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救
小太監都快急哭了,手裏捏著一枚十分嬌俏的蘭花指,道:“娘娘您可來了。快隨奴才進宮吧。”
夙傾畫也沒有多說什麽,麵帶微笑的上了馬車,蕭承徹都懷疑。夙傾畫什麽時候脾氣這麽好了,被人趕回來之後。還能被請回去?
在蕭承徹懷疑的目光下。夙傾畫輕聲解釋道:“我左右沒道理為難一個奴才不是?而且我是去救你父皇,不是救太子。”
如果太子發生什麽意外的話,夙傾畫不給他下毒就不錯了。還去救他?
這下轎子都沒的坐,直接快馬加鞭,帶著夙傾畫的那身行頭家當。直接騎馬來到了昭陽殿的門口。
夙傾畫。麵帶微笑,從馬背上一躍而下,衣抉飄飄。倒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夙傾畫看著殿外黑壓壓跪了一大片的太醫。覺得膝蓋一疼。徑直進了昭陽殿。
“既然眾位太醫都認為你可以,你且一試吧。”太子還是一副自恃高貴的樣子。
這病這麽多年了。也沒見誰能醫好,可偏偏夙傾畫是個喜歡劍走偏鋒的人。經常用一些聞所未聞的偏方來治病,不過那麽多禦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症,誰又敢保證她夙傾畫能治好呢。要是醫不好,蕭齊騫正好借這個機會一石二鳥,搞定老皇帝的同時,也不會讓夙傾畫有什麽好下場!
“太子殿下要我醫皇上也不是可以,隻是我希望你明白,我夙傾畫做的一切並不是因為你的吩咐。生老病死,是一個連真龍天子都要經曆的過程,您要是哪天快不行了,可別再請我這個賤妾去給您治病。”鳳傾畫麵帶微笑,目光清冷,滿臉的嘲諷。
隻是簡單的一把脈,她便得知皇上這病由來已久,卻遲遲不得醫治!
“你們先出去吧,我需要個安靜的環境給皇上醫治,你們在這隻會妨礙我。”鳳傾畫轉身對所有人吩咐道。
一眾人都靜靜的等在寢殿外,等著裏邊傳來好消息。
拿出銀針,輕輕的紮在穴位上,慢慢轉動,一用力……
“恩。”一沉悶的聲音響起,皇上悠悠轉醒,睜開了眼。
“皇上,您醒了?”鳳傾畫立刻問。
“我這是老毛病又犯了是嗎?都好幾年了,還以為會有所緩解呢,看來越來越嚴重了!唉……”皇上搖了搖頭,聲音裏滿是無奈。
“皇上,您既然知道自己病得嚴重,怎麽還不去醫治呢?”
“你不知道,作為一個皇帝,如果讓別人知道我患有這種抽搐的病,多丟麵子啊!”說完,皇上的臉也微微紅了。
鳳傾畫扶眉,果然帝王的心思很難猜,死要麵子活受罪。還真是千百年來的規律!
皇上看著鳳傾畫,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鳳傾畫一看就明白了,便說:“皇上,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我是想讓你不要對外宣傳我的病,就說是一般的風寒就好了,畢竟,我也要顧著皇家的臉麵。”
“好,我答應你!”
等了許久,門外的那一群人已經急得不行了,剛要推門進去,門便從裏邊打開了。
蕭承徹一個箭步跑過來,“怎麽樣了?”
“沒事,皇上隻是偶感風寒,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鳳傾畫如是說著。
“那就好,父皇沒事就好,那我也就放心了。”蕭承徹揚起一抹明媚的笑,滿是歡喜。
“看來側妃的醫術真的比我們還資深啊,看來是我們老了!”一個太醫感歎著。
“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早就聽百姓們誇側妃心地善良,妙手回春,看來果真不假啊!”
所有人都一邊討論一邊高興的離去,隻有蕭齊騫麵容無喜無悲的,看不出表情,渾身都裹在漆黑的袍裏,隻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
這一次被鳳傾畫治好了皇上,又讓他在離登基的道路上遠了一點。
在鳳傾畫的調理下,皇帝每天都能忙中抽空出來散散步,鍛煉鍛煉,強身健體了。
不得不說,幾天之後,皇帝病情好轉,龍顏大悅,宮裏特地歡慶三天三夜,以除晦氣。
宮中一片張燈結彩的,熱鬧非凡的模樣,就像是皇帝又要納妾了似的。
而鳳傾畫更因為治好了皇帝的病,受到了豐厚的獎賞……
滿屋的金銀能亮瞎人們的眼,還有各類上好的絲綢,新添的婢女等等,無一不讓人眼紅嫉妒的!
然而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老皇帝親筆手寫的牌匾才是羨煞了多少旁人——華佗再世,妙手回春。
現在的她可是出了名的神醫,這才是最讓人嫉妒的!一個女子,身懷如此多的技能,如何不叫人羨慕嫉妒恨呢!
如果不是女子不允許入朝為官,那老皇帝真的快把夙傾畫接到太醫屬去了。
夙傾畫就像是北陽帝國天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在這太平盛世裏迅速的崛起,大放異彩,炫耀奪目。
驚豔四方,智絕天下,醫術無雙。
說書人的戲本子上,把夙傾畫寫成了一個傳奇一般的存在,在感歎夙傾畫是為絕世佳人的同時還在扼腕歎息夙傾畫嫁了個傻王爺。
傳說,夙傾畫鞍前馬後的照顧著傻王爺,在夙傾畫的照料下蕭承徹的病情有所好轉。
傳說夙傾畫掌管著整個逍遙王府的銀庫,而整個逍遙王府的銀庫還沒有夙傾畫自己的小金庫掙錢多。
而此時的夙傾畫正翹著二郎腿,對於外界對她的議論和猜測,她一無所知。
傳說畢竟隻是傳說,鞍前馬後照顧別人的夙傾畫,閉目養神,左手端著茶杯,右手捧著醫術,身後還有人捏肩捶腿,好不愜意。
而傳說裏,鞍前馬後被照顧的那個沒有前途的傻王爺,此刻正很沒有前途的幫夙傾畫捏肩。
夙傾畫見蕭承徹的臉色比以往好了許多,便對蕭承徹說道:“把你的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說完就要坐下準備把脈的工具。
蕭承徹一臉不懷好意的拉著夙傾畫的手說道:“小娘子,你要是想摸我你就直說麽?何必這樣找借口來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