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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接連戰敗

  蕭臨風與楚槿顏兩人在一處待了許久,直到用過晚膳,蕭臨風才起身離去,回了自己的養心殿,一路上,麵色雖未曾有大的改變,可其周身滿溢的歡喜之情卻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的。


  待蕭臨風走後,楚槿顏即刻收斂了麵上虛假的笑意,整個人顯得無比勞累,她揚聲喚來清秋,命其為自己梳洗更衣後,便躺到了床上。


  盯著褐色的床幃,她瞪大了一雙眼睛,卻是了無睡意。


  近來,因覺察到自己的心湖泛起漣漪,她便時時避著蕭臨風,欲借此壓下心中那些本不該有的旖旎念頭,本想著再過些時日,待她助師兄光複楚國,她便可抽身而去,再不去管心頭紛亂。


  可今日,緣於太後的召見,她竟又一次見著了蕭臨風,原先已漸漸平靜的心湖又一次泛起漣漪。縱使他對“楚槿顏”的傷害印入骨髓,可他對“楚雲汐”付出的點點滴滴亦刻在心頭,兩相矛盾,如同兩個小人兒,在她心上爭論不休,使她十分苦惱。


  思及此,她的腦海裏便不期然浮上方才蕭臨風擁她入懷時的場景,她的心頭不禁泛起陣陣悸動。


  她猛然翻了個身,慌亂而煩躁的將那些悸動念頭壓下,麵色卻是不自然的坨紅了起來。


  搖了搖頭,將腦海裏呈現的蕭臨風的模樣揮去,她緊緊的閉上雙眸,不斷的催促自己進入安睡。


  可她越是如此,便越是清醒。拋開了蕭臨風,她的腦海裏驟然浮上許久前藝芯的話。西木向北齊宣戰了。


  她猛然間睜開了雙眼,確實一陣失神。


  北齊如今才方曆經內亂不久,又因那神明指定真命天子一事生了變故,在那土皇帝的帶領下,各地內亂不休,如今以蕭臨風為首的北齊朝廷與以那土皇帝為首的百姓形成了兩派,隱隱有分庭抗禮之勢。


  如此局麵,北齊本就處在勢弱的局麵,西木此時宣戰,北齊哪裏還有多餘的兵力前去迎戰?可若不迎戰,反倒將北齊眼前的窘勢擺在各國麵前,隨之而來的必然還有其餘兩國的鐵騎。


  楚槿顏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因為她忽然發覺,她竟在不知不覺中下意識的替蕭臨風操心起了北齊國事。


  她又翻了個身,雖是覺察到了自己的不該,可她壓根兒無法遏製自己的腦海思量起北齊的現況。


  以蕭臨風的性子,他必然會掛牌迎戰,國可弱而勢不可弱,他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先將西木那些兵將趕了回去,才能調轉馬頭,將槍頭指向國內的百姓;可若以他的心計來看,他怎會不知,抽調走那些兵將會使得那土皇帝一馬平川,直搗黃龍,且饒是集合那些兵將,也抵不住西木忽湧出的百萬大軍,他勢必不會如此打算,必然有著其他的計謀。


  可他,究竟是如何打算的麽?


  想了又想,終究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可她翻身的動作卻引得睡在外邊榻上的清秋連連起身,問道:“娘娘,怎麽了?”


  “無事,隻是有些想起夜了。”楚槿顏忙回答道。


  清秋聞言忙點了蠟燭進來,伺候了楚槿顏如廁,便又出去,將燈熄了。


  這一回,楚槿顏倒是酣暢入睡了,一夜無話,再不去想其他的什麽,隻是那夢裏卻忽明忽暗的出現了一個少年的身影。


  秋風頓起,一吹便是一月,冷宮門外的植株又枯黃了起來,深秋終在菊、花遍開之際來臨了。


  以往此時,楚槿顏往往會以執掌六宮,親近姐妹的名號,辦一場賞菊宴,賞的自然便是那株堅強的活到了眼下的萬壽菊。可今年,卻是不成了。


  一來,如今這後宮有了它真正的主子,雖趙清雅性子寡淡,不願行這般事,可說到底,她才是六宮之主,不論她如何如何,都是越不得她去的;二來,蕭臨風近來忙的焦頭爛額,便是楚槿顏沒見著幾次他的麵,如此情況之下,哪裏還有什麽心情去辦甚勞子賞菊宴?

  這一月以來,也不知是得了何方勢力的支撐,那土皇帝竟逐漸壯大,逼得蕭臨風不得不拿出較多的兵力去應對他時而的攻打,此長彼消,這邊的兵力多了,那邊疆之地的兵力便會少了幾分。


  後宮向來不得參政,是以蕭臨風也不曾將那邊疆的消息傳到這後宮裏來,好在她屋裏的那條暗道還在,皇城戒嚴時,藝知往往從那暗道裏傳來消息。


  濟安堂早已遍布天下,打探邊疆之事並非什麽難事,是以,楚槿顏很快便拿到了邊疆的第一手消息。


  自西木宣戰以來,北齊與西木大大小小打了數百次的仗,可結果卻是北齊勝的極少,饒是向來以驍勇著稱的何渭,也免不得輸了幾次。


  這樣一來,楚槿顏在思慮蕭臨風究竟有何計劃之餘,亦免不得心中擔憂那跟著何渭去了邊疆的藝靜。


  她端坐在書案前,秀眉緊蹙,麵色嚴謹,滿是憂色,心中更是思慮萬千。


  同樣受到消息的,還有太和宮的太後和前太子蕭鈺。


  “母後,聽聞那西木又勝了,向來咱們鬥敗蕭臨風的日子指日可待了。”蕭鈺顯然極為興奮,忍不住揚聲對著麵前的太後道。


  太後也是高興不已,可高興之餘,她心中有所疑慮。瞧了瞧麵前麵容與先前完全不一的兒子,她眸光微轉,便開口道:“鈺兒,你可否告訴哀家,你助那土皇帝的勢力從何而來,你妹妹青鳶眼下又在何處,過的如何?”


  蕭鈺聞言,那笑意在麵上微不可見的僵硬、了片刻,心中明白,這是太後對他也起了疑心。想了想,他道:“母後,那些人兒臣自有來處,母後隻消瞧著便是,橫豎對咱們北齊是毫無威脅的。”


  太後倒也接受了這個說法,不在此處糾纏,隻追問道:“你妹妹青鳶呢?”


  蕭鈺心中忽湧上一陣苦澀,同樣是從麵前的女子肚子裏爬出來的,可就因他是男子又是嫡子,便自幼受盡了她的責罰打罵,青鳶卻是萬千寵愛集於身?何其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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