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張氏擰著眉說道,“這麽說,你還是把林衝給我搞丟了?”
真外凡陪著笑臉,額頭卻有點冒汗了,“這個……確實是有點意外,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拉您的車擋在了路上,隨行的差人不知道啊,還以為計劃提前了。”
“那你們當時為什麽不出手?”
“當時我們人手不夠啊,而且林衝那人也狡猾的很,大部隊剛趕來,他就跑了,也不知道他是發現了什麽……”
“哼!”張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知道老娘為了陪你演戲吃了多大虧麽,白皙的皮膚都被曬黑了,還被人甩了一臉的雞蛋。”
“這個……”真外凡打著哈哈看著她,估計也在好奇張氏所指的白皙的皮膚究竟在哪,然後說了句,“偶爾敷點雞蛋麵膜對皮膚有好處。”
“你說什麽?”張氏一擰他的耳朵,把他摔了出去。
真外凡趕快爬起來求到,“您別急啊,我先給您講個笑話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哈,我講的笑話都特別搞笑,哈哈,尤其適合您這種口味的。”
然後他就真的講了起來,“話說有一個農場主,他買了一隻的新的公雞……”
他剛剛起了個頭,就被張氏打斷,“他以為這新雞是同性戀!”
真外凡顯然有些尷尬,話語上卻故作鎮定,“恭喜您都會搶答了……可能您聽過這個,我再換一個哈,話說男人和女人上床有個什麽……”
他還是沒有說完,又被張氏打斷了,“有個鳥用,男男是有個屁用。”
“這個……恭喜您都能答倆答案了……我接著說哈,話說師徒來到一個許願池……”
張氏不耐煩的說道,“有人要了桃子,有人要了經書,有人要了一盆屎,最後一個喊fuck,結果得了一堆男人……”
真外凡不再講了,俯首便拜,“原來您才是行家啊,以後我要拜您為師啊……”
然後就真的趴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真佩服這閹人的臉皮了……怪不得官能當的這麽大……
張氏的神情倒是好了很多,她咧著嘴吧走到了真外凡麵前,眉毛微蹙,麵帶微笑,這個表情我太熟悉了,以前她每次主動想“要”的時候,都會這樣。
但是此時她想要誰呢?真外凡?她應該知道他是個陰陽人的啊?
我愣在了樓頂,看到她麵帶淫色,將一隻手放在了真外凡的頭上。
真外凡渾身一顫,想要向後退卻又仿佛沒敢,隻得乖乖的跪在那裏一動不動。
張氏很開心,就在她俯下身子的時候,門卻突然響了,一個恭恭敬敬男子的聲音傳來,“主公。”
“滾出去!”張氏顯然被打擾到了雅興,十分憤怒的說道。
真外凡卻是平和的道,“等一下。”
“嗯?”張氏擰著眉瞪著他。
真外凡明顯有些承受不住張氏銳利的眼神,吞了口口水,說道,“下人過來一定是有了林衝的消息的,否則他們是不敢過來打擾的。”
“奧?”張氏眼珠一轉,“讓他進來。”
真外凡幹咳了一聲,說,“快進來吧。”
隨著這句話,門“枝丫”的一聲開了,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匍匐過來,連頭都不敢抬一下,他來到真外凡的旁邊,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稟夫人,稟主公,林衝的藏身之處已經找到了,他正與一對姓扈的兄妹同住在城西的民巷之中。”
這麽快就已經被發現了,不愧是朝廷的爪牙,還好我現在逃了出來,但是他們兩個……
我一定要回去救他們才是!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真外凡說道,“動手了麽?”
“沒有,沒有您的命令,我不敢打草驚蛇。”
“好!”真外凡點點頭,“傳我主公令,所有狼群出動,包圍該民居外的三層街道,一個鳥都不要放出來。”
“聽令。那我們要不要衝進去?”
“不用,這裏畢竟是京城,影響太壞不好,你們隻要不放他們出來就好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再出動。”然後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令牌給那下人,“你拿著這個即刻去找小喵咪(虎)那裏,他不是號稱他們的人都是武林高手,單兵作戰能力強麽?就給他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得令,那我先下去了!”
“嗯,等一下,我和你一塊走!”真外凡這話說的倒是一般正經,但張嘴的時候明顯麵帶膽怯的看了張氏一眼。
那眼中充滿異樣複雜的驚恐與嫌棄之色……
然後他就真的要和那下人一同出去,隻是走了沒兩步,就聽到張氏一聲獰笑,“你要去哪啊?”
真外凡立刻渾身一顫,背對著張氏的臉憋屈的都快哭了出來,但是立刻又強忍著做出鎮定的樣子,回過頭,說道,“稟夫人,這件事非尋常,我想親自去指揮。”
“是麽?”張氏搖著膀子走到了真外凡身邊,“我看你是膽肥了,沒我命令就想跑。”
真外凡立刻又跪在了地上,“不是,不是,這事確實事關緊急呀,晚一些怕林衝跑了。”
“哦?”張氏獰笑著扶起匍匐在地的下人的頭,“你說,這回林衝還能夠再跑掉麽?”
“不會……不會……”那下嚇得滿頭大漢,都快哭了出來。
張氏接著說,“我跟你說,我現在是沒臉再見他了,所以,如果他還活著跑掉,我就和你們一塊死!懂麽?”
“懂!懂!”
“那還不快滾?”
那下人立刻像個土豆般的滾著出去了。
然後張氏又獰笑著把真外凡扶了起來。此時我已經沒有時間再看下去了,我必須要立刻離開,希望能夠在狼群擺好陣勢之前救出扈成二人。
隻是在我離開之前,還聽到了他們最後一段話,她說,“流氓玩過了,傻子玩過了,我就想知道一個女人和一個太監上 床有什麽用?”
真外凡還以她是在提問,隨口說道,“那有個毛用啊。”
。。。。
我笑了一下,但就再也笑不出來。
很慶幸,她沒有把我和“流氓”,“傻子”,“太監”並列,或許,我對於她來說還是不同吧。
隻是我搞不懂,明明是她沒臉見我,卻為何偏偏要讓我死……
另外,我頭上的綠帽子好像又多了一頂,這一頂還特別的牛——是太監給我帶的,你們誰有這待遇?
留給我的時間並不多,我急忙的衝回了民巷之中,隻看到少數的黑衣人埋伏在這周圍,估計是鷹犬之類的人物,看來他們的命令還沒有傳達下來。
我一刻不停留的衝進了院中,推開屋門的時候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