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的王子38
顧沉沉驚醒, “誌哥, ”
日誌突然咆哮,“顧沉沉!我要正式跟你談一談!”
顧沉沉虎軀一震,“誌哥, 您, 您說。”
日誌仰天, “我今晚不想值班了, ”嚎啕之極,潸然淚下。“可不可以?”
“行行好,求你修一修屏蔽器吧!”隻差給日誌長出一雙腿跪下了。
顧沉沉突然內疚,“我有那麽擾民嗎,”
日誌含淚, “不是你,是你的蒙蒙,一晚騷話不停……”
萌新突然想聽。
“什麽哥哥你屁股抬起來一點, ”
顧沉沉突然內斂起來。
“什麽哥哥我厲不厲害大不大,”
顧沉沉突然羞愧低下頭。
“什麽哥哥營養液都留給你吃哦,”
顧沉沉漲紅臉,他都沒發現蒙蒙說了這麽多讓人麵紅耳赤的話, 誌哥真他娘的是人才。
“這都什麽鬼!!”日誌掀桌(╯‵□′)╯︵┻━┻, “(嗶)!(嗶)!(嗶)!(嗶)!(嗶)!(嗶)!”敲裏嗎,敲裏嗎!
顧沉沉掩麵。
於是這幾晚製定無人值班製度。等於偷偷給係統和日誌放假。
顧沉沉醒了沒多久, 跟萌新日誌他們嘮嗑, 突然一隻手攔住了他的腰, 將他拉過去,顧沉沉抬頭,四周上來一批侍衛,將他手腳處的橡膠帶換成了稍微鬆動點的手銬。
還是純金打造的,剛好比他手腕大出半圈,猶如手鐲一樣,將他蒼白的膚色襯托成啞光。
攔住他腰將他拉到床邊的新國王蒙堤將他鬆開的紐扣單手扣起,尼德蘭的小腹平坦結實,被他略戲弄地按住,俯下來看他,“精神這麽好,看來哥哥的職業讓你體力恢複很快,”
手指揉捏在他身上,尼德蘭黑色的眼睛盯起了蒙堤的陰鬱和豔麗的臉。他換上了國王的服飾,但他沒聽說登基典禮在今日。
“我就不擔心以後了……”意味深長地說著,低一點,想親吻在尼德蘭猶如聖誕果的嘴唇。
尼德蘭別開臉,蒙堤隻能親到他的下頜,蒙堤有些惱怒,抓起了他的黑發,按在他頭上,“做完後感情沒有一點增長嗎?”
尼德蘭不屑看他,眼睛視線朝向別的地方,這讓得蒙堤更為惱火了,“看來我不夠滿足你呀,葉彌。”
尼德蘭忍住這穢惡的話語。他一直記著昨晚他對自己做的一切,黑色的眼睛朝向他,“你讓我惡心。”
蒙堤終於從他的眼睛看出了一點情感,那是厭惡。
蒙堤不怒反笑,嘴角微微勾起,“那也是我的榮幸,”
蒙堤將他身上的衣服掀開來,愉悅地注視著他那布滿了昨晚玩具留下的痕跡,“既然沒什麽事,再來幾遍吧,哥哥銀當的樣子,還真的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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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沉恨(真假)自己這具身體,也太好體力了,居然從早上做到晚上,就是姿勢太過單一,蒙堤為了能牽製住他,把他都綁住,他一點伸展的空間和大顯身手的機會都沒有。
遺憾!
顧沉沉終於要昏昏欲睡了,他絕對不是因為這事情累,而是困了。
顧沉沉想,這個世界他擁有這具體力充足的身體,可以解鎖十分之多的姿勢。
他憧憬很久的69站立式,意大利吊燈式……搓搓手。
蒙堤捧起他的頭顱,撥開他渙散的眼睛,“葉彌,我還沒說結束……”語氣頗像霸道總裁。
顧沉沉困成死狗,任他抱住自己,隻差涎水流下。蒙堤把開關打開,顧沉沉一下驚醒,滿眼都是困倦而產生的生理淚水。
蒙堤撫摸著他的臉,“喜歡嗎,卡庫拉橡膠玩具廠生產的。”
顧沉沉任他抱住自己親吻,“關掉,”乖,我要睡覺。真的要睡了,太晚了,明天我還要起來吃早餐的。
“求我,”蒙堤親吻在他脖子裏,故意地用力咬了一口尼德蘭。
顧沉沉被咬疼了,這個小惡魔,睜開眼,微微壓抑不住氣息,“關小點。”
蒙堤沒想到還能提這樣要求,莫名地聽從了顧沉沉的要求,調小了。“我真是言聽計從,”後來還自嘲了一句。
顧沉沉越來越困,頭顱垂了下去,蒙堤看見那人昏睡過去,捏住尼德蘭的下半張臉,對準溫柔吻上。
……
顧沉沉發現自己不用帶小孩,也不用帶兵,更不用去謀反搶王位,每天睡到中午,直到那個每天“遊手好閑”、“不務正事”的蒙堤來擾醒他。
但是沒睡幾天,顧沉沉就發現這具身體之所以成為一代名將的原因:“活潑,好動,活力充沛”。每天早上五六點他就醒了,睡多還頭暈目眩,渾身不舒服,還恨不得每天鐵人三項乘八遍的運動量。
顧沉沉很早就醒了,因為他孔武有力,力拔山河,蒙堤在正常情況下是壓不住他的,一般都是將他綁在了床上,繩子收緊,或者放鬆手銬的鏈條。
顧沉沉躺在床上做轉眼睛的恢複視力活動。然後瞧瞧睡在旁邊的蒙蒙醒了沒,如果沒有,就用胳膊湊得近他,就去捅他一下,把他擾醒。
比如他現在,抬起了不短的戴上了金鏈條的腿,踢了一下蒙堤,蒙堤翻了個身,離得他更遠了。
顧沉沉:“……”這人晚上不睡覺,白天就睡懶覺。
顧沉沉抬起大長腿,拚命去湊蒙堤背著的身體,死活湊不到他,顧沉沉歇了一會兒,再去踹,“這也太餓了吧,體力消耗。我想吃早餐,我想去草地撒野,蒙蒙。”
再抬了半天,顧沉沉承認了,他的腿還不夠長,這床也忒大了。
顧沉沉翻轉個身體,兩人睡到了中午。顧沉沉渾身酸痛,不是因為開車,而是因為睡太多,字麵上的意思,睡覺的姿勢太過單一,他寧願去打仗,也不要整天昏昏沉沉。
日誌挑眉:“真的?”
顧沉沉回答:“當然是假的啦!”好不容易有性生活了,還打什麽仗。
日誌:戲精。
顧沉沉坐在了床上,他的坐姿被調整了,雙手拷在後背的床頭上。
“其實這樣跟當國王有什麽分別?”顧沉沉說完,張嘴,吃下了蒙堤喂來的飯。
日誌冷眼看戲精。
萌新其實想說,這樣很像養豬。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躺來……”顧沉沉吧唧吧唧完嘴裏的飯,又張開嘴,蒙堤又喂來一口。
“閉嘴,不想聽。”日誌對這個厚臉皮的人已經喪失所有能力,包括拌嘴。
“嘻嘻,”顧沉沉又張大嘴脫下了蒙堤的喂飯,“等你有男票你就不害羞了……”
日誌惱怒,“(;`O)o滾。”辣雞基佬。
萌新隻覺得宿主有些話還是非禮勿聽。
“哥哥,我明天加冕國王典禮,你一定要在。”蒙堤終於喂完他飯了,就像小時候尼德蘭喂他飯一樣。
顧沉沉聽完,麵色一變,這小子確定不是在揶揄他?自己到嘴邊飛走的王位啊。
“葉彌,”蒙堤撫摸他的下頜,尼德蘭想掙開他的手,卻被扳起來,“你想坐王位,我等下就帶你去。”
尼德蘭深黑色的眼睛想看清楚蒙堤是什麽表情,卻看到他突然一笑,湊在自己臉頰上親了一口,手指抓過他的黑發,輕輕地一用力,尼德蘭的頭顱就被揚了起來。
蒙堤撫摸在他露出的纖弱脖子上,然後拿起針筒,將藍色的液體打了進去。
液體盡數打完,親了一下那拔出針孔的脖頸上,舔去那幾滴冒出來的血滴。
然後鬆開了他,尼德蘭頭顱垂了下來,蒙堤抱住他,他整個人跌落在蒙堤的懷裏,蒙堤用鑰匙打開了他手上的手銬和腳踝的金鏈條。
尼德蘭甚至感受身體冷了下來,沒有力氣,蒙堤整個人在他身上對比下,顯得溫暖。灰色的頭發就在眼側,尼德蘭控製不住自己急促的呼吸,甚至喘息困難。
抱住他的蒙堤安慰他:“沒事,暫時的副作用。”灰色的眼睛卻因為這句話暗了一下,因為他曾經這樣對待過尼德蘭,隻不過沒有得逞
尼德蘭眼眸都黯然好幾分,黑色的頭發垂落,頭顱靠在了蒙堤的肩上。
蒙堤提了一口氣,將他抱起,發現他的腿還在地上,隻好將他放在了床上,這一下,便看見了尼德蘭冷得蜷縮的模樣,他腿長手長,肢體架構漂亮,一張比起剛才要柔弱了許多的白色麵孔,被不少黑發遮擋半張臉。
蒙堤彎腰,從他的膝蓋彎和背下環過手,打橫抱起他。
一路上走得是困難,尼德蘭混沌得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幹什麽,隻是被顛簸到覺得更加無力和眩暈。
終於到了蒙堤想要到的地方,像是有台階,蒙堤一階階地抱著他往上登走。
像是走到了,尼德蘭感覺停下來了,蒙堤彎腰要放下他,他無力地靠躺在某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