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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她都穿越且成了龍傲天男主……

  第三十一章 她都穿越且成了龍傲天男主……


    回到房間,楊媽放下匣子,便馬不停蹄和百葉退出去了。


    她們捧著這匣銀子隻覺得燙手,同時對姑爺讀書寫字也感覺充滿了神聖。


    以往隻聽窮書生說“書中自有黃金屋”什麽的,楊媽這種目不識丁的中年婦女隻當聽個樂嗬,內心其實不以為然,光讀書不去考功名能有什麽出息,該吃不上飯的不是照樣吃不上飯?


    如今跟著她們姑爺出了趟門才知自己的淺薄無知,讀書真的有黃金!


    姑爺還沒拿上朝廷給的俸祿,就有人捧著這麽多金銀珠寶隻求一副字畫。


    楊媽自認跟著顏太太主持裏外中饋,也是見過些好東西的,那李員外叫人帶來的首飾和綢緞全都是值錢貨,尤其是那套首飾,太太為姑娘攢了十多年的首飾嫁妝,都未必比得過李員外送來的那套來得貴重!

    至於李員外專程為姑爺準備的書籍字畫,她見識少無法估量,但不算那些,光是這三樣的價值,家裏老爺太太不吃不喝都得攢上三五年,而今人家誠心誠意送上這些貴重禮物,隻為了求她們姑爺隨便寫幾個字,簡直不可思議!


    當時楊媽和百葉在後麵聽得都直吸冷氣,忍不住幻想,要是姑爺日後不去做官,多給李員外這樣的財主寫幾副字,豈不是也能輕輕鬆鬆家財萬貫?

    此時此刻,她們才真正意識到,自家姑娘嫁了個多麽有能耐的姑爺,並深深覺得自己和姑爺就像凡人和謫仙的區別,生怕在屋裏會影響姑爺的發揮,寧願去外頭候著。


    顏芝儀滿眼都是金光閃閃的銀錠子,根本沒發現楊媽和百葉的狀態,她們一說沒事就準備下去了,她頭也不抬的揮手,“去吧,你們回房歇著,或是自己去樓下逛逛都行,記得早些回來用午膳便是。”


    她是準備要陪著男主一起賺這筆外快的,沒辦法按計劃出去逛街,但楊媽和百葉可以自己出去逛逛,本來她倆留在屋裏也沒啥作用,秦海出去辦事還沒回來,陸時寒隻能親自去找文房四寶。連她這個自認為比楊媽和百葉有文化的,都很有逼數的沒湊上去給他添亂。


    不湊上去才是正確的做法,書籍這些雖不是陸時寒親自收拾,他對它們卻看得比所有行李加起來都重,秦海不再他也清楚它們在哪兒,很順利便找到了裝文房四寶的包袱,有條不紊打開、將所需用具一一取出。


    顏芝儀看著他低頭翻找,已經準備好等他把工具擺好,挽起袖子當一個合格的磨墨機器,她也要為這筆巨款貢獻一份力量。


    不是顏芝儀自吹自擂,當初為了做好給男主紅袖添香的基本工作,她可是私下苦練了好久的磨墨技巧,動作姿勢無一不精巧,男主看了都說好!

    不過暫時還沒到發發揮的時候,顏芝儀依然一動不動趴在桌子上,終於將蠢蠢欲動的小手伸向錢匣子,嘴上冠冕堂皇的說:“寒哥,我幫你數數一共多少銀子哦。”


    陸時寒早知她忍不了多久,頭也不抬的應了聲好,顏芝儀便迫不及待將錢匣子摟過來往桌上一倒,沉甸甸的銀錠子便滾了一桌子。


    目測就能猜到大概有多少,但顏芝儀對數錢這事充滿了儀式感,非要鄭重的將它們一顆顆撿回錢匣放好,最後大聲宣布道,“一個銀錠子差不多五兩左右,總共二十顆,剛好一百兩銀子!”


    首都五分之一房子輕鬆到手,這可太有錢途了!


    陸時寒這時抱著文房四寶過來,覺得這數目與他一眼瞧過去的相差不大,隨口誇道:“儀兒果真聰慧又能幹,日後還需仰仗你操持庶務了。”


    顏芝儀傲然昂首,絲毫不謙虛道:“那是自然。”


    身為商人的女兒,數錢這種傳統技能她能忘嗎?

    陸時寒見她隻顧著高興和自豪,根本沒有聽懂他的言外之意,無奈之餘隻能更為直白的提醒道,“既然清點過數目,暫且將它們收起來吧。”


    “好。”顏芝儀點頭應的歡,其實根本沒意識到他說了什麽,還在自覺的將匣子蓋好往他所在的方向推,想讓男主把錢收起來,她數完就算過了把癮,並不覬覦他的財產。


    畢竟她的私房錢比陸時寒隻多不少~

    發現陸時寒並不碰著這匣子巨款,反而隻顧低頭擺弄自己的筆墨,顏芝儀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麽,但還有些受寵若驚,緩緩抬頭指著自己問:“寒哥這是叫我幫你保管財物嗎?”


    陸時寒正低頭把宣紙從匣子裏取出來。


    都知道讀書人光是筆墨紙硯的開銷便不是常人可以供應得起,宣紙這種備受文人雅士推崇的高端精品更是價值不菲。即便成了新科狀元,陸時寒也沒有奢侈到隨便用宣紙的地步,今日是因為李員外給的實在太多,他才拿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真愛,將它在厚麻布字墊上鋪開的動作堪稱專心致誌、小心翼翼,一邊還在頭也不抬糾正顏芝儀的用詞,“不是幫我,這本就是你我所有。”


    無論是在結婚前,還是結婚後,顏芝儀都沒有想過要掌握陸時寒財政大權的問題,原因有三點,第一是她自己就很有錢,不需要通過掌握老公的工資卡來給自己增加底氣;第二是作為看過劇本的人,顏芝儀很清楚男主隻是個清貴文官,後期因為好兄弟上位,以權謀私給他賞了很多金銀財物,甚至連親王規格的府邸都連著房契一起送給他了,那時他們可以過上朱門繡戶的生活,但在那之前的十幾年,他的那點俸祿大概隻夠養活一家老小,她掌握了也沒啥意思。


    最後還是老生常談的圓房問題,顏芝儀始終覺得沒開車他們就是有名無實的表麵夫妻,相當於是同居的親密情侶?感情再好也不能直接管男朋友要工資卡啊。


    當然他願意主動給就另當別論了,顏芝儀才不會傻呼呼把到手的錢往外推,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將沉甸甸的錢匣子摟進自己懷裏,美滋滋道:“發財了發財了,又發財了。”


    明明她嘴裏念叨著最俗氣的東西,陸時寒卻隻覺得可愛又真實,尤其是看到她眉開眼笑的模樣,他忍不住也跟著勾了勾嘴角,好整以暇的問:“又?”


    顏芝儀這才想起他們結婚這麽多天,她竟忘記了告訴他真實嫁妝這件大事!


    都怪這段時間兵荒馬亂的趕各種行程,把她搞得焦頭爛額,才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不過現在想起來也不算晚,顏芝儀抬起頭,一臉神秘的問道:“寒哥可知道家裏真正給了我多少銀子壓箱底?”


    陸時寒挑了挑眉,配合的猜了個數字,“五百兩?”


    顏芝儀搖頭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寒哥如何知道明麵上的三百兩,並非我真實嫁妝的?”


    她已經在緊張的反省究竟是哪一步露了馬腳,私房錢這種事情自己一字沒透露,老公就已經發現端倪,這也太可怕了,那她以後還能在他眼皮底下愉快的攢私房錢嗎?

    看出她心思的陸時寒無奈搖頭,“你問我真正數目,不就表示不止明麵上的三百兩嗎?”


    “是這樣嗎?”顏芝儀依然保留懷疑的看著他,“那又為何猜是五百兩?”


    “儀兒先說我是說高了還是低了?”


    “低了。”顏芝儀斬釘截鐵,男主還是低估了商人的有錢程度,爹娘可是給了她足足一千兩呢!

    就在她內心得意之時,陸時寒輕笑道:“難道嶽父嶽母準備了一千兩?”


    顏芝儀:!!


    她頭發絲都要豎起來了,居然如此精準報出她嫁妝的具體數目,這男主這嚇人,到底是不是有讀書術啊?

    又一次享受到她看妖魔鬼怪般的眼神,陸時寒其實還有幾分興味盎然,隻是怕再猜下去把她嚇著,隻能遺憾打住話題,開始主動為她答疑解惑,“我會猜測五百兩,是因著當初嶽父就說過要湊出五百兩,雖在我的勸說下放棄了,隻是以嶽父的為人和他們對你的重視,未嚐不會在私下想辦法湊齊這五百兩。”


    “不過儀兒你斬釘截鐵否認這五百兩的語氣,我便知遠不止這些,遂大膽猜測了一千兩。”


    顏芝儀都快被嚇死了,已經不敢輕易相信他的說辭,將信將疑的問:“真的嗎?”


    陸時寒隻能用行動表示自己確實不知情,“這是自然,而我還有一點不解之處?”


    “還有什麽是你不知道的?”顏芝儀決定洗耳恭聽。


    有被陰陽怪氣到的陸時寒:……


    他決定忽略這個小細節,認真提問,“以嶽父家這些您的境況,湊足三百兩的壓箱底已然不易,五百兩更是傷筋動骨,如何還能湊出整整一千兩?”


    一說這個顏芝儀就不困了,也暫時放下了在男主跟前無所遁形的緊張,掰著手指頭給他細數道:“因為人多力量大呀,咱們成親,周圍親戚長輩都跟著大出血,舅舅家送了價值不菲的喜服喜被還不夠,出嫁當日又給了我一百兩壓箱底,二叔三叔每家出了一百五十兩,連祖父祖母都從牙縫裏擠出了一百兩,我娘當年出嫁是二百兩壓箱底,這些年一分一毫都沒動過,如今也給了我足足一百兩,還有些親朋好友各出十兩二十兩的,家裏再各處湊湊,就有一千兩了。”


    陸時寒驚訝的問:“嶽父嶽母這是將親朋好友的隨禮也添進嫁妝裏了?”


    他雖然不理俗物,但母親把份子禮都自個兒收著一事他還是心裏有數的,也沒覺得此舉如何不妥,這些事情父母作為長輩本就有權處理。


    隻是同嶽父嶽母全心全意為女兒考慮相比,母親的做法未免有些患得患失。


    陸時寒倒也能猜到他娘的心理,她始終對儀兒的家世心懷芥蒂,婚後那幾日試圖通過立規矩讓儀兒對她言聽計從,被他和楊媽他們幾次打岔過去後,更是心生不滿,大概還覺得是嶽家非要攀這門親事,他們家有錢,貼補自家乃是理所當然,加上嶽父嶽母單是明麵上給儀兒的嫁妝銀子就有三百兩之多,這些錢母親想伸手又沒有明目,索性把進京的花用打到儀兒嫁妝上了。


    此番啟程,母親明麵上就不曾給盤纏,隻給他備了許多到京城可以吃的用的,再私底下告知給了五十兩讓秦海保管一事。


    她即便想要與儀兒鬥法,內心也不想真委屈了他。


    陸時寒則是覺得他讀書多年已經快把家裏掏空了,父親才過三十就不再參加科舉,也是為了把機會留給他,家裏委實無法供父子二人同時進府、進京趕考。


    而今他總算有了出頭之日,卻因為入朝為官無法留在身邊奉養父母、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兼之小弟年歲漸長,是個聰明伶俐的少年,日後也是要走科舉這條路,家裏需要銀錢的地方仍然不少,如此種種,他其實能夠體諒母親將錢摟在懷中的心情,他這個長子無法在父母身邊盡孝,總該跟他們留些東西。


    不過另一方麵,出行在外依然是陸時寒掏的錢,他手裏那些銀錢成個親已經花得七七八八,他娘給的這五十兩正好應急,等進京入朝便可以領俸祿,從六品京官待遇還是不錯的。


    總之陸時寒從來沒有像秦氏期待的那樣隻管用顏芝儀的嫁妝吃喝,他自認是有手有腳的男子,無論如何也不至於淪落到那種地步。


    然則出門短短一天,他已經開始擔心這五十兩夠不夠她這一路的花用了。


    倒不是顏芝儀多麽嬌慣任性,更沒有叫苦叫累,但是她越是體貼懂事,他越是怕她受委屈,不由自主就想要給她最好的。


    從前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如今他才知道男人養家糊口不容易,對於這五十兩夠不夠撐到他們進京、並等到下個月發俸祿這件事,他感到深深的不安,甚至日後自己的俸祿夠不夠她吃喝玩樂,他都沒有自信了,畢竟以她看什麽都充滿興趣的表現,他哪怕領著朝中三品大員的俸祿,也不夠她一個人花銷的。


    陸時寒第一次對未來感到憂慮,不想剛打瞌睡就有人送來枕頭,李員外帶著那樣豐厚的花紅表裏上門求字,他非但沒有任何抵觸,甚至感覺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樣的“生意”回了京城也可以做著,讀書人賣字畫也是附庸風雅,再說他憑自己的本事養活妻兒,總比收受賄賂來得光明正大吧。


    顏芝儀不知道他已經想到了日後生計上去了,她還停留在嫁妝話題上,點頭道:“爹娘確實把份子禮的大頭給了我,那些零碎的就沒辦法了吧。”


    反正她結婚,把家裏搬空大半並不是誇張,連她都有點擔心年底大哥成親還有沒有錢。


    不過她娘說不用擔心,當初她未來大嫂守孝前,家裏正想將婚事提上日程,已經備好了聘禮就等著去請媒人,不想被未來嫂子祖父的離世打亂了機會,守孝耽擱了一年。但聘禮還是可以繼續用的,所以也花不了太多錢。


    陸時寒飄遠的思緒也被這句話拉了回來,他其實也有受到震撼的。


    平時他也能感受到,嶽父家甚至是親近的姻親長輩,對他的熱情已經超過了普通侄女婿、外甥女婿,陸時寒覺得可能是嶽父和親戚長輩都在經商,也沒有供出能考上功名的子弟,物以稀為貴,才會對最有望考中做官的他這麽充滿期盼,畢竟連目不識丁的老伯都知道朝中有人好做事的道理,哪怕他隻是一輩子的不入流小官,也不可能回家鄉執掌一方,家族中有了他這個在朝為官的晚輩,嶽父他們做生意也會少很多麻煩。


    可陸時寒還是低估了經商家族團結一心的程度,他們對他的熱情並非麵上關懷,而是掏出了真金白銀來支持慶賀他們成親,更難得的是給了這的這麽多都放在了暗處,若不是儀兒今日提出來,他甚至都不知道,可謂是深藏功與名。


    不過比起這個,更讓陸時寒意想不到的,是夫妻之間原來還可以這樣毫無保留的討論嫁妝問題。


    他以往受到的教育是嫁妝作為女子安身立命的本錢,妻子可以自行處理,若是不想透露,丈夫無權也不應過問,所以他才從未考慮過母親暗地裏的盤算。


    今日如果不是她主動問,他也不會輕易去猜測她究竟有多少壓箱底,反正那都是她的私產,無論有多少,也不能改變他作為丈夫需要養家糊口的事實。


    但她這般和盤托出,便代表著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比起麵對巨款的心動,陸時寒顯然更在意顏芝儀的全心全意,不由握住她的手神情動容道,“枉我隻知嶽父嶽母待我不薄,不想連叔伯舅舅們都這般掏心掏肺,可惜不能親自致謝,日後若是有機會,定要報答這份心意。”


    顏芝儀被他的話勾起了一些記憶,搖頭道,“爹娘說了,咱們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他們付出再多便也值得了,至於親戚們的恩情,他們會慢慢報答的。”


    陸時寒若有所思的點頭,“這次離開前,我給嶽父也留了些名帖,親戚們若是遇到難處,想是也能派上用場。”


    顏芝儀不由好奇:“名帖這麽重要嗎?”


    “尋常小事,用我的名帖報官或是私下請人應是好使,哪怕是去拜見知州大人,看在同朝為官、我們彼此又不曾結仇的份上,多少也會給個麵子。當然若是真犯了事,誰的名帖也沒用。”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嶽父的為人和家風我知道,叔伯舅舅們也不是仗勢欺人的性子,輕易不會犯事的。”


    顏芝儀深以為然的點頭,她爹娘現在別說倚勢欺人了,還在憂心忡忡擔心女婿工資在首都買不起房子呢,忍不住小聲對他吐槽,“我娘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嫁妝銀子省著點花,過兩年看完病若還有剩餘,跟你商量著湊一湊買個院子,在京城有個院子總歸是好事。”


    陸時寒:……


    大意了,原來嶽父嶽母還在盤算給他們院子的事。


    那天他義正言辭拒絕嶽父嶽母送錢買院子,其實並不是顏老爺顏太太他們理解的那樣,他有信心靠自己的本事買房置業什麽的,陸時寒嘴裏的養家糊口、修身齊家就是字麵意思,讓妻兒有飯吃有衣穿便是養家糊口。


    至於住宿問題,在京城為官租房住的前輩多得是,他並不覺得一定要買房,甚至據說因為京城居高不下的房價和房租,住房已經成了很多同僚重大的負擔,為此朝廷各部都紛紛在加俸中添上一筆租房補貼,能承擔一半的租房費用,剩下一半自行解決,陸時寒認為以他的俸祿還算綽綽有餘。


    可如今依著儀兒的意思,嶽父嶽母怕不是以為他有了買房的打算,不想兩年後真讓妻子出錢買房,他少不得更努力些。


    一刹那,陸時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連當年寒窗苦讀考科舉都沒這般壓力山大過,竟忍不住喃喃自語起來,“不知還能如何賺錢……”


    “什麽?”顏芝儀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一輩子都在踐行著“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偉大信念的陸大人,如今竟然滿腦子隻有搞錢?

    她突然有種深深的負罪感,那樣憂國憂民的好官要是就此走上歪路,那她就成千古罪人了!

    陸時寒回過神來,倒也沒有隱瞞,朝她笑道:“買房一事自然是為夫該考慮的事情,儀兒還請轉告嶽母無須擔心。”


    要怎麽考慮?以他的俸祿,他們不生孩子、省吃儉用十年恐怕都買不起!顏芝儀這麽懷疑著,便忍不住拉著他的手,“其實我就是隨口說說,寒哥若是在不想用我的嫁妝銀子買房,咱們不買便是,租房也能住,再說還不知道會在京城待多久,如今早早買了怕也是浪費空置著。”


    再熬個十幾年,就能住上堪比恭王府一般的豪華宅邸,她真的一點都不著急。


    然而她越是善解人意,陸時寒隻覺得越發感動,同時更堅定了買房的信念,這樣體貼溫柔、寧願委屈自己也不想給他壓力的妻子,他又如何忍心委屈她?

    陸時寒反握住她的手輕笑,“我說了這事我會解決,儀兒這般關心,不如幫我想想如何開源的問題?”


    顏芝儀:???

    也是萬萬沒想到,她都穿越且成了龍傲天男主的老婆,竟然還要擔心首都房價太高這種千古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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