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實在不行把白承頤打斷腿送給你
秦沐陽看了一眼陳列在架子上的手術器材,麵色微僵:“我還需要頂級的麻醉師!”
夏七言才反應過來,是啊,她跟知知兩個人都上手術台,就沒有人給知知做麻醉了。
一時間,她不免有點焦急。
她找了那麽多年的孩子,終於失而複得,夏七言身子顫的厲害,她不知道京都麻醉誰才是最好的那個,隻得看著秦沐陽,急聲道:“現在究竟還有誰能勝任這頂級麻醉師的位置?”
秦沐陽低頭,眼中表情晦澀不明,沉聲道:“排行榜上的,白家譚礬。”
眾所周知,鬱謹辭跟白家白承頤勢同水火,有過很多過節,而且前段時間的醫學大會,夏七言同樣也與白承頤鬧得水火不容!
白家怎麽會讓手下神醫來幫小嫂子渡過難關?
想到這裏,他微微沉了臉。
可夏七言卻沒有在意,目光堅定:“白家這行,我去!”
鬱謹辭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讓自己的女人去闖入虎穴,求得別人來救治。
這不僅僅是丟了臉麵的問題,更多是對她主動單槍匹馬的去,他不放心。
“我跟你一起去。”
夏七言沒有拒絕,隨著鬱謹辭一同走了出來。
白家,一個身著紅色唐裝的老人,正在那澆花逗鳥。
經過上次夏七言對他進行的手術治療,他那些陳年的老毛病,已經完全治愈。
就算是他白家的家庭醫生都沒有那麽神!
想到此處,他莫名的有點感傷,那丫頭自從上次來給他治療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他了。
正在他難過的時候,一旁的家丁前來稟報。
“夏小姐來訪。”
老爺子那渾濁的眸光裏,閃過一絲微亮的光暈。
“是七言丫頭嗎?是別的夏家姑娘?”
“是七言姑娘,還有鬱家的大少爺也來了,兩個人現在在大堂正等著呢。”
家丁一臉尊敬的稟報著。
白鶴隱摸著拐杖,撚著那圓潤的木雕的紋理,“快去,別怠慢了孩子們!”
夏七言跟鬱謹辭在白家的大堂等著,白承頤一早就聽到了風聲,看到夏七言來了,臉色一沉,直接帶著一群手下人來到大堂,想要鬧事!
“你這賤人竟然還有膽量來到白家,怎麽有臉的呢?!”
話落,便吩咐著手下上前去將夏七言擒住。
一旁的鬱謹辭眼底寒光頓時乍現,直接將夏七言擋在身後,看著眼前囂張跋扈的白承頤,麵色淩厲,威懾力極強!
“當著我的麵還想要動我的女人?”
畢竟眼前的人是鬱爺,手下們被這氣勢所震撼,一時間都有些不敢再上前。
白承頤看著鬱謹辭,狂妄的麵容中帶著些許的冷笑。
“鬱謹辭,你真當這是你鬱家地盤?你說不行就不行?”
他大手一揮:“來人給我上,不要放過他們!讓著鬱家總裁知道一下我的厲害!”
正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大堂門口傳來老爺子那如雷轟頂的砸門聲,一聲嗬斥:“我看你們誰敢。”
白鶴隱拄著拐杖,被自己這孫子氣的,走路都不利索,一拐一拐的,走到他身邊,掄起拐杖,就是一棍子朝著白承頤的身子打過去!
白承頤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身上發出一聲悶響,疼的他臉色一白,丟死人了!
“爺爺!你為什麽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逆子,沒看到這是我的救命恩人嗎!白承頤你是眼瞎了!”
白鶴隱的胡子一吹,氣的眉毛呈倒八狀,直接吼道:“給我把這個逆子關起來!”
得到老爺子的命令,手下們隻得將白承頤給擒住,帶走。
白家老爺子目光才逐漸緩和,對著鬱謹辭道,“鬱少,讓你們兩個見笑了,我這孫子多有冒犯之處,請你們多多包涵。”
“原來白家就是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
鬱謹辭薄唇輕啟,聲音冷的沒什麽問題。
“你這小子,從小就是這般固執的樣子,沒想到就算是長大了也是一點也沒變,好歹給白爺爺一個麵子嘛,白承頤不要臉的非要和你爭,我這老頭子欺負過你沒?沒欺負過吧,包庇過白承頤沒?沒包庇過吧!”
夏七言暗中扯了扯鬱謹辭的袖子:“老爺子的確沒做錯什麽,別板著臉了。”
鬱謹辭聽話的緩和了下神色,勉強擠出一抹笑。
這一幕全然落在白老爺子眼中,他撫著白胡子,眼底劃過一抹深意。
“爺爺,這次前來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幫忙……”
她神情凝重,眸中好似摻雜著痛苦。
白鶴隱望著這一臉認真的模樣,恢複往常莊重偉岸的沉穩作風,“丫頭,你想讓我幫你點什麽?”
“我要譚礬大師。”
白家老爺子聽見這聲,一度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掏了掏耳朵:“丫頭,你說什麽?你要誰?”
“譚礬。”
白老爺子看了一眼鬱謹辭,在兩人身上打量著。
這俊男靚女站在一起,多般配啊。
“丫頭,那個老男人不能要啊,你還年輕!”
“你要是不喜歡你身邊的這個,爺爺幫你把承頤的手腳打斷,給你送過去可好?那個家夥雖然脾氣差點,但皮囊還是不錯的,有利於基因的蔓延。”
“肯定能生出個好看的寶寶的!”
夏七言一時怔住,很快才反應過來,這老爺子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麽?
鬱謹辭聽見小女人的那句,要譚礬,就覺得哪裏好像不對。
後麵聽到老爺子那句,給她把白承頤綁回家,徹底臉色漆黑。
他渾身冷峻冰厲的氣息擴散,將整個大堂籠罩。
白鶴這才察覺到這氛圍好像有點不對,收了口,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是爺爺想錯了嗎?”
“爺爺,我沒跟你開玩笑,我需要譚礬大師幫忙做麻醉,手術難度很高,必須要他參與。”
白鶴隱沉思著,緩緩說著:“這譚礬性情古怪,他能不能幫你,爺爺可做不了主,還得問問他願不願意。”
雖然他的權利很大,但譚礬畢竟還是白家的客人,暫時駐足在白家,他沒權利對他呼來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