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無常登門問緣由八爺霸氣震宗族下中
「聽海軒」,很難想象,在這個偏僻的小村有一個這麼好聽的名字,黃徽和黑無常,就被帶進了這座茶室,很快那位中年婦女就將倆杯清茶放在了倆人面前,然後離開了·····
「我想問一下,這茶敢喝么?「黃徽看著桌子上的清茶,問問黑無常。
「你渴么?反正我不渴!」黑無常面無表情的說道。
「額~那我也不渴!」說完黃徽急忙將茶碗放了下來!
「呵呵!」
「我說八爺,我就偷偷問一句你是不是面癱,沒有罵的意思哈,!」
「哦,那你是不是欠揍,沒有要打你的意思!」
「額,算我沒說!」
「算我沒問!」
窗外,一個黑衣人緩緩離開,當走出院門后,低聲對等著他的人說
「點子很硬,謹慎無畏,而且十分淡然,無絲毫畏懼,人間高手。「
「這麼高的評價?沒出錯?」
「諦聽聞世,只言真不言虛!」黑衣人默默的說道。說完慢慢隱身於黑暗中消失不見了。
「哼,裝神弄鬼。」雖然這麼說,但來人依舊未敢停頓一下立刻離開了。
「剛才那人是誰啊?」黃徽拿起茶碗抿了一口茶說道。
「應該是學過一些諦聽的術,可以辨真偽,區強弱!分忠佞!」
「可惜沒有練到家啊!」黑無常搖搖頭說道。
隨之而來傳說黃徽一陣嘿嘿的低笑聲。
「隨風真這麼說?」於澤琨問道。
「是的的確這麼說的,人間高手!「來信之人低頭說道。
「大爺爺,他們只有手上那根鬼索厲害,只要不讓它發威,我們肯定能幹掉他們!」於絕心說道。
「畜生,平時太過嬌慣你,你看看這次你闖的禍,滅魂?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你也乾的出來?」於澤琨指著於絕心罵道。
「現在還要殺人?你知不知道,為了你,現在村口還躺著幾十具屍體呢,那些魂魄還掐在人手上呢!「
「大爺爺,只要我們制住他們,什麼都解決了不是么?」於絕心拉著於澤琨的手說道。
」如何制住他們呢?「於澤琨眉頭一皺,問道。
「只要在和他們談判的時候,我們突然襲擊,肯定可以。依大爺爺您的本事肯定能制服那小子!」於絕心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道。彷彿黃徽已經在他手上。
「嗯,行,不過,不要傷他們性命,收了那鬼索我們就放了他們!」於澤琨說道。
「好好好,沒問題!」看著於澤琨眼中閃過的貪婪,於絕心敷衍著答應著。嘴角卻掛著得意的笑容。
「這樣怎麼去見客人?清風助我,抹傷去咒!」於澤琨眉頭一皺,手一揮,一道靈符在袖子中飛了出來,在於絕心胸前一抹,斷骨立刻復原,同時一道道黑色的鬼氣從於絕心的胸口飛了出去。
「好純正的鬼氣啊,這是哪條鐵索打的?」看著半空中漂浮著的鬼氣,於澤琨貪婪的問道。
「對,不過以後就是您老人家的了!」於絕心嘿嘿一笑,諂媚的說道。
「我們走,先去看看再說!」於澤琨迅速將臉變得嚴肅起來。帶著於絕心向聽海軒走去······
「嗯?看樣子事情沒那麼簡單哦?」黑無常向窗外看了一眼,抿了一口茶說道。
「什麼?」黃徽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黑無常放下茶碗說道。
沒一會,只聽門外一陣噠噠的腳步聲,門一開進來了倆個人,正是於澤琨和於絕心。
「倆位小友好等,我這就領著小孫過來了!」於澤琨抱拳說道。
黃徽抬頭一掃,心裡一驚,只見於絕心很是得意的站在於澤琨的身後,身上的傷全好了,黃徽猜想起來剛才黑無常所說的話,偷偷用餘光掃了黑無常一眼,只見黑無常微微一點頭,黃徽這才放下心來,想看看,這爺孫倆要演哪齣戲!
於澤琨並沒有看到黃徽倆人的小動作,只是將於絕心拉到身邊說道。
「這就是小孫於絕心,我剛才聽小孫將事情說了一遍,這大家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於澤琨說道。
「哦?那是於族長不相信你這賢孫做的'好事』嘍」黃徽問道。
」小友聽我說,我家絕心的確滅了一個魂,但是吧,那個魂迷惑人心,作惡鄉里,我於家作為正派人士,斬妖除魔那是本分,至於小友所說,那也不是不無道理,只是你遇見的是被鬼迷了心智的人的胡言亂語當不得真!「於澤琨擺擺手說道。
「那你告訴我,那為什麼那女孩為求報仇,自願自殺化煞復仇,害得你於家連死五個高手,甚至為此於軒圭需要應劫前去,結果受傷待在醫院,怎麼為護這孫子,就可以放棄於家的其他人?」黃徽站起來怒聲說道。
「你說什麼?小圭受傷了?」於澤琨急忙問道。
「小圭?你認識於軒圭?」於黃徽問道。
「那是我親孫子,我能不認識么?小圭怎麼樣了?」於澤琨急忙問道。
「沒事,他是被替死鬼傷的,沒有遇到那女煞。」黃徽冷冷的說道。
於澤琨長舒一口氣,自己這閉關一次怎麼就出這麼多事呢?不過那鬼索我要定了。
黃徽看著閉著眼睛的於澤琨,心中暗暗說道
「最好給我回心轉意,否則,不要怪我了!」
於澤琨猛然睜開眼睛堅定的說道
「小友這是你的一面之詞,又如何讓我相信呢?不如這樣,你先把我族的族人放回來,我們在從長計議,如何?「
黃徽歉意的一笑,小圭不錯,以後就這麼叫你了,不過今天我要對不住你了。
「我要是不同意呢?」
於澤琨冷冷的說道;「要知道這是在於家,不放人,不把鬼索給我留下,你還能走出去么?」
「哦?你要以勢壓人?而且現在還想要我的武器?」黃徽看著門外一言不合就要衝進來的,回頭問於澤琨。
「是又如何?在這裡我人最多,而且你未必是我的對手!」於澤琨說道。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那就不需要再虛偽下去了。於澤琨變得很是冷漠。
「我是來講道理的。」黃徽平靜的說。
「拳頭大,實力強就是道理。最後問你一次,鬼索給我是不給我,人你是放還是不放?」於澤琨說道。
「如果我說不放,鬼索也不給你,同時我要於絕心還債呢?」黃徽越說聲音越高,不覺之間聲音傳遍全村。
「那,對不住了,小子,今天,你的命和魂都留在這裡了!」於絕心說道。同時手一揮,屋外的人也沖了進來。
黃徽瞬間,鐵索握在手中。
「哦?拳頭硬就是理?人多就是道是么?那麼似乎我的道理比你多一些。」正在這時候眾人聽到在一個聲音冷冷的傳出來,這時人們才發現還有一個身穿黑色披風的人,默默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只見他手輕輕一揮,一隻藍色禮花在空中炸開····
於澤琨的臉色瞬間慘白,那個禮花被命名為「死神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