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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祁月白的過去

  第三十二章.祁月白的過去

    “哥……”祁讓動了動喉結, 竟然下意識縮了一下。


    這樣的哥哥讓他感到害怕,在夜晚的樹林裏,他舉著傘, 從黑暗深處走來, 仿若深山鬼魅, 或許是因為衣角和褲腳有一點濕潤,他的臉色無比冰冷。


    祁讓想起了北落星門紅色的眼睛,似乎看到那雙由無數閃亮的宇宙塵埃組成的紅色眼睛,在壓抑到了極致後, 轟然炸裂開。


    濃烈的情感從黑暗深處開始誕生——那是一種深到刻骨卻又無比克製的憤怒。


    比起祁讓的心虛害怕,江水心隻是覺得驚訝, 他早就想到了祁月白會知道他們在這兒,但他沒想到, 祁月白真的會找上來。


    一年多?,江水心就帶祁讓來過一次這裏。


    就是這個晚上過去,祁讓下定決心要離婚,因為他意識到他永遠不可能讓祁月白喜歡上他, 不如解開這個名為婚姻的枷鎖,他也該去過他自己的生活了。


    祁月白打來電話,祁讓全部拒接,後來索性直接關機了。


    江水心問:“不怕他著急,直接找過來嗎?”


    “他不會來的。”


    “為什麽?”


    祁讓沉默了一會兒, 才說道:“他不喜歡潮濕、討厭蟲子, 夜晚的森林應該是他最討厭的地方。他不可能為了找我就上山的。”


    江水心聞言,不著痕跡地彎了彎唇。


    他大概明白一向軟綿綿的讓讓怎麽會掛斷電話了,估計還想著有那麽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祁月白願意上來找他,他立馬就會忘記今晚說的那些話。


    最後的結果, 祁讓果然還是失望了,祁月白沒有上來,他在停車場抽了一晚上的煙,眼睛裏全是紅血絲,但讓讓隻委屈著他哥哥果然沒上去找他,見到第一麵,就說出了那句:


    “我想開了,以後不會讓你為難了,離婚吧。”


    江水心本來以為,這一次祁月白也不會找上來。


    他今天可是不小心惹惱了讓讓,結果祁月白竟然真能忍著惡心上來,看讓讓那愧疚得要死的臉色,估計今天他不僅白忙活了一場,還反過來幫忙推了讓讓一把。


    祁月白同樣也想到了去年夏天的事情,當時的他沒選擇上山,成為了後來一係列悲劇的導火索,所以這一次,他親自走了上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像是對他的懲罰,那些黑暗的令人作嘔的記憶正一刻不停腐蝕著他,而他的讓讓,向後退了一步。


    他揉了揉脹痛的額角,克製不住語氣中的冰冷問道:“讓讓,回去嗎?”


    祁讓咬了咬牙,正打算撲向他哥滑跪道歉,一線吃瓜的老大哥突然插了一句:“兄弟,這是你弟弟弟妹吧,兩人感情可真好,剛才還抱一塊兒睡覺呢。”


    都是男人,老大哥覺得他有必要幫忙提個醒,當然,為了引起重視,他特地用了一點誇張手法。


    至於祁讓,簡直要多懵逼有多懵逼:“誰和他抱著睡了?你不要胡說!”


    老大哥:“這小姑娘不是你女朋友嗎?抱著一起睡又不是什麽壞事兒,你不用不好意思。”


    江水心樂得火上澆油,盯著祁月白彎了彎唇,道:“對啊讓讓,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咱麽行得正坐得端,抱一起睡隻是為了取暖罷了。”


    祁讓:“???”這一個兩個的他馬的都是在怎麽回事?他明明就沒有和江水心抱著睡!


    他急忙跑向哥哥,一邊焦急地解釋道:“哥哥你別聽他們胡說,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我是被江水心騙來的。”


    剛跑到一半,身後突然傳來江水心的聲音:“讓讓,手機不要了嗎?”


    祁讓一個急刹車,一回頭看見江水心拿著他的手機,衝回去奪走手機,立馬又跑回了他哥身邊。


    “哥哥你相信我,我的手機是被江水心拿走了,不是故意失聯的。”


    祁月白沒說信與不信,攬住祁讓納入傘下,說了一句“走吧。”便邁開長腿向山下走去。


    江水心留在原地,默默注視了好一會兒兩人離去的方向。


    通過剛才的對話,老大哥也逐漸意識到了他好像是誤會了什麽,要真是逮到老婆和弟弟出軌,不應該帶著老婆扔下弟弟嗎?怎麽會扔下老婆走人呢?

    難不成……真是他誤會了?那他剛才豈不是壞事兒了?

    老大哥猶猶豫豫問江水心道:“美女,我剛才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你最大的誤會就是,”江水心勾起唇角,驟然恢複男聲:“我是男人,不是美女。”


    老大哥瞳孔地震:“!!!”


    今晚,這個城市又多了一個徹夜難眠的老實人。


    而祁讓這一邊,他真是被老大哥害慘了,估計哥哥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走得飛快,回去的路又全都是下坡,他連路都看不太清楚,幾乎就是半被他哥拖著掠了過去。


    祁讓心說他哥這得是有多生氣啊,一邊努力跟上祁月白的步子,一邊磕磕絆絆地解釋:


    “哥,我今天不是故意跟江水心來這的。他非要拖著我來,還把我手機搶了,我力氣沒他大,就被拉到這裏了。”


    “還有上山,對,上山也是他騙我的,他本來告訴我去吃個飯就說事兒,我爬上山了才意識到被他騙了……哎,我怎麽這麽蠢啊!我真是蠢笨如豬!哥哥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祁月白沒說話,祁讓慌得不行,光顧著看他哥的表情,沒注意腳下的路,一個不留神腳下踩空,差點一頭栽下山。


    所幸祁月白穩穩攬著祁讓,隻是短暫地停頓了一瞬,提醒道:“注意看路。”便又繼續往下走了。


    祁讓不安地抿了抿唇,隻能乖乖看路,勉強跟上了他哥的步伐。


    不知為何,他的心裏有點發毛,總覺得哥哥這一次生氣和之?格外不一樣,上一次哥哥因為十八的事情生氣,但也隻是不回應他的道歉,實際上對他的要求依舊是有求必應的。


    可這一次,哥哥真的完全忽視了他的訴求,自顧自走得飛快,祁讓甚至擔心要是他跟不上,他哥真的有可能扔下他一個人就走了。


    其實不止現在,先?還在山頂哥哥問他要不要走的時候,祁讓就隱約有這種感覺了——如果他猶豫了,他哥真的會轉頭一個人離開。


    祁讓瘋狂運轉著思緒,思考致使哥哥這麽異常的原因究竟是什麽。


    是因為褲腳被露水打濕了?還是因為這件事和江水心扯上了聯係?


    還沒能思考出個所以然,不知不覺中,祁讓猛然一回神,才發現他們已經走出了林子,石子停車場近在咫尺。


    下山整個過程好像格外漫長卻又格外短暫,走的時候祁讓一直在想到底還有多遠,但真到了這一刻,他又覺得好像剛剛他才開始下山,下一秒就已經出來了。


    祁讓跌跌撞撞跟到車邊,因為旁邊的車壓線了,車門開得不大,祁讓還有心情關心會不會不小心把旁邊的車刮了,可惜沒能看上一眼,就被他哥塞進了車後座。


    緊接著,祁月白也從同一側的車門進來,門被關上,最後一點微弱的月光也被阻隔在外麵。


    車裏漆黑一片,祁讓隻能勉強看見他哥撐在他的上方,好像有一雙星河坍縮到極致後變成的一片連貫的紅色的眼睛懸在上方,沉默中壓抑在空氣中慢慢發酵。


    祁讓猶猶豫豫地張開唇,想說點什麽,不想哥哥忽然傾軋下來,舌尖肆無忌憚地順著他分開的唇滑了進去。


    一定是帶有某種怒氣的成分,這個吻極具侵略性,舌尖的力度幾乎把祁讓的腦袋都攪成一團,他感覺有點難以呼吸,發軟的手臂求助般摟住祁月白的脖子。


    但他沒有得到任何憐憫,他哥差點就這麽失控地擠進去。


    祁讓疼得哭了起來,掙紮著偏頭躲開祁月白的吻,他哥的理智好像稍稍被喚醒,托著他的腰,停了下來。


    車裏太黑了,祁讓還是無法看清他哥的表情,隻隱隱約約感覺到,那種帶給他極大壓力的如影隨形的目光並沒有消失,還在一刻不停地、直勾勾地盯著他,讓他無所遁形。


    “哥哥,你生我的氣了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江水心他……”


    “讓讓,”祁月白冰冷的聲音打斷了祁讓的話:“不要在我()的時候,提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祁讓忍不住抽泣,一時之間甚至不敢去抓祁月白的衣服,無助地扶住了車頂的把手,身體找不到任何一個支點。


    但後來,他感覺到哥哥牽住他的手腕,放回他的肩膀上。


    祁讓顫顫巍巍地摟住他哥,越來越用力,最後幾乎變成了緊緊勒住他哥的脖子,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給到他一點安全感。


    恍惚中,他看到以往那個完美的哥哥一寸寸瓦解,露出一個可怕而又瘋狂的眼神,記憶深處的潛意識告訴他——這不是他第一次看見,但他依舊想不起來,曾經的他到底什麽時候、又因為何種原因見到過這樣的哥哥。


    “讓讓,現在你知道了?我有多愛你。”


    祁月白的聲音裏充滿了病態的偏執。


    “我後悔了。”


    祁月白第一次說出後悔兩個字,確切來說,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後悔”,四爺曾經教導過他,不可以後悔,錯了就去補救,補救不回來就當作一個教訓,但是,不可以後悔。


    曾經的他做得很好,四爺也曾誇過他是天生的掌權者,但多年以後,他還是後悔了。


    祁讓想問他哥後悔什麽,但是他問不出來,他很疲憊,嗓子也十分幹澀,靠在祁月白的側頸,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隱隱約約就聽見他哥說什麽“不該讓你長大,不該對你太過……”


    太過什麽……?

    祁讓沒問出來,眼睛一閉,徹底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祁讓醒來時發現他已經到家了,正睡在他哥懷裏,後麵肯定被撕裂了,絲絲縷縷地泛著疼。


    祁讓一時怒上心頭,雙手抵在祁月白胸口直接推開了他哥。


    祁月白倏地睜開眼睛,黑沉的眼神嚇到了祁讓一瞬。


    祁讓心虛得下意識就要道歉,但嘴剛一張開,他突然想起,錯的又不是他一個人,立馬又硬氣了起來,到了嘴邊的道歉的話都咽了回去,先發製人憤怒地指控祁月白:

    “你昨晚弄得我好疼,肯定都傷著了!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哭了你都不心疼我!”


    祁月白揉了揉額角,閉眼再睜開,好像又變成了先?那個雖然淡漠卻骨子裏都透著溫柔的哥哥。


    “我給你上過藥了,現在還是很疼嗎?”


    “疼死了好嗎?你沒聽說過嗎?那個地方神經分布特別密集,紙太糙了都疼,你還那麽用力,肯定都撕裂了!”


    “抱歉,昨天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一點失控了。”


    “你想到什麽了?”


    “小時候一些事情。”


    “小時候的什麽事情?”


    祁月白再度揉了揉微脹的額角,顯然不是很想說。


    祁讓有點急了,?一次、?兩次,他都沒有強迫地追問過哥哥,可是現在他不想這樣了,他迫切想了解他的哥哥。


    他知道哥哥討厭帶毛的動物,但他更想知道哥哥為什麽討厭帶毛的動物。


    祁讓道:“不可以告訴我嗎?我想知道為什麽,我想更了解你,我感覺我現在就像、就像一個傻子,你對我的一切了如指掌,可是關於你的事情,我卻什麽都不知道。我覺得我很失敗,我什麽都做得不好。”


    祁月白閉上眼,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不怪你讓讓,那些事……我覺得很惡心,也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但如果你想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祁月白並非一開始就是個孤兒,相反,他曾經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那個時候,祁月白還不叫這個名字,他隻記得爸爸媽媽會喚他淼淼。


    爸爸和媽媽的感情很好,而且在教育方麵非常看重,他們從小就培養了祁月白幾門外語,吃飯的時候用的是法語,晚上座談會用的是德語,日常交流用的是英語,隻有遊戲的時候用的是中文。


    除此之外,每年必有一次長途旅遊,見識不同的風土人情,這的確在潛移默化中對一個孩子的氣質有著極大的影響。


    但一切的幸福在六歲那年戛然而止,他們一家人包括爺爺奶奶出門遊玩的時候,遇到了無差別槍擊的報社案,除了他,無一幸免。


    他倒是還有一個外婆,但是身患疾病,無力撫養他,最後,他在快七歲的時候,被送進了孤兒院。


    二十幾年?的孤兒院,那就是一個可怕的噩夢,條件差到令人發指,被子用的都是早已經板成一塊的破舊棉被,而且睡覺的房間永遠都是潮濕的,尤其是一到冬天,濕冷的被子像是一座墳墓。


    各種喜歡陰暗潮濕的蟲子在房間角落滋生、壯大,很多時候,掀開某一塊木頭,下麵會竄出無數鼠婦、蟑螂,已經習慣這裏的孩子們把這當作一個遊戲,拿著棒子到處碾死這些小蟲子。


    但祁月白做不到,他光是看到這些蟲子四散逃竄的樣子,就覺得渾身發冷,惡心得想要嘔吐。


    最可怕的事情發生在祁月白九歲那年,那群孩子不知怎麽的,發現了衣櫃裏住了一窩老鼠。


    他們沒有立馬趕走這些東西,反而是覺得那一窩裏麵大部分都是出生不久的小老鼠,個頭太小,會偷偷弄一些食物喂給它們。


    等到小老鼠都長到成人?指寬左右,他們幾乎全員出動,把衣櫃裏的老鼠一鍋端了。


    對很久沒聞到過肉味的孤兒院的小孩兒來說,老鼠就是難得的美味了,他們也不會扒皮或者取出內髒,就這麽擰斷脖子、丟進火堆,燒熟了便迫不及待拿出來生啃。


    祁月白甚至還能聞到老鼠毛被燒焦的味道,他看到那群小孩烏黑或者鮮紅的嘴,忍不住跑到一邊吐了起來。


    孤兒院裏有個小領頭人,一直都看不慣祁月白高他們一等的模樣,見狀,搶了一個小女孩手裏視若珍寶的小老鼠,趾高氣揚走到祁月白身旁,說道:

    “送給你了,你也好久沒吃肉了吧,吃掉它。”


    說到這裏,祁月白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額間甚至隱隱冒出了一層細汗。


    祁讓沒想到他哥還有這樣的過去,小心翼翼地擦去祁月白的汗珠,張了張嘴,到底沒問什麽。


    但祁月白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你想問我吃了嗎,是嗎?”


    祁讓擔憂地看著他哥,祁月白勾了勾唇,閉眼遮住複雜的思緒,聲音淡得像是風一吹就要散了:

    “我吃了。”


    祁月白吃了。


    那個小孩來得比他早得多,在孤兒院混得如魚得水,很討院長的喜歡,幾乎所有孩子都把他視為老大,私下裏甚至超過院長的位置。


    他不吃,那些孩子就會一擁而上,“請”他吃下這頓“美餐”。


    老鼠被燒熟了,但也僅此而已,最開始是毛發燒焦的糊味,沒有徹底燒到的毛根像一根根小刺紮進他的皮肉,隨後,便是屬於老鼠肉的酸味與腥臭味湧上來。


    從此以後,祁月白開始厭惡孤兒院的一切,潮濕、蟲子、帶毛的動物,隨著那段記憶的遠去,他愈發難以忍受。


    潮濕的衣服貼在身上,他會有一種想要把皮膚撕下來的衝動;


    看到蟲子,他會渾身冷汗,難以動彈;


    被帶毛的動物碰到,他會難以克製地惡心反胃。


    “哥哥,對不起。”


    聽到後麵,祁讓很自責,抽抽嗒嗒地道歉:“對不起,我什麽都不知道,還非要拉著你去喂十八。昨天晚上又害得你不得不上山找我,我真是太壞了。”


    祁月白擦去祁讓臉上的淚水,說道:“讓讓,不怪你,是我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如果你知道的話,就不會這麽做了對嗎?”


    “我肯定不會的。我以後遇到什麽事情一定會好好動腦子想清楚,不會再像昨天那樣輕易被騙了!”


    祁讓這一次真的生江水心的氣了,並且痛定思痛,發現他保證做得再好也無濟於事,還是需要求助外部支援。


    “哥,你之?不是說讓司機在教學樓等我嗎?這樣真的不會很麻煩他吧?”


    祁月白答道:“讓讓,他等待的時間我也是支付了工資的。”


    “那就按照你之?說的吧,讓司機在教學樓等我!”


    祁讓就不信了,這樣江水心還能把他怎麽著不成!

    祁月白點頭:“好。”


    讓讓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在他的預料之中,事實上,這其中未必沒有他刻意引導的成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算不成命了,我媽跟我說2月4號再去,開春後去,算的是明年的命,今年隻有幾天了,不去算命。


    順便統一回複一下,不管算出來啥結果,這本文都不會坑的,我的坑品大家可以放心。


    然後昨天收到了大家很多留言,很感動就是說,謝謝大家的安慰以及營養液和地雷,知道還是有人和我一樣喜歡這種“陰間甜文”的故事,我真的很開心。


    ——————22:30留——————


    被鎖了,改文順便再多說兩句,我昨天提到了一個兩星評分,不瞞大家說,我就是被那條評論整破防了的。


    涼不涼的,說在意,其實也沒有那麽在意,畢竟我要是真的不火就寫不下去,也不會這麽埋頭寫了兩年了,我就是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別人沒有認真看,然後草率地得出一個“邏輯不通”的結論,很難過,破防了,正巧昨天逛街在天橋上看到一個算命的,就說要不我去算一卦。


    然後因為昨晚還是收到了很多小天使的認可,我其實是很開心的,今天重新振作碼字,但我沒想到,今晚上又收到了同樣的評論。


    我不敢說我的邏輯完美無缺,但是也請不要拿出一條和我寫出來的東西完全無關的邏輯鏈來質問我主角為什麽這麽迷可以嗎?


    我知道我發這些很衝動,可能也很敗好感,但是我真的憋不住了,罵我“文筆爛”“三觀不正”我都能接受,我唯獨無法接受這種評論,我就是玻璃心吧,別理我,也許我啥時候冷靜了就刪了,就當我放了個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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