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總裁大人的臉不要太黑!
他心裏犯著嘀咕:“是不是辭哥知道些什麽東西了?然後讓姐姐知道了?”
知恩臉色恢複正常,“我平時去村南比較少,一般都在村北待著,不過有聽過那個傳聞,那戶人家是很好的人家,善待著那個弟弟呢!”
夏七言眼底閃過幽暗的光芒,這跟她調查到的完全不符合!
果然謠言還是不可信。
她起身就要去結賬,掏出錢包,剛要付錢,就見到鬱謹辭拿著好幾百的鈔票往老板桌上一放,“不用找了!”
夏七言望著紅色的好幾張鈔票,一陣扶額。
一碗牛肉麵也就才十塊,夠那個孩子吃很多頓了。
想到這裏,她連忙衝著那個麵攤老板道,“以後那個孩子來了,都從這個找零的錢裏扣。”
老板也是個直爽性子,自然不願意多收錢,爽朗答應道:“好嘞!”
鬱謹辭眉頭一蹙,沉聲問道,“哪裏來的孩子?”
“就在那裏啊!”
夏七言回頭,而剛剛還坐在那個麵攤上吃麵的孩子,卻已經不見了身影。
“誒,明明剛剛孩子還在那個地方的,現在去哪了。”
“跟我回車上。”
“我還得……”
“夏七言,有事為什麽不告訴我,我就這麽不能讓你依靠嗎。”夏七言沉默,鬱謹辭沉了沉眸,直接將人抱起,不給她選擇的餘地,往車上抱去。
“鬱謹辭,你幹什麽,放開我!”
而暗處,知恩大口喘著氣,“還好跑得快,沒有讓辭哥看見,嚇死我了。”
他遠遠的望著鬱謹辭抱著夏七言上車,小臉一紅,捂著雙眼,嘴中像是在念緊箍咒,“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而鬱謹辭將夏七言抱上車了以後,懲罰一般,將她抵在車座椅上。
“怎麽長本事了?現在不接我的電話了?”
夏七言被他這樣一搞,故意冷漠道:“這不是怕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嗎?”
“好事隻會和你一起做。”
“混蛋。”
她的雙手此刻都被鬱謹辭禁錮住,無法動彈與掙紮,隻好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久久不鬆口。
男人感覺到脖子上傳來微痛且酥麻的觸感,輕聲悶哼著,喑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畔,“咬那麽重?這麽不留情。”
“放開我,我就不咬了啊。”
說著,夏七言還故意舔了一下。
頓時間,鬱謹辭深吸一口氣,眼中帶火,他看不見,但夏七言卻能清晰的看見他脖子上出現的青青紫紫的印記!
“那我還一個?你吃醋,還不允許我吃醋了,秦少辭,學校裏的小男孩,個個都肖想你,哪裏來的那麽大魅力?”
聽到這話,夏七言本能的想躲,卻被鬱謹辭直接伸出一隻手捏住下巴,“撩完就想跑?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
猛然的靠近,瞬間讓她麵紅耳赤,心也是砰砰直跳。
就在他想要進行下一步時,女人身邊的電話,在昏暗的車廂裏裏閃著光,發出一聲聲的翁鳴。
這真的是!
關鍵時候就掉鏈子!此刻總裁大人的臉不要太黑!
還沒等夏七言親自去拿,他就將那電話一把奪過,怒氣彌漫:“喂,到底有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祁淵,秦沐陽一臉懵逼,他們是來告訴夏七言好消息的,也不知道這突如其來寒冷的暴風,究竟是何處來。
而且怎麽是老大接的電話!
夏七言看著鬱謹辭拿起電話又不說話,一時間很著急。
她連忙接過他的手上的手機,放在耳邊,急聲道:“剛剛你們老大搶了電話,不要在意他,打電話給我,你們是有什麽發現嗎?”
秦沐陽聽見這話,跟祁淵相對一視。
兩人瑟瑟發抖,有種難兄難弟的既視感,準是他們又壞了老大的好事!
莫名有些害怕老大回頭找他們算賬,在想要不要等到這個事情結束了,去外麵避避風頭。
夏七言聽見電話那頭沒動靜,清亮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有沒有在聽?”
秦沐陽清清嗓子,望著電腦上的數據:“小嫂子,我們找到那y髓種了,你要不要試試看。”
“隻要你願意,隻要工具人員配備齊全,手術隨時可以開始!”
夏七言皺眉,對這話有些奇怪:“我願不願意?”
“對,這樣吧,小嫂子你先回來,等你回來了,我們再仔細說。”
秦沐陽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意味深長。
她立即答應,與鬱謹辭前往鬱家實驗室。
等她趕到,那兩人已經等候多時,秦沐陽在檢查著知知的身體狀況。
正如想象中的一樣,情況很糟糕!
小知知病症加重,此刻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髓種怎麽說?”
秦沐陽有些為難,在夏七言跟鬱謹辭的身上,來回看了又看,好像有些顧忌。
她看著他的這個樣子,厲聲道,“直說,無礙!”
隻見到秦沐陽的將電腦的端到她的麵前,屏幕上,她與知知的髓種匹配程度百分之百。
夏七言瞳孔猛縮,盡管她不是y髓種,卻能跟這個孩子配對。
答案好像呼之欲出,她被驚得一時間捂住了嘴,身子也隨之朝後,後退了好幾步。
才穩穩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床上躺著的那個屬於她的小女兒。
這,這竟然是當年她被奪走的孩子!
她看著她,一時間氣血湧上頭,眼白被那駭人的血色所包圍,夏七言有些發顫,再次端詳這個即將再次失去生機的小女兒。
鬱謹辭也沒想到會這麽配對,且上麵的數據明顯可以說明夏七言和知知是母女關係!
“夏七言?”
夏七言徹底陷入自己的世界中,眼底一片水霧,不敢置信的輕叫一聲。
她緩了緩自己的狀態,在鬱謹辭的攙扶下站穩。
“找到了一個,應該開心才對,不是嗎,夏七言,別害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是鬱謹辭,你知道知知的病有多麽折磨人嗎。”
以前的她同樣心疼知知,可現在好像自己的心髒也被人狠狠插了一刀一樣的疼。
“什麽時候能開始救治?”鬱謹辭緊皺著眉,一字一句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