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立下賭約
說著,拿起手中剛買的咖啡,毫不留情的潑在郭教授的身上,夏七言凜然的氣勢散發,“你以為2班很厲害是嗎?一個月的時間,我讓你們2班望塵莫及。”
郭教授被潑咖啡,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從來都沒有這麽狼狽,眼中瘋狂至極:“你竟然敢潑我咖啡!我可是這個學院儲備的分院長,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一落,夏七言更篤定是花錢進來的了。
郭教授仍舊不淡定:“你等著,一個月以後,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的學生怎麽一個個的滾蛋,你又是怎麽身敗名裂!”
說著,他怒氣衝衝的帶著自己學生離去。
“還不走!?上課去!”
夏七言收了收身上的戾氣,看向學生們時,神色已恢複鎮靜:“好了,都該回去上課了,我回去拿課本,你們到教室等我。”
他們沒說話,一路沉寂,情緒低落的走回自己的教室。
夏七言拿好課本,轉身回教室,一路上思緒在飄飛。
她倒是真的沒想到這班的學生這幾年竟然受到了這樣的嘲諷與排擠,但凡來到這克裏頓大學都是被稱為天才一般的存在,隻是他們的潛能沒被開發!
若說是他們愚笨,這世上怕是沒有聰明的人了。
等到夏七言緩緩的走到教室,隻見他們聚在一起,似乎是在合夥商謀著什麽事情。
就連上次在酒吧見到的小少年,臉上都帶著幾分失落與難過。
其實他們早就對大學這種區別對待有些麻木,隻有時候還是會想做一些無謂的掙紮。
可是他們完完全全沒想到這新來的教授,會如此重視他們,還不惜扯破臉去維護他們。
他們心懷感激,可他們也知道自己吃幾兩幹飯的人,這個班級的人,成績不好,這也是鐵不爭的事實。
他們不能連累夏七言,讓她也跟著自己滾出學校!
想到這裏,同學們看到她拿起講台上那37份退學申請書的時候,全體同學們齊刷刷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夏七言看見這樣,一瞬明白了什麽,低聲嗬斥,“你們這是幹什麽,都給我坐下!”
隻見坐在最前麵的那個黃衣女生,神情中帶著悲傷,“夏老師,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我們不想連累你跟我們一起滾蛋……”
“隻要這樣您才能不受到我們的牽連,我們也感激你維護的我們,所以少二十多天的學校生活對我們沒有區別的,克裏頓的確是能者為王的學院,我們……”
黃衣小女生啜泣說著,班上所有學生,哭成一團。
她當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樣的想法,猛然拿起那原木材質的黑板擦,往桌上一砸,教室瞬間寂靜一片。
“都給我住嘴,不準哭!”
“誰跟你們說,我沒有把握的?這一個月,你們跟著我過學院考核輕輕鬆鬆,現在就給我交退學申請書?這是對我多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己沒有自信?嗯?”
一旁的同學們連忙解釋,有些慌亂,“夏教授,我們真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給我都坐下,給我好好上課。”
夏七言情緒向來管理極好,更何況這些在她眼裏都不是件多大的事,她恢複工作狀態,同學們也被夏七言快速專注的樣子感到震驚。
他們也暗自發誓,怎麽好的老師怎麽能讓她失望呢?
這場考核,全班同學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辜負時光。
課下,夏七言辦公室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目光直直的看著低頭辦公的夏七言,上前,語氣間透著些許討好:“夏小姐,我聽說了你潑那個教授的咖啡的事情,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往心裏去,那個教授的確是花錢進來的,根本沒有什麽老師證,但沒有辦法,他之前是我一老朋友的兒子,死前托付給我,我實在沒有辦法啊……”
可是夏七言頭都不抬一下,隻是淡淡的回應著:“這個風這麽快就吹到了您的耳朵裏了?”
老校長撓撓頭,表情有點尷尬:“郭肆是囂張跋扈慣了,我早就知道了這一點,但我真的沒想到他跟你說話那麽不客氣,我會好好教育他的!”
看著夏七言沒有回應,老校長心中更是一陣心虛,不會要走了吧!
現在夏七言可是他們克裏頓學院的招牌,醫學大會名副其實的第一名啊!
“丫頭,我還聽說了你跟郭肆打下的賭,你真的要在下個月,帶著那些孩子翻盤?那批學生當年特招來的,但對比其他王牌班級,他們的確不出彩,老師也是換來換去,其實你可以聽之任之,不用去趟渾水的。”
她沙沙在紙上寫字的筆倏然停住,她不明白,身為教育者到底是為什麽怎麽能夠,隨意這麽就放棄自己的學生呢?
她的眼中不悅,看著眼前的老校長,“或許您擔心我,才說出這些話,但他們不是渾水,也不是什麽負擔,我帶了這個班就負責到底,校長,我知道您背後承擔的資本壓力,一切後果我來負責,您現在可以出去了。”
聽到這話,他慚愧的不能自容,心服口服的退出辦公室。
與此同時,鬱氏
鬱謹辭正處理著手上的公務,由於百裏先生的幫助,鬱氏集團蒸蒸日上,達到了相應的高度。
青森看著這段時間項目部的報表,神情愉悅,可剛起勁兒,就感覺到一股冷意打在他的身上。
是鬱總視線冷冷的注視,“一個小成功,至於這麽開心?”
“鬱爺您不明白,相比之前鬱家二房處理的狀態,公司烏煙瘴氣,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晰明確,步入正軌當然開心了,更重要的是歡迎您回歸!”
說著,他在鬱謹辭的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他的感謝。
鬱謹辭不在意,低頭繼續工作,青森出去沒多久,就折返回來,有些語無倫次,“鬱,鬱總,溪雪小姐來了,現在在人事,鬧著要怎麽給她安排工作!”
鬱謹辭皺眉,那個女人不是跟著奶奶去了古藤方丈的寺廟修行嗎,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