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二爺,你的小丫頭又來了> 第80章淩墨北,大白天的

第80章淩墨北,大白天的

  第80章淩墨北,大白天的


    “等等。”


    葉南溪被吻得氣喘籲籲的,一手按住淩墨北的手。


    淩墨北聽到葉南溪的拒絕,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一臉你敢拒絕試試的模樣。


    葉南溪吃力的喘息著,剛剛吻得太激烈,唇瓣都有些紅腫,這會兒微張著喘息,更是嬌媚得讓人恨不得立刻撕碎她的衣服,占據全部。


    眼見著淩墨北的眼神越來越深邃,葉南溪手推著他的胸膛,把他貼過來的身體推得遠離一些,然後紅著臉說道:“我忙了幾小時做的飯,先吃飯?”


    淩墨北的眼神太過於深邃,在聽到葉南溪的話時,頓了一下。轉頭看著那一桌子的菜,稍微鬆開了些許。


    葉南溪立刻趁機從淩墨北的懷裏逃開,向餐桌走去。


    一道道地把盤子拿開,然後說道:“這些都是養胃的菜。”


    這是她精心準備的,雖然知道有左澗寧照顧著,不會讓淩墨北過多地再殘害胃,但是。


    淩墨北和葉南溪並排坐在一起,葉南溪隻要夾得菜,淩墨北都吃進了胃裏。


    剛放下碗,葉南溪站起身,準備收拾。手剛碰到碟子,便被淩墨北的大手扣住。那滾燙的熱度,貼在她的小手上,一股子戰栗的感覺,迅速地席卷至全身。


    “我洗碗。”


    葉南溪想抽回手,淩墨北已經直接握住,然後用著低啞的聲音曖昧的說道:“明天再洗,現在……”


    “啊……”


    未完的話,葉南溪整個人已經被騰空抱起,受驚般的立刻伸手圈住了淩墨北的脖子,他北大踏步的快速地往房間裏走去。


    當整個人被壓進了軟軟的床褥裏。


    在激情的邊緣間,淩墨北咬著葉南溪的耳側,沙啞聲音問道:“溪溪,想嗎?”


    南溪靠在淩墨北的懷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睡得正香甜的時候被電話吵醒,淩墨北伸手摸過電話,在看到是誰的電話時,眉頭微微輕蹙,為了不吵醒葉南溪快速地接起電話。


    “嗯?”


    壓低的聲音,看著懷裏皺了皺眉頭,卻未睜眼的葉南溪,聲音裏明顯有著一抹子不悅。


    “墨北,就算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但是這些年來對你並不薄,你怎麽能置他於死地。”


    摟著葉南溪的手鬆了些許,未立刻回答,隻是側眼看向懷裏的她。


    在看到葉南溪已經睜開雙眼,眼底雖然還有些未睡醒的惺忪,但是卻因聽到電話外音裏熟悉的聲音時略帶錯愕地看著淩墨北。


    聽不到電話裏究竟說什麽,但許佩芬的聲音卻很是熟悉。


    “什麽事?”


    淩墨北的目光看著葉南溪,見她醒了,沒再避忌,摟著她靠在床頭。


    電話那邊的馮禎禎顯然已經無主了,她的確是在拖,不敢告訴淩震東,但卻沒想到淩墨北的動作這麽快。


    他就那麽想要跟葉南溪在一起嗎?那個小賤人究竟哪裏配得上他。


    為了那個小賤人,真的什麽事情都願意做嗎?


    在許佩芬無裏頭的字眼裏,挑出一些重點,然後淡淡的一個嗯字便結束了電話。


    葉南溪從一開始的靠在淩墨北的懷裏,接著翻了個身,一手撐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撐在床上。


    整個人半趴著抬頭看著他在看到他掛了電話後,輕咬著唇瓣問道:“出事了嗎?”


    見淩墨北的臉色有些沉凝,葉南溪手不由的收緊。


    能夠讓他麵色凝重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情。


    “去醫院。”


    “醫院?”


    葉南溪被淩墨北拉起,聽著淩墨北的話,她都忘記了自己是的被拉起的。


    “淩震東出了車禍,在醫院搶救。”


    淩墨北見葉南溪寫滿複雜情緒的小臉,聲音平靜地開口。


    葉南溪表情有些呆呆的,看著淩墨北沒有點頭也沒有反應。


    淩墨北伸手抱起葉南溪往浴室裏走,在清洗好彼此的身體後,她這才像有些回過神來一般,跟他一起換好衣服,坐上了淩墨北的車,去了醫院。


    一路上,淩墨北先讓左澗寧立刻封鎖消息,接著車直接開進了醫院,把守在外麵的記者堵擋在外。


    因為淩震東的身份,醫院對此很是重視。


    當他推進手術時,立刻已經有人開始清場,整個樓層隻有許佩芬坐在那裏。


    葉南溪是跟在淩墨北身後的,看著他挺拔的身體,一副可以肩負一切的模樣。


    在聽到走廊的腳步聲時,許佩芬立刻抬起頭,滿臉的淚水,臉憔悴地整個凹了進去。


    披頭散發的,失了一貫的優雅。在看到淩墨北的時候,許佩芬身體在輕顫著,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


    院方在聽到淩墨北過來後,院長副院長立刻帶著一幹醫生過來,寒暄,說著一些官方的話。


    葉南溪站在淩墨北的身後,看著淩墨北跟著眾人的周旋,接著以不著痕跡的方式讓眾人離開,走廊裏人流走後,又恢複了平靜。


    “墨北,你說給我時間的。”


    許佩芬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氣勢,那天在醫院裏,淩墨北已經說給她一個星期的時間,讓她跟淩震東坦白,而關於後續的事情,他會處理。


    過了一個星期,她實在不知道怎麽跟淩震東說。


    對淩震東,她是有感情的。


    如果讓淩震東那麽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知道了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出軌,而他引以為傲的兒子並非他親身,她都不敢想象,他會有樣的反應。


    “這個小賤人究竟哪裏值得你這樣做?”


    許佩芬那無神的雙眼看向葉南溪時,突然迸裂出一股子恨意。這個從進了淩家開始就讓她看不順眼的女人,到現在,更是如她的眼中釘。


    淩墨北的眉頭蹙得跟小山一樣,看著許佩芬,眼神有些冰冷。


    大手不著痕跡地扣住葉南溪的手,未反駁許佩芬的話。


    如果是以前,小賤人這三個字,足以掀起他的冰冷怒意。


    此時,隻是冷掃了許佩芬一眼,然後拿起電話。


    葉南溪接受著許佩芬的眼神逼視,視線卻不著痕跡地看向手術室。


    內心的感覺很是複雜。


    淩墨北似乎是在聯絡著人,請一些權威過來這邊醫院,許佩芬聽著淩墨北打電話,然後慢慢的滑坐下身體。


    淩震東上班後,她失眠了一晚,一直在想應該怎麽跟他坦白。


    而一早好不容易睡著,便接到淩震東出車禍的電話。


    警察過來了解情況的時候,聽到警察說是有人刻意撞過來的,那輛是失車,車是空車,裏麵並沒有人,直接在下坡的地方直接撞了過去。


    就在淩家開向市區的半路上,如果不是正好有車經過,淩震東可能就會失救的當場死亡。


    知道淩震東上班時間的,還能安排的那樣好在半路上,加上淩墨北跟自己的那一段談話,腦中除了他她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淩墨北在打了電話之後,沒過多久,左澗寧身後跟著幾名看起來很專業的醫生走了過來。


    跟淩墨北打了招呼後,便往手術室裏走去。


    醫生們進去了一會兒,便見有護士往外走,接著又麵色凝重地走了進去,很快,主治醫生,也是這家醫院的金牌醫生走了出來。


    “淩先生,令尊大出血,因為血型特殊,一時間血液調配不過來,你看……”


    淩墨北的臉色未變,而站在他身後的葉南溪麵色卻變了。


    在外人眼裏,淩震東是淩墨北的爸爸,而現在血缺少,作為子女一定會主動的抽血。


    但如果當著這些人的麵抽血,那麽淩墨北的身世就會揭露。


    許佩芬聽到醫生的話時,臉色也跟著變了。


    當時為了隱瞞淩墨北的真正的身世,所以他的血型一直都是她當年買通了醫生而造的假。


    在外的血型都是與淩震東一樣,當年熙雯身體有事,全家做過體檢,當時他需要血型一樣,但是抽入骨髓卻不適合,淩墨北因為她的關係,也不適合,所以才會讓葉南溪進了淩家的門。


    現在,如果讓淩墨北去抽血,真正的血型一驗便會出來,到時候,紙就包不住火了。


    “醫生,病人的心跳已經急速下降,血壓越來越高,快撐不下去了。”


    小護士慌張地跑出來,戴著手套的手上染滿了鮮血。


    許佩芬的臉色早已經慘白一片,淩震東的噩耗,加上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身體不由地如柳絮般地顫抖著,唇瓣一片鐵青地哆嗦著。


    眾人都以為是擔憂的關係,卻不知她為何。


    淩墨北大腦在斟酌著,眾人的視線都投在淩墨北的身上,包括葉南溪。


    “我來。”


    葉南溪向前邁了一步,在淩墨北的身後,一直是眾人忽略的對象。


    即使一張美麗的小臉,但在淩墨北的強大存在感裏,一直被忽視著。


    許佩芬在聽到葉南溪的話時,雙眼震驚地看向她,不敢想象自己耳朵聽到的。


    怎麽可能?


    她怎麽可能會願意。


    淩墨北的眼神不著痕跡的看向葉南溪,在看到她眼底閃過的那抹情緒時,眼神裏染上了一抹隻有她才看得懂的情緒,隻聽見葉南溪說道:“沒時間了。”


    側過淩墨北,然後走向醫生。


    裏麵的情況緊急,醫生也沒有多話,立刻點頭,讓小護士帶著葉南溪去穿無菌衣。


    淩墨北看著葉南溪嬌小的背影,然後跟著走過去說道:“許醫師,能一起進嗎?”


    “可以。”


    葉南溪在聽到淩墨北的話時,緊繃的身體微微的放鬆。


    再醒來的時候,葉南溪隱隱的聽到耳邊傳來許佩芬和淩墨北的對話,是關於這場車禍的。


    許佩芬一個人在說,淩墨北隻是沉默的不說話,最後聽著她的聲音:“墨北,放過他,當媽求你了。”


    “說完了?她需要休息。”


    逐客令,下得很明顯。


    許佩芬看著淩墨北,是她自己的兒子,她很清楚他的性格。


    看著淩墨北臉上的那抹不容置疑,用力地咬住唇瓣,眼眶紅腫地又默默地把話咽了回去,轉身離開。


    當病房門合上的時候,葉南溪這才睜開雙眼。


    看進淩墨北的眼裏,他走了過來,看眘臉色有些蒼白的葉南溪,眼底難掩一抹深邃。


    “已經搶救過來,現在在加護病房。”


    淩墨北似乎是懂葉南溪的想法一般,在葉南溪的眼神看過來還不知道怎麽開口問的時候,已經主動的開口告訴她。


    葉南溪抿了抿唇。


    “你可以不管的。”


    “他是你爸爸。”


    簡單的幾個字,解釋了他為何接到許佩芬的電話忙前忙後。


    喉嚨有些卡住,她複雜的心理他懂。


    即使她心裏怨恨著淩震東,即使對淩震東的種種表現方式恨之入骨,但是畢竟,他是自己的爸爸,所以,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而不管不問。


    看著淩墨北,葉南溪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抽了太多的血,身體有些虛弱。微眯著雙眼,靠在那裏養神。


    淩墨北也沒再說話,靠在一邊,兩個人隻是安靜著。


    在過了好一會兒後,隻聽到葉南溪突然聲音微顯虛弱的開口說道。


    “淩墨北,不是你對嗎?”


    他知道她都聽到了許佩芬的話,在許佩芬來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她睫毛在煽動著。


    隻是,她未問,他也未開口,現在聽到葉南溪的話,淩墨北沒回答,隻是視線從手中的文件上移開,然後看向她。


    他以為她會質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做。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下午有事,晚上來接你。”


    “嗯。”


    見淩墨北沒回答,隻是看著她的眼神裏更多了一抹暖意。


    葉南溪點點頭,也未再追問,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再多說,回答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淩墨北在走了半個小時後,有小護士進來,手中提著補血的湯,說是淩先生吩咐的。


    葉南溪喝了一些湯,然後又躺下。身體有些倦意,昏昏沉沉地總是想睡。


    在朦朧又睡著了之後,外麵傳來聲響。


    淩墨北離開的時候,也許是不想讓閑雜人等來吵她休息,所以有讓人在外麵守著,不讓人進來。


    在那不陌生的尖銳聲音裏醒來,不知道睡了多久,看著外麵透過來的光,外麵還在爭吵,隱隱能聽到許佩芬要進來,而別人不讓進來。


    正在爭執不下。


    葉南溪掀開被子,然後披上外衣走了過去,伸手拉開了門。


    許佩芬和外麵爭執著的人在看到拉開病房門的葉南溪時,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但都同時地看著葉南溪,其中一個人立刻向她解釋道:“淩夫人吵著要進去見你,先生吩咐,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讓人打擾,所以……”


    “讓她進來。”


    拉開病房門,側了側身。


    “可是……”


    “有事我負責。”


    葉南溪淡淡的開口,言詞間有著淩墨北那股子氣勢,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讓開讓許佩芬過去。


    許佩芬立刻側過兩個人走了進去,然後葉南溪關上門。


    吃了東西,睡足了覺。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看起來氣色沒那麽差了。


    反觀許佩芬卻顯得憔悴不堪,比早上看到的時候還要憔悴。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來。


    許佩芬看著葉南溪的眼神裏明顯的有一抹子恨意,但是似乎有所顧忌,所以一直隱忍著未開口。


    葉南溪坐在床上,拿起一邊的湯慢條斯理地繼續喝著。


    許佩芬的臉色有些難看,看著葉南溪那美麗的小臉,心中的怒意和恨意起伏著。


    見葉南溪那副不把她看在眼裏的模樣,許佩芬血壓都在飆升。


    “小賤人,別以為你給震東輸了血就了不起了,如果不是因為你,震東也不會進了醫院。


    你給震東輸血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別在我麵前擺什麽譜,你還沒有資格。”


    “你在外麵不嫌丟人地鬧了半天要進來,就是為了討論我有沒有資格的問題嗎?”


    葉南溪吞下一口湯,然後看著許佩芬,聲音平靜得讓許佩芬恨得牙癢癢。


    “葉南溪,你別得寸進尺。”


    許佩芬抬手,一把揮掉了葉南溪手中的碗,碗落地,湯灑了出來。一手抬起就準備打她。


    葉南溪眼神一利,冰冷地看向許佩芬,冷漠地說道:“我勸你想清楚了再動手。”


    “你……”


    許佩芬看著葉南溪的臉,眼見著她在墨北心中越來越重要,而且這次為了這個小賤人,竟然已經對震東下手了,不難保為了這個小賤人對自己怎麽樣。


    手僵在半空中,愣生生地收回。葉南溪似乎已經沒有了耐心,看著許佩芬的模樣,冷冷的開口說道:“許佩芬,我一直以為你有腦子,但是卻沒想到你蠢成這樣。”


    “你說什麽?”


    “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做的。”


    “墨北的確不必要這樣做,但你這個小賤人唆使的不是嗎?你跟你媽那個狐狸精一樣,隻會用你這張狐狸精的臉迷惑男人。


    就是這張臉勾引墨北,逼他給你名分,否則,墨北怎麽會如此對我跟震東。


    就你,憑什麽站在優秀的墨北身邊,你說,你憑什麽?”


    為了這個小賤人,墨北竟然對她這個親生的媽媽如此。


    葉南溪聽著許佩芬的話,隻是輕輕的搖搖頭,目光清冷的看著許佩芬說道:“枉你口口聲聲說我不配站在淩墨北的身邊,那麽,你又有什麽臉麵自稱是淩墨北的媽媽。


    就是我這個不配站在她身邊的女人也知道人不是淩墨北找人撞的,而你這個做媽的,卻一口咬定是自己兒子做的。”


    “這些年來,你了解過你兒子嗎?你知道你兒子承受過什麽嗎?一個八歲的孩子需要承受自己是偷情而生的,甚至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


    你隻顧著一時的快樂,卻沒有想過這樣帶來的後果。你對自己的不負責任,附帶地讓他也跟著你一起承受著這些。


    他隻是一個孩子,卻因為你的關係而承受這些。你還認為你自己是個稱職的母親嗎?”


    “從小到大,他不過是你炫耀的資本,走到哪裏都會把他掛在嘴邊,無非是因為他給了你名譽,一說起淩墨北這三個字你便覺得臉上有光。


    你有沒有想過,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你從來都不知道,永遠隻知道帶著他去炫耀,永遠隻知道把你想要的強加在他的身上,他說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媽媽。”


    許佩芬被葉南溪的言語震得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雙眼看著葉南溪。


    “真不是墨北做的嗎?可是,他明明說,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後果自負。


    怎麽可能會是墨北做的,我竟然會認為是墨北做的……我竟然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相信,我……”


    許佩芬喃喃自語地說著,一邊往後退。


    病房裏,許佩芬離開了,突然安靜了,葉南溪看著地上的碗,蹲下身子準備清理。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說那些,隻是在看到麵前的許佩芬時,即使知道她做錯了事情,但是就如淩震東是自己的爸一樣,不管如何,都不會真的不管不顧。


    許佩芬之於淩墨北是一樣的道理,不管如何,她的存在對他來說,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對於許佩芬那篤定的質疑,她知道,淩墨北即使麵上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心,一定是會被傷到。


    她體會過那種感覺,所以,知道那種疼痛。


    所以在聽到許佩芬的話時,莫名地為淩墨北心疼,也就不由自主地說了那些話。


    心疼……


    越是接近,越是開始心疼這個男人。


    撕。


    手上一疼,葉南溪看著自己的手上滲出來的鮮血時,愣了一下,剛剛想的太出神了一時竟然大意的割傷了自己的手。


    手剛準備收回吸一下,一道陰影突然籠罩而下把她整個籠罩在他的氣息當中。


    淩墨北的大手不失力道卻帶著一抹柔力的扣住葉南溪的手腕,微用力,便把她拉了起來,雙臂結實有力的抱起葉南溪往懷裏一扣打橫抱起來。


    在聞到熟悉的氣息時,葉南溪手圈上了淩墨北的脖子,然後把頭靠在淩墨北的肩膀上,喃喃撒嬌般的說道:“你是來接我出院的嗎?”


    “嗯。”


    淩墨北低啞的應了一聲,然後把葉南溪放在床上。


    葉南溪見自己手上血快滴出來了,見手腕上的力道鬆開,便準備把手往自己的口中塞。


    手剛動,手腕又被握住,然後便感覺到手指上一麻,葉南溪一僵,手就要往回抽,一邊尷尬的說道:“我自己來。”


    淩墨北沒說話,隻是用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葉南溪,那眼神看得她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弱。


    隻能讓淩墨北含著她的手指繼續吸吮。


    其實隻是輕輕地劃了一下,這會兒應該已經止血了可是淩墨北握著她的手,含著她的手指卻沒有放開的打算。


    那被含在口中的手指,感受著他唇裏的熱度,那遊蛇一樣的舌尖時不時地掃過她的指腹。


    “淩墨北。”


    葉南溪被淩墨北這樣情,色的動作折騰的臉越來越紅,尷尬的抗議,手也同時的往外抽。


    “以後不許弄傷自己。”


    淩墨北的聲音帶著一絲低啞,如果是之前的話,她弄傷自己,他一定是扣住她的手,冷聲嗬斥為何弄傷。即使同樣是關切,但是表達的方式卻有著區別。


    葉南溪眼角不由微微上揚,一邊點頭,一邊靠進淩墨北的懷裏,像貓咪一般地撒嬌地蹭了蹭。


    “淩墨北。”


    警告的瞪著淩墨北,讓葉南溪的眼底染上一層水霧,那一眼一瞪,瞪得滿是風情,不似怒瞪,倒是像嬌嗔。


    “嗯?”


    聲音越來越沙啞,那太熟悉的沙啞讓葉南溪臉更是越來越紅。


    “淩墨北,這裏是醫院。”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耳熟,就在不久前的一個星期前,同樣也是在醫院,她同樣說這句話抗議,但最後的結果是,同樣肆意為之。


    不僅是葉南溪反應過來了,淩墨北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低啞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溪溪,想到了什麽?”


    “什麽也沒想。”


    葉南溪臉更紅了,手緊緊地拉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彈動著腳,並不是很重地彈著,想踢開淩墨北。


    “不是要出院嗎?”


    “嗯。”


    他脫她衣服,跟出院有什麽關係。葉南溪腦袋難得的笨得厲害,直到看到淩墨北手上拿著一套新衣服的時候,葉南溪這才反應過來。


    她還穿著醫院的醫院,她出院當然要換衣服。他是在準備幫自己換衣服,並不是。


    “我自己會換。”


    一手準備扯過衣服,但淩墨北直接把衣服放在另一邊,然後大手堅定地扣在她的衣領處,聲音低沉地魅惑說道:“溪溪,你手受傷了,我來幫你。”


    “不用,這點小傷……”


    “溪溪,你是想重溫一下在病房……”


    “我手是受傷了,麻煩你幫我換衣服了,淩墨北。”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咬牙擠出來的,看著淩墨北一副得逞的模樣臉更紅了。


    “不客氣。”


    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


    隻見大手不失力道地扯開葉南溪的手,然後繼續解著病服。


    葉南溪微微的紅了,這下午的陽光正暖,背對光而坐,視線正好看著淩墨北胸前的位置。


    “溪溪,空調溫度高了嗎?”


    “淩墨北,閉嘴。”


    淩墨北半蹲在那裏,低垂的眼瞼卻滿含著笑意。


    其實,在外麵,他都聽到了。聽著葉南溪的那些話,心,又似乎更暖了幾許。


    ……


    許佩芬從病房裏離開,走出醫院,腳步有些慌亂,葉南溪的話讓她想到這些年很多被她忽視的事情,她一直隻記著那些她疼著淩墨北的畫麵,卻把那些重要的事情完全的忘記。


    她需要靜一靜。


    突然,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許佩芬幾步之遠的地方,車門突然拉開。


    許佩芬還未反應過來,雙臂已經被從裏麵突然衝下來的人扣住,整個人被拖進了車裏。


    車門迅速合上,車也同時消失在車流裏,一切發生的太快,短短十幾秒,一氣嗬成。


    許佩芬被拉進車裏後,雙眼立刻被蒙上,嘴也同時被堵上。雙臂被拉到了後麵,纏住。接著彈動的雙腿也被綁住,在一片黑暗裏,車裏安靜得隻剩下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許佩芬掙紮得累了,雙手雙腳綁得很用力,掙紮間,磨蹭的手腕很疼,於是放棄了掙紮。


    想聽身邊的人說話捕捉一些訊息,可是車裏的人,除了呼吸聲,安靜得仿佛都是啞巴一樣。


    車,終於停了下來。


    許佩芬被人從車裏不甚溫柔地拖了下來,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拖拖拉拉地直到推進一間房。


    接著便聽到腳步聲,眼睛被蒙住,聽力更加的敏銳,許佩芬感覺到有陌生的氣息在接近她。


    身體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直到靠在牆壁上,手臂還是被來人扣住。


    “唔……”


    不知道來人是誰,許佩芬掙紮地想甩開來人的手,掙紮的力道不如來人的力道大,手用力地一扯,人已經被扯得跌撞了幾步,被推到了軟軟的沙發上。


    許佩芬身體像毛毛蟲一樣地蠕動著,直到身體靠到了沙發的邊緣,無處可退。


    當被推到沙發上後,又沒再接下來的動作。


    許佩芬在心底估量著現在的情形時,房門再次被推開,隻聽到交錯的腳步聲,房門再次被合上。


    沉穩的腳步聲,一步步走到許佩芬的麵前,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而她明顯的感覺到這次的來人不是之前的人,而且那氣勢明顯的帶著壓迫感。


    是誰?


    腦中快速地閃過一張張臉,卻沒有一個人擁有這樣的氣場。


    “啊……”


    許佩芬在感覺到嘴上的東西被拔掉的時候,立刻尖叫著。


    “不要碰我,走開。”


    “好久不見。”


    四個字,許佩芬頓時如石雕一般地僵在沙發上,拉得嚴實的窗簾,卻在屋裏開著明亮的燈。


    突然解開的眼睛,光亮瞬間讓視線恢複。


    刺眼的燈光讓許佩芬微微別過頭,在聽到那不陌生的聲音時,快速地轉過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


    真的是他。


    ……


    “淩墨北,大白天的……”


    淩墨北和葉南溪回到家裏。


    在打開門讓跟在後麵的葉南溪進來後,淩墨北一手關門,一手已經直接把她摟進了懷裏,接著攔腰抱起,大踏步的往臥室裏走去。


    把葉南溪放到床上時,身體整個已經壓著而下。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