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射出第一箭時,藍令清就作好了射第二箭的準備。
小龍鼠剛一現身,他就箭指小龍鼠,鬆開弓弦。箭如剛才一樣射出,開始平淡無奇,看起來很弱,但一眨眼就變成旋轉的紅色巨柱,射向小龍鼠。
小龍鼠頭頂的小角白光一閃,身前就出現一道似實的風牆,與射來的箭抵抗著。
此時它沒有用那疑似空間瞬移的神通逃脫,而是在凝風牆把箭暫時的禁錮之後,毫不猶豫一爪拍向射來的箭。小爪透過風牆,拍在箭上。
小龍鼠只覺得自己的爪子像是被砍在其上,頓時手上留下一道道傷口。箭沒有因為它的一拍而出現絲毫停頓,仍與風牆對抗,眼看就要衝破風牆。
小龍鼠怒吼一聲,聲中帶著不甘與痛楚,隱隱聽到龍吟,
「嘩!」
爪子劃過空中,激起一陣空間紊亂,風與空間元素完美初次凝聚成三道透明爪刃,小爪再次狠狠地向箭拍去。就像一顆石頭掉進水裡一樣,激起水波一樣,雖然水是透明的,但是仍然能清楚地看到水波。只見三道透明的爪刃狠狠地拍在箭上。
全力的一爪,小龍鼠本以為能把紅柱拍碎,然而結果卻出乎意料。一爪下去便感覺像是拍在一座大山上一樣,箭只微微地降下了旋轉的速度,接著繼續射向它,它的爪子卻是被它自己的力量反震回去,爪子一陣發麻,短時間內無法運行法力。
看到自己的撕空一爪竟只讓箭微微降速,它不禁大吃一驚,沒想到這箭已強大到連自己的全力一擊都不能撼動。
小龍鼠吃了一個大虧后不敢再硬拼,它清楚地知道目前自己還不能撼動箭,於是借著反震的力量迅速倒飛,然後兩個跳躍閃到一旁,躲得遠遠的。
「轟!」
箭射到地上,炸出一個大坑,這讓遠處觀看的小龍鼠不禁汗毛豎直,心中暗自僥倖。
呼!幸好我沒有選擇硬拼,小龍鼠心噓道。
「咻!」只聽見一個摩擦空氣聲,又一道支箭朝它射來。
見此,小龍鼠迅速化為橫移十多丈,留下一串殘影,輕易地躲過了藍令清射出去的箭。
「吱吱!吱吱!」
小龍鼠抬起小爪,看見掌上一道道纖細的小傷口,鮮血從傷口處流出,這是剛才那一拍的代價。看著鮮自己的鮮血把自己的爪子染紅,它徹底地憤怒了。
回想過去從來它自己爪子上沾滿了別人的鮮血,而今自己爪子被自己的鮮血染紅,這次讓它徹徹底底地憤怒了!
「可惡的人類,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小龍鼠憤怒至極,它已經被自己的鮮血給埋沒了理智,不顧一切的沖向藍令清,欲殺之而後快,然而迎面而來的又是一支變成旋轉紅柱般的箭。
藍令清看著小龍鼠即將被射中,心中卻萌生一種危機感。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藍令清猛然睜大雙看向小龍鼠。
「吱!」
小龍鼠憤怒地對著前面的虛空一聲尖叫,隨著這一聲尖叫前面的虛空出現一陣亂流。亂流迅速擠壓向中間,接著又有新的亂流出現,接著又被擠壓向中間,過程反反覆復,但在令清看來只是一瞬間,一堵風元素組成的風牆已經凝聚在小龍鼠的面前,把它的身體完全擋住。風牆裡充滿了一股股狂暴的風元素亂流,它們在風牆中不停的流竄。這此凝聚成的風牆異於第一次的動牆。第一次的風牆是穩定的,且近實化;而這次的風牆一看就知道不穩定,風牆內部扭曲流動,很狂暴的樣子,就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有爆炸的可能。
箭一下子扎到在風牆上,箭頭在風牆中被吹亂方向,這讓令清的心一糾。
「怎麼可能?」藍令清大吃一驚,繼揮劍擋小龍鼠一爪之後,俊容又一次皺眉,腦中不斷地想著各種結果。
正當藍令清思緒萬千時,箭在與風牆的消磨戰中還是技壓一籌,衝破了風牆,但卻改變了方向,與小龍鼠擦身而過,帶走了幾根白色長毛,射在一棵大樹上,在樹榦上留下了一個半丈大的凹洞。
這棵樹直徑近一丈,在一箭過後消掉大半,外帶振動,讓這棵樹慢慢折倒,最後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狂暴的風牆,再加上自己的全力一爪竟然還是沒有阻擋住藍令清的一箭之力。它開始鄭重對待令清,不再把他當作食物,而是真真正正的對手。
我的箭雖然可以穿透風牆,但威力卻是大大削弱。從那棵樹的傷害程度看,箭的威力已經被削弱到初介三重天的左右。如果在這兩重阻礙后偶然射在小龍鼠身上,最多讓它受點輕傷而已,再這樣下去可不太妙啊!藍令清腦中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在心中不斷分析著。
「一箭不行嗎,那麼,兩箭呢?」說著,他迅速從箭筒中抽出兩支箭,手臂輪個半圓,在空中就下一串殘影,便已完全上弦,雙箭直指小龍鼠,再次射出。
「咻!」「咻!」兩箭發出摩擦空氣的聲音。
「吱!」
小小龍鼠也發出一聲驚天怒吼,一道風牆便擋在它前面。這次的風牆比上次的風牆還要厚,風牆內的風元素也更加狂暴。
兩支箭射在風牆上,停頓了一個眨眼便被衝破風牆,直直射向小龍鼠。不過小龍鼠也沒想過風牆能擋住兩支箭的攻擊。一支箭就能衝破風牆了,何況兩支箭呢?它所求的就是爭取在這眨眼的時間躲開攻擊,然後趁藍令清休箭時過去攻擊。
不過,它想的太簡單了,藍令清的上箭速度比它想象中還要快,在它還沒靠近前就一箭射向它,把它阻擋了。而當它退到遠處時,有迎來兩箭。
如此三四次,藍令清奈何不了小龍鼠,而小龍鼠不能把藍令清怎樣。
就這樣,雙方都很有默契地停下來,遙望著對方。他們都明白,再這樣耗下去雙方都不利。
小龍鼠不退,我的箭還剩下一半了,一旦箭用完,那麼情況可就不妙了。
藍令清一臉凝重,抓緊黑大大弓,兩支箭已上弦,但他沒有射出。他握緊黑色大弓,突然想起這把大弓的來歷。
藍家先祖在一次外出中無意救下了還未強大的狂魔。那時的狂魔為了感謝藍家先祖,把自己的弓給了藍家先祖,而他自己又開始踏上成為強者的冒險之路。
注意,這裡的強者不是一般離介境界的強者,而是達到罕天境界,成為罕天境界中的真正強者。
兩百多年後,狂魔成為了一個令人聞風喪膽、談言色變的強者,這讓藍家先祖感到一陣鼓舞。
從此,藍家先祖以狂魔為榜樣,踏上成為強者的道路。曾經把藍家帶入輝煌的一世,但最後還是沒能成為強者,臨死前止步在罕天之下的離罕境界,隨著藍家先祖的死去,后**始慢慢墮落。藍家先祖死後第代就再也沒有人能達到離罕境界了,一直到現在,藍家家主藍父才介離二重天。雖然藍家先祖沒有成為罕天境界的真正強者,但他臨死之前說藍家把弓傳給每一代,後代一定會出現一個絕世強者。而那把弓就是藍令清手上所拿的黑色大弓——破殤。
破殤是一把魔弓,如果使用者的法力有魔族氣息就可憑空凝箭,而非魔族人使用需要以箭做為介質,才能發揮出破殤的威力。
可我不是魔族,不能像魔族那樣以魔力凝聚,只能靠普通的箭來使用破殤,要不然怎會如此顧忌,色大弓——破殤。
破殤是一把魔弓,如果使用者的法力有魔族氣息就可憑空凝箭,而非魔族人使用需要以箭做為介質,才能發揮出破殤的威力。
可我不是魔族,不能像魔族那樣以魔力凝箭,只能靠普通的箭來使用破殤,要不然怎會如此顧忌,看來得擺脫掉小龍鼠才行。可是它擋住了來路,要突破它回去肯定又是一場持久戰,這顯然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沒辦法,看來只能往萬獸森林內域撤退了。剛才也消耗它不少法力,相信如果我們退往內域它應該不會苦苦相逼。
藍令清腦中不斷思考著,想來想去終於下定決心退樣內域,在他看來這是保證令沐的安全的最好方法了。
另一邊,小龍鼠也在腦中思考著對策,人類太可惡了,總是遠距離射箭弓擊,根本不接近不了。
看來得擺脫掉龍鼠才行。可是它擋住了來路,要突破它回去肯定又是一場持久戰,這顯然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沒辦法,看來只能往萬獸森林內域撤退了。剛才也消耗它不少法力,相信如果我們退往內域它應該不會苦苦相逼。
藍令清腦中不斷思考著,想來想去終於下定決心退樣內域,在他看來這是保證令沐的安全的最好方法了。
另一邊,小龍鼠也在腦中思考著對策,人類太可惡了,總是遠距離射箭弓擊,根本不給我靠近的機會,讓我不得不用更多的法力來凝風牆。以為我使用天賦神通不消耗法力嗎?要知道我每使用一次都消耗近一成法力,現在剩下一半不到的法力了。不過,他好像也只有差不多一半的箭了吧?再這樣下去對誰都是不好,可是想讓我就此罷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都退向妖獸森林的方向,要不然就不死不休。小龍鼠腦中思考了一會兒,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藍令清,露出一幅不死不休的樣子。
「你們朝萬獸森林內域撤退,我來墊后。快!」藍令清對著身後的侍衛冷冷下令道。
事已至此,家衛們已經看清了當前的局局勢,二話不說,沿主道朝內域快速撤退。
藍令清帶著弟弟在後面,預防龍鼠的偷襲。看到小龍鼠確實沒有追來時,才慢慢退後,不過仍直面小龍鼠,一直退到看不見小龍鼠才轉身快速追向家衛隊。
小龍鼠也看著藍令清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眼中,當徹底不見時驀然轉身,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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