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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好奇心


  「貓山,你的臉色好像很難看的樣子?」胡英華在貓山的辦公室里看到坐在老闆椅上的貓山一臉不爽的臉色,好奇心就升了起來。


  「還不是被那個老不要臉的給氣的?胡英華你給我出主意要人才,結果第二次就被海神重工的人給伏擊了。人才統統都被搶走了。到了第三次,本小姐親自上馬,才阻止了那老不要臉的進行人才搶奪。結果那老不要臉的居然親自來了。還說那些人才裡面,旗人歸他……不然就沒完。」


  「給他就給他唄。旗人的人口在國內也就是百里挑一吧,那才多少人?」


  「但是人才裡面就佔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知道嗎,胡英華,我現在感到心頭就像在滴血一樣。」貓山抱著頭痛苦地說道。


  「沒關係,不就是老子搶兒子嗎?我記得金老師還沒有兒子,以後金老師的家產還不都是你的?」


  「我是他外甥女,不是那老不要臉的女兒!胡英華!請你弄明白我和他的關係。」貓山突然很嚴肅起來。


  「好吧,外甥女就外甥女。不過即使被人搶了三分之一的人才也不至於這麼悲傷呀,你不還是剩下三分之二嗎?」


  「胡英華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貓山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胡英華。


  「知道什麼?不就是異時空的伍豪同志回來了嗎?接下來,是不是伍豪同志繼續坦然地擔任首相,恩,如果是的話,那就最好了。伍豪同志是最講規矩的……」胡英華自言自語到。


  「不是這個,而是那個老不死的現在已經成了攝政王了!」


  「攝政王就攝政王唄。反正一個空頭王爺,在過去的首都裡面有十几几十個呢?貓山你好歹也算是大大名了吧?還會把你爹……金老師那個空頭王爺放在眼裡?」


  「唉,看了優子是真的沒有告訴你了。現在在伍豪同志回來以後,首都那邊算是炸了鍋了。那個老不要臉的利用這一點,煽動了首都那總設計和四大天王搞什麼民族政策和地方民族區域自治。而且那些人現在還同意了的樣子,還說只要名義上歸屬炎黃,領地裡面願意怎麼搞就怎麼搞。也就是說,在東三省和內蒙古,修文皇帝這個人物,就是名副其實的君主了。怎麼說呢?用你們的話來講,就相當於東北王,這話你懂了吧?」


  「我懂了,現在金老師是攝政王,也就代表這修文皇帝……這是要逼著富土康的總部搬遷呀。貓山,金老師不會把坦克開到富土康廠區大院吧?要不要我把你也帶走,咱們避避風頭?」


  「那個倒是不用,那老不要臉的雖然不要臉,但是這種斷子絕孫的事情還干不出來,只是我們富土康以後在東北生產的話,要受到種種限制了。你知道嗎?那老不要臉的現在挾天子以令諸侯,說現在在東北和內蒙的非富土康國民,理論上全部歸屬海神重工所有了!而且,首都方面還在研究民族政策問題,國家的部委都在準備撤出舊城區,把舊皇宮和舊城區退還給修文皇帝。現在那個老不要臉的,已經相當於是滿洲皇帝了。你說我一個外國大名和一個帝國皇帝交手,能不鬱悶嗎?」


  「我勒個去,東北加上內蒙,外加半個首都這是一個億的人口……貓山,這不行,咱們得想辦法……不過……你等等,我記得首都皇宮邊上好像有某人的紀念館來著,那個紀念館你們是不是打算搬走?」


  「這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甚至都用不著修文帝和那老不要臉的操心了。就在前些日子,那老不要臉的說要把紀念館里的那位給復活嘍。總設計夥同四大天王連夜就趕到紀念館。五巨頭有坐著輪椅的,有戴著氧氣面罩的,還有被幾個隨從夾著走的。都在親自到場親眼所見地把那具肉塊給拖出去燒了。而且還是五巨頭連同十幾個小天王一切親眼監督全過程。四大天王們說了——一磚一瓦也要砸的稀爛稀爛的,這蠟像館就從來沒有存在過……」


  「天呀,我能想到那個場面有多麼瘋狂。那在我的今年時空所見的那個三胖子……」


  「****的那個三胖子還沒有出生,而這邊的三胖子嘛……總設計和四大天王外加幾十個小天王表示——有這號人嗎?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過炎黃三胖……」貓山譏諷地笑著。


  「哎呦,這樣的話,總感覺總設計和四大天王的日子要混不下去的樣子了。」


  聽了胡英華的話,貓山的臉色算是好了不少。


  「反正我們來到這裡,也沒有打算給他們活路。老不要臉的這麼逼迫他們,他們才能對富土康更依賴。看著吧,胡英華,很快,那些在國內不可一世的老人就要來哭著喊著求我!因為我貓山梓只要錢,而那老不要臉的要錢還要命……」


  「天呀,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還真的出乎我的想象。貓山,我最近很忙,一直忽略了這邊,沒想到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胡英華驚嘆到。


  「那是了。現在我一直在鬱悶,為什麼老不要臉的那邊可以無限從原來的時空帶人來,而我這邊就不行。我這邊還是13個名額,一個人都沒有增加。」貓山抱怨到。


  「這個呀,如果我給你十幾萬今年位面的炎黃難民怎麼樣?」胡英華試探到。


  「要他們有什麼用?他們也沒有服從性,只會做血汗奴工和搞破壞的暴民,要他們做什麼?如果你給我今年位面的扶桑人的話,給多少我收多少。怎麼樣?胡英華,你也是富土康集團的董事,不會和自己的錢過不去吧?」貓山探出身子勸誘到。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挺嚴肅的問題,確實不能招募炎黃難民,萬一不同位面的兩個同樣的人在一起,然後——位面不就崩壞了嗎?而且炎黃人都喜歡撒謊,如果找出幾個1980年以前出生的人遇到過去的自己……」胡英華謹慎地說道。


  「唉,那我招募1981年以後出生的扶桑人總行了吧?能不能多給我一些名額?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貓山嘆氣道。


  「這個呀,具體的談判什麼的,我不懂,你去和優子談吧。反正這個家遲早是她的。優子的談判技術可比我高多了。」


  「哎?我才想起來,平時你不是都和優子在一起嗎?優子呢?」貓山看看胡英華的身後沒有人。


  「她說她去學校找胡曉穎去玩了。誰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反正我對優子很放心。」胡英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啊?是這樣?」貓山一臉的疑惑,然後又恢復了正常。「胡英華,你確實不適合經商。」


  「那是了,我只是一個旁觀者,如果讓我經商的話,九成九要虧本。你看,這種無本萬利的穿越壟斷生意,都讓我做的不怎麼掙錢。我的財富還不及金老師的萬分之一,也就是你貓山家的百分之一。所以,我不適合經商這件事我知道。」胡英華老實地說道。


  把貓山弄得啞口無言之後,胡英華走出了貓山的辦公室。


  優子也在這個位面,但是沒有和胡英華在一起。


  走出富土康總部的辦公大樓,胡英華看到了正在緊張地等待他的張虎。


  「胡首長,我能找你談談嗎?」張虎悄悄滴看著四周有沒有人在盯著他,然後湊到了胡英華的面前。


  「行啊,老舅,你想談什麼?」


  「其實,你……我說句也許不該說的,你和我爸爸長得挺像的,我們兩個是不是什麼親戚?」張虎斷斷續續地問道。


  「你是我老舅,我應該叫你爸爸外公,怎麼了?」


  「那……是親戚就好。雖然我不知道和你是哪家的親戚,但是,胡首長,您能不能給我交個底。現在聽說要成立滿洲特區了。那我們的這富土康軍分區怎麼辦?北方軍區怎麼辦?」


  「北方軍區那一塊我不知道,但是富土康軍分區嘛……這個本來不就是富土康的員工嗎?你們乾脆加入富土康企業部隊得了。那個……反正軍服都已經設計好了。」


  「胡首長,那是什麼樣的軍服?」


  「當然是復古,照舊,用那個偽滿洲國,不對,是滿洲國的軍服了。就是頭頂上是五種顏色的五角星,領章是箭頭領章,肩膀上是縱向小肩章的那種。」


  「啊……那不是漢奸軍裝嗎?」張虎遲疑地說道。


  「沒錯呀,我們現在都是漢奸,我是大漢奸,你是小漢奸。不過,你要知道,漢奸可不是誰都能當的,必須要有錢有勢才有資格當漢奸!等過些日子你架著大洋刀出去的時候,看那些老百姓有誰敢罵你是漢奸?」胡英華半開玩笑地說道。


  「這……這能行嗎?我不得被我爸打死呀?」張虎有些心虛。


  「胡說,我姥爺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嗎?我姥爺可是舊滿洲國教育出來的國民高小的生徒。曾經當過班級委員長,還在扶桑人面前使用日語講用!他看你這打扮,沒準高興還來不及……這樣,本官在成立企業軍隊之後,直接提拔你做少佐副司令!」


  「少佐?那是少校吧?團級幹部?我才20歲,能行嗎?」


  聽到張虎的質疑,胡英華拍拍張虎的肩膀鼓勵到:

  「誰說你不行,讓他找本官理論!我就不信,好歹我也是一品官,就治不了那些閑言碎語的?」


  「可是……我……」


  「你在外面就說你是我老舅!親老舅,我認賬!誰說你不行,讓他來找我。我相信在這個國家裡,我惹不起的人不多!炎黃人這德行,我太了解了。他們講究權力大於一切。如果有人做了皇帝,那麼皇帝裸奔和當街殺人都是正義的。更何況你這副司令也是我任人唯親而已,這點事算什麼?」胡英華向張虎瞪眼睛說道。


  「那……謝謝胡首長了……」張虎的腦門上冒出了汗水。「那,以後改朝換代之後,我們的林政委和謝指導員,他們會不會被……」張虎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被殺嗎?我殺他們幹什麼?願意乾的做部隊的副職,以後在企業軍團擴大之後協助管理,不願意乾的,我們這邊出具介紹信,他們願意回家的回家,願意回首都的回首都。但是,老舅,我可聽說,回家和回首都可都不是好主意。」


  「胡首長您講……」張虎的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之前,我和滿洲攝政王可是探討過,滿洲攝政王可是要沿用元代法律,把人分為四等。一等是旗人,二等色目人,也就是外國人。三等是本地的炎黃族人。四等人可是外來的炎黃族人。四等人裡面還分為幾個檔次。具體的話,那攝政王和我也沒有分辨清楚。然後四等人以下還有一種人就是賤民,非人類。差不多就是和黑五類分子中的黑五類一個待遇。」


  「天呀……這……這不是法西斯嗎?」


  「之前幾年鬧騰的事情就不是法西斯了嗎?很多人無辜被殺,很多人講良心送死,還有人無辜和講良心就禍及子孫……難道這不是法西斯嗎?希特勒當局也沒有那麼野蠻吧?」


  「胡首長,您小點聲!」張虎緊張地望望四周,看著遠處的幾個軍人大概站在聽不到自己講話的距離才安心。


  「你怕什麼?這裡是滿洲國富土康工廠,是大清的地界。輪不到那些反賊得瑟!」胡英華冷冷地看著那些盯著張虎看的軍人們說道。「你們的軍隊是什麼德行我清楚的很,不就是靠著謊言和********的武裝傳銷團伙嗎?」


  「胡首長,傳銷是什麼?」張虎滿頭大汗地說道。


  「傳銷……那個……大概就是拉人頭一起幹壞事的意思……就是一個騙一個,一騙騙一窩,最後騙了全國。」胡英華突然想起了,在1980年,對基層官兵講傳銷這個詞還太早了。


  「胡首長,這個……這……」張虎已經滿腦袋是汗了。


  「不要怕!以後等著穿新官服點新鈔票吧!」看到張虎被嚇得不輕,胡英華直接晃晃悠悠地走向那幾個在遠處監視張虎的軍人們。


  那幾個人看到胡英華來了,想要跑又不敢。只能慌亂地列隊,向胡英華敬禮。


  胡英華隨手回禮,然後看著裡面站著的一大隊指導員謝中尉和政委的警衛小朱,一臉嚴肅地對那幾個軍人說:


  「我不找你們的麻煩,把你們林政委找來。我去和他談!」


  36忘恩負義

  7月31日,星期日。


  1980年11月2日,星期日。


  打開的蟲洞里,四周是藍光,中間是黑洞。


  兩排鐵軌從蟲洞中穿出。一排鐵軌是火車通向蟲洞彼方的。另一條是蟲洞彼方通往蟲洞此方的。


  送走的,是機器和飢餓人口。


  送來的,是糧食和工業原料。


  穿著白色襯衫和西褲的胡英華坐在距離蟲洞不遠處的土堆上架著的椅子上面,椅子邊上還有一把遮陽傘。在胡英華的旁邊是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優子。


  「優子,你看看那些餓的發晃的國人了嗎?他們到了那邊,一定會說我胡英華是個大壞蛋。品德惡劣勾結外國人發動貨幣戰爭,讓民幣變成了冥紙。說我沒有把蟲洞貢獻給國家,所以才會讓國家在國際競爭中失敗,才會餓死殺死幾千萬人。而且私生活惡劣,連自己身邊的親人都不放過,說我的兩個表弟都是我和姑姑還有舅媽偷情生出來的……因為這樣的傳言,我媽媽可沒少數落我,我都不敢回家了……」


  「父親大人,您分明是救了至少五千萬人了,讓他們在蟲洞的另一邊能夠活著。那些炎黃人為什麼這麼說您?」


  胡英華用憂鬱的眼神看著滿載著無精打採的難民們的列車,輕聲地說道:


  「因為炎黃人喜歡忘恩負義。他們的眼裡只有權力和謊言。說的時間長了,連他們自己都信了。你看,在炎黃歷史上,那些為了民族做出貢獻的人物,死的往往都很慘。很多人連名字都不被後人所記的。而那些用了最卑鄙最骯髒手段上位的皇帝和權貴們則是變成了最先進最聖潔最受人羨慕的偶像。


  當一個民族屠殺能人,陷害恩人的時候,就理所應當地享受惡有惡報的待遇。


  即使有了現代技術的進步,這片土地的極限承載人口也只有5億人。這還是大家定量配給享受土豆大白菜的日子。如果這個國家的國民想吃肉,這片被污染被掠奪土地只能承載2億人。剩下的十幾億人口呢?本來就是應該餓死在家裡,被鄰居吃掉,或者在逃荒途中病死,或者被強盜土匪和外國邊防軍殺死……而到了目前,這樣的趨勢,不可阻擋。我所能做的,也只是把少數的一部分送到蟲洞的另一端,也算是對那些人,對世界作出貢獻吧。」


  「是的,父親大人救了那麼多人,如果沒有蟲洞,世界根本沒有那麼多資源養活這些過剩人口。」優子贊同到。


  「可是,我這麼做。我感覺並不正義。這些破壞環境的人類,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卻是逃到了另一個位面,還有破壞其他位面的可能性。本來……他們應該惡有惡報死在這裡的。甚至連我都一樣……」胡英華用憂鬱的眼神看著優子。


  「父親大人,您不是說過。人才的死去是對社會資源的浪費嗎?」優子小聲地提醒著。


  「沒錯,如果這些被挑選的青壯年都死了,這才是對社會的浪費。這個世界耗費了那麼多資源,才生產了這些劣質人才。如果讓他們餓死或者被殺。這個世界的投入產出比就更加的難看了。」胡英華苦笑著說道。「但是……如果他們能夠……能夠對那些有良心的人物好一點,頭腦更理性一些,那麼,這些人就不用逃難……真是的,我幫助他們幹什麼?還不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什麼社會責任感?如果不是娜迦和金老師給我錢,我為什麼要幫助這些免費難民去1942位面?」胡英華自嘲道。


  「因為父親大人是有良心的人!」優子輕聲說道。


  胡英華搖搖頭:


  「有良心的人在炎黃意味著那個人是個傻子,就快要被害死的意思。」


  「那父親大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優子好奇地問道。


  「我是個有底線的壞人。」胡英華望著列車,無意識地說道。


  很快,一列火車經過,穿著1943式蘇聯軍裝的士兵們很快又指揮另一批災民登上了火車。


  胡英華望著火車發獃,好久以後,胡英華才開口了。「這個國家,沒有人是無辜的。誰能想象,半年前,這個國家還是一片繁榮呢?扎伊采夫,這是最後一趟列車了嗎?」胡英華拿起對講機喊道。


  「是的,胡先生。這是最後一趟列車。」對講機里扎伊采夫答道。


  「最後一趟了呀……總算結束了。這趟列車之後,我們就走吧!」胡英華對優子說道。


  「父親大人,您要去1980位面去見穎小姐嗎?」


  「我哪兒有那個閑工夫?優子,我們認識快一年了吧?我去哪兒不是總帶著你嗎?有什麼事能夠瞞得了你的?我對這邊或者那邊的那個胡曉穎做過什麼嗎?我最多也只是對你媽媽做過什麼吧?而且,除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差點脫掉你的內褲,在以後的時候,我最多只是吻過你的手背吧?」胡英華看著最後一趟列車緩緩駛入蟲洞,默默地說道。


  「可是,那邊的穎小姐對你可是……」優子欲言又止。


  「那是少女時代的幻想而已,就像我小的時候對她的幻想一樣。人總是會長大的,也總是會變的……」胡英華看到列車已經消失在蟲洞的另一方,對講機里也響起了扎伊采夫的聲音。胡英華站起身,拿起了手機,關上了蟲洞。


  「走吧,優子。我們準備一下,然後回家……算了,回家也沒有什麼意義。我家老太太總是追問我什麼時候能讓真紀懷孕,她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有些時候,我真的想要直接把我那邊的姐姐帶回來,說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女……而且金老師也說,會出錢購買那女孩子,不論多少錢海神重工都能出得起。但是,我那麼做有意義嗎?為了面子上的事情就弄得我那邊的親戚骨肉分離的。我可是經歷過太多的痛苦,已經不想看到淚水了。」胡英華看著優子說道。


  「那麼,父親大人您的意思是……」


  「我也不知道,本來我想要看看林政委穿著舊滿洲國黃狗皮的哭喪臉的樣子,但是現在又不想去了。至於金老師制定的人分等級的新政策嘛……優子,你說,禁止工人私自用公物釀酒,否則讓工人把所有所製作的酒精液體全部喝下去然後槍決這樣的條例適用於炎黃人嗎?這個是炎黃,不是俄國吧?」胡英華苦笑到。


  「父親大人,但是法律就是法律!」優子認真地說道。


  「是,然後國內的三等人四等人毆打一等人,被抓之後直接酷刑鞭打,最後在幾天後砍頭。偷竊公物的鞭打挖眼砍頭……但是……總覺得不太對勁……」


  「父親大人認為金老爺的法律太殘暴了嗎?」優子問道。


  「殘暴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根據我在體制里的見聞,能夠做成大貪污犯的,按照金老師的國家體制,好像就只有上等人了。但是金老師好像對上等人貪污受賄不太重視的樣子。他認為上等人的貪污方向和來龍去脈容易控制,而下等人未知的偷竊和破壞才是可怕的……算了,我和金老師也不是一路人,如果我沒有那個蒙古老頭所給予的蟲洞,可能我一生都不會和金老師還有你們有來往。也許,我就是那些在外面餓死或者拚命幹活的人群之中的一個吧……算了,不談這些了……我們收拾一下,準備走!」


  「胡先生,我能和您簡單地談談嗎?」扎伊采夫看到胡英華走下土坡,連忙趕上去說道。


  「好呀,扎伊采夫,你想說什麼?」


  「其實,我們國家的最大的那個大人物對您手裡的蟲洞都很感興趣……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扎伊采夫禮貌地說道。


  「扎伊采夫,我只喜歡和熟人打交道。這就是為什麼我和娜迦談判而不是和阿穆爾的家督談判的原因。」


  「是。我知道了。那麼,我還有一個問題。」


  「請講。」


  「胡先生,我們之前很熟嗎?或者是說,您在夢裡經常夢到我嗎?」扎伊采夫問道。


  「是的。」胡英華簡單地答道,然後向扎伊采夫點頭致意,就帶著優子離開了穿越的現場。


  「父親大人,其實,在扶桑,也有大人物對您手裡的蟲洞都很感興趣……」坐到了裝甲防彈的營長越野車裡之後,優子在胡英華的身邊小聲嘀咕到。


  「是你們的幕府將軍?」胡英華半開玩笑地說道。


  「是總理大人,父親大人,現在全世界的經濟都不景氣。總理大人想用蟲洞來為扶桑迎來一個新世界。」


  「新世界呀……恩,我考慮考慮……」胡英華開始思考了起來:「其實用蟲洞造福人類的話也不錯。恩,你看這樣行不。讓扶桑的總理和財閥商量一下,如果給我10%的股份。我這邊也不是不能替那個蒙古上帝把異世界託管給扶桑人,畢竟你們扶桑人最會保護環境了。至於十分之一的股份嘛……那是中世紀甚至更早開始的教會的十一稅。這是有傳統的……另外嘛……」


  「恩,另外還有什麼要求?」


  「另外的話,我聽說你們扶桑有很多名偵探來著,能不能讓扶桑政府出資,民間協力,把李天賜被害的案子給我破了?」胡英華對優子說道。


  優子驚訝地望著胡英華,然後又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雙手護著胸。


  「優子,你怎麼了?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麼壞事呀。」胡英華好奇到。


  「果然,蒙古人最好色。大小姐曾經說過。蒙古人連自己的老媽和女兒都能惦記上……更別說是……果然,李天賜是你的……」優子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喂喂,優子,連你也信那些傳言嗎?」


  「信!」優子顯然被嚇壞了。「這些日子,我經常夢見父親大人帶著一夥白人匪徒四處幹壞事。而且還對我……」優子看著胡英華,一臉的驚恐。


  「你……」胡英華嘴抽抽,手指指著優子。「你也做了關於異時空的夢了?可是,我在異時空沒有……我沒有夢到過你……好吧,即使我是臉盲症,但是俄國人炎黃人和扶桑人我還是能分得清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接觸了父親大人之後才漸漸地做這樣的噩夢的。很多時候,我甚至真的以為我被父親大人侵犯過……」優子低著頭,不敢看胡英華的臉。


  胡英華看到優子這幅摸樣,也只能一聲嘆息:

  「這個,是頻繁穿越和開啟蟲洞的後遺症。原來,大家都會有這樣的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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