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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1章 勅封與師尊

  原來那塊紫青玉像里寄存著秋之惠的本命神胎,它再與自己這一世的歷劫之身接觸的瞬間,就把本命神胎吸了進去,在神胎精華完全釋放出來之前,它會佔據秋之惠的宮房。


  而神胎攜帶的狂暴能量就是秋之惠本尊的『一絲』修為。


  雖然僅僅的一絲,但也足以把現在的秋之惠變成絕世強者,因為這年代的強者在她眼裡也螞蟻。


  就是方堃的金剛雷體,在這次和秋之惠陰陽大循環也受益了不少,經脈肉身再一次受到改造洗禮,融合了一些秋之惠本尊的精純修為能量,使自身修為暴漲數倍。


  他的修為在這幾天以幾何形式暴漲猛進,此時的他較日前招魂的他,更強大了幾倍。


  實際上他完全突破了『凝罡境』初期,穩穩進入了『中期』;

  與秋之惠秘修一夜,洗滌經脈百骸,把之前所得全部融匯貫通並深深鞏固。


  最莫測玄奇的是秋之惠昨夜之軀返本歸元受神胎洗淬,煉盡所有雜質,煉去一切劫數,已然站在人世間修練的至高峰『偽仙』之境。


  這是秋之惠在這個星體上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不是她本身出了問題,而是環境制約她再精進。


  和方堃牽手出來秋之惠的神念就漫散出去,上至九天之高,下達九幽之深,無處不在感應之下。


  漫步長街之上,秋之惠眸光投在虛空深處。


  方堃感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同,「在想什麼?」


  秋之惠收回目光,溫婉睇了他一眼,「這個時代,受科技發展影響,能源緊劇萎縮,已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頹局,星體能源枯竭,就如垂垂暮者步入黃昏,高層應該有這樣的認識,察覺到生存危機的臨近,各種自然災害會日趨嚴重,人力無可更改或挽回。」


  「末世降臨?」


  「也沒有那麼誇張,以這個時代的地球年曆計算,真正的末世要來臨還要幾十萬年,」


  「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人活一世,不過百年光陰,幾十萬年的話,不知輪迴幾萬次了。」


  「我說的只是星體的自然壽命,就象一個人,很難無病無災的一生安逸,星體也一樣,會生病會遭災,世人無休止的挖掘開採,已經把星體本源破壞的很厲害,若遭橫災,毀滅在即。」


  方堃咽了口唾沫,聽到末世論,本來要哧之以鼻,但這話是從秋之惠嘴裡說出來的,他信了。


  秋之惠那洞悉世間一切的睿智目光,讓他產生了堅定的信服之念。


  「橫災,指什麼?」


  「比如隕石,比如星與星的碰撞,這一顆的脆弱,是經不起任何考驗的。」


  秋之惠的明眸又投入到虛空,繁華的都市,在她眼裡根本就是浮雲,似不存在一樣。


  醒覺了魂靈的她,思想上好象完全換了一個人,她不屬於這個人世。


  這話提醒了方堃,爺爺說的異武學院,隱隱存在危機,難道與秋之惠所說的這些是一回事?


  能源枯竭,生存危機,但這似乎也是久遠的事啊,至於隕石之類的,受虛空法則影響,未必就能撞到地球,尤其是巨大隕石,與地球相撞的幾率是億萬分之一的億萬分之一,是那種坑爹幾率。


  人力是不能改變一切,但似乎也沒有必要去杞人憂天嘛。


  手被秋之惠捏了捏,方堃望向她。


  她道:「我能清晰感應到你的心緒,和不在意的想法,但是我想說,這裡不是我們要呆的地方,也不是屬於我們的時代,歷劫回魂,註定要重鑄輝煌,親愛的,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歷劫回魂,重鑄輝煌?

  這話觸動了方堃,我不也是歷劫回魂之身?但我這種回魂,和她不能比呀。


  秋之惠又捏了捏他手,「不要疑惑,你同樣不屬於這裡,你和我的歷劫之身一樣,只是蘇醒了自己本尊一縷意識,但你究竟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能把我變成你的女人,應該不是一般存在,非鴻運齊天者,不能吸引我的歷劫之身,至於說這世的丈夫和孩子,是消了這一世的劫,」


  「呃,那你父母哥哥,還有兒子怎麼辦?」


  「緣還緣,我還我,劫去則緣盡,我會安排妥善,誰離了誰還要生存,我只是換個生存環境,他們有他們的命數,和我的本尊不能糾纏,是禍非福,如果我沒有醒覺本尊魂靈,會和他們一起。」


  「呃,照你這麼講,我無法醒覺本尊魂靈,就不能象你一樣洒脫離去?」


  「應該是,難道你現在可以放棄一切,跟我離開這世界?」


  方堃果斷搖搖頭,「不能,這裡有我的父母,親人,愛人,朋友,兄弟,我放不下他們。」


  「那就對了,你本尊魂靈不醒覺,你就沒有放下一切的大胸懷,其實萬物生滅,自有其理,冥冥之中似有安排,劫數一至,仙神難逃,天則、法則,始終在約束生靈,入滅也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存在,我無悲歡喜樂,不懼生滅災難,俗世俗情,早已堪破。」


  「你這話象個出世之人,沒有一點為人家室的覺悟啊。」


  秋之惠一笑,「我給你養不出孩子,我的宮房裡秘蓄自己的神胎,你的精華是釋放我神胎威能的養料,也是令我恢復全盛實力的基石保障,我除了想和你那個,別的都沒有興趣。」


  噗,方堃噴了。


  「不是吧,姐姐,我就這點用途?」


  「也不是,你我的緣法還藏在一團未知的迷霧中,我也看不透,除非你本尊魂靈醒覺,我現在知道的是,你能叫我恢復昔世的大圓滿狀態,那我自然纏定你,我於世事無斥求,唯一的斥求就在你身上,你不恁我,我只好摁住你來恁了。」


  方堃有感口唇乾燥,艱難的吞咽著唾沫。


  「那個,要矜持,有些事,是要男人主動的,你的歷劫之身也在這個時代生活了二十幾年,應該學會了這個時代的好多東西,保持淑德形象好不?」


  此時方堃心說,人說我y福齊天,看這情況不大對,我是她的飼料吧?可能被抽的j盡髓枯?

  「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親愛的,放心,恁不枯你的,你滋養我的同時,我也在反哺你,我們只會雙益,沒事幹的時候就恁,身心都愉悅舒暢,是吧?走,回去接著恁,你不用動,我來動。」


  噗,這是一隻女y魔吧?


  方堃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怎麼也想不到,這次和秋之惠相約,會有這樣驚天動地的大變化。


  本來,他還琢磨『異武』的事,秋之惠不具異能,以後可能和自己不能和諧,想著改造她的體質什麼的,哪知竟是這樣的一個結果,自己要被改造,她強大的令自己只能仰望。


  好吧,這也算鴻運齊天的一種表現,不然怎麼能得到這樣一隻強大的女人?


  「乖乖,聽我說,我是俗世之身,要經歷俗世之事,你也許是億萬年的老妖精復活,就多一些耐性陪伴我好嗎?也許我的俗劫還沒有完,你非要改變我的現狀,這不太好吧?」


  和這種強大的存在必須講理,不然被她摁住恁了也沒辦法。


  「似乎有點道理,本尊就勉為其難,暫時依你吧。」


  強大的秋之惠還算講理,又道:「不過,那事也不能懈怠,那等若是我們的修練,每天就做一次吧,每次八個小時,你看行吧?」


  方堃腿一軟,差點坐地上去,聽到說一次還挺高興,聽到一次要做八個小時,他頓時蔫了。


  他瞪大倆眼,「八個小時?」


  秋之惠板著俏臉,「最少,這個沒商量,你要不同意,我只能用強了,用強的結果是一次做七天,七天也只是我修練的一個小周天循環,哎,沒辦法,這個地方我都感覺不到什麼天地元氣,只有你是我最佳的滋補,」


  「八個小時,我同意了,這尼瑪的,七天,這是要往死里恁啊?」


  「放心啦,親愛的,有我滋補你,你萬年不朽。」


  「乖乖,我現在感覺在你面前,我就是一條人『棍』,你能不能給我點人權?」


  「親愛的,我已經很客氣了,你知道嗎?我的本尊是被億萬萬眾生仰望的存在,我叱吒天地的時候,男人只能跪低和我講話,順為奴狗,逆則入滅,沒有第三個選擇,我號『世度母尊』,度盡世間一切之母,蘊育生滅法則之母,更是母中之尊皇,你卻叫『母尊』低三下四的求你,唉,這世道。」


  母尊?


  度盡一切,蘊育生滅,這是什麼能耐?

  方堃再一次口唇乾燥。


  「夫為天為綱,你怎麼能叫我跪你?」


  「算了,本尊勅封你為『母尊皇宮正神』,予『探宮操伐』許可權,賜『度世尊杵』,欽恩萬世,日後一尊之下,億萬萬眾生之上,與本尊共享世度尊榮,與日月同輝,與天地同壽;」


  驀地,方堃頭頂上方三尺處,虛空裂開一洞,一道玄奇能量灌頂而入,灌的他渾體震顫,尤感小方堃似被融入了玄妙難明之質,體積膨脹了一大圈,與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另外的變化是體內激涌著狂暴的能量,修為猛增,有一種要突破凝罡中期達至後期的徵兆。


  可以說修行的每一階段積累,所需的積蓄極其龐大,象方堃這樣一灌就滿的奇遇萬世難尋難遇。


  通俗的說,片刻之間,方堃的修為又邁進了一個全新的高度,比之前強橫了數倍。


  這就是『世度母尊』秋之惠的超凡之處。


  她完全達至『口含天憲,言出法隨』的至高妙境。


  方堃有一種想狂吼發泄的衝動,渾身溢散的能量似要撐破經脈,他此時有自信一拳搗塌一座樓。


  他攥拳的時候,周遭氣流飛卷,異象橫生,凜凜威勢震心撼肺。


  秋之惠捏了捏他的手腕,頓時就平息了他體內狂涌的能量。


  「好了,親愛的,我賜予你的許可權和杵質,是為了我們更好的陰陽大循環,更好的滋補和反哺彼此,在這螻蟻叢生的時代,我們唯一做的有意義的事就是共同修練,一切的恩怨情仇都無足輕重。」


  「呃,我的乖乖,我感覺修為暴漲啊,你這勅封能調動天地法則嗎?」


  「那必須的,『言出法隨』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還有,我小老弟好象給弄腫了,咋恁的?」


  「不過是融合了『度世尊杵』之質,提升你與我匹配的某些能力,不然難以和諧,同修則有暇疵,現在雖也不能完全匹配,但比之前強了n倍,我們做時,你會體驗到更勝n倍的愉悅舒暢。」


  這話讓方堃產生了一試的衝動。


  但一想到一試可能試到明天早晨,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和這頭母尊做那種事一定要謹慎啊。


  「你的心緒變化,令我著惱。」


  秋之惠如是道。


  方堃苦笑,現在自己的心念變化完全被秋之惠監控了。


  「我心裡想什麼你都知道?」


  「我們身心相融,難分彼我,你的念頭我自然一清二楚。」


  「可你想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這不公平吧?」


  秋之惠一笑,「那是你『神修』境界不夠,至少要達到這世界所定的『偽仙境』才可以。」


  偽仙,半步超人之境。


  「偽仙是凝罡境大圓滿的顛峰吧?我現在好象在中期顛峰,還差兩個境界,圓滿及大圓滿。」


  越到後面積蓄越大,所需億萬倍放大,予人一種可望不可及的遙遙感受。


  秋之惠柔然一笑,「和我一起,你的進度要比自己修為快百倍,我的『世度陰陽尊法』是『生滅級』的陰陽奧義,無出其右,你這什麼金剛雷體不過是小孩兒過家家的小玩意兒。」


  方堃翻了個白眼,看來『功中更有至尊功,法里還有無上法』;

  這時代這世界的修練,無疑都是坐井觀天,什麼強者之流的都是井底之蛙吧?

  望著秋之惠,方堃有種抱到一條巨『粗』大腿的感覺。


  之前雷帝紫符是他最高倚仗,現在看來,秋之惠的美腿要更加強悍的嚇人。


  不過,秋之惠的『母尊』觀念十分強勢,是一種以母為尊的理念,她不允許誰超越在她之上。


  還好自己是她男人,好歹給了個平待地位,若以她昔世的強勢,自己被滅萬次了吧?

  命運就是這麼離奇詭異,昔世之強勢母尊,今世的乖巧依人,這種變化是她自己也始料不及的。


  也許『情』之法則能包容諸天,也許『愛』之奧義可主天地生滅。


  「對了,惠姐,你要不要回家善後?」


  「也好,這時代的緣也要做一了斷。」


  兩個人步入停車場,秋之惠的叉六就停泊在裡面。


  「嗯,你去吧,我們電話聯繫。」


  「那倒不用,無論你在哪裡,我都能找到你,不需要聯繫。」


  「我說姐姐,你不要神出鬼沒的,會嚇到小孩子,現出的時候,先來個電話好吧?既然活在這個時代,就要遵守這個時代的『法則』,你說呢?」


  「好吧,平凡中也見真趣,這也是一種修練,你是我男人,我自然聽你的。」


  「乖哦,親一個。」


  方堃摟住她纖腰,柔吻她臉蛋。


  「要不上車恁一陣兒?反正我不急著回家。」


  這樣的提議在現在的秋之惠來說象呼吸般的自然,在她臉上再找不到一絲嬌羞痕迹。


  方堃齜牙,「這大白天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不好。」


  「你不喜歡人看,我就叫他入滅,這還不簡單?」


  「哎,你是女魔頭嗎?殺人不眨眼?」


  「我掌生滅,予取予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弄滅幾隻螻蟻而已,昔世我一怒,彈指就滅一族,唉,這世道不能隨心所欲呀。」


  秋之惠居然在嘆息。


  方堃有些凌亂了,這一隻,現在是無法無天的主兒,這得管嚴了,不然會給她攪的地覆天翻。


  這擔心也沒有誇大,秋之惠現在是『偽仙』,半步超人的境界,破壞起來是極其可怖的。


  「惠姐,在這個時代這個世界,你聽我的成不成?」


  「好大膽,本尊已經低聲下氣,你還要騎到本尊頭上來?」


  她一自稱本尊,就是變臉的前奏。


  方堃趕緊挽緊她的腰肢,乾笑道:「你剛才說平凡中能見真趣,往世你縱橫無忌,今世有了男人,何不嘗嘗被男人約束的滋味,這是一種歷練哦。」


  秋之惠臉色轉柔,眸中威凌收斂,「便叫你管兩天,別蹬鼻子上臉呀,不然叫你後悔。哼。」


  最後一聲嬌哼,震的方堃旦根都抽搐,又是『言出法隨』?

  和這尊強大的存在相對,簡直就是找虐,什麼修為能量之類的,對她來說都如同兒戲。


  方堃骨髓深處也隱藏著一股尊傲,雖不能以力降她,但『心』卻不想俯首。


  「惠姐,你也不要『哼哼』,你拿本尊欺負我,也不算能耐。」


  秋之惠詭秘一笑,「不想被我欺負,你也醒覺本尊呀?」


  「等我醒覺了,看不恁死你的。」


  「哎唷,我好怕呀,現在就恁好嗎?亮傢伙……」


  這雅緻美女也有媚態橫生的時候。


  方堃一擺手,嘁了一聲,丟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我就不恁你,來跪求我吧。」


  望著他揚長而去的身背,秋之惠挫了挫銀牙,美眸神光凝成一束,心說,他到底是哪一尊神?


  隨即眼迷也迷離起來,哪怕她醒覺了本尊,也看不透方堃的『本尊』是誰。


  但有一點她很清楚,自己這一世的歷劫之身能與之相遇,那此人絕對不凡,本尊之強不會在自己之下,甚至還可能在自己之上,可昔世,有超越自己的存在嗎?好象沒有。


  這男人在自己的壓迫下被激發出了傲骨,這是醒覺魂靈的一絲徵兆,無疑,不斷的放大對他的壓迫,才更快的醒覺他的本尊魂靈,但他目前的修為還差些,魂靈一但醒覺,瞬間要能撕裂他的神識,那就得不償失了,醒覺等於入滅,不是秋之惠想要看到的結果,還得循序漸進才穩妥。


  她一邊琢磨這些,一邊上了寶馬叉六,啟動車子,離開了文廟。


  方堃在路邊和駕車出來的她揮揮手,秋之惠回以一笑。


  望著叉六匯入滾滾車流,方堃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湧上心頭,秋之惠的底蘊如斯強大,難以置信。


  他一個人站在路邊,神思不屬,甚至忘了身處何世。


  驀地,整個兒人似被一股玄奇妙力籠罩,腦際同時傳來一個聲音。


  「吾徒,為師紫極雷帝。」


  「啊,是師傅。」


  得到了雷普神符,方堃也不得不認這個師傅,而紫樞老道只能算是俗世中的啟蒙之師了。


  而這個紫極雷帝算為他開啟另一扇窗的師傅,這是他的際遇。


  「徒兒,那母尊可怕,本尊境界還在為師之上,她叱吒天地的時代,比為師所處的時代更久遠的多,異日,為師也未必達不到她的高度,但所有希望都在你身上寄託著。」


  「呃,師尊是說你還活著?在哪裡?」


  「自然沒有入滅,在另一個你完全陌生的世界,但你所在的世界在二十年前開啟了為師這個世界的時空之門,也給了為師機會,把一縷神識凝為雷帝符篆進入你們世界,你們世界的高層在進行一項絕秘遷移計劃,只有體質極強的人才可能被列入這個遷移計劃,你得到為師的符篆自然有了機會,你我師徒相見之期不遠,等你來了這邊,要快速提升自身的實力,只有你強大起來,才有可能幫助為師脫出困境……」


  「呃,師尊,你陷身困境之中嗎?」


  「這事話長,以後再敘,眼下為師以我上玄妙元氣隔離了『母尊』對你身心的監控,我們長話短說,她借你雷威能量復甦了本尊魂靈,為師也不知你這番際遇是福是禍,但知這『世度母尊』絕非善類,她掌『生滅法則』,奴役一切生靈,她縱橫的時代,順為奴狗,逆則入滅,兇殘到極至,你與她有了緣法,未來不可預測,但有一點你要切記,萬不可被其駕御並信仰她為尊,你和她有緣法,也就衍生出御與被御的鬥爭,按理說你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她小覷了天地雷法的神威,居然想用她最弱的『本命神宮』對抗無上雷威,還賜你『度世尊杵』,這是狂妄自大的表現,但對她本身也是一種磨歷,無疑這是你的機會,萬世難覓的良機,為師現在授你紫極無上雷的至尊法《大紫陽雷罡》,」


  下一刻,雷帝神符中流淌出一股奧義,融進方堃識海,隨後分解成無數法則奧義。


  《大紫陽雷罡》為天地間至剛至陽至烈至猛之雷法,剋制萬陰、鎮懾萬邪;

  「徒兒,這《大紫陽雷罡》是為師的至尊法,以你現在的修為根本不能修練,只能奠基體質,先期淬鍊雷罡元氣,還好《大紫陽雷罡》中的『大紫陽戟』是生猛暴烈純粹應運雷罡元氣發出的,倒是可以利用一二,它是至強的殺手鐧,而它另一種妙用,就是對付女人,『大紫陽戟』可以當做是你的『根』器,念動及融入,為師傳你這篇至尊法的目的就是為了應付這個母尊,你偷偷凝練雷罡元氣,使之達到凝現『大紫陽戟』的高度,這個時候就可以用大紫陽戟去融合她賜你的『度世尊杵』了,把杵質中她的意志抹掉,你才能脫離『御奴』的桎梏,更有可能憑藉種種優勢反御她。」


  「什麼?她給我的尊杵之質中還有她的意志?」


  「你以為呢?她是你是有一段俗世情緣,但未心就和你一心,也未心沒有私心,至少她急於恢復昔世實力,才會冒著被御的危險把尊杵之質給你融合,但這種融合是假融合,因為杵質中秘蘊她的意志,她想收回時,也是念動之間的事。」


  「她為什麼要收回?」


  「度世尊杵對她來說是把雙面刃,既能快速恢復她的實力,又是她本命神宮的剋星,她怎麼放心給你?那以後豈不是要乖乖做你的小女人?而以她母尊萬世的無上傲姿,絕一允許自己向任何一個男子俯首,但是她不知道為師的《大紫陽雷罡》中的『大紫陽戟』能磨滅她秘寄在尊杵上的意志,她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某一日她想收回尊杵神質時,卻發現早換了主人,哈哈。」


  「呃,師尊,那會不會激怒她,對我痛下殺手?」


  「對你下手的結果是自絕她的生機,就為師所知,這世度母尊的至尊法必須依靠尊杵調合陰陽才有可能修成,昔世她奴人如狗,沒誰沾到她一根腳毛,只有一個人被她選為修練至鼎,並賜尊杵,但沒有修成就遭暗算,她入滅前殺掉那男子,自己也只剩下本命神胎進入無休止的沉睡之中,她的歷劫之身來到這個世界,估計是滅殺害她那人的最後一縷意志,同時尋找醒覺的機緣,這一世她的丈夫極有可能就是害她那人,終遭滅頂之厄,他們的孩子就是劫果,度了此劫,她若能醒覺再修至尊法,真有可能達到史無前例的無上至境,稱尊萬世、橫行萬界,而你在她未恢復實力之前就有機會駕御其身心,讓她變成你的強大助力,異日爭霸稱雄,才有更堅實的基礎,切記、切記。」


  腦海中的聲音寂去,方堃好象聽了一段天方夜譚。


  原來秋之惠醒覺了本尊魂靈,她這一世的經歷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她丈夫是她的死敵,所以死了,她兒子是劫果,所以要放棄,自己是她的新緣法,是她修練無上至尊法的至鼎,所以得到了她的青睞,但福禍現在無法斷定。


  此時此刻,方堃的心境很不平靜,他感覺自己的命動軌跡真的變了。


  師尊說的二十年前這個世界高層秘密開啟的時空之門,通往另一個不知名世界或空間的門戶,難道和爺爺所說的『異武學院』一事相關?

  任何人對未知的事物都懷著敬畏之心,要遷移到一個未知的空間世界中去,令人恐懼啊。


  去了還能不能回來?


  去了應該是去充當開路先驅,要不就是探路的卒子,那生死對於大局的影響就微乎其微了。


  這二十年中,被遷移送出去的人有多少?他們是生是死?誰知?


  但按照爺爺讓自己進入學院的態度來看,那邊似乎站穩了腳跟?

  當然,這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在異武學院修練,不被送出去,等大局定下再安穩的過去,成為最安全的第一批時空移民?如果是這樣的名額,肯定會有很多人來爭奪。


  想著這些,方堃接到了老爸方敬堂的電話。


  父親的來電,罕見啊。


  有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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