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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雙倍驚喜

  第59章 雙倍驚喜


    鑒於許江同的身體情況,陶希洪又跟他回家照顧了幾天。等比賽前一天,他神神秘秘地塞給許江同一張票。


    許江同看了眼座位,是在技術台正後方的前排座位,視野極好,遠可縱觀全場,近可看網前對決,是標準的VIP席位。


    “你從哪兒弄來的?”許江同看得出他的心意,收到票後開心了很久。


    “這叫家屬票。”陶希洪得意地看向他,“我還和教練說了,你可以和我們住一起。”


    這場比賽在鄰省天河市舉辦,是華北賽區的最後一站。如果能順利晉級,央理就能獲得全國青少年排球聯賽的資格。許江同知道這場比賽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答應得很爽快。


    坐車到天河體育館時已是傍晚,等熟悉完場地,高旭提議一起去吃晚飯。


    許江同本身吃不慣中餐,再加上沒食欲,委婉地拒絕了他的邀請。陶希洪讓大家先吃,自己把許江同送回酒店再來。


    路上經過甜品店,他還給許江同買了奶茶和蛋糕。回房後,他把東西擱到桌上,纏上了許江同的腰:“老婆,今天先委屈你了。你多吃點,明天我會找你討回來的。”


    語畢,他意味深長地勾了下許江同的褲帶。皮筋輕輕彈在腰上,許江同不甘示弱,反手勾住他的腰身,仰頭說:“贏了我才獎勵你。”


    “那當然。”陶希洪以吻封唇,自信地回應他。


    送走陶希洪後,許江同坐下來喝了幾口奶茶,取出一本新書,翻到折角的地方。


    讀研的時候,許江同經常去同城的國立醫大蹭課,認識了不少學醫的朋友。發現陶希洪的傷後,他第一時間聯係了以前的同學,詢問了一些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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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等運動員檢錄完回休息室換衣服時,許江同借了高勳的教練證,偷偷溜了進去。


    陶希洪剛換好隊服,坐在椅子上打腳。許江同趁他不注意走過去,按住他手裏的膠布:“我來幫你吧。”


    陶希洪應聲抬頭,看見站在光裏的小美人,驚訝地合不攏嘴。


    “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許江同把教練證還給高勳,搬來一把小板凳,坐在他身前:“這不是擔心你嘛。”


    說著他用掌心的大魚際抵住陶希洪的腳:“照這個樣子把腳繃直。”


    陶希洪受寵若驚地點了點頭。許江同固定好他的腳踝後,先用皮膚膜麻利地在腳上纏了一圈。


    陶希洪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清脆的撕膠布聲。許江同修長的手指勾著膠帶芯,從裏到外繞了好幾圈,看得他眼花繚亂。


    固定完最後一處地方,許江同摸了下轉角的地方,確認沒有起褶,抬頭看他:“好了,你走兩步試試。”


    受傷的腳在他的處理下,變得如同雕塑一樣嶄新。陶希洪下地走了幾步,頓時湧上來一股踏實的感覺。


    原本不太穩定的踝關節被完全固定住了,而且每一條膠布都纏得恰到好處,嚴絲合縫地貼在他的腳踝上。


    要不是人類極限的束縛,陶希洪覺得自己都能跳十米高。


    “老、老師,”一激動,他差點又喊錯稱呼,“你這是在哪兒學的?”


    “我認識一些學醫的朋友。”許江同笑了笑。


    他研究人體多年,雖然沒有係統地學過康複,聽他們介紹完打腳的原理後,一下就明白了怎麽做。空閑時間,他買了幾卷膠帶,在自己腳上反複試驗,很快就掌握了要點。


    還想再說點什麽,廣播裏傳來運動員入場的通知。陶希洪坐回去穿好鞋襪,又起身纏住許江同的眼神,用食指摩挲他的下顎線。


    許江同順勢抬頭,陶希洪也彎下腰,和他輕碰額頭。


    “我會平安回來的。”


    許江同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溫度和呼吸:“等你。”


    陶希洪沒忍住笑了聲,拍了拍他的腦袋,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許江同目送他們從運動員通道離開,轉身走回觀眾席。這場比賽的對手天河大學,是本市第一的綜合性高校,其校隊也是由高水平運動員組成的。


    許江同坐在看台上,翻了翻手裏的小冊子,鄭重其事地看向球場。


    第一局由天河的隊員率先發球。央理這邊還是沿用最經典的策略,把章成和陶希洪都放在後排。陶希洪在後麵接了幾個一傳都很到位,極大增加了章成二傳的靈活度,開局非常順利。


    等陶希洪輪到前排後,他們已經領先對手4分了。


    天河的校隊不甘落後,想發設法變化戰術,組織多種套路的進攻。


    陶希洪一直在網前盯他們的動作。和許江同做過對手後,陶希洪的預判能力有了明顯提升——畢竟在業餘比賽中,很少遇到比許江同優秀的二傳。


    對方二傳平拉開將球傳給四號位主攻,麵對前排三點攻的強輪,對方主攻假意佯攻,然後換用左手吊球,利用單人時間差將球打入他們防守的空隙。


    眼見對手已經在網前把晃空,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陶希洪突然俟機而動,對準球路一記暴扣,直接將球打入死角。


    “好球!”章成衝上來和他碰拳。


    陶希洪下意識往觀眾席上看了一眼,坐在場下的許江同同樣眼前一亮,和他互換了一個眼神。


    被這一球鼓舞士氣後,央理校隊乘勝追擊,直接從對方手裏連贏兩局。


    打到第三局比賽,經曆幾次換人調整後,天河大學終於進入狀態。新上來的自由人一傳接得非常漂亮,給攻手創造了良好的進攻條件。天河隊很快找回了比賽節奏,在網前打得有來有回,比分不斷追平又拉開。


    突然一轉攻勢,央理的球員被打得有些急躁,想要拚發球又頻繁出界丟分,頓時士氣大挫。就連一向沉穩的陶希洪都沉不住氣了,不停讓章成把球傳給自己,想要利用快攻,正麵撕開他們的防線。


    結果依舊事與願違,劣勢一直持續到第四局,很快到了對方的技術暫停時間,央理還落後兩分。


    總不能連輸兩局吧?走到場邊休息時,陶希洪聽教練絮絮叨叨,煩躁地把頭蒙在毛巾裏,像隻泄了氣的皮球,尋求許江同的安慰。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許江同雖然坐得遠,還是不忘用口型提醒他:“你們是集體,相信你的隊友。”


    陶希洪眨了眨眼,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轉身和章成、主攻等人商量了一下後續方案。


    暫停結束後,輪到陶希洪發球。經過剛才的討論,他已經冷靜下來了。


    拋球、起跳、扣殺——球如同炮彈般飛向對麵,砸在自由人的手上,卻因為球速過快無法緩衝,幹脆利落地彈到了界外。


    是一個非常漂亮的ACE球,不依靠任何旋球的技巧,單純通過暴力美學得分。


    章成讚許地回頭朝他一笑,比了個大拇指。


    陶希洪從裁判手裏接過球,開始第二個發球。這一球的速度同樣很快,打在了對方自由人和副攻中間偏右的位置,成功穿過兩人防守的空檔,砸向地麵。


    連續兩個發球得分,直接將比分追平了。


    “漂亮!”隊友們紛紛圍上來慶祝。


    陶希洪不可置信地緩了口氣,不得不感慨這場比賽仿佛有如神助。


    今天他的狀態幾乎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他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享受打球了。但在這支隊伍裏,他可以毫無防備地起跳,在越向高空的瞬間,忘記右腳的傷,忘記被最親近的人推向深淵的恐懼。


    和市隊競爭激烈、爾虞我詐的氛圍不同,校隊的大部分人並不想走職業道路,排球對他們來說更多是考入名校的工具。當然,這不意味著他們會消極比賽。


    陶希洪剛進入校隊時,就很珍惜這批朋友。


    觀眾席上不斷傳來加油聲,雖然在幾毫秒的時間裏他分辨不出許江同在哪兒,在扣球瞬間,他依然能感受到許江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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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心愛的少年在向著頂端的燈光飛去。


    許江同坐在觀眾席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一切。


    他欣賞著陶希洪揚起的衣角,上臂飽滿流暢的肌肉線條和挺拔的身姿,緩緩閉上雙眼,把這些美好都刻進腦中。


    被費利克折磨後,因為心理陰影和消化係統的原因,他的體重暴跌了二十斤,身板變得纖瘦單薄,再也鍛煉不出肌肉了。


    這對一個常年學雕塑又注重身材的人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但在看到陶希洪飛向空中、在燈光裏張開羽翼時,許江同覺得是時候和這些遺憾和解了。


    隨著最後一陣聲響劃破空氣,比賽定格在了1,3,央理客場戰勝了天河大學,成功晉級全國聯賽。


    贏下比賽的孩子們激動地抱成一團,在場邊歡呼慶祝。


    陶希洪抱著章成在地上滾了幾圈,起身奔向技術台,朝著觀眾席上的許江同又蹦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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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時後,洗完澡的陶希洪耷拉著吹得半幹的頭發,溜進了許江同的房間。


    “老師,”他眉眼帶笑,親昵地勾住許江同的脖子,“我來找你要獎勵了。”


    許江同知道他的來意,甚至自覺地洗了個澡,正在吹頭發。


    陶希洪見狀便從他手裏接過吹風機,輕輕挑起他的發根,順便用手背試下溫度。


    許江同在他的動作下微微低頭:“今天的比賽很不錯,恭喜你。”


    “多虧了小江老師,你簡直是我的守護神。”


    見頭發吹得差不多了,陶希洪把功率調到小檔,另隻手順著後頸滑下去,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許江同本來就被熱氣吹得暈乎,再加上許久沒做,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從身後的熱浪中掙脫出來,轉身背對鏡子,反手撐著桌板,輕巧地坐了上去。


    在陶希洪還沒反應之際,他率先勾住他的衣領,挺身送上一吻。


    “要獎勵可以,但我的身體還沒好全,今天你要聽我的。”


    陶希洪被他主動的樣子迷得暈頭轉向,舔著嘴唇回味:“比如?”


    許江同抬眸輕笑,又把他往身邊拉近了一點,用大腿夾住他的腰:“比如——這樣。”


    陶希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迷迷糊糊地閉上眼,就著小美人的唇吻了下去。


    他把許江同抱到柔軟的沙發裏,撥開他鬢角的碎發,把濕熱的氣流噴到他臉上:“老婆,你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陶希洪勾住許江同的腰,另一隻手繞到後麵,順著他的腰窩摸下去,碰到了他圓潤肉感的屁股。


    許江同的身材總是這樣讓他著迷。有著一副勻稱的骨架,緊致有力的腰身,在他這個身高1米97的人麵前,既不會弱小得像個玩物,又恰到好處地激發他的保護欲。


    “夾住我的腰。”陶希洪用雙手托住許江同的屁股,把他從水池的大理石板上抱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懸空感讓許江同無意識驚叫地一聲,緊緊夾住了陶希洪的身體。


    許江同雖然瘦,也是一米八幾的成年男性,陶希洪就算常年鍛煉,也不敢抱著他亂調情。


    陶希洪走了幾步,托著許江同的身子坐在了沙發上。許江同順著叉開雙腿,雙膝跪在沙發粗糙的布料上。


    “老婆,”陶希洪抬手撫摸他的下顎、耳廓,纏繞他吹得半幹的發絲,“你今天真美。”


    “嗯……”許江同享受著他的撫摸,把肩膀往後擰,單手撐住沙發扶手,挺起勻稱而有力的腰肢。陶希洪隔著內褲摸了摸已經蠢蠢欲動的兒子,另隻手撩開許江同的內褲,用皮筋彈了下他的腰。


    許江同又哼了一聲,開始幫陶希洪脫上衣。陶希洪配合地抬手,脫下自己的T恤衫,然後抬手扯掉了許江同披在外麵的睡衣。


    他白皙的身體就像一幅旖旎的畫出現在陶希洪眼前。許江同腹部的蛇形紋身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就像吐信的蛇。每次做愛,陶希洪都會俯身親吻那個傷疤。


    然後,他的目標就落在許江同胸前的兩顆小葡萄幹身上。


    他托住許江同的身體,用舌頭裹住其中一顆,牙齒輕輕沿著邊緣摩挲。


    上麵還沾著沐浴露的香氣,是一種沉鬱的木香,還混著一些雪水消融的淩冽氣息。


    “老師,你今天不夠甜。”陶希洪用練球磨出的繭子輕擦他的另一邊,“下次我要你把沐浴露和香水都換成橙子味。”


    “不換……”許江同的反應已經猛烈許多了,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嘴卻還硬得不行。


    陶希洪得意地哼聲,把內褲退到膝蓋窩處,抓起許江同的手放到自己的兒子上麵;“老師,好好給我放鬆一下吧。”


    許江同抿嘴一笑,把頭發撥到耳根後,熟練地握住他的兒子,卻不急著做動作,用小拇指勾了下陶希洪的搞完。


    這是他最大的G點,是身體隱藏的狂歡。許江同自從發現後,每次都要先把玩一番。


    陶希洪舒服地閉上眼,緩緩舒出一口氣,沒有一句廢話,直接抬起許江同的屁股,刷拉一下拉掉了他的內褲。


    許江同還沒反應過來,一根指頭已經順著他溫熱的噱口滑了進來。


    陶希洪沒有用潤滑,硬塞一個指頭,還是有些暴力。


    許江同吃痛猛吸了一口氣,雙膝靠攏,夾住了陶希洪的大腿,用膝蓋摩擦他的大腿外側,企圖分散下身的疼痛,也在祈求陶希洪快一點。


    陶希洪得意地一笑,用帶著老繭的手不緊不慢地在許江同光滑的內壁裏探索,死死拿捏了他的弱點。


    許江同挺起身體,想去拿床頭櫃上的潤滑劑——他怕疼,雖然做了很多次,但如果不塗油,他就會像一個沒糖吃的孩子一樣和陶希洪鬧。


    陶希洪當然舍不得弄傷他,看著身上的小美人紅著臉掙紮了一會,輕鬆地伸手把潤滑劑撈了過來:“你給我塗。”


    許江同的身體已經有些軟了,擰開蓋子往手裏倒了一些,握住了陶希洪的兒子,順便放低身體,含住了陶希洪的嘴唇。


    “老師,你今天好主動。”陶希洪對他的主動獻吻毫無抵抗能力,伸出舌頭撬開他的嘴唇,把許江同的舌頭卷了進來。


    兩人舌尖的小刺互相摩擦相合,再加上他們手上的動作刺激,很快就把兩人的意識送到了歡愉的邊緣。


    陶希洪握住許江同的手,從他的身體裏退出來,托起他的屁股揉了幾下:“放鬆,慢慢坐下來。”


    許江同嗯了聲,單手扶住他的肩。陶希洪把兒子立起來,碩大的尺寸傲然地挺立在兩人之間。


    許江同的另一隻手掐住自己噱口的嫩肉,一點點挪動身體,尋找小陶位置。


    “在這兒。”陶希洪輕點他的嘴唇,把兒子送進他期待多時的洞口。


    巨物塞進去的時候,許江同的眉頭一皺,抓緊了陶希洪的肩膀。


    “不疼,別怕,坐下來。”陶希洪扶正他的身體,企圖讓他放鬆。


    和平時所見不同,許江同做愛時總是特別缺乏安全感,一邊忍著疼不肯喊一聲,一邊要陶希洪又親又抱,哄好久才肯完全讓他進來。


    見他撐在自己身上不動了,陶希洪又摸了摸他的頭,哄道:“還不夠?”


    “我身體還沒好全,”許江同和他談起了條件,“今天隻能趴在你身上了。”


    主動要求臍橙卻不肯動,像他這樣懶的人估計不多了。


    陶希洪想象了一下這個姿勢,又氣又好笑:“老師,你是多想幫我練核心啊。”


    許江同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的懶了,擺爛地撇了撇嘴,順著他的擎天柱一點點坐了下去。


    陶希洪的尺寸實在是優越,許江同剛將它完全沒入,還沒等動一下,就覺得下身被狠狠灌滿,所有的G點都活躍起來。


    陶希洪看他一秒迷離的眼神,掐了掐他臉上的肉,一邊挺起腰開始緩緩抽送。


    比起正常的姿勢,陶希洪更喜歡這個視角。這個角度,他可以看到許江同的全貌,除了那張精致的臉,還有瓷瓶般白皙的身體。許江同就像一個領主,他驕傲、美麗、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又不得不祈求自己。


    而且這個姿勢,他還能輕鬆地調戲老婆的小小江。


    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這種原始的快感,在雙重的刺激下,許江同很快就把持不住,緊緊夾住了在自己身體裏不斷抽動的小小陶。


    溫暖的吮吸感讓陶希洪爽得頭皮發麻,單手托住許江同的腰,另一隻手從揉搓著他的胸口,低頭啃食他的鎖骨,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排淺粉色。


    “老師,你還不叫嗎?”


    這種調情的話,本該以“老婆”相稱,但喊“老師”,又多了一種以下犯上的征服欲。


    許江同的臉瞬間滾燙,吸了吸鼻子,扯出了一點哭腔,雙手纏住陶希洪的後背,靠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上。


    “小陶,疼……嗯……”


    “不疼,乖。”陶希洪偏頭親他,親昵地撫摸他的脖頸。許江同喜歡被他摸脖子,給他一種被保護的巨大安全感。


    幾分鍾後,許江同終於放鬆下來,徹底對陶希洪打開了身體。而此時,陶希洪的抽插也到達了加速階段。許江同眼神的景色已經迷離,一波快感還未消退,就被更猛烈的衝撞取代。


    他終於無意識地喊了出來。一聲話音未落,餘音繞在陶希洪耳邊,他便仰起脖子開始了第二聲輕吟。陶希洪聽到他接連不斷的叫聲,就像賽場上一次次接連不斷的ACE和攔網,幾乎興奮到了極點。


    他的喊聲就是對自己能力的肯定,讓他被成就感吞沒。


    最後,許江同呻吟的頻率漸漸和他抽插的速度相合,他頂一下,許江同便沉吟一聲。


    好快,好舒服,一點都不疼。許江同努力睜開眼,看著陶希洪微微出汗的皮膚,在燈光下發出黏膩的光澤,肌肉那麽飽滿誘人。


    他沉醉地伏在了這副讓自己心馳神往的身體上沒能堅持多久,他便率先繳械投降,弄了陶希洪一身。


    射完的許江同就像泄氣的皮球,徹底趴在陶希洪身上擺爛了。陶希洪見狀又加了點速度,過了幾分鍾,他說:“老婆,我要射了。”


    許江同抬起眼皮,顯然沒有體會到他說這句話的用意,有氣無力地發問:“嗯?”


    “今天沒帶套,我不舍得射你身體裏。”陶希洪撥開他眼前的碎發,看到他被汗水弄得霧蒙蒙的眼睛,“小江老師,今天我想射你臉上。”


    “臉?”許江同聞言勉強地挺了挺身子,似乎是休息夠了,突然扯出一抹笑意,公然挑釁道,“這個高度,你射得到?”


    “你在說什麽呢,小江老師。”陶希洪不可置信地大笑,搭住他的脖子,“我看你是累傻了。”


    “那你試試看?”許江同撐住扶手,從他身上退了下來。


    完全充血的小小陶帶來的視覺衝擊幾乎可以用震撼來形容,許江同眯起眼仔細觀察了一會,還沒等陶希洪提醒,“蓄謀已久”的白色液體就像高壓水槍一樣噴射出來。


    他下意識閉眼,還是沒能逃過被射得一塌糊塗的命運,從睫毛到嘴角,滴滴答答地掛滿了。


    還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從調情到結束大約過了一小時,許江同半眯著眼跪在沙發裏,膝蓋被布料蹭得通紅,撐在扶手上的雙臂微微發抖。


    陶希洪撈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淺淺喘了口氣:“許老師,你真是我見過最懶的動物。”


    “你還年輕,應該比我能動。”許江同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說話就止不住咳嗽。


    陶希洪見狀把他拉到身邊,擰開茶幾上的礦泉水,遞到他嘴邊。


    許江同把頭發撥到耳根後,乖巧地低頭啜了幾口。


    他的臉上還掛著汗水與津液的混合物,睜不開眼的樣子讓人直犯迷糊。陶希洪得意地欣賞了幾分鍾,把他打橫抱到床裏,抽了幾張紙巾。


    “等等。”許江同攔住他的手。


    “嗯?”陶希洪愣了下,還以為他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不料想許江同竟然抹了把臉,伸手擦到陶希洪的臉上。


    他努力地挺起腰,湊到他耳邊說:“這叫,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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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大家能腦補出是什麽姿勢嗎?


    有機會的話,我應該能寫個番外吧(沒機會就算了 哭)

    注:技術暫停是指在排球的每局比賽中,當領先的球隊到達8分及16分時的暫停休息;決勝局沒有技術暫停。技術暫停的時間為1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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