸本色做一個單純快樂的小女人反而如魚得水,我握著她的手:「最起碼的本分可不是這個。」
她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霞,風情萬種的看了我一眼:「那是什麼?」
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饒是關楚楚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仍然小臉通紅,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郵箱,我雙手從她單薄的居家服中划入,江山美人,從來都是相互的衍生品,愛江山更愛美人,長安城第一美女,本身對於男人來說就是一座錦繡江山,征服起來妙不可言。
她輕輕咬著嘴唇,感受著自己的褲子被褪下,恰好露出圓潤的臀,就停住了動作,撩起了衣服,恰好掛在美人的豐潤之上,就不再往上,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但是卻讓她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喃喃說道:「郝正。」
我聽出了她語音中萬千的情義,回答:「叫我葉緣。」
她白了我一眼,抱著我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喊著葉緣,相公,我徹底控制不住,獸血沸騰起來,一直以來都知道女人是解決憂愁的良藥,當我們進入正題死去活來的時候忽然間手機響了,我沒有打算去接,但是關楚楚卻幹了一件讓我大驚失色的事情,不僅接了,而且就放在枕邊,然後自己咿咿呀呀叫的聲音更大了。
我看著手機里許姨的來電顯示,欲哭無淚,這下子恐怕是真的要欲仙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