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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可是不要我了?

  日頭正好,陽光洋洋的撒下來,天上飄著幾朵稀稀落落的雲。隨著風輕輕的飄動,偶爾掠過幾隻雀鳥,燕子。時不時的傳來幾聲鳥叫,意境美的很。


  蕭齊騫不知怎了心情不錯。在太子府擺了個筵席。卻隻請了幾個人,台子上衣著暴露的歌姬,搔首弄姿。無論是瞧臉蛋,還是看腰肢,都是絕好。那四周圍也圍滿了樂師。奏著媚而不俗的樂曲。叫人聽著很是愉悅。


  而蕭齊騫自己桌上用金樽盛了酒,擺著幾道精致的下酒菜,他自己煞有介事的喝了幾口。便得道一聲:“好酒!”


  原來。是有人從西域帶回來幾名當地出彩的歌姬。贈了蕭齊騫,給蕭齊騫增增雅興。一副狗腿模樣煞是顯眼。


  李敬危從外回來,瞧見太子府中這樣一番模樣。眉頭倏地就一皺。


  太子雖說心術不正,明眼人都瞧的出來,可是他卻從不是玩物喪誌的人。這樣擺個筵席,一點都不是蕭齊騫的作風。


  李敬危是才從外頭見過了夙傾畫,與她對話幾句,便總覺得夙傾畫這個棋子,不夠聽話,借口也不少,很是著急忙慌的跑回來給蕭齊騫報信,卻硬生生的瞧見這番模樣的太子府。


  李敬危泯著嘴,卻不說話,隻是在蕭齊騫身旁站定了,彎下腰來對著蕭齊騫低耳呢喃幾句,那蕭齊騫原本高高興興的臉忽而就拉了下來。


  但蕭齊騫瞧著這不小的筵席,便有些頭痛,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聲音低的很:“先生尋個借口,叫我把這筵席退了。”


  李敬危忽然就站起來,道:“太子忽感身體不適,怕不能陪各位盡興,還望莫怪。”


  隨後,什麽也沒管,直接蕭齊騫就跟著李敬危離開了,隻留下席間滿臉驚愕的客人,那歌姬卻依舊在跳舞,隨著音樂的聲音,尋著節拍,跳的很是誘人。


  “那夙傾畫是尋借口,還是膽子小?”蕭齊騫皺著眉頭,背過手去,心情自然也是不好的很。


  “那夙傾畫在那逍遙王與賀家的女兒大婚,她可是當眾,將那正牌王妃一劍刺死,說她膽子小,屬下是不信的。”


  蕭齊騫來回踱了幾步,麵容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看來咱們還得時常催著,省的她自個兒忘了這碼子事。”


  李敬危眼珠一轉,問:“太子今兒個,怎麽想起來擺個筵席,我瞧著殿下坐著的人,也不是多麽有用啊。”


  蕭齊騫狡黠的一笑,道:“先生有所不知,照你所說,這筵席,倒很有可能幫了我們大忙。”


  李敬危下意識的,往筵席的方向看過去,倒看不到什麽,隻是聽見了鍾鼓饌玉聲音,這次太子請的人倒有意思,太子這正主都走了,他們還留著有何用?隻是貪杯?


  李敬危看著蕭齊騫,略有些不懂他的意味。


  沒隔幾天,太子蕭齊騫就說自己尋了幾個西域跳舞頂尖的歌姬,邀著各有頭有臉的人物,平常人都不敢不來,怕平白開罪了蕭齊騫,都趕忙進了太子府。


  那蕭承徹與夙傾畫,也不情不願的進了太子府。


  夙傾畫與蕭承徹,一個是討厭蕭齊騫,一個是近來想著法子的躲著蕭齊騫,在麵對蕭齊騫的態度上出奇的一致。


  太子輪著勸酒,一點也不擔心喝多了,蕭齊騫酒量倒還是不錯,隻是夙傾畫一直緊緊盯著蕭齊騫,心裏卻猜不出來這蕭齊騫心裏又打了什麽鬼主意。


  眼瞅著蕭齊騫這就喝過來,蕭承徹又想著自己怎麽說,也是個傻王爺,這蕭齊騫居然也宴請了他,倒是個奇特的事。


  雖然蕭齊騫給了逍遙王府的麵子,可蕭承徹卻沒想著給他留著什麽顏麵。


  蕭承徹低垂著眸子,滿眼的不懷好意,順勢抬腳一踹,桌案傾斜,乒乓作響,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金杯玉盞,就都盡數傾倒在地上,蕭承徹還叫嚷:“沒意思,沒意思,擺駕本王要回府!”


  這般做法,便將整個筵席的眼睛都勾過來了,夙傾畫還拿著一杯酒,有些愣愣的,“蕭承徹你怎麽了?”


  夙傾畫歪頭看去,蕭承徹也正看著夙傾畫,細密的睫毛垂在眼瞼,眸子中糾纏著一抹心痛。


  夙傾畫輕輕蹙了下眉頭,不知道蕭承徹到底是怎麽了,隻是抬手,淡定的將酒飲盡了,才站起來,拱著手:“太子,王爺畢竟癡傻,再留著,怕是會擾了各位的雅興,臣妾先帶他回去,改日定然登門道歉。”


  夙傾畫說完拉了蕭承徹就要走,卻被人攔住了,蕭齊騫笑:“側妃這是什麽意思?逍遙王是本宮的弟弟,本宮又怎麽會怪罪於他,左右都是一家人,自然也用不著那登門道歉,本宮隻是怕承徹心情不好,不如先在後院……稍作歇息。”


  夙傾畫早就明白的,這蕭齊騫大擺宴席,怕是要將夙傾畫逼出來。這京城的權貴都去了,卻唯獨逍遙王府沒去?雖說蕭承徹是個傻王爺,也沒人會計較,可是畢竟這王妃還在,不去怎麽都說不過去的。


  夙傾畫便道:“太子難得這麽好的雅興,我們逍遙王府,還是盡早回府的好。”


  可是蕭齊騫一擺手:“來人啊,將逍遙王與逍遙王妃帶到後院,好生伺候,不許出了差錯!”


  這話,絲毫沒給夙傾畫留條後路。夙傾畫處亂不驚,盯著蕭齊騫,麵帶嘲諷的盯著蕭齊騫,轉身回到蕭承徹的身邊。


  既然太子喜歡給自己找刺激,那她夙傾畫何不奉陪到底?


  夙傾畫抬瞥了蕭承徹一眼,心裏想:這蕭承徹自己裝傻什麽也用不著顧及,左右看熱鬧不閑事兒大,反正都有夙傾畫在屁股後麵,幫蕭承徹收拾殘局,夙傾畫不免覺有些頭痛。


  夙傾畫怕是上輩子,真是欠了這蕭承徹什麽,弄得這輩子怎麽都甩不掉這狗皮膏藥。


  “蕭承徹你瞧著,一會那蕭齊騫尋你的不痛快,我可絲毫不會動搖伸手救你。”聲音不大,卻剛好能叫蕭承徹聽見。


  夙傾畫橫抱著胸,居高臨下的看著蕭承徹,蕭承徹此刻裝傻,便樂嗬嗬的瞧著夙傾畫,而眼神裏卻帶了些難以言喻的情緒在裏麵,定定的看著夙傾畫,便覺得,雖說是在太子府而不是在自己的府邸,這夙傾畫卻依舊是平常那副冷傲的樣子。


  蕭承徹一把摟住夙傾畫的腰,眸中糾纏著一抹痛心,將夙傾畫按在自己的懷裏,有些咬牙切齒的在夙傾畫的耳邊質問。


  “當日詢州所言可還作數?”


  夙傾畫一時被蕭承徹問的有些呆滯,不明所以,隻是僵硬的撲在蕭承徹的懷裏,隔著單薄的衣料甚至能夠聽見,陣陣有力的心跳聲。


  “你可是……不要我了?”


  “蕭承徹,你發什麽神經,你……”夙傾畫抬眸,看到了蕭承徹眼眸中的層層霧靄,濕潤的睫羽讓夙傾畫有些不知所措。


  蕭承徹抬起手臂,扣住夙傾畫的頭腦,重重的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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