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顧南城回來

  第73章顧南城回來

    一把拉開車門把夏若雨推了進去,夏若雨一驚,這樣的封希瑞隻有在怒極的時候才能看得到,而惹怒了他,他的瘋狂是讓她不能承受的。


    “希瑞,你冷靜一些。”


    夏若雨有些怕了,上次因為蛋糕的事情惹怒了封希瑞,兩個人爆發了一次爭吵,而他失控地打了她。


    這一次,看著封希瑞這樣恐怖的眼神,夏若雨真的有些怕了。身體縮在椅子上,看著整個人也進來的封希瑞的時候,不由恐懼地伸手抵著封希瑞,不知道他又會對自己做什麽。


    “希瑞,我不會再提分開……唔……”


    分開兩個字剛說出口,封希瑞又似被刺激了一般,突然扣住了夏若雨的下額,低頭就堵住了夏若雨微張的唇瓣。


    舌尖犀利地擠入她的小口中,手用力地捏緊讓她的頭微微地仰著,一手按下椅背,整個人帶著侵蝕性地看著夏若雨。


    封希瑞吻得很用力,那滿含著怒意的索取,帶著犀利的索取,恨不得吞噬了夏若雨所有的氣息。


    所有的怒氣都盈滿在這個吻裏。


    “別……不要在這裏……”


    夏若雨有些怕了,這樣的封希瑞讓她感覺到了恐懼,後悔自己剛剛一時沒有控製住,說出了分開兩個字。


    其實,她的本意並不是如此。


    跟封希瑞在一起久了,說沒感情都是騙人的。


    她隻是心裏依然有著一個存在,心中酸澀,手也不由的握住了胸前的項鏈,那當成了寶貝的東西。


    夏若雨無意識的動作,徹底的惹怒了封希瑞。


    兩個人之間的相處,一直是他讓著她。


    因為她如個琉璃一般的易碎,從相遇的時候,就覺得她是一個精致到需要小心翼翼的存在。


    從床伴的關係,再到確定戀愛關係。訂婚,直到現在。


    結婚的事情,一直延長著。


    他一直等待著,等著她真的累了,回頭看,他會一直在身後等待著。


    可是,等了幾年,她心中的位置卻始終少了他,而那個他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卻占據了她大部分的心。


    嘴角還殘留著兩個人激烈擁吻時的銀絲,而看著夏若雨的目光裏帶著一絲犀利,目光灼灼的看著夏若雨,那眼神恨不得穿透了夏若雨。


    夏若雨在感覺到了封希瑞的視線所投注之處的時候,手更加的握緊了項鏈。


    “瑞……”


    一個字還未說出口,封希瑞的大手已經直接扣上了夏若雨,力道很大地扣住了她的手往一邊一拉,那項鏈已經在他的手上。


    手用力地一扯,硬生生把項鏈從夏若雨的脖子上扯下來,帶著一抹血痕。


    如果不是怒極,他從來不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疼她寵她已經成了習慣。


    “瑞……”


    夏若雨顧不得脖子的疼痛,在看到封希瑞把自己的項鏈扣在手心當中時,伸手立刻想要拿回來。


    手剛伸出,便被往一邊一壓。


    “記住,你隻能是我的。不管你心裏是誰,我都會把他挖去。你隻能是屬於我的,你休想我會放手,休想。”


    封希瑞脫下的西裝外套裏的手機不停的震動著,電話在響了好一會兒後,便不再響了。


    誰也沒有空閑去管那不停響著的手機,隻是不停地糾纏著彼此的身體。


    封希瑞用著這樣的方式,讓夏若雨感受著他的怒氣,以及他的存在感。


    親昵感讓封希瑞不由地低頭輕輕地吻著夏若雨的唇角。


    真實地存在著,仿佛是讓人難以抗拒的存在。


    “瑞。”


    在緩和了一些氣息後,夏若雨的手揪在封希瑞的領口,雙眼如魅含著水光的看著他說道:“項鏈給我好不好?”


    一句話,打破了這一刻的和諧。


    封希瑞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冷冷的從夏若雨的身上起身,然後突然推開車門。


    突然推開車門一股子寒氣席卷而來,夏若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而隻聽到封希瑞冷冷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扔了,要想要,自己找。”


    砰的一聲甩上車門,大踏步離開。


    夏若雨慢慢的撐起酸疼的身體,看著封希瑞離開的身影,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拉好衣服,推開車門,看著四處的草地,拿起手機,蹲下身體。


    此時S市最有名的酒店,豪華包間裏,一位保養得宜的男子坐在餐桌的主客位。


    秘書在打完電話走過來,在男人的耳邊說了幾句,男人不著痕跡的點點頭,看著桌上一幹人說道:“犬子有事耽擱,大家動筷。”


    恰當的微笑,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這是淩墨北第一次見到封宇森,Y省得封先生,一個眾人口中佩服的存在,從來沒有什麽緋聞纏身。


    為人是有名,有名的處事得宜,深受好評。


    淩墨北作為請這一局的人,在席間並未有太多的話。每次話題帶到身上,作為這次S市最熱門的人選。


    在座的每個人或多或少會給予一些恭維,淩墨北都是不著痕跡地四兩拔千斤地拔回去,謙虛有禮,進退得宜。


    言語不多,但是每一次一開始必是點中事情的中心點。


    在場麵有些控製不住的時候,又會輕鬆地隻字片語又把話題帶回安全之上。


    在冷場的時候,又會隨意地起個頭,把氛圍又帶動起來。


    席間,封宇森言語並不多,在一群刻意地恭維他的人來說,淩墨北這樣的內斂,和進退得宜的處事方式,深得他的喜愛。


    站在一邊的秘書,看著封宇森對於淩墨北的側目,不由的也多看了他幾眼。


    這些年來,封宇森也提攜過幾個人,但是卻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眼底有著這麽強烈的讚賞,就算是對於親生兒子也未曾流露出這樣讚賞的眼神。


    對於封宇森言詞間的偶露的欣賞,淩墨北卻仿佛沒有察覺一般,依然還是那樣的應付合宜,敬意當中帶著一絲絲疏離,維持著與不熟人之間的幾分安全的距離。


    就算是最信任的人,都要留幾分餘地,否則有一天,出賣你的就是你身邊最信任的人。


    底線在哪裏,淩墨北顯然把握得很有分寸。


    在飯吃了一半之間,門外傳來服務生的敲門聲。


    封希瑞帶著歉意的笑容走了進來,對著裏麵的人歉意的說有事情耽擱了,等等。


    接著坐下,自罰了三杯,坐到了封宇森的身邊。


    封宇森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封希瑞,眉頭微微的蹙起,那是他不悅的表現。


    淩墨北不著痕跡的看著走進來的封希瑞。


    輪廓在模糊當中,隱隱有些印象。


    在察覺到了淩墨北的目光時,封希瑞站起身,走到淩墨北麵前,手中端著一杯酒說道:“今天淩先生的局,我竟然失禮地晚到,這杯酒是敬淩先生的,我幹了,你隨意。”


    仰頭利落地喝了,什麽也沒吃,連喝了四杯。


    眾人不禁都開始拍馬屁地說,封先生的公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很有大將風範,以後的前途不可估量。


    淩墨北禮貌地笑著,寒暄地應酬著。


    也同樣地幹了杯中的酒,一時間餐桌上的氛圍又再次地被炒熱。


    從七點一直吃到十一點多,一行人從裏麵走出來。


    封希瑞和淩墨北並排走在封宇森的身後,兩個人寒暄著,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客套話。


    在酒店門口,秘書幫封宇森拉開車門,然後他對淩墨北微微一笑。


    然後彎身坐了進去,封宇森坐進車裏後,其他人也跟著坐回自己車裏,準備離開。


    封希瑞在轉身跟淩墨北兩個人寒暄著,接著轉身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剛走了幾步,有東西從口袋裏掉了出來。


    落在地上,正好在淩墨北幾步之遠的地方落下。


    淩墨北彎身撿起,本來淡淡的目光,在看到手中的項鏈時,目光裏明顯的閃過一抹光芒。


    看著躺在手心裏的項鏈,握著項鏈的手不由得緊了幾許。


    一時間失了些神,封希瑞在聽到身後掉東西的聲響後,轉身,看到淩墨北手中正拿著那條項鏈,立刻走過來說道:“麻煩淩先生了。”


    “客氣。”


    淩墨北剛準備翻過項鏈看後麵時,手中的項鏈已經被封希瑞拿過,快速的放進了口袋。


    淩墨北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著封希瑞的背影,在聽到左澗寧的聲音時,這才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轉身走回車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封希瑞回到夏若雨住的賓館,並沒有看到夏若雨。


    問前台說是夏若雨還未回來,封希瑞的眉頭皺了起來,拿起手機撥打著夏若雨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聽。


    封希瑞一手拿著電話,眉頭也不住地皺起,轉身便往外走。


    當車開到了兩個人剛剛分開的地方,果然看到夏若雨的車還停在那裏。


    目光在黑夜裏搜尋,在看到了蹲在草地上的一抹身影時,封希瑞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找得正專注的夏若雨完全沒得發現封希瑞已經折回來,從封希瑞離開後的兩個小時,她已經來來回回找了很多遍,但是不管找多少遍都找不到。


    幾乎是有些絕望地蹲在那裏,雙手環住自己,忍不住嚶嚶地哭起來,這是兩個人在一起他送她的第一份禮物。她一直視若珍寶。


    此時,仿佛丟掉了自己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夏若雨的淚水忍不住地肆意滾出眼眶,在黑夜裏哭得傷心。


    封希瑞邁步走過去,站定在夏若雨的身邊,夏若雨在感覺到身邊那強勢的壓力之時,迅速地抬起頭來,當淚眼中看到是封希瑞時。


    夏若雨小臉上有些僵住,封希瑞居高臨下的看著夏若雨,看著那哭得紅腫的雙眼,拳頭用力地握緊。


    “很晚了。”


    封希瑞怒氣在舌尖打了個轉,最後隻是淡淡地吐出幾個字。


    夏若雨心中本來還有著一股子怒火,以前他沒有這麽小氣的。


    他一直都知道她有著一段忘不掉的回憶,平時她已經盡量的遮掩了,為何,現在他占有欲會越來越重。


    沒等夏若雨反應過來,封希瑞已經直接伸出大手把夏若雨從地上拉起來,手摟上她的腰側,在夏若雨開口前,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說道:“若雨,別在這個時候,惹我。”


    幾個字,帶著隱藏著的怒意。


    夏若雨把喉間的話給咽了下去,靠在封希瑞的懷裏,坐進他的車裏,自己的車留在了那裏。


    回到賓館,封希瑞幾乎是沒給夏若雨喘息的時間,直接攔腰抱起她,大踏步走到了不遠處的床上,伸手把夏若雨拋到床上。


    “說,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夏若雨在折磨之下,忍不住的尖叫出聲。


    “夏若雨,你休想逃開我。這輩子,休想。”


    封希瑞的聲音越發地低沉沙啞,記憶中她曾經嬌俏地靠在男人的懷裏撒嬌地說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們是彼此的。”


    承諾是這個世上最不靠譜的東西,夏若雨不知道是為了不能回到過去而悲傷,還是此時身體太過於愉悅而淚流。


    在最後的最後,封希瑞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攝取她的氣息。


    “在想什麽?”


    左澗寧看著坐在後車座若有所思的淩墨北。


    “沒什麽。”


    淩墨北淡淡的回應著,以前兩個人之間幾乎是沒有秘密的,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對他開始隱瞞很多事情。


    很多東西他看到了,卻從來不會開口對他說。


    就算他問起,他也隻是敷衍。不遠不近的距離,卻是讓他覺得心底會酸澀的距離。


    淩墨北的視線再次看向窗外飛逝的夜景,已經是三天。


    電話響過很多遍,卻沒有一次是葉南溪的。


    那天在機場聽到的畫麵,始終像根刺一樣在他心口。


    他自認為對葉南溪已經是退讓再退讓,他從來不會對什麽覺得無力,隻有麵對葉南溪的時候會如此。


    他可以用盡手段讓她的身體屬於他,但是她的心卻讓他捉摸不透,始終有著一塊是他觸摸不到的。


    有時候感覺到她是在乎他的,但是有時候,卻又覺得她離自己很遠,遠得讓他恨不得把她的心挖出來,看看上麵是不是隻刻了自己的名字。


    從未對什麽有如此的執著,葉南溪,他要。


    這種強烈的渴望,從身體再到想占據她所有的一切,不管是身還是心,她的心,卻讓他沒有把握。


    當聽到她口中喊出南城這個字的時候,沒看到人卻光憑著氣息叫著一個似乎已經遠離了他們之間的一個名字。


    一年多的時間,足以淡忘許多。一些不重要的或是曾經的些許心動都應該淡忘,隻是顯然,她的心底刻上了另一個名字。


    能夠脫口而出,憑氣息去感受對方的存在,究竟是有多在乎。


    拳頭用力地握緊,項鏈的事情早已經被拋在腦外,此時腦中滿滿的都是葉南溪嘴裏不停地叫著南城。


    葉南溪躺在床上,窩在被窩裏,手機以前習慣性的靜音,因為沒有什麽電話是非常重要的。


    有時候自己專心起來,就連震動她都覺得吵。


    從S市回來後,她白天都是打開鈴聲,晚上也隻是調成震動,從來沒有過靜音的時候,就是害怕淩墨北的電話打來,自己沒聽到或是錯過。


    窩在被窩裏,第四天就這樣的過了,他還是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


    不時地在被子裏按亮手機,看看手機是不是有電,如此重複著,一直到十一點多,還是無法睡去。


    這幾天失眠的嚴重,心事重重的總是覺得缺了一些什麽般。


    放下,拿起。


    如此重複著。


    葉南溪有些無力自己這樣子,她不得不承認,四天已經快是極限,以前未曾覺得少了淩墨北會怎麽樣,現在,仿佛有什麽東西在細微的變化著。


    她已經開始不適應,不適應這種超過一段時間見不到淩墨北,聽不到他聲音的日子。


    這樣的感覺,離深陷又近了一步,卻又無力地抗拒。


    他對她的好,慢慢地滲透著。


    他霸道地宣誓,他的身體,已經漸漸地融入了她的血肉裏,以著一種強勢的攻勢,讓她措手不及間,已經完全地攻入了她的心底。


    在上麵開始不經她同意地照著他的領域,而且是慢慢地擴大著,試圖侵蝕她的全部,攻占她的所有。


    不能變成這樣。


    有些燙手的扔掉手機,睡覺。


    好像是一場比賽一樣,誰先打這個電話,誰就先輸了。


    就是恢複了以前的關係罷了,本來就沒有強求過多的,沒有名分,他也未曾允諾過。


    就算知道見一個人沒有血繃關係,但是名義上,他依然是自己的哥哥。


    心中知道不可以沉淪得太深。


    但扔在一邊的手機安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在不時地誘惑著她,讓她伸手拿起。


    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的伸手,拿起手機,把那個沒有刻意記但已經刻在心裏的號碼一個個數字地按上,深吸了一口氣,按下撥號鍵。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心,沉了一下。


    與此同時,淩墨北正好按下撥號鍵,同樣的提醒從電話裏傳遞過來:“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扣在手上的電話緊了幾許,淩墨北坐在後麵眉頭皺緊。


    再拔,依然在通話中。


    拔到第五次的時候,電話直接已經關了機。


    淩墨北看著手上的電話,臉色更是沉了幾許。


    M市,葉南溪在拔第四次的時候,電話突然直接沒電關了機。


    看著黑屏幕,此時已經是夜深,默默地把手機放在一邊。蜷縮成一團,這麽晚,他在跟誰通電話。


    心口某一處,還是忍不住酸了。


    “你們聽說了嗎?Baron竟然來M市了,他回國的首次訪問竟然是給了M市的金點人生,今晚首播。


    據說Baron竟然隻用了短短的一年時間便已經在英國有名的B&Q位居總經理。


    更是創建了自己的公司C&X,這次Baron回國,據說是要把C&X的主重心挪回國內,暫時還不知道會定在哪個城市。


    如果是在M市就好了,就能增加巧遇的機會了。”


    宿舍裏,淩雨兒八卦的功力一點也不弱。就如上一次一般,興奮地在宿舍裏宣布著。


    “Baron不是和B&Q的千金傳聞是一對嗎?兩個人一直被譽為金童玉女,沒戲了。”


    朱予晴跟以前一樣,習慣性潑著淩雨兒冷水。


    “想想都不行嗎?”


    淩雨兒被潑了冷水,的確想要接近像Baron這樣的男人,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現場票,現場票,誰要是現在給我一張現場票,我就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你的Baron怎麽辦?”


    朱予晴掃了淩雨兒的一眼,涼涼地說著。


    “討厭,腐竹,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淩雨兒嗷嗷叫地撲向朱予晴,一副要爬上去跟朱予晴兩個人拚了的架勢。


    葉南溪靠在一邊,不甚在意地聽著淩雨兒和朱予晴兩個人關於Baron的對話。


    Baron,Baron,這名字好像有點熟悉。這幾天跟失了神一樣,常常會無端地失神。


    提到Baron這才想起來,上午的時候,一個大四的學姐,學新聞的。


    平時也沒有多少關係,但是今天卻說自己實習的地方正好有現場票。


    熱情地給了自己三張,當時拒絕不了,就收起來了。這會兒聽到淩雨兒提起來,這才想起來。


    從一邊夾在書裏的票看了一眼,還真是金點人生的。


    “雨兒。”


    葉南溪根本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票有多珍貴,這會兒如果拿出去吼一聲,這能賺一大筆生活費了。


    視線還停留在書上,手直接揮了揮自己手中的四張票。


    看到淩雨兒還在那作勢跟朱予晴兩個人打鬧,在聽到葉南溪叫自己的時候,猛地回身,直接撲回到葉南溪身邊一手扯過葉南溪手中的票,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嗷嗷叫道:“這……這……我不是在做夢吧。葉南溪,我今兒開始就從了你。來吧,奴家現在就從了你。”


    “別……別……我沒這麽重口味,你問問腐竹要不要?”


    “別往我身上推,正常人都咽不下去,這得多大的勇氣吞得下這極品啊。”


    朱予晴不客氣地說著,頓時宿舍裏除了淩雨兒都哈哈的笑起來。


    許佩芬和幾個貴婦一起正在逛商場,從商場出來後,一行人從商場裏走出來。正好看到馬路對麵一行人走出來。


    “那不是你兒子嗎?”


    其中一名貴婦看著馬路對麵正低頭與身邊的男人有禮的說話的淩墨北,對身邊的許佩芬說著。


    許佩芬一向以淩墨北為傲,即使自從為了葉南溪那個小賤人,跟家裏幾乎是決裂了。


    很少會回去,更是幾乎沒有怎麽見過麵。但是,在她的眼裏,淩墨北依然是他的驕傲。


    順著那名貴婦指的方向看向馬路對麵,在看到淩墨北時,眼底忍不住綻放出一抹自豪的笑容。這是她許佩芬的兒子,這樣的優秀。


    但是當看到淩墨北站在那裏,另一個男人拉開車門,接著本來背對著她們跟淩墨北正在說話的男人此時轉身,準備上車。


    就在那轉身間,許佩芬看到了那張臉。本來自豪的表情瞬間變了,身體不由地往後退了一步。


    幾名貴婦看著許佩芬異常的表現,平時隻要是一起喝下午茶逛街的時候,但凡是有關於淩墨北的,許佩芬都會是獻寶一般的開口誇讚,都恨不得把淩墨北給捧上天。


    很難得,此時看到淩墨北,她竟然變了臉色,還一句誇獎的話都沒。


    “佩芬,你怎麽了?”


    “沒,沒事。”


    許佩芬餘驚未消,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


    看著那男人已經坐進車裏,車已經緩緩的開離。接著看著淩墨北也跟著彎身坐進自己的車裏,車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封先生還真挺年輕的。”


    “對,保養的還不錯。實在看不出已經快五十了。”


    “你們說剛剛那人是副先生?”


    許佩芬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正常,加入了一群貴婦的八卦裏。


    “你不知道嗎?他就是Y省得封先生,前天來S市的,今天好像就要離開了。”


    “哦。”


    許佩芬喃喃地回應著,心神早已經紊亂。


    封先生。


    他竟然是封先生。


    葉南溪是被淩雨兒強拉過來的,安然有事不在。


    朱予晴一向不喜歡人群,所以能陪她的隻剩下葉南溪了。


    葉南溪也是真的被自己的小矯情折磨得夠嗆,昨晚主動的拉下臉打淩墨北的電話,後來一直在通話中後,便打消了給他打電話的衝動,即使很想。


    權當是打發時間,對於那個什麽Baron她並不感興趣。


    這還是葉南溪第一次參加這種現場節目,淩雨兒興奮地拉著她坐在第二排的位置,可以很清楚地看著錄製現場。


    “我去下洗手間。”


    對淩雨兒打著招呼,葉南溪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退開。


    剛走進洗手間,正好聽到有人在叫:“Baron,這邊請。”


    聽到Baron的名字,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會興衝衝地湊上前去先一睹Baron的風采。


    葉南溪在聽到Baron的名字時,未看一眼隻是直接走進了洗手間。


    與此同時,Baron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優雅地如王子一般隨著錄製的助理往攝影棚裏走去。


    錄製的現場,當主持人開場了之後,介紹Baron的時候,下麵頓時歡呼了起來。


    Baron則踏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坐到了來賓席上,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份自信的優雅。


    那雙迷人的眸子在主持人介紹的當下,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現場觀眾,目光掃向第二排的位置。


    其中空了一個位置。


    她沒來。


    眉宇間深沉的讓人看不透他的情緒變化,嘴角的笑容依然在持續著。在主持人的提問下,自信而有度的回答著。


    前麵是一係列的關於B&Q以及他自己創立的公司C&X,在問了一些關於事業上的事情後。


    主持人對於C&X提了相關的問題。


    “Baron,大家都知道B&Q是代表著B&Q的創始人benson和他的愛妻Queenie兩個人名字的縮寫,寓意兩個人的愛情長長久久。


    不知道Baron你在創立的C&X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含義呢?”


    主持人的問題,立刻引起了下麵的沸騰。


    在聽到了主持人的問題時,Baron嘴角的笑容未變,看了一眼那空缺的位置,意寓未明的說道:“的確是為了紀念一段難忘的過去。”


    難忘兩個字特別的加重。


    主持人立刻順勢問道:“難道是Baron先生的初戀?”


    Baron隻是輕扯唇角,未再接話。


    “嗬嗬,我想再做的都很羨慕那位能讓Baron先生覺得難忘過去的另一名參與者。Baron有沒有什麽話想對她說?”


    Baron沉默些許,視線突然抬起,嘴角慢慢的上揚。聲音低沉而魅惑的說道:“我回來了。”


    隻是簡單的四個字,在洗手間耽擱了好一會兒,此時從洗手間出來後,開播了不讓她進去。


    葉南溪被阻擋在外麵,轉了一會兒後,裏麵的錄製還未結束,不得不折身往樓下走。


    準備在電視台的樓下等錄製完出來的淩雨兒,一路上都在聽著眾人討論著Baron。


    走到樓下,一樓的電視上正放著此時的直播。


    葉南溪剛走下去,便聽到電視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回來了。”


    四個字,讓葉南溪條件反射的抬起頭看向屏幕,但畫麵正好切過,與此同時,手機也響起。


    “葉南溪,你去哪裏了?掉洗手間了嗎?快點過來,錄製快結束了,過來幫我跟Baron拍照。快快快。”


    在淩雨兒的催促下,葉南溪不得不坐進電梯裏再次上了五樓,電梯剛打開,便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人。


    淩雨兒的聲音隨之而來:“南溪,這邊。”


    隨著淩雨兒的叫聲,邁步走了過去。


    淩雨兒一把扯過葉南溪,然後死命往裏擠,接著揚起甜美的笑容看向Baron說道:“Baron,我能跟你拍個照嗎?”


    淩雨兒長的是可愛型的,一笑就有著兩個甜甜的酒窩,如果不八卦的時候,站在那裏,也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


    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讓人不會忍心拒絕。拿出殺手鐧,明顯的就是拚了。


    葉南溪還沒緩過神來,一路被拖著擠進來,腳都被踩了好幾下。


    根本來不及看向那個淩雨兒口中的帥哥Baron,直到淩雨兒邀請得到了Baron的回應,一個嗯字讓葉南溪低頭看自己白色球鞋的目光突然凝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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