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留下
第78章 留下
林悅父母在監獄裏突然間就瘋了,關於他們家的小兒子怎麽從人類變成人魚,半點兒都問不出來。
陸晝哦了一聲,又問:“你傷怎麽樣?這麽奔波身體沒問題?”
葉逐明挑挑眉,放了筷子。
他撩開針織衫下擺,拉著陸晝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早好全了,連疤都沒留。”
入手肌膚非常緊實細膩,腹肌塊塊分明,並不誇張,卻能感受到蘊藏其中的駭人力量。
陸晝笑著捏了兩把:“小腰挺細啊。”
葉逐明眼睛一眯,湊到他耳邊:“有粗的,你往下摸摸?”
陸晝:“…………”
他簡直被葉逐明的不要臉震驚了,邊縮回手邊道:“我簡直服了你了,”
“說不得?”葉逐明一把擒住他手腕,不讓陸晝的手從他小腹移開,說話聲音更低了些,“或者我摸摸你的?”
確定關係好幾天了,除了親親抱抱一點兒進展都沒有。局裏事情多,葉逐明本來就煩,天天看著塊肉在嘴邊飄,就是不能下口咬,快把他這肉食動物憋出毛病了。
陸晝見他眼神幽深,歎道:“都忙成這樣了,你腦子裏還有功夫想這些?”
“那我還能想什麽?”葉逐明反問,似笑非笑道,“昨晚我還夢到你了……”
“閉嘴吧你。”陸晝想也知道那夢絕不會幹淨,趕緊夾了個餛飩塞葉逐明嘴裏。
葉逐明的嘴是閑不下來的,吃完那餛飩後又道:“我說,你知道怎麽辦事兒嗎?”
陸晝讓他問得突然想起前幾天看過的“教育片”,那會兒還是獵奇心理,現在臉皮卻突然一熱,含糊地說大概知道。
葉逐明在風月場上一向隻碰玩得起的,陸晝這幅強裝鎮定的樣子讓他心頭一動,也沒了繼續耍流氓的衝動,微咳了咳:“那你可別讓我憋久了。”
陸晝:“…………”
陸晝一言難盡地看著他:“滿打滿算,我倆在一起還沒到一個星期。”
葉逐明笑笑,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繼續吃飯了。
…………
臨近元旦,局裏的假期通知一直沒發,他們都估計今年得加班。陸晝隻好給家裏打了電話說元旦回不去,把回浙江的機票也取消了,沒想到31號下午,放假通知又下來了。
“不是說不放嗎?”他道。
巴麻道:“人民公仆也不是鐵打的,該休息還得休息,盡管隻有一天。何況你的脫單宴還沒請,我看今晚就不錯。畢竟回來又得去秦微出差。”
陸晝本來想再看看還有沒有票,轉念想到隻有一天那就沒必要了,手機滑屏轉到天悅府定了包廂。下午卡著點兒下班後,一群人浩浩蕩蕩朝飯店出發,酒足飯飽後又準備去樓下酒吧蹦迪。
遲諢去洗手間補妝,回來時其他人都下了樓,隻有葉逐明還杵在電梯口。
遲諢頭皮發麻:“你應該不是等我吧?”
葉逐明溫柔一笑:“不然呢?等著給人摁電梯?”
遲諢:“…………”
葉逐明罔顧遲諢意願,摟著她進電梯,低聲道:“一會兒喝酒的時候,多給陸晝灌點兒。”
遲諢愣了會兒:“你想幹什,臥槽你他媽是人嗎?!”
“說的跟你是一樣。”葉逐明譏諷道,“記住了啊,陸晝酒量好,你一會兒白的黃的紅的一起上,但也不要灌得太厲害了,微醺,微醺懂嗎?”
微個屁。遲諢翻著白眼:“老娘可不是那種為虎作倀的白眼狼。”
葉逐明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樣:“記不記得,幾年前我想睡那個紀委辦的專員被你攔下來,之後我讓你去羅布泊沙漠輪值兩月、後來你臉皮都被吹裂的事兒?”
遲諢:“…………”
“你懂的,我心眼並不大。”葉逐明拍拍她的肩,正好到了一樓,便摟著一臉死灰的遲諢進了舞池,來到他們的卡座。
這會兒的舞曲輕柔,巴麻牽著向小園在舞池裏麵跳著,其餘幾人已經喝上了酒。白肅真嫌桌子太矮,索性蹲在桌邊剝獼猴桃吃。
“這孩子總讓我覺得自己虧欠他。”陸晝又點了幾份小吃和精配果盤,看著白肅真鼓起的腮幫道,“他這麽吃真的沒問題?”
“撐不死。”葉逐明混不在意,目光移到舞台上哼民謠的女人,勾勾嘴角,“要不我給你唱首歌?”
陸晝一挑眉:“行啊,唱得好給小費。”
葉逐明深深看了他一眼,還真脫了大衣準備往台上走。
陸晝莫名想起他上次便唱便脫衣服的騷包行徑,叮囑道:“這回衣服穿好啊。”
葉逐明笑著眨眨眼,走到台邊交涉幾句。陸晝坐下沙發,就見那民謠姑娘下了台,葉逐明邁著大長腿接過了麥克風。
音樂戛然而止讓好多人都愣了一下,巴麻和向小園的老年交誼舞也跳不成了,隻好回了卡座,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葉逐明拍話筒的動靜,接下來一句是。
“為了慶祝我的男朋友脫單,今晚店裏的消費都記我的賬。”
此話一出,全場尖叫!
巴麻歎道:“我仿佛看到了人民幣燒成灰的場景。”
“不至於。”遲諢隨口道,邊擺著瓶子倒酒邊道,“一般遇到這種冤大頭,酒吧都有消費保護,單瓶上萬的酒都自己買單,反正這家店是這規矩。”
陸晝接過她遞來的酒:“謝謝,沒有也無所謂,出來玩嘛,開心就好。”
巴麻深感階級差距,舉手做投降狀,不說話了。
“為了感謝他解救單身三十年的我,希望大家都舉杯祝他新年快樂,往後餘生,年年有我……”
煽情煽到一半,台下響起個粗獷的聲音:“哥們你扯犢子呢吧,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條件,還單身三十年,三天都夠嗆!”
葉逐明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朝吧台道:“何珞,這位哥們的單他自己買啊。”
被cue到的老板比了個OK。
台下一片笑聲,另一個男人趕緊捂住那口無遮掩的醉漢,道:“帥哥別往心裏去!他就是單純地誇你帥!我祝你和你男朋友百年好合,早日領證!”
葉逐明笑著朝他比了個OK,把袖口解開,朝上挽了點兒,道:“不瞎逼逼了,我就想給他唱首歌,畢竟他現在有車有房還有我,是個人生贏家了。”
台下又一片笑,陸晝嘴角勾著,眼睛直勾勾盯著台上的人,遲諢幾次想勸酒都被敷衍“遲姐咱們一會兒喝,我想先看看”。
那遲諢還能說什麽?
滄桑地舉著杯子,遲諢心想要是今晚陸晝的貞操保住了,將來葉逐明作踐她的時候她一定要向陸晝申請精神賠償。
葉逐明舔舔唇,和陸晝遠遠地對望一眼,緩緩開口。
“The sun goes down
夕陽漸落
The stars come out
星辰漫天
And all that counts
此時此刻
Is here and now
最是重要
My universe will never be the same
我的世界和以前再不一樣
I'm glad you came
真高興你的到來
…………
Can you spend a little time
能否陪我更久一點
Time is slipping away
時光飛逝
away from us so stay
所以請留在我身邊
Stay with me I can make
我可以讓你
Make you glad you came
讓你慶幸自己的到來
…………”
陸晝知道葉逐明從來都是一個發光體,此時此刻,見他在聚光燈下淺吟輕唱,嘴角帶笑,溫柔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流連。陸晝突然有種衝動,想把這樣耀眼的寶貝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他從未產生過如此爆棚的占有欲,連自己都暗自吃了一驚,直到曲終人下台,葉逐明走到他麵前捧著他的臉問怎麽了,陸晝才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從刺痛裏回神,偏頭吻了吻葉逐明的手指:“沒事,我就是,挺高興的。謝謝,唱得很好聽。”
葉逐明笑著摟著他的肩坐下,沒在陸晝身上聞到酒氣,不著痕跡地看了遲諢一眼。
遲諢硬著頭皮端起酒杯過來:“陸晝啊,遲姐敬你一杯,謝謝你為民除害,不是,我是說慧眼識人。”
陸晝笑著和她碰了一杯。
葉逐明熟人不少,到台上浪了一圈兒,接二連三有人來找他喝酒,陸晝迎著他們好奇的目光,在葉逐明的介紹裏淡定地握手說你好。
他們倆都喝了酒,離開時陸晝便叫了個代駕,那小夥子來看是庫裏南有點不敢開,還是陸晝做了個保證才遲疑著上了車。
陸晝和葉逐明坐在後排,感受到葉逐明一直盯著他看,陸晝就笑著問怎麽了。
葉逐明見他眼神清明,笑笑沒說話,靠著車背假寐。
陸晝還當他酒喝多了不舒服,把窗戶開了縫,叮囑司機開慢點兒。
直到到了小區,代駕離開,陸晝才把葉逐明叫醒:“到家了,回去睡。”
葉逐明皺著眉,眼都沒睜,原本是靠著他的肩,這會兒翻了個身,麵朝車窗。
陸晝好笑道:“醉了?”
葉逐明甕聲甕氣地說沒有。
陸晝小心翼翼地掰著他的頭讓人轉了過來:“難受嗎?我去給你買點兒醒酒藥?”
葉逐明這才睜開眼,像是找不到焦點般,眼神在他臉上晃了又晃,嘟囔道:“我,家裏有,有海王、王金樽。還有酸奶……”
陸晝又牽又哄地,把人出了車,道:“好,咱們先回去。”
把人帶進電梯,葉逐明喝醉倒也不吵不鬧,靠著金屬牆麵,手指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扣著牆,看著他笑。
陸晝讓他看得勾起嘴角,問:“笑什麽?”
葉逐明搖搖頭,又點點頭:“我高興。”
陸晝想到他唱的歌,心裏一片柔和:“為什麽?”
“我其實,我從沒有正兒八經喜歡過誰。”葉逐明似乎真的醉了,說話還有點兒大舌頭,“第一次動心,就能得到回應,我真的太幸運了。老天對我總算是,總算是仁慈了一回。十九歲的時候,爹媽說沒就沒,學上不成,剛剛打拚出的事業也丟了,遠渡重洋回到國內,什麽都得從頭再來。十幾年了,陸晝,我直到遇見你,才第一次感覺到慰藉。”
陸晝沉默著,牽著葉逐明的手,用他的指紋刷開門鎖,領著人到沙發坐下,這才蹲跪在他麵前,一邊親吻他的手一邊低聲道:“放心,以後不會了,我會一直陪著你,今後任何事情,你都不用自己扛。”
葉逐明低頭看著他,眼神有些癡迷,伸手撥著陸晝並不算長的頭發,輕聲問:“真的?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我永遠不會。”陸晝直起身,親吻他,“此時此刻,你都無法想象我有多喜歡你。”
葉逐明順從地靠在沙發上,任由陸晝扣著他的後腦勺親吻他,雙手卻悄悄移到他背後,將人摟在懷裏,狀似不經意般側過身,把陸晝壓在了沙發上,在纏綿的接吻裏輕聲問:“今晚留下來吧。”
陸晝:“…………”
他臉上溫柔的情意退潮般散去,眼睛裏滿滿的不可思議:“你裝醉?!”
葉逐明臉上明顯地一愣,見陸晝有些慍怒地伸手準備推開他,又死皮賴臉往他身上一躺,把頭埋在他頸項間,含糊道:“醉、醉了的。”
“你他媽醉個毛!”陸晝憤怒到爆粗口,“趕緊起開!我要回去了!”
葉逐明抱著人不鬆手,尖削的下巴拱開陸晝的衣領,將嘴唇貼了上去。
濕潤柔軟的觸感甫一傳來,陸晝就覺得頭皮發麻,頸項處的毛細血管本就多,他渾身像有輕微的電流竄過,一時間竟忘了推開他。
葉逐明順著他修長白皙的脖子吻上喉結,伸出舌尖舔舐啃咬,成功地逼出一聲喘息,又順著光潔的下巴緩緩往上,含住那兩瓣淡紅的唇,輾轉吮吸。
陸晝被他親得渾身發軟,兩人身體相疊,下身免不了互相摩擦,很快,陸晝就感到自己某個部位的變化。
葉逐明顯然也感覺到了,放開他,漂亮的眼珠子往下瞟了一眼,笑容曖昧:“還回去嗎?”
陸晝冷靜道:“隻要你起開,我就能回去。”
葉逐明沒動,也不說話,和他額頭相抵,用自己高挺的鼻尖不住地摩挲他的,眼裏有請求的味道。
他呼吸粗重,身上的求歡意味如此濃烈,陸晝有些尷尬地別開臉:“你別鬧了……”
“我沒鬧。”葉逐明低聲道,拉過陸晝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想你,喜歡你,想跟你親近,都是真的。”
陸晝感覺到掌心下穩健有力的心跳,腦子裏天人交戰,嘴唇動了又動,才含糊道:“至少……先洗個澡。”
葉逐明眼睛一亮,趕緊給陸晝找了幹淨的睡袍,在送人進浴室前忍不住道:“要不我進去一起洗?”
陸晝麵無表情地把他推了出去。
打開花灑,陸晝在霧氣騰騰的浴室裏緩緩洗著澡,一邊搓一邊有有些發懵。
酒精多少還是對他的大腦有些影響,不然他肯定不至於這麽早答應葉逐明,盡管早晚有這麽一天,但不該這麽早。
他有些懊惱,搓背搓到後腰時手頓了頓,又往下探。
……雖然平時也會洗這個地方,但這回陸晝洗得格外注意,一邊衝一邊想,一會兒葉逐明要是也有這樣的自覺就好了。
他是在葉逐明的臥室洗的澡,推門出來時就見葉逐明已經一身水汽地坐在了床邊,腳下一頓,不自覺地把合攏的領口又斂了斂。
相較於他的嚴絲合縫,葉逐明就相當放的開,隻圍了一條浴巾,健美的上身赤著,兩條長腿隨意地張開,筆直修長,白得晃眼。
他見到陸晝眼睛也是一亮,不動聲色地把手裏剛拆封的潤滑劑拋到一邊,喉結動了動,溫聲道:“洗完了?”
陸晝尷尬地點點頭。
葉逐明拿起手裏的幹發巾:“過來我給你擦擦頭發。”
陸晝躊躇著緩慢地走了過去。
葉逐明站起身,用幹發巾仔仔細細地擦著,他頭發短,擦過一輪後就幹得差不多了。
待葉逐明停了手,陸晝伸手摸摸頭,多此一舉地提議:“要不用吹風,唔!”
他的提議並未能完整地說出來,葉逐明一手攬腰一手扣頭,結結實實地吻了下來。
這次的親吻裏有著再明顯不過的獸欲,陸晝被他步步緊逼,倒在床上,沉重的軀體立刻壓覆上來。
穿著衣服的時候感覺還沒這麽明顯,陸晝此時幾乎本能地排斥葉逐明身上那極富侵略性的雄性氣息,伸手欲推,入手就是赤裸滾燙的肌膚。
葉逐明看著他受驚般縮手,眸色一暗,伸手解開了他浴袍的帶子。
陸晝想攔,又覺得矯情,硬生生忍住了,任由葉逐明將他剝開,在對方毫不避諱的目光下身體微微顫抖,下身卻控製不住地抬了頭。
葉逐明一勾嘴角,伸手握住那根筆直幹淨的東西,在陸晝壓抑的喘息中用膝蓋跪著往下移,埋頭毫不猶豫地含住對方的欲望。
“我艸!”陸晝剛剛被葉逐明握住時就已經覺得很刺激了,沒想到還能有更刺激的,脆弱的欲望被溫暖濕熱的口腔含住的瞬間,他就忍不住叫了一聲。
和一般的小年輕不同,陸晝欲望並不強烈,他和前女友交往快一年都沒睡過,也從未要求對方用其他手段替他解決過生理需求,平時自己擼管的次數都少。小時候是愛吹牛逼,他一直以為自己對這檔子事兒沒多大興趣,然而此時此刻,他看到葉逐明埋頭在他腿間上下吞吐,莖身被舔得濕漉漉的,靈活的舌尖在馬眼處有技巧地撥弄著,還沒搞幾下,陸晝竟然已經有了射精的衝動。
他忍不住抬了抬腰,葉逐明卻已經把他的東西吐了出來,大手握住他的腰,直接把陸晝翻了個身。
陸晝剛被他提著胯擺成個跪趴的姿勢,下一秒就聽到什麽瓶蓋被擰開的動靜,屁股被揉了兩把,然後一邊被掰開,有什麽濕潤黏膩的東西被倒在了臀縫裏。
那詭異的觸感讓陸晝頭皮發麻,手緊抓著床單,忍著沒吭聲。
葉逐明用指腹在那緊閉的顏色淺淡的穴口揉搓按摩,壓著呼吸,非常小心地將食指推了進去。
第一感受就是緊,哪怕用了潤滑劑也緊,還又濕又熱,葉逐明看著那被撐開的穴口有一瞬間的失神,他幾乎能想象到待會兒真正插入時,會是怎樣極致的享受。
他轉動手指,往外退了些,又徐徐推進,模仿著活塞運動的頻率抽插了會兒,這才又放進第二根手指。
陸晝感受到那兩根手指在屁股裏抽插攪弄,眉毛擰得越來越緊,剛想這可真是一點兒快感都沒有,下一秒就不知被葉逐明戳中了哪裏,觸電般地抽搐了一下,嘴裏發出難耐的喘息。
“這兒?”葉逐明挑眉,又朝那一塊兒區域擠壓揉弄。
陸晝難堪道:“呃啊,別一直、別碰那兒!”
“這兒叫前列腺。”葉逐明俯身親了親陸晝通紅的耳朵,手上動作不停,“弄這兒你才會舒服。”
陸晝被這綿長的快感刺得說不出話,肩膀發抖,蜷縮著,連葉逐明什麽時候又加手指都不知道。
隻是被這樣用手捅,他都覺得有些受不住,葉逐明這可怕的技術,一會兒換了真東西,陸晝覺得自己可能得瘋。
後穴被塞得滿當當的,陸晝感到葉逐明抽出了手,模糊聽到紡織品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有什麽圓潤堅硬的東西抵了上來。
出於某種心理,陸晝用手撐著上身回頭看了眼,隻一眼頭皮就炸了。
這他媽是人長的東西嗎?!
“等、等等!”陸晝慌忙道。
葉逐明正扶著東西準備插進去,突然讓他這麽一躲,猝不及防日了個空氣,嘴唇一抿,帶著血絲的眼睛看向陸晝時竟有著微妙的猙獰。
陸晝嚇了一跳,好在很快葉逐明就恢複了正常,喘著氣,盡量溫聲問怎麽了。
陸晝又瞄了眼那根怒漲的紫紅色的陽具,又粗又長,表麵經脈暴起,還帶著點微微的弧度,心裏的恐懼簡直沒辦法用語言形容。
他突然想起葉逐明很久前調戲他時說過“19,3”,當時覺得誇張,現在隻想問他是不是瞞報了一截。
“我覺得你拿這東西幹我有點兒超綱了。”陸晝冷靜道,“還是換我上你吧,這樣大家都輕鬆。”
那一瞬間,葉逐明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他不是沒想過陸晝會提換著來的要求,畢竟以前是個直男。
但他媽的能直成這樣,還是讓葉逐明吃了一驚。
葉逐明下身硬得發疼,這會兒沒功夫和他科普什麽叫“總攻人設不容撼動”,敷衍地彈了彈陸晝的那半軟不硬的東西,道:“你幹我也不見得能有多輕鬆……何況你還不會。”
陸晝臉也顧不上要了,無視後半句反駁前半句:“你不要謙虛,肯定輕鬆很多。”
葉逐明沒閑心跟他扯淡,舔舔唇道下回讓你,以武力壓製再度把人翻了過去摁在床上,扶著陽根蹭開臀縫,碩大的龜頭在翁合的穴口壓了壓,一個挺腰,半截火棍就埋了進去。
陸晝本來還在掙紮,等到葉逐明真的插進去時白眼一翻,幾乎斷氣。
緊,太緊了。
那窄小的穴口被撐到極致,每一處褶皺都被抻平,雪白的臀肉一顫一顫的,透著股無力的脆弱感。
葉逐明深吸了口氣,用盡所有意誌力控製自己不管不顧狠艸猛幹的衝動,摸過潤滑劑,往自己的老二上又倒了些,抹勻後又把其餘的往交合地塗,明明擴張已經做到了位,對方的承受看起來卻並不輕鬆。
葉逐明看著陸晝顫抖的蝴蝶骨,終於從深陷的情欲裏喚回點兒理智,伸手箍著對方細瘦的腰,一手繞到前麵,摸著他的老二上下擼動。
“難受?”他輕聲問。
陸晝喘著氣說:“你讓老子用根擀麵杖捅你試試……”
葉逐明失笑:“有那麽誇張麽?”
說著又往裏刺了些。
陸晝皺眉:“你別、別動!”
停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除了讓受方難受卵用沒有,葉逐明俯身吻了吻他的背:“忍一忍,操兩下就開了。”
說著,扣著陸晝的胯一插到底!
毫不誇張地說,在葉逐明完全幹進來的瞬間,陸晝真的覺得自己隔死就是半口氣的事兒。
支在床上的膝蓋和手臂打著顫,無力地滑下去,又被葉逐明撈住重新跪了起來。
“你放開,”陸晝皺眉,“我立不住。”
葉逐明抓過個枕頭讓陸晝墊在身下,讓他趴在上麵,隻留臀部高高翹起,道:“這麽趴著你好受些。”
陸晝道:“你拔出去我更好受,你幹嗎?”
“幹啊。”葉逐明慢悠悠地,緩緩拔出半根老二,又慢慢捅進去,在陸晝的喘息中問,“這麽幹行嗎?”
陸晝被葉逐明的厚顏無恥震驚了,剛想罵兩句,屁股就被對方拿捏在手裏,屁股裏嵌的玩意兒開始了緩慢的打樁活動。
這感覺實在詭異,好在已經不痛了,就是脹得慌。陸晝抱著枕頭趴著,身體隨著葉逐明撞擊的頻率一前一後晃動,喘息聲不斷從牙關滲出。
“輕、嗯、輕點兒……”陸晝艱難道。
葉逐明帶著繭的手肆意揉搓身下圓潤挺翹的屁股,道:“還輕?我根本沒用力。”
陸晝剛想罵那你是在磨屌嗎,穴道內那個要命的地方又讓葉逐明頂到了,呻吟驟然拔高:“別!”
葉逐明磨了半天終於找到地方,提胯用肥厚的龜頭去碾:“別什麽別,不爽嗎?”
陸晝被刺激得說不出話來,喘著氣呻吟個不停。
葉逐明終於可以放開幹了,雙手穩穩地扣住陸晝的腰胯,將陽根拔出大半,狠狠搗入!
這一下撞得陸晝整個人都往前竄了竄,又被箍著拉了回去,他聽到葉逐明舒爽的低吼,力道十足的抽插接踵而至,囊袋和胯骨拍在臀肉上劈啪作響,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帶著股要命的狠厲勁兒。
陸晝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耳邊的孟浪的拍肉聲喘息聲絡繹不絕。他哆嗦著想往前爬,卻根本挪動不了半分,隻能被動地接受著來自身後的撞擊,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腦子被快感衝刷,喘得急了,聽起來跟哭一樣。
葉逐明稍微過了點兒癮,特意停下來掰過陸晝的臉,見這人神情迷離,眼神渙散卻幹燥,放心之餘又舔了舔唇。
葉逐明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把陸晝翻了個身換成正麵位,俯下身罩住他,又把對方兩條修長的腿勾到腰上,低聲問:“圈得住嗎?”
陸晝幾乎是下意識地勾緊。
葉逐明扶著自己的老二,在對方泥濘不堪的臀縫稍微探了探,找到鬆軟的穴口,順暢地一幹到底。
陸晝眉心微皺,難耐地喘了一聲。
葉逐明和他十指相扣,把人壓在枕頭上,俯身吻住那兩片紅腫的唇瓣,聳腰挺胯,開始了濃密狂野的操幹。
陸晝又開始喘不過氣,手腳並用,死命地攀附著麵前男人寬厚結實的肩背,扭著頭避開親吻,嗯嗯啊啊地呻吟著。
葉逐明著迷地親吻他的側臉,頸項,含吮對方的耳朵,呢喃道寶貝兒你叫床的聲音真好聽。
這人平時說騷話就登峰造極,在床底間更是下流,陸晝麵紅耳赤地捂住他的嘴,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他滿目春情,這一眼實在沒有任何威懾力,反倒看得葉逐明更蕩漾了,他舔著陸晝的掌紋,吞吐對方的手指,在緊密的抽送中問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嗎?
一邊問一邊用手握住陸晝淌精的陰莖,極富技巧地擼動著。前後刺激一起來,陸晝勒著葉逐明的肩,抖了又抖,哆嗦著射了精。
濕熱後穴拚了命地吸扯擰攪,葉逐明咬著牙,自覺精關失守,想拔出來卻被痙攣的穴肉死死禁錮,又被陸晝長腿鎖著往前壓,直接抵在最深處射了出來。
兩道混亂的呼吸回蕩在臥室,葉逐明摸著陸晝的汗濕的臉,喘著粗氣問還好嗎。
陸晝點點頭,又搖搖頭,啞著嗓子道累。
葉逐明埋頭溫柔親昵地親吻他,抬腰將陰莖拔出來時還聽到了啵地一聲,抹的潤滑劑和射進去的精液一起往外淌,這感覺實在詭異,陸晝眉頭頓時擰了起來。
“起來,”陸晝催他,做愛真他媽是個體力活兒,爽完後又累又困,“我想洗澡。”
葉逐明抿抿嘴,忽然摟著他的腰背將人抱坐在懷,在對方驚恐的目光裏咬陸晝的下巴,溫柔道“再來一次。”
陸晝的“不”字還沒說出口,那一根火熱滾燙的東西又插了進來,因為是坐姿,幾乎把人捅了個對穿,拒絕的話瞬間變成痛苦又壓抑的呻吟。
“太深、呃、太深了!”陸晝抓著他的肩膀,指甲陷進皮肉,“你別這樣……”
“寶貝,”葉逐明吻著他的唇角,含笑道,“在床上說‘不要不行別這樣’,都隻能收到反效果。”
他開始緩緩操幹,出來的少進去得深,沒幾下就把陸晝的眼角逼出了淚花,他幾乎時帶著哭腔說不行了真的太深了你輕一點。
葉逐明額頭全是汗,握著陸晝的腰停了下來,抓著陸晝的手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低聲問有多深?比給我看看?
陸晝咬著下唇,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這一眼就看得葉逐明血液發燙呼吸粗重,他發狠地把人往懷裏勒,自下而上地死命操弄。
穴道已經被完全操開,滾燙濕軟,抽插間噗哧噗哧全是水聲。陸晝難堪地抱著葉逐明的頭,雙腿還圈在他腰間,用這種觀音坐蓮的方式隨著葉逐明的動作浮浮沉沉。
他的陰莖高高翹起,在葉逐明凸起的腹肌間不斷磨蹭,前列腺液淌得到處都是。
“嗯啊嗯嗯,”陸晝斷斷續續地叫著,“疼,腿疼……”
葉逐明紅著眼,喉結動了又動,速度終於慢下來。他摟著陸晝的肩背,又把人壓在身下,將對方的兩條腿架在臂彎處,手支在他耳邊,逼得陸晝不得不把腰臀高翹,肩背承力,接受著葉逐明新一輪的鞭撻。
這個姿勢,讓陸晝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青筋怒漲的東西是如何操他的: 疾進疾出,每一次抽出都浸著濕潤的光澤,捅進去時嗤嗤不絕,那水漬甚至粘上對方卷曲的毛發和碩大的陰囊,拍擊間啪啪作響。
陸晝簡直要被這視覺衝擊閃瞎眼,麵紅耳赤地別臉,又被葉逐明捏著下巴轉回來,對方下身持續律動,逼得陸晝不斷發出呻吟,在瀕臨射精時深深吻住他。
體內的孽根跳動著射了出來,陸晝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前端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射了第三回 。
“我真的、”陸晝感覺嗓子都在冒煙,“真的不行了,我要睡覺。”
葉逐明嗯了一聲,親吻他汗濕的鼻翼:“好,洗完澡就睡。”
陸晝被他抱進了浴室,葉逐明讓他扶牆站著,拿著花灑調水溫,開始摳挖他射在對方腸道裏的子子孫孫。
穴口依舊高熱,葉逐明甚至不用如何使巧勁,精液就一股股往下流,順著白皙修長的腿淌滴在地,濺出淫靡的濁白。
陸晝感覺到身後的人漸漸沒了動作,意識模糊間剛要問是不是好了,就被一股衝擊力抵上了牆,屁股又被塞得滿滿當當。
陸晝要瘋了,體內那根陽具帶著駭人的熱度和力度,他實在有點怕,反手死命往外推葉逐明:“我不做了,你拔出去,”
葉逐明摟著他的腰,哄道:“乖,最後一次。”
“我信你個,啊!”他雙腿突然離地,葉逐明用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將他抱了起來,穩穩當當地走出浴室,卻沒回床上,而是來到書桌前,長臂一揮,文件夾鋼筆劈裏啪啦全滾下地。
陸晝被放了下去,上身趴在光滑的桌麵上,一條腿支著地,另一條腿被葉逐明恒架在桌沿,撅著屁股,忍受著身後有力的撞擊。
他的手指無力地抓著桌沿,指節泛白,隨著撞擊頻率一鬆一緊,在令人崩潰的情潮裏發出微弱的呻吟,涎水從合不攏的嘴角往下淌,幾乎被幹到喪失神智。
這不甚積極的反饋讓葉逐明直皺眉,調整著角度,往敏感的前列腺點研磨。
陸晝瞬間就哭喊出聲:“別!別碰那兒!”
“那你要說話,叫床也好求饒也好,寶貝你得說話。”葉逐明俯身親昵地吻著他,陸晝模糊間仿佛看到葉逐明的眼睛裏有不正常的癲狂,黑漆漆的瞳仁裏似乎在泛金光。
但他這會兒已經顧不了其他了,道:“求你,別玩兒了,我真的扛不住……”
葉逐明滿意地撫摸著他的腰背,下身幾十個大力抽送後,終於又射了進去。
陸晝這回是真的站也站不住,雙腿沾地就發顫,葉逐明隻好在浴缸放滿水,自己先躺進去,又讓陸晝雙腿分開趴在自己身上,伸手引他體內的濁液流出。
陸晝在水流的溫養下渾身舒適,忍不住在柔軟的人形墊子上蹭來蹭去,成功地又把墊子蹭起火了。
當意識到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再次抵上來,陸晝條件反射要逃,被葉逐明抓著腰一摁,那根玩意兒毫無阻礙地被吞了進去。
陸晝抬頭,無言地看著葉逐明。
葉逐明吻著他的額頭,道:“最後一次。”
……你到底有多少個最後一次?
這話陸晝到底沒能問出來,葉逐明開始往上頂的時候,陸晝就隻剩勾著對方脖子喘氣的份兒了。
浴室拍水聲經久不絕,在半個浴缸的水晃掉前,陸晝終於無可避免地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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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逐明: 最後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