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打斷
夙傾畫搖頭笑了笑,可憐的女人,什麽北陽國最尊貴的女人。老皇帝活著,你還是個皇後,老皇帝若是死了。照樣是一個徒有美貌,身無一物頂著太後頭銜。在深宮裏本宮獨終老的可憐人。
“是。娘娘。”夙傾畫低頭含笑,沒有加以反駁,可柳秋凝卻在夙傾畫的眼睛裏看到了同情。
她在同情什麽?
同情自己這個一國之母?
柳秋凝嫌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抽搐的老皇帝。朝身側的宮女太監們揮揮手。
周圍的奴才,婢女這才烏壓壓的圍上來……
幾番周折,才將正在抽搐的老皇帝抬到了寢宮。
老皇帝身穿單衣倒在龍床上。幾個宮女七手八腳的按著老皇帝。因為下巴被卸了的原因,老皇帝此時此刻根本合不上嘴,口中的穢物也是毫無遮攔的流出。看的人一陣惡寒。
鳳傾畫努力把老皇帝。維持在一個側躺的動作後。坐在床上,拿出黑色的布袋包。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銀針整齊的擺放在布袋裏,夙傾畫細瘦的指尖捏起了一排銀針。找準穴位,正要準備開始施針,
“住手!”突如其來的一聲嗬斥。打斷了夙傾畫手上的動作,撩起眼皮看向逆光而來的身影。
“嗬,放肆!就你一個逍遙王的妾,也配給我父皇治病?這宮中有那麽多太醫,還輪不到你動手吧?”來人一身黑袍,麵色是那種長期缺乏日曬的慘白,蕭齊騫半眯著細長的眼睛,嘲諷的說著。
鳳傾畫抿唇一笑,“是妾身魯莽,還請太子傳太醫來,能治好,妾身先行退下了。”
夙傾畫擺擺手,秒帶微笑的把自己的銀針放回去,將自己的小布袋收好,然後禮數齊全的退下,樂嗬嗬的走出了昭陽殿。
這個北陽國的人們都怎麽了一個個這麽不識好歹,夙傾畫也樂得清閑,人家都不要自己治了,自己何必賤兮兮的倒貼過去給人治病。
太子一聲令下,太醫們立即匆忙從太醫院趕來為皇上治病,幾個太醫輪流查看,卻都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要是治不好我父皇的病,腦袋就不用留著了!”看似很生氣的吼道。
可是……
一個又一個太醫,進來又出去,捋著胡子,搖頭晃腦,很是苦惱的樣子。
他們行醫已經很多年了,可是也見過此等病症,卻沒見誰能把這種病給治好了,就連他們也是束手無策啊。
“太子息怒。”一群太醫烏壓壓的跪倒一片,匍匐在地上,很是壯觀。
“你們這幫廢物,養你們幹什麽吃的?現在居然連皇上的病都治不好,留你們何用?!拉出去斬了!”
“殿下息怒啊,不是我們不盡力啊。實在是我們的能力有限,實在難解啊。”
現場亂成一片,婢女進進出出的來回端著換用的水和物品,一群太監低垂著腦袋,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沉默很久之後,終於有一個太醫弱弱的說:“這……殿下,既然逍遙側妃有能力治好皇上,何不讓她試上一把,側妃娘娘醫術超群,當時詢州爆發瘟疫,多少沽名釣譽自稱神醫的人都束手無策,卻被逍遙王側妃給治好了,可見這側妃卻是有些本事,不如太子殿下派人將側妃娘年請過來替陛下查看。”
其他太醫一聽有替死鬼,巴不得讓她代替自己去送命,於是都紛紛說道。
“對啊,何不讓逍遙側妃試試呢?也許側妃有不一樣的見解呢!”
“對啊,對啊”
……
無奈之下,也隻能轉過身,吩咐身邊的宮女把夙傾畫找過來。
隻是夙傾畫這個不愛湊熱鬧的人,早已經陪著蕭承徹回了逍遙王府,卻也怪不著夙傾畫。
夙傾畫隻是一個妾,確實不配給皇上這種九五之尊看病。
清心殿裏,重重輕紗帷幔層層疊疊的垂落下來,大紅的宮裝七零八落,散了一地,粗重的喘氣聲隔著隨風擺動的帷幔,格外的曖.昧。
“夙傾畫,本王今天就要告訴你,在這個逍遙王府是誰說了算!”蕭承徹身上隻掛了一件純白的單衣,鬆鬆散散,泄露了大片的春.光。
蕭承徹雙腿跪在夙傾畫腰間的兩側,將夙傾畫壓在胯.下,細長的手指摸索到了肚兜的結,靈活的手指將肚兜的紅繩解開。
夙傾畫輕笑著抬起手臂,環上蕭承徹的脖頸,指腹摩挲著蕭承徹的脖頸,一路向下,準確無誤的把玩著蕭承徹胸前的茱萸。
“呃……小娘子,別,別碰那?”
夙傾畫一個翻身將衣衫不整的蕭承徹,騎跨在自己的身下,學著蕭承徹的樣子,單手抓住蕭承徹的兩隻手腕,細密的吻落在頸間。
“嗯?為什麽不能碰?”
“難受……”
夙傾畫笑的十分開懷,三千青絲垂落肩頭,遮掩著雪白誘.人的酮.體。
“這逍遙王府誰說了算。”
“當然是娘子說了算!”
蕭承徹勁挺的腰身輕輕扭動了兩下,分開夙傾畫的雙腿。
將身子一點點的沉下去,夙傾畫悶哼一聲。
然而就在兩個人意亂情迷的時候,門外的碧蘿的聲音響了起來。
“公主,宮裏來人了。”
夙傾畫和蕭承徹的動作瞬間僵硬,正在做這種事情,欲.火.焚.身蓄勢待發然後硬生生的被人喊停實在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
蕭承徹的臉當時就黑了下來,夙傾畫也好不到哪去,滿臉潮.紅,把身上不情不願的蕭承徹推了下去,揚聲對碧蘿說:“恩,讓他等會。”
“是。”碧蘿自然把話告訴了宮裏來的小太監,夙傾畫是不慌不忙的,碧蘿看自家主子不慌不忙的,自然同樣不慌不忙的對宮裏來的小太監說道:“還請公公稍等片刻,我們娘娘說等會就來。”
“哎喲我的親娘誒,您快點去催催側妃娘娘吧,奴才能等,可皇上等不了啊,萬一出點什麽事兒,您說我還活不活啊。”
“娘娘讓您等著自然有娘娘的道理,您還是先喝口茶緩一緩把。”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夙傾畫才穿戴整齊,隨意挽了下那一頭青絲,出現在小太監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