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無常登門問緣由八爺霸氣震宗族上
今夜對於於家來說絕對是百年以來最不平靜的一天,先是有人窺探於家村,隨後於家二爺之子負傷而回,緊接著家族回援令的召集,沒過多久,就是有人入侵,而現在更是二爺做法被打的昏迷過去,整個於家一團糟,而遠在村內閉關的於家當代族長,於澤琨這時才發現家族的氣氛不對,急忙出關來詢問事由。
「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僅僅閉關一周,才過了倆天為何發生如此多的事?而又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只見村宗堂中傳來一陣咆哮聲。
於澤琨,於家第十代家主,鶴髮紅顏,雖然早已經過了耄耋之年,但在這宗堂之中依舊傳出他爽朗的聲音,只是聲音中透漏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憤怒。
「老二呢?執法隊呢?今天執法隊倒是能幹,人都哪去了?絕心,小圭呢?嗯?連小顏也沒了?」看著宗堂內家族主要的成員都沒在,於澤琨臉色逐漸嚴肅起來,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糟很多。
「族長,你還是跟我來看看吧!「看著於澤琨越來越陰沉的臉,旁邊一個執法隊的隊長,小聲的對於澤琨說道。
「走!」於澤琨點點頭,只說了一個字。
出了宗堂,在那名執法隊隊長的領路下,穿巷過牆,沒一會就來到了村口,只是走到村口,於澤明看著眼前的一幕,差點沒當場暈過去,顫抖的手指指著眼前的一幕,說道:「你們到底做什麼了?我嘞個去,這是捅鬼窩了,還是砸了城隍府了,死這麼多?「
只見地面上白布覆蓋,倆排屍身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地面上,少說也有三十幾個。看得於澤琨心頭一陣滴血,這是真正的家族精英啊。
「是有人偷襲村子,二爺頒布的家族回援令,結果·······「那名執法隊長小聲說道。
「不對,道法自然,搜魂簡魄!「看著眼前的屍首,於澤琨眉頭一皺,急忙從懷中拿出一道靈符,手一揮靈符燃起,慢慢浮在眾多屍首中間,最後化作一團灰燼。
於此同時,所有的屍體隨著於澤琨靈符的燃起,緩緩的坐了起來,在靈符燃盡后,再度躺了下去·····
「魄在,魂消。魂失而未喪!」於澤琨扶起一具執法者的屍體,發現屍體並未僵硬,同時,又翻看了一下幾個人的眼仁,說道。
「族長,這說明什麼?」執法隊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明什麼?說明有人得罪高手了。」於澤琨冷哼一聲,說道
「走,去找老二,我想他知道怎麼回事!」於澤琨放下屍身,頭也不回的向於澤明的家裡走去······
「你是說來者是個鬼修,還把絕心打成重傷,然後你隔空施咒反而變成這樣?」於澤琨氣勢洶洶的來到於澤明的家,但看到於澤明的慘樣,不覺火氣全消。只是聽完整個事件后,滿腦子閃著一副不信的表情。
「絕心到底得罪什麼人了,這種鬼術高手聞所未聞啊」於澤琨不覺沉思道。
於澤明哪敢說的得罪的是地府中人,而且自己差點想要殺了人家。
:族長,村外來了倆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就是····那個少年「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人,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們就這麼進去好么?」黃徽看著不遠處的於家村說道。
「為什麼不好?你覺得他們做的對么?」黑無常反問道。
「不對,欺凌弱小,仗勢欺人,這麼說他們不為過!」黃徽搖搖頭說道。
「我們是什麼我們是鬼差,雖然很多人類的書籍上說過我們無常只有執法權,沒有審判權。但他們錯了。我們無常有無常的處事底線,殺人不怕,我們可以死後再論,那不歸我們管,但是傷鬼,我們就要為他們處理!這就是為什麼鬼類對我們又懼又愛的原因。」黑無常說道。
「想替那女孩出頭么?」黑無常接著問。
「想!」
「想替鬼界執法么?」
「想!」
「最後問一句,想為自己剛才的遭遇出氣么?」說道這時黑無常的聲音變得有些詭異。在黑色的披風下露出一絲冷笑。
「想」
「那還等什麼?進去!「
黃徽一咬牙,順著大路向於家村的正門走去,黑無常則是緊隨其後。
一路上,不時有鬼物前來襲擊,只是還未等進入二人倆米處,就詭異的自燃起來,最後灰飛煙滅!
在付出了幾十隻鬼魅后,再也沒有一隻鬼魅敢上前,只是緊緊圍著倆人,發出著威脅的嘶吼聲······
「不知何方道友前來,於氏一族未曾遠迎,還望贖罪!」
正向前走著的黃徽和黑無常聽到前面傳來一聲,與此同時,一股靈壓撲面而來!
黃徽悶哼一聲,向後退了一小步,臉色一白,回頭對黑無常小聲說道
「這老傢伙真陰險,虛偽!」
「嘿嘿,你這麼說我喜歡,一會讓他連本帶利還回來,於家腐朽了,那我就幫他刮刮骨,療療毒!」黑無常說道。只是話里透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眾多鬼魂緩緩退入樹林中不見了,黃徽覺得眼前一亮,只見前面站滿了人,在眾人的頭上一個高大的牌匾立在那裡,上面用古篆書寫著三個大字「於家村」陣陣靈氣撲面而來!牌匾下面站著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笑眯眯的看著倆人,只是隨著剛才黃徽後退一步后笑容中開始透露出一絲輕蔑。
「老人家,最好收起你那一套,否則我不保證我這鎖鏈上的靈魂還會活多久!「黃徽冷冷的說道。黃徽抖了抖手上的捆滿靈魂的鎖鏈,對於這個上來就計劃給自己個下馬威的老頭黃徽很是反感。
於澤琨的笑容一僵,臉色一收,手一揮「好,那我不多言,請!」
也就是這時他才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個少年,少年一件白色風衣,,腳下一雙泛著鬼火的白色戰靴。雙眸下陷,時不時一道白光閃過。道行不高,但是手裡的那根鐵鏈絕對是鬼界中的寶貝,這麼個手握至寶的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為什麼自己從未聽說過呢?
「不知怎麼稱呼」黃徽忽然停住腳步,轉身看著於澤琨問道。
「老朽,於家當代家主於澤琨!」
「好,找的就是你,請把於絕心叫出來吧,這次我是來為人向你們於家討債的!」黃徽冷冷的說道。
「哦?不知小孫欠了誰的債又是什麼債?小老兒可否替他還呢?」於澤琨寸步不讓,盯著黃徽問道。
黃徽搖搖頭」恐怕不行,血債可償?魂滅何償?「
於澤琨聽到這,臉色徹底變了,於家親俸天道,講究天道循環,若是這樣·····
「敢問閣下到底是誰?這種追究我們於家可不會隨便承認!」
「何須我多言,叫於絕心出來一問便知!至於我是誰,過一會我們再說。!」黃徽神秘的一笑說道。
「請貴客,茶室稍候,我親自去問!」對著身後一個中年女子說道。轉過身,默默向村內走去······
「倆位請!」中年女子微微一笑,溫和的說道。
「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在下賀媛,剛才你說的於絕心,是我兒子。「
「額,能不能換個人帶路·····「
「倆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