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哦,第一次
「你少說兩句吧!」陸成野扶著張枚,有點不悅的眼神瞪著陸成月。
「給我滾,我沒有你這種蠻橫無理的女兒。」張枚已經氣得面目猙獰,如果不是陸成野拉著,鐵定又要動手去打她。
「行了。」陸業一跺腳,大喝一聲,「吵吵吵,沒日沒夜的吵,你們到底煩不煩?」
陸業一發話,全場鴉雀無聲。
說到底,陸業還是有威信的。
「成月,給我滾回屋去。」陸業雙手背在身後,走來張枚的面前,氣勢凌人的眼神瞪著陸成月。
「哼。」陸成月咬牙切齒地冷哼一聲后,氣沖沖的回屋了。
「我說你也是,跟孩子動什麼氣啊?真是的!」陸業扶著張枚,扭頭對身後的陸成野揮揮手。
陸成野哦了一聲,回屋了。
陸業把張枚扶坐在沙發上,偏過頭看著她。
「陸業,我養林殊並沒有想著他今後的某一天回報我,我只是遵從我跟赫連當初定下的約定而已,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是這只是林殊的一片心意,如果你不收,不止是林殊會生氣,恐怕在天有靈的赫連也會生氣啊!」
「他以後還要買房子,娶妻生子,我怎麼能夠用他的錢啊?他現在是一個人掙錢,你也知道一個人掙錢是很辛苦的,不是嗎?」
陸業對她實在是沒辦法了,乾脆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抿嘴一笑。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聽你的。」
「好。」張枚點點頭,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夜色撩人,繁星滿天。
吃完晚飯後,林殊就回去實驗室配置藥劑,製作修鍊陣盤了。
因為剛回來的時候,他接了一個單,對方要五個修鍊陣盤,兩瓶治癒藥劑。
還有就是,他今天忍痛拿了一億聯邦幣給張枚,其他四家每家給了一千萬,加起來就是一億四千萬。
一億四千萬啊,他要製作十個修鍊陣盤,上很久的班,才能掙回來啊!
唉,你說他當時到底是抽了什麼瘋,才這麼大手筆啊?
不過呢,他也明白,如果不是他們,估計自己早就死了,所以想來想去,這錢給得值。
林殊嘆口氣,開始埋頭苦幹。
靳霄推門而入,從身後抱住林殊,在他的耳邊吹了一股微風。
林殊渾身一哆嗦,手中的修鍊陣盤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別鬧了!」林殊扳開他的手,彎腰把地上的修鍊陣盤撿起來。
「殊兒,咱們來洗個鴛鴦浴吧,好不好?」靳霄充滿誘惑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雙手又環抱住他,輕輕地用牙齒咬了下林殊的耳垂。
一陣酥麻的感覺襲遍林殊全身,隨後打了個寒噤,全身雞皮疙瘩集體開始做俯卧撐。
「我明白了,你屬於悶騷型的,平日里看你清心寡欲,高傲自大,原來暗地裡居然是一個悶騷,嘖嘖!」林殊咂咂嘴,很是驚訝。
「我就算悶騷,也只對你一個人悶騷,你說是不是?」靳霄抱住他的手沒有放開,語氣也更加輕柔了許多。
「我很好奇,你這悶騷屬性是怎麼出來的。」林殊扭頭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林殊還是第一次離這麼近看他。
他額前散落下來的幾根劉海在眉毛面前垂落著,眼睛既充滿了銳氣,但也很漂亮,睫毛濃密而筱長,鼻樑高挺,嘴唇薄而性感,臉龐輪廓精緻,像是精心雕刻一般,完美得竟然有些過份。
靳霄唇角一勾,邪魅一笑,鬆開手將他打橫抱起,走出了實驗室。
林殊被他驚住了,直到到了浴室,靳霄把花灑的水溫調好,林殊才幡然醒悟。
「你要幹嘛?」林殊望著他。
「這不明擺著嗎?洗澡啊!」靳霄關掉水龍頭,把花灑放在旁邊,開始脫衣服。
「就算洗澡,你自己洗不行嗎?幹嘛把我抱來?」林殊一臉茫然,加上一臉驚訝。
靳霄沒有直接回答他,等衣物一樣不剩后,才走來他的面前。
當林殊看見靳霄懸吊在跨-間,偌大的一根玩意兒后,立即就捂住眼睛轉了個身,然後臉二話不說的紅了。
林殊跟靳霄在一起的時間不長,除了倆人沒有進行過魚水之歡外,還沒有看見過對方□□的身體。
也不是靳霄不想要,而是想找準時機,畢竟他除了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外,還是他第一次上床的對象,而靳霄,自然是不想嚇著他才推遲這麼久跟他來行床第之事。
靳霄從身後抱住他,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地說:「水都調好了,咱們開始沐浴吧!」
「不要,你自己洗,我等會再洗。」林殊臉紅脖子粗地一口回絕,心臟跳得撲通撲通的,就這樣站在原地,他都能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開玩笑,跟這樣大的一個男人洗澡,萬一他弟弟看見太羞愧,不站起來怎麼辦?
可惜,林殊的回絕沒有用,靳霄還是把他拖去洗澡去了。
當然了,洗完澡后,林殊也沒回去實驗室,而是被打橫抱起回去了靳霄的卧室。
靳霄對這方面懂的可真多,竟然早就準備好了玫瑰花膏,然後不管林殊以死相逼,鬼哭狼嚎,自顧自箍住他的手,抹在了逅—泬上。
林殊實在是疼,疼得汗水直流,腳趾頭都抓緊了。他委實受不住后,一口咬在了靳霄的肩膀上,直到咬出血,林殊才鬆口了。
靳霄其實超級疼的,只是在這個時候他不能動怒,所以他就一邊頂撞,一邊暗自咬牙忍住。
半個小時后,終於完事了。
林殊眼角泛淚,臉上浮出了一片潮紅,嘴角還有些許的銀絲。
我的第一次沒想到被靳霄拿去了,還那麼疼,早知道該不答應他的,這下可好了,以後得過這種水深火熱,疼得死去活來的生活了,真是作孽啊!
想完,靳霄突然開口了。
「疼嗎?」靳霄側躺在他的身邊,抬手輕撫他的臉。
他的臉除了紅,還很燙。
「你說疼不疼?」林殊非常的恨他,中間的時候,他都說不要來了,疼,可是靳霄卻充耳不聞,繼續賣力的干。
林殊不知道他在這個時候竟然如此瘋狂,知道他痛還來。
「我抱你去洗洗,都出血了,不然萬一感染就不好了。」
「你以為誰害的啊?
靳霄沒說話,只是默默無聲地下床將他抱去配套的浴室里。
清洗完,林殊裹著條白色浴巾,捂住屁股,躡手躡腳地從浴室走了出來。
林殊扶著牆,看著床上:白色床單上有一塊紅白混濁不堪的地方格外顯眼,空氣中還蔓延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林殊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臉紅得像個猴屁股,格外的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靳霄裹著一條浴巾出來,循著林殊的視線望去床上。
「你不舒服,我換吧!」靳霄走去衣櫃,拿出一床新的白色床單在手上后,走到床邊,把床上的被子枕頭拿去床對面的沙發上,然後返身回到床尾,彎腰抓住床單一角,用力一扯,只聽見了裂帛的聲音。
「哪有你這樣換的?」林殊撐著腰,忍痛走過去,「誰都像你這麼用力扯,估計那些賣床單都大發了。」
林殊把又臟又壞掉的床單丟在一旁,接過靳霄手裡的床單,開始崛起屁股換。
靳霄本想問他為什麼,但想想還是忍住沒問。
鋪好后,林殊把雙人沙發上的被子跟枕頭又放回了床上。
「好了,這才叫換床單,而不是像你那樣用力拉扯。」
「我……沒換過床單。」
「你是大爺,誰敢讓你換啊?」林殊捂住額頭,長長地嘆口氣,「好了,我趕工去了,明天得交貨,人家把錢都給了。」
「這麼晚了,你確定要去?」
「是啊,如果不是跟你干那種事,我現在都恐怕已經完工了。」
林殊不敢跟他吼,只得用無奈的語氣對他說。
別看靳霄現在溫柔似水,還換床單,但是如果讓他生起氣來,那可就招架不住了。
林殊剛轉身,眼神的餘光就看見了靳霄肩膀上自己留下來的傑作。
「你等等!」林殊裹著條浴巾出了門,回房把睡衣穿好后,來到了靳霄的房間。
靳霄已經靠在床上看書了。
林殊從空間鈕里拿出治癒藥劑,坐在他的旁邊,滴了三滴治癒藥劑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疼啊?我咬你的時候!」
「還好。」
「嗯,在那個時候你就算疼,估計也不會吱聲的。」
「你很了解?」
「不,我怎麼可能會了解?」
林殊心想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還是第一個上床的男人,我怎麼可能會了解?
靳霄一把拉過他。他重心不穩,順勢跌入了靳霄的懷裡。
「別做修鍊陣盤跟配置藥劑了,以後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好不好?」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自己勞動光榮。」
「好吧。」靳霄揚起下巴,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吻后,鬆開手,「去吧!」
「好,那你早點睡。」林殊撐著床,起身把髒的床單拿在手裡就離開了。
重生過來的林殊也許是受到了爺爺的熏陶,生性一直要強,最看不慣別人看不起自己,說自己的壞話。
所以如今靳霄說要養他,他怎麼可能會答應?
而且,這不就形同「浩月大陸」有錢人的禁臠了嗎?
靳霄沒說什麼,把旁邊的書拿在手裡,繼續垂下眼瞼看了起來。
林殊一直忙到十二點,才把修鍊陣盤,以及藥劑給完成了。
也許是太累的原因,林殊並沒有回房去,而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卧房裡,靳霄的哈欠打了一個又一個,可就始終沒有聽見隔壁開門的聲音。
靳霄蹙了蹙眉,下床去實驗室了。
果不其然,這個傢伙真的就在這裡睡著了。
靳霄嘆口氣,把他抱著回自己的卧房了。
「霄哥,別鬧了,讓我好好睡覺成不成?如果你讓我睡覺,我會給你糖葫蘆吃的哦!」
聽見林殊的夢囈,靳霄只感無語至極。
靳霄彎腰把他輕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關掉燈,才終於躺在床上抱著他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