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以李默之名
“偉大的李默，羅爾辜負了您的期望，沒能借來資金升級飛船的設備！”
羅爾一上船，立即跪趴在甲板上懺悔……
碼頭上看到這一幕的人又炸鍋了：
“看看，他跪了，他果然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他成了幽靈船的奴仆！”
“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這可憐的孩子，他還堅稱是幽靈船救了他！”
“我想作詩一首：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遠離幽靈船！”
……
李默詫異，說道：“借錢？你不是說個人賬戶裏有資金嗎？”
羅爾羞愧，以頭伏地說道：“對不起，我的個人賬戶被家族凍結了！”
李默沉吟，羅爾既然沒說解凍的問題，說明他自己也解凍不了賬戶。
他安慰道：“無妨，總會有辦法的。你起來吧，對我不需要跪下！”
羅爾大受感動，爬起來雙手合十讚美道：“偉大的李默，您是如此仁慈、寬厚，我一定會扭轉人們對您的看法，消除一切誤會，讓他們都頌你的名，讚美你！”
李默對羅爾的表現十分滿意，如果他要發展信徒走收集信仰的道路，必定首選羅爾為教宗。
他把剛睡不久的麗和珍妮叫醒，對她們說道：“麗，羅爾回來了，你們把錢交給他去購買物資吧，需要什麽就跟他說！”
“啊？哦！”
兩女孩迷迷糊糊，反應過來後欣然從背囊拿出一些鈔票，總共也隻有兩千多聯邦幣。
堂堂哈克斯領主的女兒竟然隻有這麽點零花錢，可見她的日子過得也不是多富裕。
羅爾再次進入船艙，看到裏邊的布局硬是眨著眼愣了半天。
舒適的小酒吧呢？華貴的地毯和軟皮沙發呢？美味的紅酒和麻辣雞腿漢堡呢？還有功勳章……
麗和珍妮形影不離，一起從駕駛室下來。
兩人好奇地上下打量羅爾這個比她們早一步上船的船員，麗仰起小臉說道：“羅爾，我是麗·蘇·哈克斯，偉大的李默閣下已經任命我為這條船的船長！”
“是代理船長！”李默再次糾正。
“嗯嗯，代理船長也是船長啦！”麗洋溢著甜美的笑容對著空氣揮揮手。
珍妮把錢交給羅爾，說道：“我們需要被子、食材、烹飪機、咖啡、零食，以及……等等日用品。如果可以，希望還能購買些高級燃料塊！”
羅爾聽得目瞪口呆，別以為我是大財團掌舵人的私生子就不知道行情，你這點錢夠買那麽多東西嗎？
看來還是要借錢啊……不對，我應該找哈克斯領主，他的女兒在船上，讓他資助一批物資總不會再拒絕吧？
羅爾拿出楊雷送的通訊器，當場聯係哈克斯。
一個穿著正裝、全身上下打理得一絲不苟的老人出現在屏幕上，不等羅爾開口就說：
“羅爾先生，我說過不會借錢給你升級幽靈船的！”
“不不，先生，您誤會了！”羅爾微笑道。
“我聯係閣下，並不是為了借錢。我隻是想告訴你，您的女兒也在船上，我們需要一批物資，包括食物和日用品，還有高級燃料塊！”
老人神色不變，說道：“哦，麗和珍妮麽？我希望你能放她們回來，雖然你是裏根家族的人，可那畢竟隻是一個大財團，而我是聯邦貴族的領主，地位特殊！”
“不不，您又誤會了！麗和珍妮小姐並非被我留在船上，是她們自願追隨偉大的李默閣下去探險。”羅爾神色肅然地說。
“閣下先不要拒絕，麗和珍妮小姐玩夠了可能還會回來，但要是船上缺少物資……她們可能有心回來也沒機會了，您會真的失去她們。而且，閣下認為羅爾會一直落魄下去嗎？”
老人盯著羅爾沉默了一會，平靜地點頭道：“告訴我，需要什麽？”
啪……羅爾打了個響指，說道：“這就對了，她們需要……哦，你們需要什麽了？”
他抬頭看向麗和珍妮。
兩女孩相視一眼，你一言我一語交替點菜：
“雅麗絲巧克力！”
“雞肉味薯片！”
“道芙夾心餅！”
“巴啦啦開心果！”
“香辣牛肉幹！”
……
“停……兩位女士！”羅爾一陣頭大，
“別盡報零食啊，或者我想，哈克斯閣下應該知道你們喜歡什麽口味的零食，我們可以跳過這一步。其它的呢？對了，高級燃料塊，還有什麽？”
麗說道：“嗯，被子，各種日用品，還有烹飪設備……”
羅爾又打了個響指，對屏幕上的老人點頭道：“閣下應該聽到了，兩套床上用品、一千公斤高級燃料塊、適合兩位小姐口味的足量零食、還有各種食材、烹飪設備、日用品……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有一門小口徑火炮和充足炮彈，可以保證她們的安全！”
老人聽完，一言不發地結束了通訊。
“放心吧，他會送來的！”羅爾把錢還給珍妮，自信地對兩個滿臉疑惑的女孩說，
“忘了自我介紹，我是羅爾·布倫特·裏根，很榮幸能和兩位漂亮的女士組隊……一起追隨偉大的李默閣下去星空探險！”
“我們知道你。你應該叫我船長閣下！”麗仰起小腦袋說。
李默用機械般沒有感情的聲音提醒：“是代理船長！”
“知道啦，李默閣下不用提醒，我不會得意忘形的！”麗臉上又堆起甜美的笑容……
僅一個小時，哈克斯安排的人送來了大批物資，但沒有火炮，高級燃燒塊也隻有二百公斤。
這幾人畏畏縮縮地把東西搬到碼頭邊，死活不肯上船。
他們的恐懼情緒，幫李默將靈力恢複到滿格。加上羅爾的增益，靈力值達到440點。
李默也不出手，默默看著羅爾累死累活，來來回回把所有物資搬上船。
幽靈船終於離開哈克斯星，很長時間沒有再回來……
……
“船長閣下，我們真的要去默爾隕石帶嗎？我的意思是，我們沒有武器，這時去那個海盜窩很不安全！”羅爾一邊和兩女孩歸整物資一邊問。
麗向他看來，他連忙補充道：“我不是害怕海盜，事實上要是實力允許，我更想去消滅他們。但我們如今的情況，好像不應該主動去冒險！”
麗有些遲疑，說道：“李默閣下，請問您的意思呢？我們現在暫時擁有足夠的物資，是否還去默爾隕石帶？”
“去！”李默斷然說。
他解釋道：“火炮是我們的安全保障，必須裝備，還要盡量對飛船進行升級。然而根據羅爾的遭遇，可以斷定我們暫時不可能通過正常渠道獲得這些，去海盜窩是我們目前唯一的機會！”
“偉大的李默，您的意誌就是我們前進的方向！”羅爾莊嚴地說。
麗和珍妮異口同聲的說：“遵從您的意誌！”
“以李默之名，殺向海盜窩！”麗補充宣言。
借助神奇的視覺，李默能看到同在邊荒更外圍的隕石帶，麵積遠比一顆行星大。他啟動矢量裝置，船體微微一震，進入二遠時空航行狀態。
飛船在二元時空飛行仍可以改變速度，而且必須持續保持動力輸出，不像在太空中獲得一個速度後關閉動力仍可以慣性漂行。
一些小隕石極速掠過，有的直接撞在飛船上，也如幻影般穿透而過。按照麗的解釋，這是因為二元時空和真實時空存在維度隔離，現實時空的一切都如夢幻泡影。
在這樣的航行狀態下，真實時空中需要以光速航行多日的行程，僅兩個小時後便跑完，默爾隕石帶如一層薄霧出現在前方。
李默關閉矢量裝置，船體又是一震，脫離二元時空航行狀態回歸真實時空。
二元時空航行狀態一丁點距離，在真實時空被無限放大，本來已經非常接近的薄霧瞬間拉遠，遠到隻有他那神奇的視覺才能看到。
這裏比哈克斯星更加遠離銀心，也遠離恒星，不過在黑暗而冰冷的宇宙背景下，多少還是有射線和陽光落在隕石帶上，散射出可見光讓隕石帶有那麽一點前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