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再動今晚就別想睡
第57章再動今晚就別想睡
已經快走到宿舍門口了,安然默默地把電話放進了包裏,然後一個人失神地往外走,現在,她需要酒精。
安然人剛走一會兒,便聽到身後那嬌滴滴的女生跺腳的聲音:“丘澤,你渾蛋。”
隻是男生已經大踏步跑向安然走的方向,把美女的抗議聲遠遠地丟在身後。
顧睿裹著浴巾走出來,看著被安靜的放在一邊的電話,看著躺在床上以一副魅惑姿態撩人的看著顧睿的慕容雪。
慕容雪剛從法國購物回來,兩個人大半個月未見,她雙眼魅惑地看著顧睿。
手一勾,把剛洗好澡的顧睿勾到她的身上,唇瓣若有似無地貼在顧睿的唇瓣上,輕輕地呢喃道:“想我嗎?”
“嗯。”
“老公,你心不在焉,在想什麽?”
“有事累。”
“老公,你想要嗎?”
今天,顧睿似乎完全不在狀態,完全沒有反應。
慕容雪臉色微微有些僵住,教養良好的慕容雪,沒有發火。
隻是心疼的在顧睿的唇瓣上親了親說道:“今天沒興致嗎?那就休息。”
“嗯。”
在慕容雪的唇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那我回去了。”
顧睿不喜歡住在慕容雪家,同樣,慕容雪無法容忍住在這裏。
這裏做還勉強可以接受,但是要是在這裏睡,慕容雪完全接受不了。
“我送你回去。”
“好。”
起身,兩個人換好衣服,摟著慕容雪,送慕容雪回家,然後再折回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
顧睿推開臥室的房間,當站在房間,看向窗簾處時,眼底不由得染上一抹黝暗。
拿起一邊的手機,走向窗前,伸手拉開窗簾,看向萬家燈火,然後撥通了電話。
學校的人工湖邊,這裏有些偏僻,因為太靠近水邊,所以一般情侶都會選擇靠後的位置,具有隱蔽性的地方。
很少有一個女孩一個人單獨來這裏的。
安然打開一罐啤酒,然後仰頭往嘴裏灌。
在喝到第三罐的時候,一道有些印象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沒想到智商不怎麽樣?酒量還不錯嘛,一個單身的女孩坐在這裏,不怕遇到色狼嗎?”
丘澤踩著月光而來,站在離安然三步遠的地方,調侃地說著。
安然很是清醒,三罐啤酒入肚,大腦還是清醒得厲害。
看著眼前蕩漾著的水波,秋風吹拂著,長發在秋風裏飛舞著。聽到身後的聲音,為被打擾而皺起眉頭。
轉身的一瞬間,有發絲隨著轉臉而飄到臉上,月光下,那眼眶裏的晶瑩讓站在那裏的一手插在口袋裏,裝酷的丘澤莫名扣緊了手。
“色狼如果不怕下輩子不能再人道的話,倒可以來試試。”
安然掃了丘澤一眼,有些印象,但又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裏見過。
“叫什麽名字?”
丘澤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放過到手的獵物,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跟過來,更加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眼眶含淚還回擊自己莫名的會心裏不舒服。
隻知道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這裏了,而且還不由地拉近那三步距離,坐到了安然的身邊。
“沒必要告訴你。”
安然徑自喝著酒,看也不再看坐下的丘澤,一個人喝著。
丘澤看著安然那一點也不似裝的樣子,她還真忘記他了。
先不說兩個人在火車裏的那一幕,足以讓她印象深刻。單說他這張臉,沒道理見過的女生能夠這樣忽視得徹底。
“你不記得我了?”
丘澤最後還是不甘心地問著。
安然眼角餘光掃了丘澤一眼,然後冷諷道:“你當你是劉德華嗎?”
被安然一句話,堵得咽得慌。半天沒說出話。
正在一向無節操的丘澤第一次找不到話題搭訕的時候,安然放在包包的電話突然響起。
安然在聽到那不停響著的電話鈴聲時,握在手中的啤酒瓶突然緊了緊。但卻沒有伸手去拿電話,眼眶卻明顯地更紅了。
“你……的電話。”
丘澤見電話一直在想,看著明明眼眶紅得厲害,卻隻是在電話不停響著的時候不停地往自己嘴裏灌酒。
安然剛灌了一口酒,在聽到丘澤提醒的時候,一直都想忽略,這個多管閑事的人還在那提醒。
手中的酒突然用力地扔進麵前的湖裏,然後憤怒地轉身看向丘澤,怒吼道:“我耳朵是聾了嗎?我沒聽到電話嗎?我需要你提醒我嗎?
為什麽打來我就一定要接?憑什麽?憑什麽?”
丘被炮轟得莫名其妙,這長這麽大,還真是第一次被一個女生給指著鼻子罵得這麽厲害。
“憑什麽啊?憑什麽我就要愛他,憑什麽我就要默默地忍著難受。
我也會疼,我現在這裏很疼很疼,就算不停地喝酒,就算努力地不去想,就算不停地安慰自己,可是我還是很疼。
我為什麽要疼,是我自願的,我為什麽要疼,為什麽要疼。
為什麽要幼稚地耍脾氣,為什麽……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我控製不住……真的……控製不住……”
安然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得越發的哽咽,那一直隱忍在眼眶裏的淚水終於控製不住地滾下來。
那一直隱忍在眼眶裏的淚水終於控製不住地滾下來。
丘澤這不是第一次看到女生哭,但還是第一次如此手足無措。
眼前這個女生語無倫次的聲音,但是每吐出來的一個字都透著濃濃的悲傷和心痛。
纖細的身子此時正坐在那裏,環著自己,哀哀淒淒地哭著。
電話還是在繼續響著,丘澤看著哭得傷心的安然,不知腦是不是突然被雷劈了,一手拿過那在閃動的手機,直接按了接聽鍵:“她現在忙,沒時間聽電話。”
啪,掛了電話,直接扣電板,然後把電話往一邊一扔。
安然在聽到丘澤的話時,淚水還掛在臉上,眼淚鼻涕狼狽地抹在臉上,震驚的看著丘澤一係列的動作。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丘澤已經把摳了電板的手機扔在了一邊。
“你瘋了,誰許你這樣做的,你發什麽神經。”
安然急了,自己是生顧睿的氣,可是丘澤這一說,得多曖昧啊。要是讓顧睿誤會了,自己該怎麽辦。
雖然知道自己沒出息,但是安然還是忍不住的害怕顧睿不要自己。
一手拿起電話就想把電板扣上,一雙大手突然直接拍開安然的手,看著安然眼底閃過一抹黝暗的光芒。
大手微一用力,把安然的手用力的扣住,然後淡淡的說道:“這樣不好嗎?如果他在乎你,那麽這個時候一定也不好受不是嗎?”
一句話,安然的手突然頓住,看著丘澤那在月光下的側臉,這算是從剛到現在第一次正眼看丘澤。
在認真看著丘澤的臉時,大腦裏隱隱地浮現出一張臉。
“是你?”
安然想起火車上那個讓自己尷尬的男生,怎麽自己難得尷尬狼狽的時候都被眼前這男的遇見了。
想到剛剛自己瘋狂說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也不知道他會怎麽想,會不會說出去。
“我就說我這不比劉德華差的帥臉,你怎麽可能會記不得。”
“沒心思跟你貧,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如果你敢說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怎麽?想斷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
“想試試?”
安然不甘示弱地看著丘澤。
丘澤扯唇魅惑一笑說道:“要不要先試試再考慮要不要動腳?”
“流氓。”
安然毫不客氣地揚起拳頭,一拳頭砸向丘澤。
“唔,你還真動手啊。”
丘澤的眼睛直直地被甩了一拳頭,疼得丘澤往後一退。
一手捂著成半隻熊貓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安然,嗷嗷叫著。
“誰讓你耍流氓。”
“開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也不行,死流氓。”
安然揚了揚拳頭,驚得丘澤條件反射地往後縮了一下。
“哈哈。”
安然見丘澤那反射性的動作,忍不住的嘴角笑開。
“笑了就好。”
丘澤見安然笑了,這才收回那按在眼上的手,坐到安然身邊。
安然愣了一下,看著丘澤似乎一瞬間明白了他在做什麽。
“謝謝。”
“要不要以身相許?”
“流氓。”
安然揚手又揮過去,這次丘澤直接扣住了安然的手。
安然也沒準備真打,收回手,心裏已經知道丘澤並沒有惡意。
第一次見麵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不好,現在突然間覺得這個男人其實還不錯。
那一晚,丘澤又去買了一打啤酒,和安然坐在湖邊的草坪上,對飲直到天快明,直到她累得靠在她的腿上睡著。
初晨的太陽升起,丘澤一夜未睡。在陽光漸漸地升起的時候,他低頭看向那個躺在自己腿上睡著的安然。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毫無防備,還真把他當柳下惠,真的躺在上麵,一點防備都沒有。
搖搖頭,如果是別人,也許他會不客氣地把她吃下。
可是對這個一臉無防備躺在那裏的安然,他竟然連一點邪念都沒有。
隻是靜靜地看著眼簾上還掛著淚滴的安然,沒發現自己的眼眸都柔和了幾許。
三天後,等葉南溪回到學校的時候。
一直穩占人氣第一的葉南溪,第一次從校門口直到走到宿舍,竟然沒有一個人纏著自己。
葉南溪不得不相信謠言的強大,其實不用看學校的論壇也知道自己又成了名人。
置頂的貼子裏保證會說她之所以誰也不接受是因為早已經有了一個優質股的男友。
對於學校那些八卦力十足的八卦男女們,肯定能夠把他跟左澗寧的照片,生辰八字,甚至她與左澗寧在s市的時候就已經有一腿的事情宣傳了一遍。
再離譜一點的,可能自己住院是因為兩個人太激烈而導致的都有可能會被傳得沸沸揚揚。
總之,葉南溪這三個字,又開始橫掃整個M大。
“看,我厲害吧。”
回到宿舍,淩雨兒已經得意地把她發在校園論壇上的貼給點出來,拉著葉南溪炫耀。
圖字並茂,那煽情的字眼,加上不知道淩雨兒何時拍的照片,那一張張角度取得,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
淩雨兒以後不做八卦記者真的糟蹋了,對於她那些字眼描述,把曖昧簡直描述得淋漓盡致。
再配上那些照片,相信,全校再沒一個人敢動葉南溪的腦子。
跟左澗寧這樣的男人比,M大放眼,估計找不到一個可以與之媲美的。而且在淩雨兒的言詞裏,左澗寧被形容成了一個多麽翩翩有風度的男人,讓女人瘋狂尖叫,讓男人自卑的存在。
“恩,厲害。”
沒有責怪,這樣也好。這本來就是淩墨北想要的結果,而這個結果,他一定很滿意。
她本來也不是需要這樣虛榮心的人,左澗寧有一句話還是對的,淩墨北這樣做,會讓她四年大學生活變得安靜許多,她可以專心地學習專業課。
機場
淩墨北在候機室等機,電話突然響起。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眉頭不著痕跡地微皺著。猶豫了片刻接起。
“嗯?”
“墨北,剛剛爸爸說臨時讓你去出差?”
“嗯。”
“要去多久?”
“一個星期。”
“這麽久,我去陪你好不好?”
“正事,等我回來。要登機了,先掛了。”
淩墨北在播報響起的時候,直接說完,便掛了電話。
此時在馮家。
馮禎禎一掛了電話,立刻邁步往樓上走去,剛回來的馮浩然此時正坐在書房裏,看著沒敲門就進來的馮禎禎,除了這個寶貝女兒外,還沒有人敢這麽放肆地直接闖他的書房。
“爸,你怎麽又讓墨北出差去了,怎麽什麽事情都要讓他去。”
氣衝衝的走到馮浩然的麵前,看著馮浩然,噘著嘴,一臉的抗議。
“男人理當以事業為重,現在多磨煉磨煉,還有一年便是的時候,到時候我會往上升,而我這個位置,墨北便是大有機會。你不想你未來的老公前途似錦嗎?”
馮浩然對自己女兒相當的疼愛,此時看著馮禎禎那小女兒的撒嬌的嬌態,耐心的解說著。
“我當然想,可是……”
“別可是了,當官太太就要有這個準備。好了,爸爸還要忙,出去陪你媽。”
馮浩然聲音不輕不重,但是滿含著威嚴,這樣的語氣就說明他不想再多談了。
馮禎禎心中雖然有著怨念,但還是乖乖地轉身往外走。在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馮禎禎又轉過頭看向馮浩然問道:“爸,墨北這次是去哪?”
“Z市,怎麽?”
“沒事。”
馮禎禎悄悄地放下心來,Z市和M市在不同的方向,隻要不是去M市就好。
派人去M市找到的資料,完全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關於左澗寧,那個男人,她心中是有畏懼的。
雖然不願意左澗寧跟淩墨北靠得太近,每次看到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有些發寒的慌。
一看到左澗寧就會想到那天他說的話,直到現在那股子寒氣還在腦海裏不時的闖進來竄。
沒有確切的把握,不敢輕易地再去碰葉南溪。
如果再出現上一次的情況,那麽她真沒有把握左澗寧會不會不給淩墨北的麵子,對自己怎麽樣。
Z市,一個星期,心中一個計劃,慢慢地成型。
校長室
這裏,平時學生很少能踏足的。即使上次在一個桌上吃過飯,但事後,也沒機會再見到。
突然聽到校長找自己,葉南溪有點吃驚。
站在校長室外,伸手敲了敲門,然後便聽到裏麵傳來校長的聲音。
“進來。”
葉南溪推開門走進去,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葉南溪同學,過來過來坐。”
“校長,我等會還有課,有什麽事嗎?”
葉南溪並沒有過去做,看到左澗寧就知道沒好事。
“是這樣子的,我們M大一直想在Z市建一個科研室,那裏的環境很好,適合做研究。
但是一直以來經費有限,這不,左秘書這次來就是跟我們洽談這件事情的,可是需要去Z市實際考察一下,正好需要一個人需要一起配合工作。
你看你們這麽熟,而且葉南溪同學你雖然才大一,但是專業課成績都很優異,以後必然會很有一番作為。
這次,學校商量的結果就是由你陪著左秘書一起去考察一下。”
校長說得笑嗬嗬的,那嘴都快裂開了。
葉南溪聽著那牽強的話,看著校長。
“校長,我要上課。”
“葉南溪同學,你放心,這一個星期我會安排好。
教授那邊我都會說一聲,不會影響你成績。
如果真的有什麽問題,回來後我讓教授們單獨給你指導一下。”
“校長。”
“好了,就這樣定了,左秘書很趕時間。你們就抓緊時間吧,去收拾收拾,就快點出發,別耽誤了左秘書的時間。”
直接打斷了葉南溪的話,校長那一副為了錢可以把她推入火坑的模樣。
那眼神還在說,他這是在幫他們製造在一起的機會。
葉南溪如果不是隱忍,真想拿水往校長臉上潑解氣。
左澗寧從頭到尾都沒說話,校長一個人已經把話說盡了。
看著葉南溪一副不甘願的模樣,校長的眼神威脅意味很是明顯。
如果要是搞砸了這事兒,那麽以後她在學校的日子也甭想好過了。
一前一後走出寬敞的校長室,左澗寧的車停在樓下。
見葉南溪轉身往宿舍方向走,直接伸手拉住葉南溪說道:“不用收拾了,需要什麽可以現買。”
葉南溪手腕被拉住,左澗寧一手已經拉開了車門,一手扣著她的肩膀。
葉南溪剛想掙紮便看到走過來幾個人,在看到她和左澗寧的時候,先是對視了一眼,然後就是一副見到活的那種表情。
“真是他。”
“天啊,真人比照片上更帥。”
“這個就是她男朋友啊,兩個人看起來真登對。”
“就是,看兩個人甜蜜的樣子。人比人真是傷人,福氣真好,竟然有這麽一個帥男朋友,看他開的車。”
“哇……”
那些不大不小的聲音都傳進葉南溪的耳裏,眼見著越來越多的人往這邊看,本來還想跟左澗寧兩個人對著來的葉南溪,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然後彎身坐了進去,一手似發泄地甩上車門,那車門甩得夠大力。
左澗寧始終笑著,對著圍觀的一群人,報以帥氣的笑容。
頓時秒殺了一大片,隻見一個個捧心狀的女生站在那裏,一副隻恨車裏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感慨表情。
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緩緩地啟動,慢慢地開離M大。
葉南溪連開口問都不想,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會讓左澗寧來接自己的人會是誰。
車剛開十幾分鍾,葉南溪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淩雨兒的短信。
“玩的銷魂。”
到了機場,葉南溪看著左澗寧拿出自己的證件然後辦理登機手續,這些放在宿舍的證件竟然都在左澗寧的手中,不用說一定是淩雨兒屁顛地把證件送給他。
上了飛機,葉南溪一直沉默不語。左澗寧似乎也沒有想跟她說過多的話,幾小時後,飛機降落在Z市。
左澗寧帶著葉南溪來到Z市有名的星級酒店,入住後,她顛簸了六七個小時。
一到酒店,看著那張大床。先洗了個澡,直接穿著酒店準備的浴袍躺進偌大的床上。
人靠床上,很快便睡著。
淩晨時分,葉南溪睡了幾個小時,睡得正香的時候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
迷糊的從床上起身,透過貓眼看著外麵站著的三個人,一個是自己不認識的男人,一個是也喝的有些多的左澗寧,正靠在不熟悉的男人身上,淩墨北靠在門邊。
伸手拉開門,門外的殷恪伽看了一眼穿著睡袍的葉南溪,直接把淩墨北往葉南溪身上一推,一手摟住左澗寧,轉身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喂。”
葉南溪突然被滿身酒氣的淩墨北給壓住,身體不由往後退了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身體。
一手關門,接著兩手吃力地抱住有些站不穩的淩墨北。
從幾天前的不歡而散,再到這次被迫被帶到Z市來,心中一肚子的怨。沒準備給淩墨北好臉色,契約裏沒有一條她是需要跟著他出差的。
可是計劃永遠比不上變化,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向酒量不錯的淩墨北,從來不會失態的他竟然會把自己喝得醉了。
“淩墨北,站好。”
葉南溪隻有靠在牆壁上才能承受住淩墨北那壓過來的身體,承受著他的重量,真想直接甩開淩墨北。
可是他的雙手摟著她,怎麽也掙不開。那滿是酒氣的氣息噴在頸邊,帶著癢癢的氣息。
“溪溪。”
沙啞醉意朦朧的聲音,從頸邊傳來。
淩墨北似乎清晰了一些,那雙醉意朦朧的雙眼慢慢的抬起,借著燈光看著被壓在牆壁上的葉南溪,扣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抬起,扣住了葉南溪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
眼神帶著一股子光芒,薄唇微微上揚,低頭便吻了下去。
葉南溪還沒反應過來,滿是酒氣的嘴就壓了過來。直接貼上了她的唇瓣。
身體重重地壓在她身上,那唇瓣帶著熱力橫掃在他的唇瓣上。
酒氣撲鼻,混合著淩墨北成熟的男性氣息,一陣陣地向葉南溪掃過。
“唔。”
葉南溪被那酒氣熏得眉頭直皺,頭不停地扭動著。
淩墨北吻著吻著,見葉南溪不停地扭動著小腦袋,有些不滿地微微離開自己的薄唇,然後咕噥道:“溪溪別動,給我親,乖。”
那像是在哄小孩的語氣讓葉南溪無言,他那拍著她頭的模樣,像是逗弄著孩子一樣。
說完,薄唇又壓了下來。
你說他站不穩,他這會兒吻起來比誰都會吻。那舌尖不停地掃過葉南溪的牙床。
一邊吻著,一邊還咕噥道:“溪溪最喜歡站著我記得。”
分不清究竟是真醉了還是假醉,那故意咬著葉南溪唇瓣的唇瓣,舌尖輕輕地舔著屬於兩個人的氣息。
“淩墨北,別在這裏裝醉,走開。”
“溪溪我真醉了,你看,我不知道這是幾。”
淩墨北用身體壓著葉南溪,一邊大手還繼續著,一手抬起來放了個三,再說:“這是五。”
“淩墨北,你……啊……”
葉南溪這總算是發現了淩墨北這是裝醉,小臉一惱,但還沒發完飆,淩墨北已經動作利落的向前。
淩墨北似乎很得意,鬆開葉南溪的唇往耳側遊走而去,說道:“溪溪果然最喜歡。”
那聲音,帶著一抹輕笑,讓葉南溪臉紅的厲害。
“淩墨北,閉嘴。”
“哦,溪想讓我不說,直接做。”
淩墨北輕笑著。
“溪溪,乖,我最喜歡溪溪的聲音了。”
似醉非醉,非醉又似醉。說著平時淩墨北根本就不會說的話,此時手指按在葉南溪的唇瓣上,輕輕的一壓不讓葉南溪把聲音給壓住。
“以後不會再讓你吃藥了。”
捧著葉南溪的臉,看著她眼底未來及遮掩的光芒。有些憐惜地吻著葉南溪的眼角,還記得她躺在病床上的模樣。
葉南溪身體微微一僵,那天吃事後藥自己身體的強烈副作用,難受的記憶還在大腦中回旋。
聽到淩墨北的話,葉南溪身體未掙紮,隻是疲倦地說道:“明天讓我回去。”
“還有三天是我生日。”
淩墨北打橫抱起了她,哪裏還有絲毫的醉意,走向浴室的動作不知道有多穩,那低頭看著葉南溪的眼底有著一抹深邃。
葉南溪眉頭微微一皺,印象中,淩墨北從來沒有過生日。
在淩家十一年,沒有見過淩墨北過生日。
“你從來不過生日。”
對於這個理由,葉南溪不客氣地指出。
“你也不過生日,我為你過生日了,你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你也不想欠我對不對?”
淩墨北已經抱著葉南溪坐在浴缸裏,一邊放水,一邊把她往圈裏套。
葉南溪被堵得語塞,他說得讓她無力反駁。
“留下來幫我過生日?”
淩墨北一邊準備幫葉南溪洗澡,一邊問。
葉南溪身體已經漸漸地恢複了力氣,離開淩墨北的控製範圍。
沒有應允,但也沒拒絕。
淩墨北看著退到浴缸另一邊的葉南溪,嘴角不由地扯開。
他越來越喜歡,她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洗完澡,淩墨北心情似乎很好,看著躺在大床一邊縮著的葉南溪。身體慢慢靠近,從後麵摟住她。
葉南溪翻身坐起來,看著淩墨北說道:“淩墨北,你需要多大的地方。”
“溪溪,乖,睡覺,明天我還要早起。”
一手拉回葉南溪,往自己懷裏一摟,緊緊地抱住。
“別動,再動你今晚就別想睡了。”
淩墨北的聲音微微的沙啞,聽在葉南溪耳裏,她的身體一僵。
沒敢再掙紮,淩墨北得逞地摟緊了葉南溪,更加往自己懷裏扣。
慢慢軟化的身體,靠在溫暖結實的胸前,閉上雙眼。
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這個懷抱讓她覺得安穩。
清晨,固定的時間鍾,葉南溪早早的便已經醒來。
不知何時兩個人已經變換了姿勢,背對著淩墨北蜷縮在淩墨北的懷裏,淩墨北從身後環抱著她,那環在她腰間的雙手,有力地傳遞著他手臂的溫暖。
葉南溪睜開雙眼時,看著那扣在自己腰間的雙手。
葉南溪隱隱的感覺著這感覺的熟悉,其實她很少可以跟淩墨北相擁而眠。
以前總是做完後便回淩家,後來也極少有機會一起過夜。
所以對於相擁而眠的記憶很少,特別是由後環抱著自己的時候更是少,而此時這樣子溫暖環抱自己的感覺,又讓她感覺到了醫院裏那同樣的溫暖。
在感覺到腰間緊了緊的時候,葉南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翻轉過,淩墨北翻身壓住她,眼眸微微地眯著看著葉南溪,沙啞地說道:“一早在想什麽?”
葉南溪沒有回答,隻是看著淩墨北,清亮的眸子很認真的看著他。
“淩墨北。”
這樣凝重的模樣讓淩墨北臉上不由也認真了幾分。
“嗯?”
“你……”
葉南溪在發現自己想問什麽的時候,在問出口之前,突然把後麵的話給咽了回去。
“想說什麽?”
淩墨北那帶著磁性的聲音在晨曦裏低沉地響起,手指輕輕地摩挲著葉南溪的唇瓣,眼神帶著一抹漫不經心。
葉南溪看著淩墨北,自尊心在作祟,如果不是,她又會自作多情一次,會讓自己顯得那樣狼狽。
“沒什麽。”
別過臉。
淩墨北看著葉南溪晶瑩剔透的小臉,低頭準備吻她。
“你該起了。”
葉南溪手抵著淩墨北的薄唇,心底有些莫名的情緒,抵抗著。
淩墨北看了一眼時間,喉間發出一絲抗議的咕噥聲。
美人在懷,難怪古有君王為了寵妃不早朝呢。一向以工作為重的淩墨北,第一次想賴床上不起的衝動。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淩墨北無奈地撐起身。
“再睡會兒,我這幾天會很忙,沒時間陪你,無聊四處逛逛。晚上我早點回來陪你。”
像是情人間的叮嚀般,然後低頭在葉南溪的唇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快速地起身,關上房門,走去開門。
葉南溪躺在那裏,視線看向一邊淩墨北放下的卡。
……
“安然,上車。”
安然看著停在自己身邊的車,車裏坐著的男人是昨天晚上陪自己喝了一晚的男生。
這個自己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生,但有了一晚的喝酒情誼,安然沒有矯情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你怎麽知道我名字?”
“猜的。”
丘澤邪笑。
“貧吧你。”
安然搖搖頭,對於丘澤的不正經,說話不著調經過一晚似乎已經很是適應。
“喝一杯?”
“誰怕誰?”
安然一手拉過安全帶係上,剛係好,便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美女從不遠處跑過來,一聽聲音,安然瞬間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在宿舍樓下看到的女生嗎?
“丘澤,我不分手。”
雄偉,細腰,長腿,波浪長發,那聲音一如當時聽到時一樣,嗲得雞皮疙瘩都能起來。
隻見美人兒手扣著車門,那眼神看向安然,恨不得戳出她渾身都是洞。
“你就是為了她嗎?她哪裏比我好!”
美女看著不如自己的安然,挺了挺胸一副傲然的模樣。
安然看著那快彈出來的,看了一眼丘澤,敢情自己無辜成了炮灰了。
丘澤在安然看過來的時候,一手突然摟住安然,然後低頭在安然的臉上突然吻了一下,然後看向呆住的美女說道:“她哪兒都比你好。”
在美女呆住之時,車已經迅速地向前,很快便已經把那個站在那裏跺腳的美女甩在身後。
“啊……潑婦,你想謀殺啊。”
車在開出一段距離後,丘澤便感覺到手臂被用力地掐住,安然猙獰地看著他惡狠狠地說道:“你竟然敢親我。”
“我昨晚聽你發泄,今兒你幫我擋一下,扯平的事兒,昨晚不還說是哥們嗎?你看你這小氣的勁。”
丘澤白了安然一眼,安然收回手。
“再有下次,你試試。”
安然向丘澤比了個凶狠的手勢,看得丘澤雙腿一夾緊。這個女人,空長著一副可愛的臉,這麽生猛。
看著丘澤那謹慎不敏的模樣,安然不由的洋洋得意起來。其實心裏是有些感謝丘澤的,如果那晚沒有他讓她發泄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會往死胡同裏鑽多久。
安然笑著,突然,眼角餘光看到身後跟著的一輛車時,嘴角的笑攸地僵在了嘴角。
“怎麽了?”
丘澤的話音還未落,一輛跟在後麵的車突然超了他的車,突然停在了丘澤車的前麵。
丘澤快速踩了刹車,但車還是撞到了前麵車的車尾。
“你沒事吧?”
丘澤顧不得自己,直起身子時,立刻緊張地看著身邊一臉蒼白的安然,以為她是嚇到了。
手還沒碰到安然,安然已經條件反射地一縮。
視線看向前麵擋著的車,那車門已經被拉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看著顧睿滿臉陰鶩的大步走到丘澤的車邊。
一手拉開車門,直接扯開安全帶,然後一把扣住安然的手腕,用力一拉。
安然纖細的身子被整個拉起來,丘澤反應過來想拉住安然,卻被顧睿一個眼神掃過,冷聲說道:“你敢再碰她試試?”
丘澤的手一頓,安然已經被扯進了顧睿的懷裏,一手摟住安然,幾個大步,已經到了前麵停的車邊,安然被塞進了車裏,砰的一聲甩上車門。
幾十秒的時間,安然已經被塞進了前麵的車裏,然後車迅速地駛離。
丘澤反應過來時,前麵的車已經離開。立刻啟動車子,迅速地跟了上去。
前麵的車很快,丘澤跟了一會兒,很快便跟丟了。
車靠一邊,立刻拿起電話撥打著安然的手機,還好昨晚在她睡著的時候,有偷偷地把安然的電話號碼記下來,眉頭深鎖地拔了她的電話。
安然聽到電話響,剛準備伸手拿電話的時候,顧睿已經一手奪過電話,看了一眼屏幕上來顯。
“BABY?”
這是昨晚丘澤跟安然開的玩笑,安然根本就沒不知道。聽到顧睿吐出來的字眼時,也不由一愣,她什麽時候存了個BABY?
“顧睿。”
安然來不及阻止,隻見顧睿已經直接按下車窗,手機已經從他手中變成了拋物線,直接扔進了大橋下的河裏。
“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車突然靠邊停了下來,顧睿突然整個身體壓了過來,在高架橋上,一手扣住安然的後腦勺,用力的吻住安然的唇瓣。
熟悉霸道的氣息帶著一抹掠奪之勢席卷而至,狂肆凶猛地吻著安然。
如暴風雨一般,狂猛的席卷奪取著安然的氣息。
在吻得安然暈暈然的時候,車又迅速地啟動向前,速度之快,讓安然不由地抓住一邊的車把,看著顧睿那明顯染著嫉妒的側臉,莫名地覺得心暖。
車很快便停在住處,顧睿拉開車門,再拉著安然,迅速地往樓上走去。
電梯裏,顧睿始終沒有說話,直到打開門,一手扯過安然往裏一拉,砰的一聲合上門,力道微重地把安然推靠在門上,低頭便吻住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