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125章
也許是小九醒來的實在太早,所以才導致他看見了這麽多不該看的畫麵。
在氣到要憋壞水時,床上的啾啾醒了一下。他打折哈欠,拍拍身邊的空位,招呼著小九:“九崽,你不來睡覺嗎?”
小九:“……”
小九:“哼!”
臭啾有視頻裏的老虎陪著,叫他幹什麽。
啾啾不懂他的心情,還在半眯著眼睛,跟他說話:“昨天夜裏下雨了,還打雷了。你睡得好香,我都叫不醒你。”
啾啾說著,又強調了一下:“打雷很可怕。”
小九愣愣,他指著啾啾的手機反問:“你是因為叫不醒我,所以才跟五崽打電話的嗎?”
啾啾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小九見狀,終於暫停了黑化進程。他滿意的上了床,搶了啾啾一半被子,語氣也比剛才好多了。
“打雷有什麽可怕的,反正又不會劈到我們。”
啾啾還沒睡好,跟小九說話的功夫,他眼睛又睜不開了。他臉頰蹭蹭枕頭,聲音困到含糊:“怕的呀,我們小鳥是怕打雷下雨的。”
小九聞言,哼哼道:“你現在又不是在外麵飛的小鳥,你是有人養的小鳥,根本不用怕。”
啾啾似乎“嗯”了一聲,等小九再看向他時,他已經睡過去了。
大早上的,沒了小九這個到處敲門的,其他人也都清靜了下來。
隔壁房間。
謝池淵聽到了剛才的敲門聲,隻是他沒理會。不但沒理會,他還伸手捂住了喻安的耳朵,生怕還在睡覺的喻安會聽到聲音。
等到一切安靜下來,還好喻安沒有被吵醒。
謝池淵倒是醒了。
他低頭看著喻安熟睡的臉,再想想昨夜裏的記憶,整個人都像是被泡在蜜裏一樣。
談戀愛真好。
有老婆真好。
謝池淵怎麽看都看不夠,他沒忍住湊過去,小心翼翼的親親喻安的臉頰,鼻子,嘴唇。
得虧喻安昨晚上實在是太累了,所以這會兒被這麽親著都沒醒。
下了一夜的雨已經停了下來。
這樣的雨後清晨,睡起懶覺來最舒服。謝池淵沒睡懶覺,隻沉迷親親以及拍照,他拍了不少喻安的睡顏照。
喻安長得好看,360度無死角的好看。
謝池淵隻拍了他的臉,脖子以下都沒拍。拍完,他開始思索還要設置成哪個封麵,他的手機桌麵,聊天對話框的背景,都已經用過了喻安的照片。
沒等謝池淵思索出來結果,睡到現在的喻安,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一醒來,就下意識的去看謝池淵的脖子。
昨天夜裏,謝池淵非要給他當儲備糧,還主動要投喂他。
喻安在口糧麵前,沒出息的吃飽了肚子。
“還疼嗎?”
“不疼。”
謝池淵任由他伸手摸著,脖子處的痕跡已經不怎麽明顯了。反而是喻安自己,脖頸和鎖骨,都有不少印子。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喻安耳朵根慢慢紅了起來,在謝池淵的注視下,他摸著謝池淵脖子的手心都滾燙起來。
“寶寶,在想什麽?”
謝池淵像是沒看到他紅了的耳朵根,還在慢條斯理的問著他:“想的都發呆了,是在想什麽?”
喻安:“……”
喻安覺得他在裝大尾巴狼。
兩人就這麽目光對視著,最後還是喻安摟住了謝池淵的脖子,放小了聲音跟他說道:“謝池淵,昨天你還滿意嗎?”
喻安覺得自己是夠辛苦的了,他這麽辛苦的寵愛男朋友,自然想要一個好點的反饋。
可沒想到,謝池淵咂摸半天,竟然含糊道:“還行。”
昨天少了點兒東西,隻差臨腳那一口了。不過他也不是能虧待自己的人,各種遊戲,他都實踐了一遍。
鬧到最後,喻安差點急眼,要把他給咬殘。
“你太貪心了!”
喻安臭著臉,也不去摟脖子了。他推開謝池淵,訓斥著謝池淵到最後不切實際的做法:“我們現在這樣就已經夠了,你不要再肖想別的了。”
昨晚上他們嚐試過,已經嚐試失敗了!
謝池淵對最後的那點失敗不以為然,他隻是時間不夠而已。況且,在他看來,循序漸進也很有意思。
“寶寶。”
謝池淵不管是戀愛還是做其他事,都有他自己的進度條。眼下的進度條,就是被他穩穩的控製著。
“你放心,我教你的,還有更有意思的。”
喻安捂住耳朵,閉眼喃喃:“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在床上膩外了好一會兒,直到喻安又擦了一次手,謝池淵這才算肯放他去起床。
謝池淵也抽了張紙巾,他擦的慢條斯理,擦完,還嗅了一下。
喻安:“?”
喻安拎起沙發上的抱枕丟他:“你怎麽一點都不講究啊!”
他都要嫌棄死了。
謝池淵全然忘了自己曾經還有點小潔癖,他躲過抱枕,逗著喻安:“反正也是你的,我講究什麽?”
等到兩人全都洗漱完收拾好出來,已經是半中午了。
喻安出門找崽,並不忘問謝池淵:“你問一下跟著八崽的那些人,他們看見八崽了沒。”
八崽說著要出去一天,算算時間,也快到24個小時了。
謝池淵答應了聲,喻安則是去隔壁看留守崽崽。他一進來就問道:“啾啾,小九,六崽怎麽樣了?他醒了沒有?”
啾啾聽見大哥的聲音,抬起頭,一臉茫然:“我們也不知道六崽醒了沒有啊。”
喻安:“???”
喻安懵了:“啾啾,六崽昨晚沒在這裏睡覺?”
啾啾搖搖頭,老實的回道:“我沒有看見六崽。”
坐在啾啾對麵,用著啾啾的手機打遊戲的小九,一局剛死完,就見到了大哥。他慢了兩拍才反應過來大哥問了什麽。
等反應過來後,向來精明的小蘑菇都原地沉默了幾秒鍾。
幾秒鍾後,他清清嗓子,說道:“六崽在唐醫生那裏,你之前沒有回來的時候,六崽一直都在那兒的。”
喻安不太明白六崽是怎麽飛到唐醫生那兒的,不過唐醫生也不是什麽壞人,他對六崽其實還挺不錯的。
“我去接他。”
六崽的情況拖延不得,喻安想把崽崽都接齊了後,就帶著崽崽們出去。小九上次已經做留守崽崽了,這次不能再留守。
他們還沒走兩步,同樣留在島上的小畸變體多多跟蟲蟲也跑了過來。
多多啪嘰抱住謝池淵的腿,奶音軟軟的:“你回來啦。”
多多是實驗室批量生產出來的廢物小畸形,要不是有蟲蟲拉扯著他,他早就要被銷毀了。出生以及成長的殘酷環境,導致了他害怕人的性格。
但在小島上生活要這麽長時間,眾人的善意也稍微撫平了一點多多的恐懼。
他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怕人了,隻是他最黏的,最喜歡的,還是隻有謝池淵一個人。
可能是謝池淵太過強大,給了多多很足的安全感。
謝池淵把多多抱起來,跟他說著話。
喻安則是揉著蟲蟲的腦袋,問了蟲蟲一些學習的事。他跟多多都是要從幼兒園上起的小朋友,人類的教育之路,對他們是剛開了個頭。
在原地待了會兒,喻安去找六崽,他把謝池淵留下來,讓他看著蟲蟲跟多多。順便再看一下啾啾他們。
謝池淵負責帶娃,喻安負責去找娃。
小九本來是想跟著大哥的,但想想六崽那邊兒的情況,還不一定會怎麽樣。萬一唐醫生跟大哥告狀,他肯定要當著六崽的麵被大哥收拾。
在權衡片刻後,小九假裝沒有看到大哥走,他留下來,隨手捏了一下蟲蟲的臉。
蟲蟲跟多多都是貨真價實的小幼崽,出廠時間才隻有三年多。而他其實早就能變成成熟體的模樣了,隻是他更喜歡幼崽形態,所以才一直維持現狀。
對於跟前的真幼崽,小九低頭摸摸他的臉,又捏捏他的手,覺得比自己的手感要好。
另一邊。
喻安一個人去找六崽。
他對唐醫生的住處很熟悉,但這個時間點兒,唐醫生應該已經在自己的醫務室了。他路過醫務室,稍微停了停。
剛巧,有人經過。
“安安,你是要找唐醫生嗎?”對方看他往門裏看,於是問道。
喻安點了點頭。
對方笑笑,跟他說道:“那你估計要等會兒來了,唐醫生現在不在,我想來找他拿點藥,都沒找見他人。”
不在醫務室,那一定就是在房間!
喻安能去敲唐醫生房間的門,但小島上其他人不能。眾所周知,唐醫生是很煩被人打擾的。
喻安能有這個特權,完全是因為沾了小蝴蝶的光。
很快。
喻安來到唐醫生的房間門前,抬手敲了敲。他一敲才發現,眼前這扇門有些搖搖欲墜。
喻安:“!”
喻安眼皮子驟然跳了跳,他緊急往後退開幾步。果然,就在他退開之後,被他敲了幾下的,轟然倒下。
喻安懵逼的睜大了眼睛,他條件反射的澄清:“不是我動的手!我根本沒有使力氣,是這個門碰瓷我!”
他大聲的辯駁完,也沒等到唐醫生的反應。
等他定睛一看。
哦豁。
唐醫生這是在拆家啊。
房間的地板上一片狼藉,摔碎的瓶瓶罐罐到處都是。最最離譜的是,唐醫生自己也掛了彩。
唐醫生隻套了個淺色的褲子,上身裸露著,他是很典型的混血麵容,五官深邃俊美,身材也很高大。
平時穿著白大褂,還看不出來身份,今天這麽一脫,還挺有料的。
隻不過喻安還是覺得自家男朋友最好看。
他避嫌的抬起手,捂住了眼睛:“唐醫生,你這裏是被人打劫了嗎?我看你好像受傷了,你被打了嗎?”
他在問完這個問題後,猛然又記起來——
他的崽崽還在這裏呢!
“唐醫生,我來接我家小蝴蝶,他在這裏嗎?”喻安顧不得避嫌,他走進去,小心的避開地上的碎片。
唐醫生嘴角還有淤痕。
他稍一說話,就牽動了嘴角:“嘶。”
喻安也不問他要崽了,而是自己去找,從小客廳過去,就是臥室。
“等等。”
喻安的手剛放到門把上,唐醫生就叫住了他,似乎是不想讓他開門。
但喻安假裝沒聽見。
臥室的門被砸的也很厲害,根本沒法鎖上,隻是輕輕一推,門就自己打開了。
喻安抬眼看去。
下一秒,他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唐伊!”
喻安的聲音幾乎變了調,他扭過臉,抖著聲線質問道:“你對我家崽崽做了什麽?!”
唐醫生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在喻安的質問中,唐醫生低低開了口:“我也沒想過這麽做,是昨天有人綁了我!再然後,我就看見了他!”
“當時他的狀態不對,我是被迫——”
唐醫生的解釋還沒有說完,喻安就把門關上,幾步走過來。
“被迫?你是說,在你的房間裏,我正在生病的崽崽,強迫你睡了他!”
喻安整個人氣血上湧,完全是吊著一口氣,才勉強沒有昏厥過去。他說話的功夫,已經擼起了袖子。
唐伊已經被揍的不輕,眼下看他擼袖子,瞬間後退了兩步。
臥室裏的那一個醒來就把他打了一頓,要不是他體格不錯,怕明年今天的早上,就會變成他的忌日。
挨完了一頓,現在還要一頓。唐伊不能還手,隻能避開。
“我沒撒謊,昨天的事情,一開始真不是我做的。”
唐伊其實也解釋不清昨晚上的事情到底是怎麽發生的,最開始,是他被綁了起來,小蝴蝶的狀態也不對。
再然後,再然後,他們也沒什麽曖昧。
可不知道是從哪一步開始,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突然跌到了床上。
也行是小蝴蝶怒罵庸醫罵的庸醫動了氣,也行是庸醫冷笑著說小蝴蝶欠缺生理知識……
總之,太亂了。
喻安使勁的深呼吸了幾口氣,他原本是對醫生天然有好感濾鏡的,但唐醫生從此刻起,永遠上他的黑名單。
“我家崽崽絕不會做出這種逼迫的事。”喻安咬著牙,眼底的怒意愈來愈烈。
唐伊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喻安的眼睛似乎有一點異樣。
他還沒仔細看清,臥室裏又傳來了聲響。
喻安的眼睛瞬間恢複正常,他的注意力被臥室吸引,人也轉身走進了臥室。
“崽崽。”
喻安快步走到床邊,他低頭看著變成人形的崽崽,心疼到不行:“乖,變回去,大哥帶你走。”
對於身體不舒服的畸變體來說,變成原型對他們來說更容易恢複。
麵頰還泛著潮紅的青年,睜著眼睛,濕漉漉的眼睛裏透著一絲茫然。他就是依稀聽到了大哥的聲音,才醒過來的。
他聽見大哥好像要打唐伊。
他想說,不用打了,他已經打過了。可他的喉嚨實在是幹疼,沒法叫人。
“乖,不怕啊,大哥會給你撐腰的。”
在喻安的耐心安撫下,最終,六崽昏沉沉的化作了原型。一隻疲憊的小蝴蝶乖巧的窩在大哥的手心裏,還被大哥輕輕的用帕子擦了下。
“大哥,我想睡覺。”
“好,睡吧。”
喻安捧著小蝴蝶,為了不驚擾小蝴蝶睡覺,他在出了臥室後,直接沒搭理唐伊。
他記仇。
這件事他會掰扯清楚的。
而就在喻安帶小蝴蝶回來的途中,小蘑菇也在皺著眉頭想著他們。
小蘑菇後知後覺的感覺自己虧了。
他把唐伊給綁了送給六崽,這不就是給六崽送個臨時老婆嗎?艸,他自己還孤寡著呢!
在小蘑菇的意識裏,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六崽會是別人老婆”這一想法。
A06的性格並不像七崽那樣能屈能伸,也不像啾啾一樣天然呆。A06狠起來,是個誰都幹的畸變體。
他當初跟謝池淵打鬥的時候,能眼也不眨的去劈謝池淵。而他自己,蝶翼硬生生撕裂都沒吭一聲。
他有多狠,小蘑菇可是心裏清楚。
“還是該捉蝴蝶的,這樣好像更省事。”小蘑菇為自己的不嚴謹,後悔了三秒鍾。
半個小時後。
喻安打電話給謝池淵:“八崽還沒有出來嗎?咱們六崽的症狀還沒有消退,不能再多留了。”
六崽原本的症狀像極了繁殖期到來,但通過眼下這一折騰,喻安徹底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唐伊不管用,那就說明這不是繁殖期。
喻安雖然在記唐伊的仇,但心裏也不得不承認:他是通過唐伊,才徹底排除掉了六崽進入繁殖期這件事。
“我問一下。”
謝池淵想想六崽的情況,提出了最高效的做法。他安排道:“我們先把六崽帶到船上,然後再帶著他去八崽定位儀顯示的地方。”
“等找到八崽之後,我們不用再回小島,可以直接走。”
這個路線得到了喻安的同意,他迅速開始收拾行李,連同小九的衣服也都收拾了起來。
啾啾對這個流程已經很熟了。他坐在床邊,看著大哥忙活。
小九看著在盒子裏睡覺的小蝴蝶,則是陷入了沉思。
六崽這麽猛嗎?
他這是把自己累到這個點都起不來了?
小九走神之際,喻安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謝池淵比他收拾得更快,這會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他們要先去找八崽,所以沒跟阮柯坐同一艘船。
不多時。
船隻出發,謝池淵坐在喻安身旁,一起看著盒子裏的小蝴蝶,小蝴蝶的翅膀隨著呼吸微微顫動,實打實的是隻漂亮又矜貴的小蝴蝶。
喻安還沒把自家崽崽跟唐伊的事情告訴他,他遲疑著,打算斟酌完措辭,再跟謝池淵說。
在全力的加速下,他們沒花太長的時間,就趕到了八崽定位儀顯示的位置。
好巧不巧。
他們去的時候,蹲守八崽的人,正在賣力的打撈著什麽。
喻安趕到近前,準備問他們需不需要幫忙。他們家七崽撈東西還是很方便的,小九也還行。
“大哥,你們在撈什麽?”
喻安沒看清海麵上漂浮著的一團不明物體是什麽,反正遠遠看上去,有點像海洋垃圾。
撒網撈東西的人,看見是他,立馬高聲回道:“我們在撈你的八爪魚啊!喻安,你好好的養八爪魚幹什麽啊?”
喻安:“???”
喻安都不用開口,七崽已經到他身邊站著,伸出藤蔓,去撈翻了車的扛把子八崽。
幾分鍾後。
扛把子被成功打撈,七崽拍拍他的肚皮,讓他噗嘰噗嘰吐出幾口水來。
吐完水後,八爪魚悠悠轉醒。
在看見自己被大哥還有其他崽崽們圍住後,八崽恍恍惚惚:“我,我開始出現幻覺了嗎?”
七崽聞言,立馬抽了他一下,來幫他驗證是不是幻覺。
八爪魚被抽的打了個激靈,當場就要起來跟七崽搞架。還好,被喻安攔住了:“不能打架,剛才就是七崽把你給撈上來的。”
打撈完了八崽,謝池淵沒耽擱,直接踏上了去西區總基地的路。
路上。
八崽自然逃脫不了被盤問的命。他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打架打贏了的,隻是最後太累了,所以就睡著了。”
“七崽就算不撈我,等我睡醒之後,也是知道回去的。”
八崽描述著自己有多強多猛,在他說得都要急眼時,大家同時沉默了下,然後點頭:“嗯嗯嗯。”
你說的對,你最厲害了。
開完船之後就是換乘車跟飛機,他們一路上的速度都很快。
謝池淵跟喻安各自負責一個關鍵崽,喻安要趁著六崽狀態好點兒時,問問他跟唐伊是怎麽回事。
謝池淵則是要問八崽在海裏都發生了什麽。
兩人各自努力,還沒努力出個所以然,就先抵達了目的地。
六崽被送去檢查,喻安既是陪他,也是被謝池淵要求,同時去了檢查室。檢查室的人還記得喻安。
因為很奇怪,他們當時給喻安做檢查所抽取的血液,最後不知道怎麽回事,全都消失了。
“小謝,你跟安安打算什麽時候辦酒?”
在喻安跟六崽接受檢查的時候,謝池淵站在外麵的走廊上,被路過的長輩搭了話,問著婚期。
謝池淵笑笑,回道:“快了。”
他還挺想早點跟喻安定下來的。
這樣,他就能更名正言順的跟喻安行周公禮了,不對,按現代的說法,是叫履行夫夫義務。
“那我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了。”慈和的長輩笑眯了眼睛,打趣他道:“到時候我給你們包個大紅包,讓你拿來當私房錢。”
謝池淵的老父親,就是把領的工資都交給老婆。
所以,子承父業的謝池淵,不用外道,其他人也知道他估計會跟他爹一樣。
有路過的人跟謝池淵說著話,謝池淵自然也會有回應。他閑著無聊,靠著走廊,淺淺講了一下他跟喻安的浪漫愛情故事。
淺淺講完後,整個醫院都知道了他跟喻安彼此之間,愛的有多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