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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四年不見,膽肥了

  第93章四年不見,膽肥了


    “報紙有看到。”


    “你就算回來,也改變不了他心裏隻有我的事實。葉南溪,離開S市,行嗎?別出現在他的麵前,別破壞我們。”


    夏若雨見葉南溪一直那麽平靜,言詞間又太不露痕跡。導致她完全捉摸不透葉南溪回來的目的是什麽,更加不安如果葉南溪找淩墨北的話,結果,會是如何。


    “我不能答應你。”


    葉南溪的話音剛落,夏若雨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情緒又再次起伏,聲音微微拔高。


    “葉南溪,你究竟想做什麽?你明明知道他是我未婚夫,以前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我無法過問,但是現在,墨北是我的,你難道想做個人見人惡的小三嗎?”


    那表情眼底的慌亂已經遮掩不及,葉南溪看著夏若雨一副怕淩墨北被她搶走的模樣。。她實在太不自信,也太高估了她在淩墨北心中的位置。愛情,的確會讓人不安。


    “我是Susie。”


    在夏若雨情緒激動的起伏間,葉南溪已經伸手推著車門,在邁步下車之時,看著夏若雨那滿是怨的眼神。回頭,盈盈一笑,隻是一句話,便已經讓夏若雨整個僵在那裏。


    沒有空欣賞夏若雨的表情,葉南溪邁步緩慢地離開。


    Susie這個名字,足以讓夏若雨知道,明天她是必然會見到淩墨北,而也清楚的告訴她。。她回來並不是為了搶淩墨北,她不用那麽惶恐不安。


    在葉南溪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線後,夏若雨有些崩潰地靠在方向盤上,閉上雙眼。


    葉南溪是Susie,明天飯局分公司負責人。明天的飯局早就已經預約好,如果知道Susie是葉南溪,那麽,她絕對會想盡方法,不讓淩墨北去。


    本就是互相依靠的,王雅藍的集團即使主力在美國,但是分公司在S市的地位也舉足輕重。


    “這就是你一直想要堅持的婚姻。”


    慕容雪在走病房,把地方讓給了顧睿和顧萱。


    突然間有些迷茫,不知道這四年的婚姻自己究竟得到了什麽。


    也有些困惑自己的堅持是不是對的,但是如果自己離婚,安然未死,要是回來了,顧睿不是又會跟安然在一起嗎?


    她怎麽允許。


    “你什麽時候下班。”


    看著站在那裏的蕭易,慕容雪知道自己這句話的開口,就是又走錯了一步。


    但是此時,她想找到一絲溫暖,能夠讓她能夠再堅持下去。


    “有事?”


    蕭易眼神深邃。


    “去你家。”


    慕容雪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蕭易的耳裏,看向慕容雪,沉默了片刻。


    “去哪?”


    慕容雪在蕭易未開口,便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話,她究竟是在做什麽。


    她就算是心情不好,就算是想要尋求溫暖。也不應該把自己走錯的一步,又再次錯一次。


    剛轉身準備離開,蕭易的猶豫,無疑是給了她一個好的理由把自己剛剛的一時大腦發熱的話給收回。


    但卻沒走兩步,手腕卻被扣住了。手一緊,想拒絕,蕭易已經直接開口說道:“我現在就可以走。”


    慕容雪垂下眼瞼,這個時候她還可以轉身離開,可是手被扣在蕭易的大手裏,卻怎麽也不想掙脫。


    幾乎是這樣順應著被蕭易帶離醫院,坐進他的車裏。


    車停下,蕭易拉著慕容雪腳步匆忙地往前走,推開的門,蕭易已經一手扣住慕容雪的下額,低頭,吻了上去。


    慕容雪的呼吸一窒,那不算陌生的氣息,在吻住她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推開。


    但是手在碰到蕭易的胸口時,感受著那劇烈的心跳。


    那是因為她在心跳,曾經她也是風靡著很多人,曾經她也是別人心目中的美好存在,曾經她也是那樣想過全心全意地跟著顧睿。


    曾經,她在犯了一次錯後,還想要躲開那份溫暖。


    想要為自己的婚姻再繼續爭取,即使好麵子的她,總是對自己說她跟顧睿不離婚,就是這樣耗著。


    其實她是太愛,其實她是舍不得。其實,她就是想守著顧睿。想要讓他忘記安然,讓他可以有了顧萱後,因為女兒的關係,可以改善兩個人的關係。


    可是,她的努力。


    被摧毀得一點也不剩。


    撐下去,很累。


    隻是片刻的猶豫,蕭易的舌尖已經挑開了她的牙關,闖了了進來。


    第二天


    下午三點,分公司的幾名高層開車到S市最有名的酒店,包廂秘書早已經訂好,飯局是四點。


    今天的葉南溪不似在公司裏穿著套裝,也不似在平時一個人或是跟安然在一起時,隻穿著簡單的衣服。


    今天的葉南溪為自己挑選了一件枚紅色的洋裝,這幾天高層們見到葉南溪的時候,都是穿著套裝,這還是這幾天以來,第一次看到葉南溪這樣的穿著。


    早已經有秘書等在了酒店門口,在葉南溪隨著秘書一起走到包廂的時候,推開的門,眾人在看到站在包廂門口的葉南溪時,不得不說,驚豔四座。


    大家都知道這個被指派過來的欽差長得很漂亮,卻沒想到漂亮。


    看到眾人驚豔的目光,葉南溪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


    不似平時在公司的嚴肅,而是扯出一抹笑容,調侃地說道:“怎麽,不認識我了?”


    跟王雅藍學的,工作是工作,應酬是應酬。不用一直都是緊繃的距離感那麽甚,適當的親切會更加讓人折服。


    離飯局還有一個小時,整個圓桌上還空著六個位置。


    坐在位上,本來沒想到葉南溪會提前這麽早到,在看到葉南溪還在想這等待淩墨北他們到來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麽熬,卻沒想到葉南溪變了個人似的。


    頓時增添了很多親切感,從開始的小心翼翼,在確定了葉南溪真的不似在公司一般,漸漸的開始放開了。也開始說著一些在席間常見的小段子。


    葉南溪的話不多,但偶爾會插上一句,適當地把氣氛再帶熱,在氣氛又掀起後,又開始做個微笑的觀眾,看著眾人之間的周旋。


    這樣的氛圍讓眾人更加的放鬆起來,時間已經是三點五十分。


    一向有時間觀念的眾人,在時間快接近四點的時候,立刻停止了剛剛輕鬆的話題。


    五分鍾後,包廂門外傳來敲門聲。


    葉南溪率先優雅的站起身,而分公司的幾名高層和秘書跟著站起身,站在葉南溪的身後。


    門被服務生推開,葉南溪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


    門外站著四個人,在包廂門推開的時候,看到站在最前麵的葉南溪時,每個人都見慣了大場麵,但是在看到分公司一幹人都站在葉南溪身後,心知眼前這個應該就是這次所謂的欽差大臣。


    卻沒想到,會這麽年輕,這麽漂亮。


    “各位賞臉了。”


    葉南溪踩著高跟鞋上前,主動地伸出手與四個人一一的握手。


    在看到走進來的四個人,未見淩墨北時,有些許錯愕。


    想到夏若雨,葉南溪大概心裏有著些許的明了。還真不曾想,一向那麽重事業的淩墨北會為了夏若雨,推掉這個明顯不應該推掉的應酬。


    “抱歉,久等了。”


    四人在被葉南溪柔夷握住的時候,表情明顯的愣了一下。滑嫩的觸感,握在手中,都不願意鬆開。


    身後的分公司的高層在看到了四人的反應,隻要是男人,都應該能夠明了,在麵對著葉南溪這樣的美麗氣質女性時,會有些失態是在常理狀態中。


    “淩先生和夏秘書。”


    隻見四人,還有一位最重要的竟然不在。


    站在葉南溪身後的公司的副總,代替了葉南溪問出了疑惑。畢竟這件事情,真正做主的還是淩墨北。


    “剛準備過來的時候,夏秘書身體突然有些許不適,所以。淩先生隨後就會到。”


    “身體最重要,我們先入座,喝點茶等片刻,這邊請。”


    副總立刻一副了然的表情,在座地,每個人都知道淩墨北和夏若雨的關係。


    報紙上沸沸揚揚的那段時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被揭開之後。雖然淩墨北之後並沒有過多的表示。


    但不能否認,出現在淩墨北身邊的也就夏若雨一個人。


    時不時的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麵會被登上報,對於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是傳得眾所皆知。


    久而久之,大家都已經認定了淩墨北和夏若雨之間的關係。


    “Susie,因為夏秘書是淩先生的未婚妻,夏秘書不舒服所以淩先生晚一些過來。”


    一邊的秘書以為葉南溪不了解,怕葉南溪誤會了淩墨北。湊在葉南溪耳邊解釋著,葉南溪點占頭表示了解。


    臉上不動聲色,在眾人入座後。立刻八麵玲瓏地開始與來的四人聊著,先摸摸四人的脾性。


    本來還以為葉南溪會對淩墨北的遲到有意見,畢竟,這幾天裏眾人都見識到了葉南溪的時間觀念。


    在她的理念裏,遲到是不被允許的,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是不配站在高層的位置。


    雖然這次他們需要淩墨北他們的幫忙,但是說白了,本就是相輔相成的。


    淩墨北眉宇間打了個褶皺,剛剛在四人麵前,並未說什麽。


    在四人離開後看著被人扶坐在沙發上坐著的夏若雨。


    “墨北,對不起。我知道今天的局很重要,可我。咳咳。你不用管我,我等會自己買點藥吃就行了。”


    一邊說著,一邊輕咳著。這樣的話聽在淩墨北的耳裏,眼神未有波動,但是卻邁步走了過去。


    夏若雨眼眶有些微微的濕潤,似乎很感動淩墨北這樣的舉動。


    隻要拖住了淩墨北,那麽就能夠阻擋他跟葉南溪兩個人見麵。


    她知道葉南溪這次飯局後便會回美國,隻要淩墨北不知道葉南溪還沒死,她就可以守住淩墨北。


    司機已經在外等著,淩墨北扶著夏若雨一起走出去。


    司機已經下車打開車門,淩墨北扶著夏若雨進了車裏後,一手順勢關上門。


    坐在裏麵的夏若雨一愣,本來以為淩墨北會跟著進來,卻沒想到淩墨北隻是把她扶進去,然後直接甩上門,司機還站在一邊,有些愣地看著淩墨北的動作,困惑不解。


    “送夏秘書去醫院。”


    “淩先生,你。”


    淩墨北之前因為開車幾次都差點出了事故,後來左澗寧就不讓淩墨北再自己開車。


    淩墨北自己很少開車,之後左澗寧離開後。換了司機,左澗寧離開的時候,叮嚀了司機盡量少讓淩墨北開車。


    在工作的時候還好,淩墨北一開車,就容易出問題走神。


    “我自己開車。”


    “可是。”


    司機的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見淩墨北掃過來一個眼神,司機立刻乖乖地把話收了回去。


    不敢再多說什麽,而坐在裏麵的夏若雨,搖下車窗,看著淩墨北。


    “墨北。”


    “司機會送你去醫院,回去好好休息。”


    “你。”


    你不陪我嗎?

    在看到淩墨北的表情時,答案已經很明顯。夏若雨心中苦澀難擋,看著還未等她說完話的淩墨北已經轉身往另一輛車走去。


    坐在後車座,隻能握緊小手,目光看著淩墨北離開的背影。暗自咬牙,懊惱難過。


    她以為自己生病,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留下淩墨北。


    這幾年,他雖然沒有過多地給自己希望,但是她有不舒服,他還是不會棄她不顧。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會這樣就丟下自己。


    現在要跟過去又不知道怎麽幫自己圓,不跟過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和葉南溪遇見。


    到時候如果葉南溪不如表現出來的那樣淡然,她心裏很明白墨北根本就沒有忘記過葉南溪,否則他也不會。


    “不用去醫院了,送我去淩先生的住處。”


    在淩墨北的車開離後,夏若雨對前麵的司機開口。


    “淩先生到了。”


    十八分鍾後,田局接了個電話,鬆口氣地對葉南溪說著。葉南溪嘴裏應著,點點頭,並未立刻站起身。


    “我們去就好。”


    知道淩墨北的遲到葉南溪心中有些許意見,分公司的領導在注意到葉南溪的表情時,已經主動地起身去迎接。


    一行人離開餐桌站起身向包廂門口走去,分公司的領導代替葉南溪走出包廂迎接,而幾位也跟著一起。


    包廂的門是開著的,隻聽到淩墨北低沉的聲音傳進耳裏。


    一群人客套著寒暄著往包廂走來,服務生推著包廂門,淩墨北走在最前麵。


    公司的高層四位跟在後麵,一邊說著沒等多久,一邊往裏走。


    在門推開的時候,葉南溪這才站起身,微微拉開了位置等待著淩墨北和一行人走進來。


    “這位就是我們領導,Susie。這位就是我們S市的淩先生。”


    公司的副總在淩墨北走進包廂後,立刻上前幾步,走到已經走到包廂中間的葉南溪身邊,為兩方介紹著。


    淩墨北剛剛正在側頭跟著田局說著什麽,在聽到分公司的副總開口介紹的時候,這才把目光不緩不急地把目光轉向葉南溪。


    跟在淩墨北身邊的四位,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在應酬當中出現這種片刻呆愣的表情。


    這就跟他們見到葉南溪時一樣的表情,但是,按道理來說,淩墨北見過的美女多不可數。


    有時候這種局,他們也會帶一些美女在身邊。卻從來沒有見過淩墨北有任何的側目,大家都說淩墨北專情,之前有馮禎禎,後有夏若雨,不管是在外還是私局裏,都未曾見過有其他女人。


    他們看個漂亮女人看呆還正常,而能讓淩墨北看呆的漂亮女人還真是隻有Susie有這個本事。


    四人心裏不禁都在想,也不過是個男人。


    原來以前隻是沒遇到個真正入眼的,所以才會沒反應。這會兒看到Susie的美貌後,完全跟他們也沒區別,也就是個純男人的表情。


    分公司的幾名高層也同樣這樣的想法。


    “淩先生,幸會。淩先生公務繁忙,想見淩先生一麵,真不容易。”


    葉南溪看著淩墨北的表情,曾經以為會有的驚濤波浪,原來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困難。


    他的表情隻是瞬間的呆愣,完美的掩飾著他的情緒反應。隻是片刻便已經恢複正常。相形之下,顯而易見。


    她的死而複生,並不是對每個人都是一種波濤洶湧。


    四年多的時間,改變得太多。人依舊,但已物是人非。她本就知道,在淩墨北的世界裏,葉南溪從來都隻是一個玩具,一個替身,未曾真的重要過。


    在聽到葉南溪的稱呼時,言語間的生疏冷漠。如果不是眼前的人長相他太熟悉,甚至有一種眼前的人不是葉南溪。


    淩墨北情緒恢複得很快,看著葉南溪伸過來的手,大手握住葉南溪的手。觸感依舊,更加柔軟幾分。


    手不由地不著痕跡地加重了些許,而眼神有著外人察覺不到的波濤洶湧。


    “Susie?”


    聲音百轉千回,葉南溪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跟淩墨北相處的感覺,但是他的一個字眼,她竟然能夠理解這一個簡單的稱呼裏蘊含的意思,盡顯嘲諷和一抹異樣。


    其他人在聽到淩墨北的話時,以為淩墨北也很詫異,這麽年輕漂亮的女人會是這次的主要負責人。


    王局立刻自以為了解的跟著接話說道:“淩先生,這位就是Susie,才貌雙全,真是讓人不得不感歎,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人才備出。


    剛來的時候,我們也意外了一下。沒想到Susie這麽年輕漂亮,還這麽能幹。嗬嗬。”


    一聲笑,立刻讓眾人附和地笑著。這麽年輕漂亮,就有如此成就,的確非凡。


    “真的很意外。”


    再次意味深長的話,聽在葉南溪的耳裏滿含刺。見手還被扣在淩墨北的手中,葉南溪不著痕跡地用力的抽了回來。


    眾人見著淩墨北忘記放手,大家都是男人,心裏很明了。


    美女在很多事情上會有很多特例,分公司的幾人一開始還有些擔心這次會有些許阻礙,但是在看到淩墨北見到Susie後的反應,明顯的對Susie好感十足。


    這還是第一次能夠讓淩先生能夠這麽注目的女人,這次的肯定是萬無一失了。


    知道這次無驚無險,分公司的幾位領導嘴角的笑都遮擋不住了。


    沒有人發現淩墨北和葉南溪之間的異常,不用葉南溪開口。


    兩邊的人立刻招呼著這桌上最重要的兩個人入座。


    淩墨北坐在主客位,葉南溪坐在主位上,兩個人相臨地靠在一起。


    在入座間,淩墨北身上那強烈的男性氣息,幾乎把她整個籠罩著。四年多的時間,葉南溪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


    但是當淩墨北坐在她身邊時,她卻那樣明顯地可以感覺到他的情緒反應。


    即使他的表情與剛剛進來的時候無異,但是她卻明顯地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子異樣的壓迫感。


    他是在生氣,是在生氣她的生死沒有受他掌控嗎?

    葉南溪眼底閃過一抹輕諷,但嘴角的笑容未變。


    側目看向淩墨北,服務員早已經在一群人都入座後,開始為每個人倒上酒。


    葉南溪在倒酒的時候站起身,手上拿著手機,手指在下麵按了幾個鍵,剛按了發送鍵,酒也正好倒好,而這時手機適時的響了。


    淩墨北的餘光一直注意著葉南溪的小動作,在葉南溪站起身的時候,眼神深邃地等待著葉南溪想做什麽。


    對眾人說了一句抱歉,走到一邊接電話。


    並未說多久,簡單的幾句便掛了電話。然後走過來的時候,一邊拉開位置,一邊說道:“不好意思接電話讓各位等了一會兒,我自罰三杯。”


    葉南溪未立刻入座,而是帶著一絲歉意的笑容,拿著酒杯,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杯仰頭喝了下去。


    接著又是倒了兩杯白酒,又喝了下去。豪爽利落地麵不改色,三杯酒已經下肚。


    喝完後,在眾人的嗬彩恭維下,坐下身,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淩墨北。


    眾人本來還在想葉南溪隻是離席接個電話為何要自罰三杯,在喝完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淩墨北。


    雖然什麽也沒說,但是眼神卻是很明顯的在指出,她這樣做的用意是如何。


    在外應酬,遲到自罰三杯是理所當然的。


    葉南溪剛剛做的,明顯的是把指頭指向淩墨北的。


    本來還一片喝彩的桌上,突然開始氛圍尷尬起來。


    淩墨北臉色平靜的坐在那裏,從一開始看到葉南溪自己發短信‘給我打電話’開始,他就在等葉南溪的後招,在她自罰三杯之後,已經明了。


    看了一眼葉南溪,眼神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


    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然後在眾人的眼神下。修長的指尖拿起酒聲音低沉迷人的開口:“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Susie剛剛隻是離席一會兒便要自罰三杯,剛讓各位久等了,我這得自罰六杯。”


    “淩先生,Susie不是那個意思。”


    一邊的副總看到淩墨北拿起酒杯準備為自己倒酒,誰都知道淩墨北的胃不好,在外喝酒從來都是很少,就算有時候不得不喝,也是喝一些酒精度很低,不易傷胃的酒。


    他們也不懂為什麽Susie會這麽明顯的針對淩墨北,雖然淩先生遲到了一會兒,對於時間觀念很強烈的Susie來說,是不應該的。


    但是剛剛已經解釋了原因,Susie不應該會這樣不識大體才對。


    完全猜不透Susie的想法,但是又不能說得太明顯。


    在看到淩墨北要喝酒的時候,不得不阻擋一下,如果淩先生真的因為這局而又有什麽問題。


    這本來已經沒問題的審批,這下子又要泡湯了。


    處理事情一向很適宜的Susie,這次怎麽會如此的。


    咄咄逼人。


    “淩先生,您可別誤會,您貴為先生,我們等您這不是應該的嗎?您哪用自罰酒。”


    葉南溪的聲音淡淡的,滿是虛偽。那應該兩個字,咬得很清楚。


    “對,對,對,淩先生。”


    見葉南溪開口,眾人立刻附和。淩墨北嘴角淡笑,拿起酒看著葉南溪說道:“一事同人,Susie都已經自罰三杯了,我這要是不喝,可就顯得太擺譜了。”


    “淩先生既然堅持,那我們就不攔著了。”


    葉南溪的一句話,算是把這酒是喝定了。淩墨北麵不改色,端起酒杯便準備喝。


    “淩先生,這是你的酒。”


    一邊的田先生在看到淩墨北準備喝的時候,立刻把一邊早就準備好的低酒精度的酒倒好,遞到他麵前。


    淩墨北隻是淡掃一眼,然後拿起跟葉南溪一樣的酒,一飲而盡。


    很利落地連喝了六杯,眼睛都沒眨一下。但是臉色明顯的白了幾分,葉南溪在淩墨北一口喝了六杯後,立刻眼角含笑,客套地說道:“淩先生果然好酒量,我敬你一杯。”


    話音落,又喝了一杯。淩墨北看著葉南溪那笑得美麗的臉,眼神更是深邃了幾分。


    拿起桌上的酒,同樣倒了一杯,也一飲而盡。臉色,明顯的又白了幾分。而這下子,總算都看出苗頭了,這事情好似不是他們想的這樣。


    這樣有些明顯的爭對。


    “服務生,菜快些。空腹喝酒,可對身體不好。我們可以邊吃邊喝慢慢談。”


    “對對對,菜快一些。”


    秘書們立刻開始催著菜,菜一道道地上來。眾人見淩墨北臉色有些白,但還是麵無表情的一絲痛楚都沒得跟眾人寒暄。


    也沒有生氣的模樣,這樣明顯的灌酒,就算不知道淩墨北不能喝酒,但是這明顯的爭對,誰都看得出來。


    剛剛還覺得Susie為人處事很圓滑,很有度。剛剛這短短的兩分鍾,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誰都知道,這桌上,說話份量最重的是淩墨北。這要是惹的淩墨北不快,想要找個理由,就算他們要批也批不下去。


    之後,Susie又沒任何爭對,席間的氛圍又開始變得熱絡,讓人恍然覺得剛剛的一切是自己的錯覺,根本就不是那回事,是他們想的太多了。


    眼見Susie沒什麽異樣,而淩墨北也沒有什麽生氣的模樣,大家都以為是自己多想了。於是,又開始熱絡的開始寒暄。


    在飯局過了一小時後,葉南溪因為喝了一些酒,臉上已經染上了些許紅暈。


    在言詞間多了一股子女兒家的嬌媚。這樣的嬌媚美麗讓眾人的眼前都有一亮的感覺。


    淩墨北的眼神一直都很深邃,餘光不著痕跡的看著葉南溪。卻是麵不改色的吃著菜,從那七杯後,沒再喝酒。坐在那裏,胃早已經翻湧,絞痛的厲害。


    空腹喝酒,脆弱的胃更是翻湧的厲害。坐在淩墨北身邊的葉南溪,能夠看到淩墨北的額角滲出的些許冷汗,她知道,那並不是吃飯熱的,而是疼的冷汗。


    這是一種詭異的心理,明知他不能喝,卻在聽到他為了夏若雨那麽蹩腳的生病而差點推掉了這明顯很重要的飯局,知道淩墨北的行為是正常,卻心中暗暗不舒服。


    他不表現出來,她就當不知。依然笑意盈盈的喝著酒,吃著菜,談笑風聲。


    飯桌上正熱絡的時候,包廂的門又傳來敲門聲,在被推開時,眾人的視線都凝聚在包廂門口,夏若雨盈盈而笑的站在包廂門口,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明顯的精致打扮過,在微笑間邁步走進來。見夏若雨走進來,本來坐在淩墨北右邊的田先生立刻站起身,一邊的也有默契的站起身往另外一邊挪,把剛剛挪走的位置又加上。


    然後隻聽見分公司的副總招呼著:“夏秘書不舒服還趕過來,實在是我們的榮幸。快入座,看看喜歡吃什麽,再點些菜。”


    夏若雨對著副總笑著,甜美的笑容加上美麗的容顏,也足以吸引人的眼球。


    淩墨北在看到夏若雨的時候,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是看向她的一眼也讓夏若雨心一緊。


    臉上不露痕跡的邁步走過去,在淩墨北身邊的位置定住。卻未立刻坐下,一眼就看到了淩墨北臉色並不好。


    知道淩墨北的性格,夏若雨看一眼淩墨北的模樣,便大概猜到,這桌上的人以前也算遇到過。


    大家從未灌過淩墨北酒,而淩墨北自己知道胃不好,也不會亂喝酒。唯一的可能就是葉南溪故意的,她明明知道淩墨北不能喝酒,還故事的灌他酒。


    淩墨北竟然喝了,這才是讓夏若雨心底揪緊的主要根源。他明明知道喝了酒精度過度的酒,胃會怎麽痛,嚴重的話又要住院,他竟然還喝。


    心中心疼,從淩墨北的身上轉過視線看向坐在淩墨北身邊的葉南溪,不著痕跡的遮掩心口的怒意,落落大方的拿起新添的酒杯,為自己倒上酒。


    說道:“這位應該就是Susie吧,真抱歉,身體有些不適耽誤了些時間。貴公司的細節方麵。淩先生公務繁忙,不是很透徹。


    所以,等會還是由我來跟Susie來談談細節上的一些問題。我來晚了,怎麽也要自罰三杯,你隨意。”


    葉南溪這會兒酒喝的也不少,在夏若雨自己並非用白酒杯,而是用啤酒杯給自己倒了半杯仰頭就喝。而喝了半杯後,看了一眼葉南溪倒了第二杯。


    淩墨北眉頭一皺,坐在葉南溪身邊,當然知道葉南溪喝了多少。


    夏若雨的酒量他一直知道,在看著夏若雨準備喝第二杯,這就是在逼葉南溪跟她一起喝。


    手,按住了夏若雨的手,然後淡淡的說道:“夠了。”


    兩個字,意味十足。而淩墨北出手按住夏若雨的手腕時,葉南溪的目光便掃了一眼兩個人重疊在一起的手。


    當目光看到夏若雨手腕上戴著的白玉時,從淩墨北來這裏到現在,一直未有絲毫漏洞的表情,在看到夏若雨手腕上熟悉的玉時,愣住。


    那玉,即使四年多未見。即使陪著她的日子並不多,但是一眼便已經看出這玉是柳媽當初送給她的。


    雖然知道,夏若雨生為淩墨北的未婚妻戴著這玉鐲是理所當然,但是。


    昨天,並未見到她戴在手上,今天生病阻攔淩墨北不成,而現在戴著這玉過來,為了什麽意思她心中很清楚。


    她不明白,為什麽夏若雨把她看的如此重。她是淩墨北心中的唯一一樣,其實大可不必如防她不是嗎?


    淩墨北在看到玉鐲的時候,眼神明顯深了幾許。


    “淩先生可真憐惜人。”


    葉南溪的一句話似真似假,說的眾人立刻曖昧的笑起來。


    夏若雨臉在喝了一杯酒後紅撲撲的,聽到淩墨北阻攔她喝酒,雖然沒有達到她一開始的目的,但是能夠知道淩墨北是關心她的,已經足夠了。


    淩墨北未解釋,葉南溪的一句話讓淩墨北眼神染上一抹火焰,正在眼裏跳躍著。


    這句話,聽在別人的耳裏是誇獎淩墨北懂得疼愛未婚妻,但是聽在淩墨北的耳裏,卻飽含了太多其他的含義,而這樣的認知讓他很滿意。


    “夏秘書身體不適還能過來,已經很給麵子了。來來,先喝點湯暖暖胃。”


    分公司這塊的秘書立刻打著圓場,夏若雨順勢的坐下。


    眼神含羞的看了一眼淩墨北,身體卻有些緊繃。


    剛剛淩墨北的視線看著她的手腕,她知道葉南溪看到了,淩墨北也看到了。


    她始終猜不透淩墨北,這,她隻能這樣做。


    大家對於夏若雨和淩墨北之間,以前很少能看到他們出現在一個場合。


    就算出現了,公私似乎分的很清楚並沒有和夏若雨之間表示出一絲曖昧。


    大家心知肚明是為了維持形象,但今兒的一句話,明顯的表示了對夏若雨的關心。


    一直以來對於夏若雨和淩墨北的關係,都是斷章取義,報紙上的渲染,並沒有得到淩墨北的承認。


    今天的一句話,明顯的就已經默認了跟夏若雨的關係。


    因為如此眾人對夏若雨也就更加的給予特殊的側目。


    中間,葉南溪去了一次洗手間。


    這個樓層隻有三個包廂,而隻有他們在的包廂坐了人。所以洗手間裏除了葉南溪之外,無其他人。


    葉南溪在衝完水後走出來,便見到夏若雨站在盥洗盆處,背對著鏡子,目光正灼灼的看著葉南溪。


    葉南溪腳步未頓,在看到夏若雨的身影時,沒有一點意外,直接走向盥洗盆。


    “葉南溪,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竟然灌墨北酒。”


    葉南溪伸手,感應的水立刻衝刷而下,在手指間滑過。有些涼意的水,在指尖刷過。


    之後,幾乎沒怎麽喝酒。


    酒也漸漸的醒了一些,這些時間跟在王雅藍身邊,酒量練的已經很不錯。


    那些酒有些上腦,但是卻還有著足夠的理性,在喝了一點茶水後,酒意早已經散了一些去。


    聽到夏若雨的質問,葉南溪未立刻回答。所以,洗手間裏,隻剩下水流聲。


    “葉南溪。”


    手,被扣住。葉南溪看著手上那雙白嫩的手,在戴上白玉鐲後更加顯得白嫩的肌膚,兩個人的手重疊在一起,那白玉鐲顯得更加的刺眼。


    微眯著雙眼,是葉南溪不悅的表現。


    “飯桌上喝酒,理所當然的事情。你來遲了也知道自罰三杯,淩先生自己要自罰三杯,我還能阻攔嗎?”


    抽回手,走到一側,手放進去,把水烘幹。


    轟轟的響聲聽在耳裏,夏若雨看著葉南溪那副表情,她心口起伏更厲害,


    “你故意的,葉南溪,你明明知道墨北不能喝酒。他胃本來就不好,你讓他喝那麽烈的酒,會讓他胃出血住院的。


    你別告訴我,你跟了他一年多,你會不知道。上次墨北胃出血,醫生明明說過之前有胃出血過。


    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你清楚還讓墨北喝,你明顯就是故意報複。”


    沒有葉南溪的冷靜,夏若雨在包廂裏看到淩墨北的表情時,便已經心疼的不行。


    知道他明明知道自己可能會胃出血住院還心甘情願的喝葉南溪故意灌的酒,這樣的明顯的做法,已經說明了太多。


    她嫉妒。


    嫉妒墨北為了葉南溪做的。


    “這些應該是你關心的問題不是嗎?畢竟,淩先生的未婚妻,是你。”


    葉南溪的聲音很輕,側身便準備往外走。


    “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樣算了。如果墨北因為喝了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


    聽著夏若雨身後的狠話,葉南溪沒回答,隻是直接拉開門,往外走。


    回到包廂,葉南溪和夏若雨像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般,談笑風聲,就跟初見一般模樣。


    一餐飯吃了將近四個小時,從洗手間回來後,似乎是在孤軍一擲的,不時的會表現出一些親昵。


    不知道為何,以前在外的時候,淩墨北從來不會讓人有錯覺他跟夏若雨之間除了公之外還有私情。


    但是今天,夏若雨的一些細膩的小動作,淩墨北卻隻是裝作沒看到。那種默認,讓人更是浮想翩翩。


    直到最後,事情雖然沒有得到淩墨北的口頭保證,但是看苗頭已經差不多了。


    分公司的領導們都已經放了心,大家開心都喝的有些多。飯局到了快接近九點的時候,散了。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去。


    淩墨北和葉南溪走在前麵,而夏若雨站在他的身邊,直到走出門口。一群人站在門口等車開來之際,寒暄客套著。


    淩墨北的麵色似乎越來越差,夏若雨站在一邊,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他明明不舒服,卻一直撐到現在。在眾人紛紛離開後,分公司的副總準備送葉南溪的時候,便聽到淩墨北淡淡的開口說道:“Susie住在XX酒店,坐我的車正好順路。”


    話音落,便看到夏若雨瞪大眼睛的看著淩墨北,但是在人前也不能多說什麽。


    隻能臉色難看的看著葉南溪,一副你不是說不稀罕墨北,為何不拒絕坐順風車。


    葉南溪本來是準備拒絕的,但在看到夏若雨的表情,莫名的覺得有趣,加上淩墨北的言語的確讓人錯愕,他開口的時候在看到準備離開的那些人的表情便知道,他這個突然開口有多突兀和讓人吃驚。


    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那就麻煩淩先生了。”


    副總也喝的有些多,隻想快點回去抱小蜜。


    拉開車門坐進去後,車迅速的開離。


    司機已經開著淩墨北的車過來,淩墨北的麵色似乎越來越白了,目光這是第一次如此的直白的看著葉南溪,那眼神裏透露著灼熱火焰,在熊熊的燃燒著。


    三個人,一輛車。


    葉南溪看了一眼淩墨北,在司機下車拉開車門之時,疏離的說道:“不打擾淩先生和夏秘書的兩人世界了,我。”


    話音未落,便聽到喇叭聲。打斷的話,視線看向酒店的對麵,一輛熟悉的跑車停在那裏。


    在看到葉南溪的視線看過來,顧南城的車轉了個彎,向這邊開來。


    在看到顧南城的時候,葉南溪也愣了一下。


    今天之前,顧南城打電話過來說晚上有應酬,出酒店的時候,一群人都在寒暄著說一些客套話,一個個坐進車裏,酒店門口才寬敞了些許。


    她並未注意到馬路對麵竟然有顧南城的車,不知道是剛過來的,還是一直停在對麵,一直看著他們三個站在一起,故意在這個時候按喇叭提示。


    顧南城的車很快便停到了淩墨北的車前,一手推開車門走出來。


    從顧南城按喇叭開始,不僅是葉南溪看到了,淩墨北和夏若雨同樣都看到了顧南城的車。


    在顧南城的車開到這邊的時候,淩墨北的目光從葉南溪的臉上再轉向推開車門走過來的他。


    “不是讓你少喝點酒嗎?一段時間的節製,今天又喝成這樣。”


    顧南城走過來,在看到葉南溪酒氣撲鼻的模樣,眼神雖然還很清醒,但是那紅通通的臉讓他的眉頭自然的皺起,一副叮嚀責備的模樣。


    但是責備間,卻又掩飾不住關心。


    淩墨北站在原地,本來燃燒著火焰的眼神裏,那火焰在看到顧南城後,已經完全的變成怒火。


    “沒喝多少。”


    葉南溪感覺得到淩墨北的目光的改變,沒理直接看向顧南城,她知道他的意思。


    “你每次喝多的時候都是這樣回答我的,還好我早就熬好解酒茶了,回去喝一杯,早些睡。明天下午還要趕飛機。”


    顧南城一邊羅嗦的叮嚀著,而一邊手扶在葉南溪的肩膀上,便準備轉身。


    在轉身間,像是突然看到淩墨北一般,停下腳步轉過身說道:“淩先生,不打擾你和夏秘書,不對,應該稱未婚妻是嗎?不打擾兩人了,我跟Susie先走一步。她喝多了,需要休息。”


    淩墨北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在沒有外人的麵前,淩墨北的怒氣幾乎未在遮掩。


    顧南城的字眼間透露出來的意思那麽明顯,他早就知道了葉南溪沒事,而這些日子是他陪在葉南溪的身邊。


    該死的。


    他在痛苦的時候,她明明沒事卻隻讓顧南城知道,卻獨獨讓他當她死在空難裏,受著折磨。


    “葉南溪。”


    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字眼,這是從推開包廂門看到葉南溪到現在,淩墨北第一次叫葉南溪的名字,卻寒意十足。


    “墨北。”


    夏若雨心中一涼,在淩墨北脫口而出滿含怒氣地叫出葉南溪名字的那一刻,夏若雨隻覺得有股子寒意從身體裏滲透而出。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伸手拉住淩墨北,好似這樣就可以把他留在身邊一般。


    葉南溪的身體頓了一下,顧南城的大手扣在她的肩膀上。


    本來沒覺得有暈,但是出外後,風吹著,酒好似被吹上了腦一般。竟然在淩墨北的言語中聽到一抹子受傷。


    受傷,


    他?

    淩墨北?

    怎麽可能。


    見葉南溪未回頭,淩墨北突然向前一大步。


    步子邁得過大,夏若雨的身體被甩開拖地嗆啷了一下,而淩墨北一手扣住了葉南溪的手腕。


    葉南溪的身體被擋住,而顧南城眉頭一蹙,還未開口便聽到淩墨北冷聲質問道:“他一直知道你沒事?”


    “這重要嗎?”


    葉南溪看著淩墨北那蘊含著波濤洶湧的麵色,聲音很平靜。


    她靠在顧南城的身邊,而淩墨北臉色蒼白的站在他們的麵前,聲音越來越冷。


    “是還是不是?”


    “是。”


    眼神仿佛要穿透了葉南溪,她走得瀟灑,毫無眷戀。就算回來再看到他,也能平靜地跟他打官腔。


    四年不見,的確長了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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