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溪溪,害羞了?
第98章溪溪,害羞了?
後麵的話在兩個孩子麵前堵住,孩子不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淩墨北剛剛做了什麽猥瑣的事情。看著他的表情和眼神,葉南溪深吸了一口氣,那發泄不出來的複雜情緒,隻能突然轉身往房間走去,砰的一聲甩上門。
冷靜冷靜,除了不停催眠自己這兩個字外,葉南溪發現自己已經快失了理智,失得不行了。
明明有已經很冷靜了,明明已經做好了很強的思想準備。還是不行嗎?怎麽在他麵前,一個小小的暗示性的撩撥都能讓她情緒有波動呢。有些頭疼地按住自己的太陽穴。
心,揪住了。
“叔叔,媽媽怎麽了?”
“媽媽嫉妒你先親叔叔,沒有先親她。”
“哦,那下次貝貝先親媽媽再親叔叔,叔叔會生氣嗎?”
“不會。”
“叔叔,你真大方。那下次為了不讓小氣媽媽生氣,貝貝親了媽媽再親叔叔。”
“好。”
這看似純潔的對話裏,有著猥瑣靈魂的某人不禁開始無限的起來。
砰。
乒乓。
叮咚。
進房沒多久,葉南溪正在思索著怎麽才能把淩墨北這個簡直想侵蝕她生活的男人給弄離M國。
S他的公務有那麽閑嗎?閑得他呆在M國跟度假一樣。以前怎麽沒發現他時間這麽多,還有他的那個未婚妻。
未婚妻三個字,著實給葉南溪澆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冰冷得從頭淋下。淋的一下子清醒了起來,而葉南溪回神間才發現自己竟然把時間花在想淩墨北身上,而且好似有一些時間了。在回神後聽到外麵那些聲音。
反應過來後,立刻站起身,拉開房門。
葉貝貝和安澤坐在沙發上,兩個人動作一致,雙手捧著下額,跪在沙發上,目光正看向廚房裏忙碌的男人。
拉開門,那乒乓,叮咚的聲音更是響了幾分。
葉南溪壓著一口氣走到廚房門口,順著兩個孩子那同樣有些受驚的目光看向廚房裏的那道身影,原來,人還是無完人的。就像某人進了廚房的廚藝來說,四年來,卻未見長。
“淩墨北,我廚房東西礙了你的事了嗎?”
站在廚房門口,剛剛遠遠一看還沒覺得什麽,現在一看,那真的可謂是台風過境啊。地上,廚台上,簡直是各種被淩虐過。
廚房如果是有生命的,此時肯定是眼淚汪汪,被虐得慘不忍睹。記憶裏,淩墨北好似也給自己做過麵條,也沒見過這麽壯觀啊。
他是故意的。
但是看著淩墨北那一本正經拿著刀,一手按在魚上,一副正在認真跟魚做鬥爭的模樣。那認真的表情,仿佛砧板上的魚就是他的對手一樣。那表情,真不像是做假。但是。
“很快就能吃了。”
淩墨北一邊認真地盯著魚,一邊對著葉南溪保證。
很快能吃。
他這是在開國際玩笑嗎?
“淩墨北。”
“嗯?”
“淩墨北。”
“怎麽了?”
淩墨北這下總算聽出了葉南溪語氣不好,側頭看向葉南溪,一副我現在很忙,有事說事,沒事先出去的表情。
“滾出去。”
“什麽?”
“我說滾出去,三二一,滾出廚房。”
葉南溪真的發飆了,看著這廚房,她要收拾多久啊,那無辜的菜和無辜的魚,還有那些無辜的放在廚台上的其他菜。
如果經過淩墨北的淩虐,它們都會後悔,來這世上走上這一圈。
淩墨北見葉南溪真的怒了,放下手中的刀,也鬆了死命按著的魚,後退了一步。在葉南溪噴火的眼神下,退出了廚房。
葉南溪取代了淩墨北的位置,沒看到淩墨北那眼裏一閃而過的精光。
他想念溪溪做的飯菜,已經想了很久了。
葉南溪看著廚房,除了想拿刀砍人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
但是在法製的社會裏,文明人要有文明人的解決方法,不然,她真的想拿刀直接砍了眼前這個男人。
冷靜。
冷靜。
葉南溪不停地催眠自己,不停地讓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
直到呼吸平順了,這才睜開雙眼。開始快速的清理著廚房,動作利落迅速地把剛剛淩墨北製造的戰場收拾好。
然後看了一眼廚台上一堆菜,他這是把整個超市菜搬回來了嗎?
工作很忙,事情很多,但是在陪伴孩子這塊,和每周都會有時間就下廚,讓他們可以有家的感覺。
這一點,葉南溪從未怠慢過。就算再忙也會抽時間陪貝貝,像個媽媽一個做飯給她吃,讓她能夠感覺到家庭的溫暖。
在安澤和葉貝貝兩個小朋友那超人也有不會東西的眼神下,在兩個人中間半跪下,用跟他們一樣的姿勢趴在那裏,最好的視野裏,看著廚房裏忙碌的身影。
廚房裏,葉南溪熟練地切著魚處,熟練地處理著蝦蟹,熟練地切著菜,一盤盤地放好,用不到的直接放進了冰箱裏。
很快,剛剛還跟台風過境般的廚房已經井然有條理地呈現在眼前。而葉南溪也拿起圍裙係上,玲瓏的身影在三個人緊盯的視線下廚房裏忙碌著。
從進來便已經打量過這裏的布置,每一處都透露著主人的心思和這裏的溫馨。
身邊兩個小朋友時不時地看著淩墨北,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廚房裏忙碌的葉南溪。
眼睛圓溜溜地轉著,葉貝貝很喜歡淩墨北。不僅僅因為他長得很好看,對自己很好。看到淩墨北,就是莫名有一種親切感。
那是顧南城幹爹比不上的感覺,雖然她也很喜歡顧南城幹爹。但是……如果相較而言……她還是……
“叔叔……”
“嗯?”
看得專注的淩墨北聽到葉貝貝那猶豫的小心翼翼的聲音,側頭看向葉貝貝。
“你能當貝貝的爸爸嗎?”
一道道菜出鍋,兩個小朋友已經乖乖地自己坐好自己的位置。而葉南溪剛解下圍裙,便見淩墨北幫著她把菜往外端。
當一道道菜擺上桌,淩墨北跟安澤坐在葉南溪和葉貝貝的對麵,而葉南溪如每次吃飯前一樣,先幫葉貝貝夾一些她想要吃的。
然後這才拿起自己的碗準備吃飯,從頭到尾都是當著淩墨北是個透明的人。
淩墨北看著桌上的一道道的菜,其實曾經並不覺得這樣的感覺是幸福的。
在他的眼裏,這樣的飯菜是理所當然。
時隔四年,淩墨北看著桌上的這一道道菜。每一道都散發著濃鬱的菜香味,如果跟酒店的菜肴相較,這明顯地上不了台麵。
但是,這四年來,吃遍了各地的飯菜,可是記憶深處記得最深的還是那吃得為數不多的幾次。
他想著,就算努力地壓抑著,卻依然無法欺騙,他記著葉南溪的一切,就算是封住,也未成忘過。
幾乎是帶著神聖的表情吃著麵前的菜,咀嚼在口中,每一口都是記憶裏的味道。心口,各種情緒在翻湧著。
如此和諧又似詭異的氛圍裏,在飯吃了一大半時,葉貝貝抬起埋頭吃飯的小臉……想著剛剛問叔叔的問題,然後叔叔說要問媽媽。
“媽媽……”
“嗯?”
停下手上夾菜的動作,側頭看向葉貝貝,聲音輕柔。
“叔叔可以做我爸爸嗎?”
一句話,讓葉南溪臉上的表情有些怔。沒有看向對麵,也明顯的感覺到淩墨北那火辣辣的目光。
“貝貝不是有幹爹嗎?”
無視淩墨北那穿透人的目光,葉南溪微怔後,放下碗筷,伸手摸摸葉貝貝的小臉頰。
這還是葉貝貝第一次在她的麵前說到爸爸這個詞,開頭的兩年,葉貝貝還不能理解爸爸這個字眼,之後的兩年因為有顧南城的存在,葉貝貝也沒再提過。
“媽媽,貝貝想叔叔做貝貝的爸爸,貝貝喜歡叔叔。媽媽,可以嗎?”
葉貝貝那漂亮的大眼睛看著葉南溪,盯得葉南溪眼眶有些濕。
她不知道為何葉貝貝會這麽喜歡淩墨北,心中有些酸。
“貝貝,叔叔就要結婚了,以後會有自己的寶寶,所以,叔叔不能做貝貝的爸爸。”
淩墨北聽到葉南溪的話後,眼神明顯的黯了幾許,也許是應該。
葉貝貝似乎被打擊到了,抬起頭看著淩墨北,眼眶明顯紅了一些。
葉南溪看著葉貝貝傷心的模樣,心中的怒氣在翻攪著,看著那罪魁禍首,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
如果不是他,不讓貝貝這麽喜歡他,貝貝也不會有讓他做爸爸的想法。
他明明不可能做貝貝的爸爸,為什麽還要給貝貝期望,讓她的寶貝這麽難過。
就像是明明有了夏若雨,還在這裏糾纏,讓人覺得他的心好似。
啪……
手中的筷子在手中握緊,抬起頭看向正用深邃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淩墨北,力持平靜的看著淩墨北,壓抑的怒意讓葉南溪的聲音明顯地低啞了許多……
“淩墨北,我們談談。”
走進房間,淩墨北第一選擇就是房裏他看得最順眼的物件。
床……
也是他很想壓著葉南溪躺上去的地方。
見淩墨北毫不含蓄客氣的直接往大床上一坐,一副自然霸氣的雙腿交疊兩手順勢往兩側一撐,眼上抬,看著葉南溪。
唇瓣蠕動了一下,最後還是把讓他從床上挪身的話給咽了下去,現在,無畏糾纏這些。
葉南溪的房間並不小,床在正中間,葉南溪靠在門邊用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看著自然坐在床上的淩墨北。兩個人中間隔著的距離讓淩墨北有些不悅,這樣的距離,太過於生疏。
“你準備這樣隔空跟我喊話的談?需要幫你準備個擴音器?”
嘴角輕扯,淩墨北聲音略帶笑意。
這樣的淩墨北,依然是記憶裏陌生的。
葉南溪不想讓淩墨北發現與他共處在一個空間裏,她身體自然的緊繃。身體不著痕跡的放鬆,然後邁步走過去。拉過一邊的電腦桌前的椅子,在離淩墨北觸手不及的位置坐下。
“坐的有點遠,說話會聽不見。”
淩墨北那好看的薄唇輕扯……話剛出,果然看到麵色沉靜的葉南溪突然麵色變化,抬頭看著淩墨北,眼裏跳躍著讓人悸動的火焰。喉結,不由的上下滑動了一下。
火焰在胸口跳躍著,內心藏著的那頭野獸在心口不停的奔騰著,叫囂著跨越那三步的距離,撲倒在床……
深吸了一口氣,無視淩墨北故意的挑事。
“淩墨北……”
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一抹沉凝……
“貝貝對我很重要,她還隻是個孩子,經不起你玩。要是你還有一點人性,別傷害孩子,她才四歲。”
那個玩字,讓淩墨北眼神深邃了幾許。
“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淩墨北,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夠體會孩子沒有父親時,那種渴望父愛的感覺。我知道你已經知道貝貝是熙雯的孩子,她的親生父親是誰我不知道。
即使這兩年多,我努力的彌補不讓她感覺到缺少愛。但是,她的內心深處那樣渴望著父愛。你明明知道你不能給她她想要的父愛,為什麽要給她不能實現的期望,她隻是個孩子,她會當真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在遊戲裏可以全身而退……”
“不能實現的期望?為何不能?”
淩墨北很利落的挑出重點的關鍵詞。
葉南溪好聲好氣的跟淩墨北講道理,他竟然問她為何不能。
“為何不能?淩墨北,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你是夏若雨的未婚夫……”
淩墨北麵色不動聲色,但是眼底明顯的跳躍著星火……
“有衝突嗎?”
淩墨北的聲音太雲淡風清……
葉南溪聽在耳裏,臉色攸地變了。她從未把淩墨北接近貝貝的目的往其他方麵想,而他的話意思是……
“你要跟我搶貝貝?!”
葉南溪一提到葉貝貝,失了冷靜。整個人從椅子上彈起來,居高臨下,像隻護著小雞的母雞一樣的憤怒看著淩墨北。
看著葉南溪那突然變了的臉色,淩墨北心揪了一下,莫名一疼。他隻是想看她失控的模樣,有一種逗弄她的快意。
故意用話來誤導她,可是沒想到她反應這麽大,那表情那眼底的惶恐讓他心莫名的揪住,他給她的不安如此強烈……
從他們重逢後的第一次開始,她心中的刺……雖然,不崇尚所謂的解釋,事實勝於雄辯,在真相麵前,那些緋聞和非事實根據的東西有一天總會水落實出。
他不需解釋,時間會證明。但是,這些時間裏,他似乎漸漸有滋生出另一種覺悟,也是第一次,想要解釋一次。“沒說跟你搶貝貝。”
葉南溪那緊繃的臉,明顯的鬆了口氣。
“既然不跟我搶貝貝,那你……啊……淩墨北,你做什麽?”
剛剛憤怒的站起身,克製不住的邁前了兩步,此時,葉南溪就是站在淩墨北一手觸及的地方。在葉南溪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想繼續剛剛的話題時,話還沒說全,手腕已經被淩墨北扣住,天旋地轉間,人已經整個被壓進了柔軟的大床裏。
淩墨北那張放大的俊臉呈現在她的麵前,近距離的燈光下,他那雙勾魂似的深邃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葉南溪。
相貼的身體,那緊繃著的肌肉,明顯的血氣膨脹著。隨著氣息吐出,摩擦在一起,很容易掀起火焰。
“溪溪……”
大手,撫過葉南溪粉嫩的小臉,很享受那肌膚在手指間的感覺。指腹在摩挲間,薄唇更貼近了幾許。氣息就這樣纏著葉南溪,帶著一股子惑情的味道。“菜,還是那個味道……”
菜,關菜什麽事情。
太過於近距離,葉南溪的氣息有些不紊。
發現自己大腦開始暈乎乎的,葉南溪頭潛意識的往一邊側,身體扭動的想要掙紮,手抵在淩墨北的肩膀,明明很用力,卻撼動不了身上男人分毫。“淩墨北,你這樣我們沒辦法談。”
他的氣息,太惑人。
“別動,再動真沒辦法談了。”
淩墨北的聲音過於沙啞,那輕微的扭動,讓火焰又飆高了幾分。
他又不是聖人,她在他懷裏還能坐懷不亂。天知道,他想要她想的快瘋了。
身體一僵,暗示性太強的話,就算話不懂。但是這樣被壓著,她怎麽跟他談。
“葉南溪,聽著。”
聲音,難得的低沉嚴肅,兩個字,讓皺眉的葉南溪不由把視線轉向了淩墨北。
剛別過的視線又被鎖住,而淩墨北剛剛撫著臉頰的右手扣著葉南溪的臉頰,認真的看著葉南溪說道:“我隻說一遍。”
葉南溪似乎感覺到了那股子奇怪的氛圍,他的眼神。
身體不由的僵在那裏,就連扣在淩墨北肩膀上準備掙脫的手,也不由的收緊。
瞳孔在收縮,心不知為何,會跳的突然亂了節奏。
“從我讓你把心交給我的那一天開始直到現在,從來都沒有別人,包括,若雨。”
他的眼神,太真。他的語氣,太慎重。他的氣息,太過於懾人。
“葉南溪,從那天開始,我想要的隻有你。”
葉南溪躺在那裏,避無可避……
唇瓣微張,這近乎表白的話真是由淩墨北口中說出來的嗎?
第一反應是震驚,覺得眼前的男人被附身了。之前的表現就夠詭異了,現在說這些話更詭異……
眼睛眨也不眨,粉唇微張。
放在淩墨北肩膀上的手突然抬起,用力的捏了一下淩墨北的臉頰。吃痛的淩墨北眉頭一皺,一把扣住葉南溪的手,他難得的情緒外露,等了半天的回應,竟然是捏他……
“葉南溪,你沒什麽話要說?”
淩墨北吸了口氣,手按住葉南溪,眉頭輕蹙,不悅的開口……
“說什麽?”
沒猶豫的,說的輕巧。
“你說呢!”
淩墨北的明顯的開始危險,連雙眸都開始危險的眯著。
“你很重。”
葉南溪麵無表情冷靜的開口……
“淩墨北,已經很晚了,你該走了。”
“葉南溪……”
淩墨北眼神越發的黯了,看著葉南溪那一點沒表示的小臉……在葉南溪掙紮間,手用力的扣住葉南溪。
當滿含著不甘怒氣的眸子看到葉南溪那眼裏閃過的不知所措時,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人都說,關已則亂,這句話可一點也不假。
這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他一眼就得看出來她話的真假。因為是在自己身上,因為在乎,所以才會沒第一時間看出葉南溪的偽裝……
“溪溪……”
葉南溪已經快裝不下去了,她需要冷靜的消化消化,隻想快點送走這個剛剛丟了個炸彈的男人……
“害羞了?”
“鬼才……唔……”
“我說你害羞就害羞了。”
一句話,堵住了葉南溪欲辯駁的小嘴。害羞嗎?她隻是不知道如何反駁他。那眼神過於認真,讓她滿腹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熱吻,劈頭蓋臉而來,下額被扣住,著實的承受著他印下來的吻,淩墨北啃咬著葉南溪紅唇的力道像是要把她吞進肚子裏一樣。
她折磨的他好苦。
安靜的房間裏,隻聽得到兩個人時輕時重的喘息聲。
“住手……”
葉南溪下意識的抗拒,想要躲開淩墨北那辟天蓋地的吻。
“溪溪,忍不住了。”
淩墨北貼在葉南溪的耳側,壓抑了太久,理智已經完全的拋到了九霄雲外,在嚐到了美妙的滋味,便不想要放開。
“淩墨北,你瘋了……”
貝貝和安澤在外麵,而且,她跟他之間,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我是瘋了……”
“媽媽,叔叔,幹媽的電話。”
葉貝貝的小腦袋湊了出來,看著裏麵站著的淩墨北,漂亮的眼睛四處轉悠,找著媽媽。
葉南溪手指都在顫抖,坐起的身體,快速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在整理好衣服後,一把推開淩墨北狠狠瞪了一眼,然後走向葉貝貝伸手接過電話。
“安然?”
葉南溪輕咳了一下,想掩飾剛剛激情的沙啞,但是吐出來的聲音,還是撩人的讓站在裏麵的淩墨北兩腿間更繃緊了一些。
“叔叔,你跟媽媽在做什麽?”
葉貝貝那雙漂亮的大眼,從葉南溪從淩墨北身後走出來開始,就一直好奇的轉著。
葉南溪聽到葉貝貝的話,走向外麵的步子不穩的嗆哴了一下。
“捉迷藏,叔叔贏了就能做貝貝爸爸了。”
說謊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那叔叔贏了嗎?”
葉貝貝雙眼立刻就放光了,看著走過來抱著自己的淩墨北,雙眼裏寫著期待。
“貝貝想叔叔贏嗎?”
淩墨北看著背對著自己走向陽台的葉南溪,頓了頓腳步,眼裏閃過一抹邪肆的光芒。
“嗯。”
葉貝貝立刻點頭。
淩墨北貼著葉貝貝的耳朵,說了幾句……
“真的嗎?這樣叔叔就能做貝貝爸爸了嗎?”
“叔叔會騙貝貝嗎?”
淩墨北說的正經,葉貝貝立刻燦爛的笑道。手摟著淩墨北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兩個人大手勾著小手,拉勾勾……
葉貝貝是歡樂的笑,淩墨北則是看著陽台外的那抹倩影邪肆的笑……
借著接安然的電話,葉南溪也順便冷靜了一下。安然問起貝貝說的叔叔是不是淩墨北時,葉南溪含糊的不知道怎麽回答。
有些亂,含蓄的說等她回來再說。兩個人再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站在外麵一會兒,等剛剛的衝擊冷靜了,葉南溪這才轉身往裏走……
淩墨北還跟個大爺一樣的坐在沙發上,抱著葉貝貝,而安澤坐在一邊,三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麽,時不時就傳來貝貝咯咯的笑聲。
“葉貝貝,該睡覺了。”
“好。”
本來還以為葉貝貝會別扭一陣子,要纏著淩墨北撒會嬌,沒想到,這麽好說話。
葉貝貝起身,順手拉著淩墨北的手就要往房間裏走,葉南溪看著葉貝貝的動作,半天沒反應過來。
“貝貝,叔叔要回家了。”
“剛剛叔叔已經答應陪貝貝睡了。”
葉貝貝握著淩墨北的手,不放開。小嘴噘著,一副抗議的模樣。
“淩墨北。”
葉南溪蹙眉,他在打什麽歪心思。淩墨北聳聳肩,一副無辜的模樣。
“貝貝……”
淩墨北剛開口,便見葉貝貝小嘴一癟,兩手把淩墨北腿一抱哭著說:“不,貝貝不讓叔叔走,叔叔騙人,叔叔說陪貝貝睡的。叔叔說話不算話,嗚嗚……媽媽,我要叔叔陪貝貝睡……”
“葉貝貝,不許任性。”
葉南溪葉貝貝趴在淩墨北的腿上,哭的慘兮兮的,有些心疼,但是比起讓淩墨北留下來……很明顯……
“我不……嗚嗚……澤哥哥……”
葉貝貝哭的更凶了,還吸著鼻子找幫手。
“幹媽。”
安澤站在一邊,看著葉貝貝臉上一點淚水也沒有。
“嗯?”
葉南溪頭大,聽到安澤開口,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葉貝貝一直很聽安澤的話……
“你一直告訴我們民,主,我們投票決定吧。”
安澤的一句話讓葉南溪表情一下子怔了,而淩墨北看著安澤,眼裏明顯有著欣賞。小家夥,才四歲多,就知道用民,主。
“我同意叔叔留下來。”
“我也同意叔叔留下來。”
葉貝貝這會兒吸著鼻子,很快速的回答著。
“兩票對一票,幹媽,結果是叔叔留下……”
雖然兩個人才四歲多,但是美式教育,葉南溪的確是如此教的。現在要是否認,那就是在說以前的教育方式都是在欺騙小朋友……
“叔叔,我們去睡。”
葉貝貝小臉離開淩墨北的大腿,臉上哪裏還有淚水。淩墨北摟著葉貝貝,大踏步往葉貝貝的小房間走去。直到房門被合上,葉南溪還站在原地。她是被一大兩小陰了嗎?
床上的人已經熟睡,一直靠在一邊的人睜開未曾入睡的眸子,眼裏一片清明。一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腳步,無聲無息的。
拉開的房門,吱呀一聲,而後淩墨北的身影在客廳裏行走自如。當站定在葉南溪房門口時,手扣上門把,輕擰,果然是落了鎖……
眼底閃過一抹深邃,大手伸進外套的口袋裏,手指輕碰間,發出些許金屬的聲響。
他的存在感實在太過於強烈,隻是房間逗留那會兒,好似整個房間都已經充滿了他的氣息。縈繞在鼻息間,輾轉反側。
即使門已經落鎖,即使他是在貝貝的房間裏。腦卻不由的去想,貝貝那張小床,他的四肢如何伸展……
搖搖頭,把腦中關於淩墨北都給搖去,越是搖越是清晰……
其實,腦中最清晰的還是那幾句話。就像是不停在單曲循環一樣的在腦中這樣奔著,他的行徑是故意的,明眼都看得出來。
就是因為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葉南溪心底才會有這麽複雜的矛盾。就在矛盾中翻轉了半個小時……
突然……
葉南溪翻床起身,走進浴室……
再回到床上,葉南溪拉上被子蓋住自己,閉上雙眼,什麽也不敢再想,腦中不停的催眠著快睡快睡,門已經鎖了,沒關係。
在不斷的催眠下,這次,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門伴隨著鑰匙插入孔裏轉動的聲音,接著房門被擰動著,慢慢的打開。
淩墨北的視線在一片黑暗裏精準的鎖在床上,邁步,一手關門,哢嚓一聲,是落鎖的聲音。邁著如貓的步子靠近床,坐下間,床也隨之深陷下去。
從一開始的黑暗,在走進來後,窗簾裏透著的隱隱一點光足以讓他看清躺在床上的身影。
蜷縮成一團的身影,四年了,她依然是這個睡姿。
總是蜷縮成一團,像是在尋求安全感一樣。臉貼在枕頭裏,巴掌大的小臉大半個深陷在軟軟的枕頭裏,而烏黑的長發,直披而下,幾縷遮在臉頰上,大部分的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形成一股子視覺衝擊……
被子嚴實的裹在她的身上,整個人顯得更加嬌小纖細……
一手撐在床側,一手挑開那遮住葉南溪小臉的發絲。
當遮住的臉頰慢慢的呈現在眼前的時候,淩墨北慢慢的低下頭。
剛剛隻是朦朧的影像隨著頭越來越靠近,眼前的小臉也越來越清晰。濃重的呼吸噴在她的小臉上,帶著一股子瘙癢的感覺。
手挑開的發絲,露出的鬢角,貼近間,看到葉南溪正蹙著眉頭。
額頭更是有細密的汗滴密布著,唇瓣正在緊抿著,在看到葉南溪的表情時,立刻側過身,一手打開燈。
突然的亮光,臉不再朦朧,而是清晰的印進眼裏。隻見躺在床上的葉南溪臉色無一絲血色,額頭上的碎發都被汗水濕透。小臉皺成了一團,整個人還在睡夢中。
“溪溪……”
淩墨北心中一驚,立刻伸手拍了一下葉南溪的小臉,拉開被子,一把摟住葉南溪。這才發現葉南溪的手是捂在肚子上的,在夢裏不適的葉南溪隻是流了些冷汗。
被突然叫醒,大腦便清楚的接收到了那由腹部傳來的疼痛感……
身後靠著的溫熱,以及那近距離下不會看錯的臉。那一陣陣的疼讓醒了的葉南溪不由痛苦的喘息,手按著腹部按的更緊了。
“溪溪,怎麽了?”
淩墨北的聲線有些不穩,把葉南溪摟的更緊了,手貼著她的臉,除了汗水,也未發熱有異樣。但是那表情,明顯就像是在受十大酷刑。
一時間,有些焦急。
葉南溪心口有火焰在燃燒,疼痛當中臉色更是不好。剛剛在發現來事了,立刻就到浴室準備好,躺在床上立刻摒除雜念的睡了。
以前如果是白天,她會立刻吃藥。但這次正好是晚上,又不需要熬夜工作。葉南溪就想立刻睡了,也不用吃藥了。
這會兒是睡著了,被弄醒了。心底的火焰在飆升著,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溪溪……”
“出去。”
咬牙,葉南溪翻個從淩墨北的懷裏退開,又整個蜷縮起來。咬著唇捂著小腹便準備下床拿藥……
一雙大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再次帶進了他的懷裏。另一手便準備打橫抱起她,一邊動作一邊說道:“去醫院。”
在淩墨北的認知裏,手捂著腹部,還疼的這麽厲害。
應該就是急性闌尾炎,看她疼成這樣子了,還有一副不準備去醫院的模樣。不由聲音也冷急了一些,手動作力道也大了些。
葉南溪已經疼的半死不活了,腦子卻清醒的很。一聽到去醫院,就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淩墨北,身子往一邊一縮,皺眉頭的看著淩墨北說道:“不去。”
一邊退開,一邊又要下床。藥,她現在急需要要。早吃一秒,就少疼一秒。
淩墨北見葉南溪都疼成這樣子了,竟然還在那裏任性的說不去,臉色更是沉了幾分。
“必須去。”
音落,手已經又把葉南溪卷回了自己的懷裏。
“我說我不去。”
葉南溪疼的難受死了,用盡力氣的揮開淩墨北,也顧不得穿鞋了。一手捂著小腹,彎著腰就往抽屜那邊走。
“葉南溪,跟我對著來也要看個時候。你都疼成這樣了,再不去醫院做手術,真想疼死是嗎?”
淩墨北見葉南溪任性,口氣越來越不好。再看她赤腳,眼神越發的深邃。沒他叮嚀,連要穿拖鞋都忘記了。
強行的把走了幾步的葉南溪給抱進了懷裏,一手拿起掛在那裏的外套,往葉南溪身上一包,臉色凝重的往外走。
葉南溪被打橫抱起來,臉色蒼白的還沒反應過來所謂的手術的意思……
“手術?什麽手術?”
淩墨北已經走到房門邊了,有些後悔剛剛猥瑣的落鎖了。一手抱著葉南溪,一手打著多了一道程序的門。
“一個小手術,切掉就行了,不用害怕,我在。”
淩墨北以為是讓葉南溪想到了之前不好的回憶,立刻心揪緊了,聲音也從剛剛的冷硬,柔了幾分。
切掉,切掉什麽?葉南溪看著淩墨北那認真的臉,臉更是白了幾分。
“你要我切什麽?”
淩墨北手已經打開門了,看著已經疼成這樣,還在那裏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的葉南溪。抱在懷裏的身體,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害怕這樣會讓她身體染上風寒,身子股本來就不好,不由的更拉緊了他身上的外套……
“盲腸。”
盲腸……
她的盲腸礙著他的事了嗎?葉南溪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真是呆了。
手還抓著淩墨北的衣服,看著淩墨北,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樣。連疼痛都暫時忘記了,他竟然以為她闌尾炎……
“淩墨北……”
“閉嘴,必須去醫院。”
淩墨北因為擔心而不耐煩的打斷葉南溪的話,邁步往外走,還一邊小聲,不想吵醒裏麵兩個孩子。
還沒走兩步,剛在困惑,葉南溪怎麽這麽順從的真閉嘴了,以為是痛暈了,誰知道一低頭,就看到葉南溪那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他……
腳步一頓,眉頭輕蹙……
“淩墨北先生,我是痛經。你是不是準備帶我去醫院,把我的子宮切了?”
那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秒殺……
這世上能秒殺淩墨北的,真幾乎沒有。而葉南溪很榮幸的秒了一次淩墨北,看著淩墨北那瞬間石化的表情……
男人,女人,都知道痛經是怎麽回事。但是他好像沒有看到過葉南溪痛經的模樣,所以……
“以前沒見你疼過。”
淩墨北有些尷尬的往回折,返身再回到房間,關上門。在把葉南溪放回床上後,用麵無表情掩飾自己擺的烏龍而造成的尷尬。
“以前你隻會脫我衣服。”
葉南溪這話倒不是刻意的控訴,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聽在淩墨北的耳裏,臉色微微有些變。想起兩人在一起的那些時間裏,的確,大部分時間在床上。
其他時候,也正好是她正常的時候。唯一一次來事了,還是已經來了。所以從未見過她如此……
“每次都這麽疼嗎?”
見那已經白的可憐的小臉,淩墨北喉嚨有些幹,有一種莫名的類似歉疚的情緒在內心翻攪。
“習慣了。”
三個字,像是重錘錘上了淩墨北的心。
“我給你倒杯熱水。”
淩墨北發現過多的言語,無法表達些什麽……
丟下句話,轉身往外走。葉南溪現在疼的沒心情跟他說什麽不用,她的確需要水。
沒了淩墨北的搗蛋,葉南溪直接走到抽屜前,把自己一直想要拿的藥拿在手上,剛折身走回床上,直接剝開兩粒,正好,淩墨北端著熱水推門進來。
一眼便看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藥,以及她手心裏的兩粒膠囊狀的藥丸。
幾個大步,葉南溪剛準備伸手接過水,水沒接到,手心裏的藥倒是立刻被拿走。
沒有防備,藥就這樣淪陷在他的大手裏,水放在一邊,順手拿起桌上的。接著直接走向抽屜,在裏麵翻了一下。
確定了沒有後,折身,往浴室裏走。
被這一係列動作給震在那裏的葉南溪,眼見著救痛良藥被淩墨北盡數拿著進了浴室,在反應過來時,淩墨北已經到了浴室門口了……
“淩墨北,你做什麽……藥給我……”
腳剛落地剛站起來,便聽到浴室裏抽水馬桶傳來聲音。
接著淩墨北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裏,若無其事的完全不知道他剛剛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他究竟知不知道藥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多重要,知不知道沒藥,她得多痛苦啊。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淩墨北!”
葉南溪雙眼瞪大,看著淩墨北,那眼神,恨不得把淩墨北給吞噬了。
淩墨北若無其事的走過來,伸手看似溫柔但是帶著強製性的力道按住葉南溪的肩膀把她按坐到床上。葉南溪又疼又氣,被淩墨北接近強製性的按回床上,拉好被子。
一邊動作一邊說道:“以後不許再吃藥,那藥副作用大,對身體不好。以後我讓人開點中藥給你喝,調理調理。別瞪我,瞪我藥也沒了。”
“你!”
葉南溪一口氣憋在心口,想吵架這會兒都沒力氣。
隻能捂著手像是泄憤一樣的轉過臉不搭理淩墨北,一手按緊小腹,一手扯高被子捂著臉,冷冷的說道:“我要睡了,滾出去。”
沒力氣吵,又疼的厲害。葉南溪閉著眼睛,背對著淩墨北。
淩墨北站在一邊對於葉南溪那近乎於泄憤的話語竟然沒有抵回去,而是真轉身離開了。
房間安靜了,葉南溪捂著肚子,疼的更厲害了。眼眶不由的有些濕,整個人緊緊的蜷縮著,真恨不得立刻有人把自己敲暈了。可是這疼的,越是想睡越是睡不著。
心中恨淩墨北恨的真恨不得有力氣把他撕碎的一片片的扔進抽水馬桶裏抽走,抽到太平洋,大西洋,哪個洋都好,隻要別再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不停的腹誹,不停的說,葉南溪大腦越來越清醒。因為清醒,開門的聲音也很是清晰。聽到門擰動的聲音,葉南溪那疼的睡不著的怒氣盡數的想要發泄到淩墨北身上。
見他不識相的又進來,立刻轉身生猛的瞪向淩墨北……
“我讓你滾出去,別出現在我的麵前……”
話還沒落,在看到淩墨北手中冒熱氣的碗時,聞到空氣中那不陌生的味道。
怔愣間,淩墨北已經邁步走了過來。葉南溪看著淩墨北小心翼翼的端著手中的碗,一步步的走過來。聞著那味道,其實已經知道他手上的東西是什麽了。
坐下,放於一邊。
“喝點這個,網上說這個有用。”
剛剛他出去第一時間就是拿IPAD查了一下,知道這個有用。
雖然沒弄過,但是按照著來,也算弄出來了。濃濃的薑味在鼻子前散開,葉南溪看著麵前的褐色的水。眉頭皺起,頭別開。
“不喝,拿出去。”
“葉南溪,我不介意用我喜歡的方式喂你。”
見葉南溪縮在那裏,咕噥著抗議。不客氣的威脅著,葉南溪身體一僵,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是記得他口中所謂的他喜歡的方式是什麽方式。
明明之前的一切都已經被塵封了,可是此時,卻那麽輕易的就讓人記起……
抿了一下嘴,討厭生薑味。特別是這種熬出來的生薑,他真是在虐待她。
見葉南溪妥協,淩墨北伸手摟起葉南溪,一手端過放在一邊的紅糖薑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湊進葉南溪的嘴邊……
皺著眉頭,跟要去赴死一般的張開嘴,喝了一口直接吞下去。那表情,太猙獰,讓淩墨北有一種自己手中端著的就是毒藥。
“不喜歡薑?”
葉南溪不回答,隻想快點喝完,了事。
熱卻不燙的紅糖薑水入了胃,帶來暖暖的感覺。身體裏的寒氣明顯的退了一些,雖然沒有達到解痛的效果,但人明顯的舒服了一些。
一碗喝了下去,便聽到淩墨北聲音明顯的低柔了幾分的問道:“好些沒?”
“嗯。”
不知道應該對這樣的淩墨北說什麽,葉南溪隻能躺下閉眼,裝死。
悉索的聲音,沒一會兒便聽到開衣櫥的聲音。微眯眼,看著淩墨北拿著她的睡衣走過來。立刻渾身防備的說道:“你做什麽?”
“你現在這情況,我能做什麽?”
這話,說的有些憋。費心思的留下,準備晚上能夠得逞,萬事俱備了,隻欠這東風,誰知道東風沒來,還刮來個事風……
葉南溪癟癟嘴,他說的也是事實。也因為這樣,她才會在剛剛睡前,有些安心。不用擔心他想方法闖進來,果然沒想錯他的猥瑣……
“淩墨北,你讓我安穩睡下行嗎?我真難受。”
“換了衣服再睡。”
淩墨北堅持的扯著葉南溪的衣服。
“不用。”
“換,別以為我動不了你,就沒其他方法了……”
淩墨北的手解著葉南溪的睡衣紐扣,葉南溪手還扣在他的手腕上,聽到淩墨北暗示性的話,疼的慘白的眼睛,不由飄上兩抹紅雲。
“全身上下,閉眼睛我都知道是什麽樣,別扭什麽。”
淩墨北一邊脫著明顯已經認命妥協的葉南溪的衣服,一麵嘴上借著陳述事實。
“閉嘴。”
葉南溪尷尬了,這男人,腦子裏天天在想什麽……
“想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