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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8章 消失不見

  第1528章 消失不見

  「先生,請問你這麼早要找誰?」剛好路過的小護士見寧時遷一個人站在病房門口,不由的問道。


  寧時遷回神,指指原本唐安的床鋪:「唐安呢?」


  小護士突然警惕的看著他:「你是找唐安的?」


  他點頭。


  她有些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這個我不清楚。」她臉上莫名的掩飾引起了寧時遷的注意。


  不過還未等他開口,小護士已經借口先行離開。


  他張嘴叫她,卻未能得到回應。


  不用說,也是唐寧帶著他轉院了。至於轉到了哪裡,他一定會找出來的!


  *


  沈騰看著一直喝悶酒的寧時遷,踢了踢坐在一邊的傅寒深的腳,朝他努努嘴,示意他上前說幾句。


  傅寒深瞪他一眼,清了清喉嚨,煞有其事的問:「時遷,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找你們喝酒而已,哪會發生什麼事情啊。」他的嘴巴比蚌殼還硬,根本無法撬開。


  傅寒深晃蕩了一下手中的酒杯,與沈騰交換了一下眼神,這次換沈騰來了,他說:「既然沒事,你幹嘛喝這麼多酒啊。」


  寧時遷已經兩天兩夜沒闔眼了,他利用一切關係查遍了所有的醫院,但是唐寧和唐安卻像是消失了一般,完全沒有任何的消息。他雙眼浮腫,看起來也是一身邋遢,哪裡還有以前囂張跋扈的勁頭?

  「我是找你們來喝酒的,當然要喝酒了,你們看我幹嘛,快點喝快點喝。」他擺擺手,給他們倒酒。


  傅寒深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寧時遷使勁,卻動彈不得,沒來由發怒:「煜,你幹什麼,放手。」


  「那你先說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樣要我們怎麼幫你呢。」


  「誰說我發生事情了?你們哪裡看出來我發生事情了,我好著呢,讓我喝酒!」


  沈騰索性一把奪下他手中的酒杯:「你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是不是又是唐寧出事了?」


  唐寧,唐寧……這個名字就像一根針似地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而沈騰卻這麼直接又突然的道了出來。


  寧時遷吸岔了氣,猛的一陣咳嗽。


  傅寒深看了沈騰一眼,還真是一針見血呢。


  「她跟你吵架了?」


  他點頭,又搖頭。這比吵架嚴重多了,要是真能吵就好了,關鍵是現在人都不見了,他去哪裡找人吵架?

  「她打你了?」傅寒深看透寧時遷身上的傷。


  寧時遷瞪他一眼,好似他只有挨打的份。


  「那是你能力不夠,根本追不上她?」


  見他的臉色頓時更加陰翳,沈騰一拍桌子,看來問題的癥結找到了。


  誰知道寧時遷立刻否認:「誰說我追不到。」


  「那你是怎麼回事?」沈騰順勢問道。


  「我……」寧時遷又啞口無言,「你們能不能別問發生什麼事情就幫我找人啊。」他的語氣低低的,是從未有過的挫敗。


  「找她?她不見了?」沈騰湊上來問。


  這次,寧時遷可算是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你們知道了,可以幫我找人了嗎?」


  「你都沒說發生什麼事情,叫我們怎麼幫你找?」沈騰反問。


  傅寒深也跟著附和:「你不說清楚叫我們怎麼幫你呢?」


  寧時遷一想起那個晚上的那幾幕,頓時覺得心虛。面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兩雙眼,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怯懦的開口:「我……對她做了一件錯事……」


  「錯事?是什麼樣的錯事?」沈騰首當其衝問道。


  寧時遷猛地放下酒杯,嚇了他們一跳:「都是男人,這種事情還需要我說嗎?」


  聽著他明顯不善的口氣,傅寒深與沈騰對望一眼,心照不宣的輕咳:「咳咳,」傅寒深故作鎮定的問,「你是說你……」


  寧時遷瞪了他一眼,又不服氣的點頭:「就許你們這麼做,不許我這麼做啊。」


  沈騰沉默了一會兒便開口:」時遷,你是不是因為這次的賭約……」


  「去你的賭約,要不是因為這樣,也不會弄成這樣子……」寧時遷懊惱不已,「我真是發了瘋了才會答應你們……」


  當初的豪情壯志哪還有半分……傅寒深與沈騰卻是各懷心事。


  「哎呀,好了現在你們都知道了,是不是可以幫我想想了。」他鬱卒的說。


  傅寒深正了正臉色,不再逗他,而是一本正經的說:「你已經將所有的醫院都找過了?」


  他點頭,只差沒有將地方翻過來了。


  「療養院呢?也找了?」


  「這個,沒有。」寧時遷蹙眉,是他太大意,疏忽了。


  「我馬上就去找!」他一拍桌子站起來就往外走。


  「時遷,你冷靜一點,就算你找了我敢打包票你也找不到的。」沈騰抓住他的手將他按在沙發上,如果真的有心躲一個人,哪會那麼容易就被找到。


  「為什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寧時遷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傻子。


  沈騰翻翻白眼。


  傅寒深說:「騰說的對,唐寧既然有心躲你,又怎麼會那麼輕易讓你找到,時遷,還是先坐下來再說吧。」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你們不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寧時遷自覺說露嘴了,趕緊閉上。


  沈騰忍不住笑了,冷酷的臉竟也有柔和的時候,他打趣說:「那不也是你的第一次!」


  「騰!」他的面子掛不住,作勢要撲上去。


  傅寒深急忙阻止他們:「時遷,我想我知道她在哪裡。」


  「什麼,你說你知道?」寧時遷如一隻獅子似地撲過來拎著傅寒深的脖子。


  呵,傅寒深也沒反應過來,這小子的速度不賴啊。


  「你先放開我。」傅寒深四兩撥千斤的擺擺手,寧時遷就被迫放手了。他不敢再妄動,只是催促道:「那你倒是快點告訴我啊。」


  「雷君睿。」他嘆口氣,輕輕吐出這個名字。


  這個男人,傅寒深想能不惹還是別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現在似乎不可能了啊。


  雷君睿三個字重重的敲入寧時遷的腦袋,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突然喪氣的坐回了沙發上。


  是的,唐寧一定是被他帶走了,不然他怎麼可能找不到?

  「那現在要怎麼辦。」他求助的看著沈騰和傅寒深。


  傅寒深點頭:「先讓我想想再說。」


  寧時遷閉嘴,一臉懊喪。


  *


  在一家環境清幽的療養院內,枯黃的落葉落滿道路,帶來一絲秋意。


  唐寧推著輪椅,緩緩朝這邊走來。


  「唐安,累了嗎?」她停下腳步低頭問坐在輪椅上的瘦弱少年,還幫他將膝蓋上的毛毯扶正,臉上是久違的平靜與安寧。似乎只有在這裡,她才可以放下偽裝的面具,做回真正的自己。


  唐安搖搖頭:「不累,姐姐,我怎麼會累呢,是你累了,我們去那邊休息一下吧。」


  「姐姐不累,」她搖頭,「我們多走走吧。」


  唐安雖心疼她,但是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來這裡已經一個星期了。但是唐安始終不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晚上,姐姐突然出現在他的病房,不顧院方的強烈反對,執意接他出了院。他自然是高興的,因為終於可以離開那個住了那麼久的醫院。可是他始終忘不了她當時的表情,那麼慌亂,那麼憤恨,以及不可抑制的顫抖。


  他不敢問,怕她擔心。


  後來,他就來了這裡。雷君凡每天都過來看她,雷君睿也來過兩次,唐寧就一直陪著他了。


  他說:「姐姐,為什麼我們要來這裡?」


  唐寧頓了頓,繼而回答:「因為這裡的環境比較好,也比較適合你的身體恢復,馬上要做手術了,你心情緊張嗎?」


  唐安攪著手,回頭看著唐寧,她似乎又瘦了,顯得眼睛格外的大。


  他伸出手,摸著她的臉龐說:「姐姐,我不緊張,我也不怕,因為我知道你會一直陪著我,我答應你,我會快快的好起來,然後賺很多很多的錢,讓你不用那麼辛苦,你相信我。」


  他說的那麼認真,臉上的表情執拗和堅定。


  唐寧定定的看著她,眼淚差點滑出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嗎?

  「姐姐不要錢,姐姐只要你好好的活著,這就夠了。」她俯下頭,將他瘦骨嶙峋的身體抱在懷裡,「唐安,答應姐姐,一定要好起來啊。」


  他用力的點點頭。姐弟兩,相依為命。


  將唐安送回了病房安頓好之後,唐寧才起身站在窗前。


  窗外的梧桐落滿了黃色的樹葉,她抱胸,低頭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但是心上的,卻很難。十萬塊的支票還安靜的躺在她的口袋裡,這是準備給唐安手術用的。


  「姐姐,」原本應該睡著的唐安卻突然醒了過來,叫她。


  唐寧急忙轉身,撫摸他的額頭問:「唐安,你哪裡不舒服嗎?」


  他搖頭:「我沒事,但是我睡不著。」


  唐寧終於淡淡的笑了笑:「這樣啊,那你想幹什麼?」


  「我們來聊天,姐姐,好不好?」


  「好,你想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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