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一百萬不可以嗎?
第110章 一百萬不可以嗎?
許氏集團宣布破產並入環宇集團旗下的財經新聞連著在財經各大頻道報道了好幾天。
大家都難以置信,許氏集團曾經可是吞並了好幾家大公司,在H市一家獨大好多年,如今說破產便破產了。
幾乎成為很多人津津樂道的茶後笑話。
許靈清剛到家便有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從裏麵出來,為首的人更是異常橫行霸道,連門口的傭人隻是抬頭看他一眼都被打罵了幾句。
她低頭捏緊腋下的包,盡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不被他們關注到。
但為首的人卻停在了她的身邊。
許靈清緊緊盯著地麵那雙不動的腳心裏敲鑼打鼓的,不自覺地往後麵退了幾步。
“許家千金許靈清?”那人嘿嘿笑了幾聲,手指在下巴處摩擦,音調有調戲的意思,臉上笑的褶皺盡顯。
突然被叫到,許靈清一抖身子,本不想抬頭,但卻被那人恐嚇到不得不抬起頭來:“我,,不是許靈清。”
她說的自然,那人猶豫了幾秒往後麵看了下。
許靈清見他們要翻手機下意識地捏緊衣袖。
完蛋。
忘記網上能找到照片了。
看了照片後,為首的人揚起嗓門罵道:“呸,去你媽的,敢騙老子。”為首的被她這句話徹底激怒,這照片上的人不就是她,糊弄他這個老實人。
許靈清激靈一下,被他這粗野的樣子嚇到,連忙往屋裏麵看去,院子裏早就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為首的人見她膚白嫩美的模樣,伸出手按上她的肩膀。
笑的一臉奸邪:“你爸欠我錢,要不你陪我一夜抵些?”明明是商量的話,可完全不等許靈清點頭直接上手去攬她的腰。
腰上一癢,她立刻叫出聲來,無比嬌媚的一聲令為首的人浮想聯翩,更是迫不及待。
用力將她攬進懷裏,不管她掙紮徑直往前麵走卻被後麵的小弟叫下。
隻是爬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麽便讓他笑出聲來,又帶著許靈清勾回到屋內。
許父見他又回來,懷裏還夾著許靈清,怒氣衝衝地從一片狼藉的沙發上站起來,可終究是一介商人,開口的時候語氣瞬間軟了下來:“你不要動我女兒。”
他這中氣不足的聲音逗笑了這群混混。
許靈清更是心灰意冷,幹脆放棄反抗,鬆手癱在了那人的懷裏任由他拿捏。
“今天你女兒陪我睡一夜,你欠我的一千萬可以少還一百萬。”說完他還大笑起來,一百萬睡一次嬌媚小娘子怎麽不可以?心下又癢癢幾分,攬著許靈清的手都用力許多。
許父聽到這話,竟然停頓幾秒鍾,似是在掂量這個價格合理不合理。
旁邊的許母往日性子便柔軟,這許靈清也不是親生的,對她也不好,更是坐在旁邊不說話。
要她說,這個價格剛剛合適。
為首的人自是看出了許父的猶豫又添油加醋道:“再猶豫一會兒這小妞可不值這個價格了。”
許靈清噙著淚水,淚眼汪汪地望向了許父衝他搖頭。
即使她平日玩的花,可也不想平白無故地被這種人糟蹋。
“怎樣?”為首的人步步緊逼,又急切地問著,許靈清那柔軟的身姿貼在他的身上讓他一刻都等不得。
許父歎口氣,癱坐在沙發上,滿臉無奈,看了看許靈清。
那眼神似是在告訴她委屈她了。
今時不同往日,若是以前他斷然不會為這一百萬低頭,但現在,他們許家欠了一屁股子的債不說,更是沒車沒房,一無所有了。
“爸!你不能這樣!你想想江以牧,我我如果名節不保,不是一百萬的事情。”許靈清像是想到什麽了一樣,被那人拖著還不停的說著,這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一定要緊緊抓著。
隻要她提出來,父親一定能權衡到裏麵利弊。
許靈清叫喊著被拉進房間裏麵,門啪的一聲被合上,與外麵隔絕。
這清脆的一聲把許父的腦子撬開了道。
他扭臉看著旁邊的小嘍囉們,轉身要去廁所卻被攔了下來。
許父滿臉惱怒,佯裝生氣道:“我女兒都賣給你們了!你們還想怎麽樣!廁所也不讓上。”
小嘍囉們聽到這話轉臉相互看了看,隻好讓出道來,也是看他可憐。
他連忙攥著手機往廁所跑,生怕被看出一點兒的端倪出來。
進道廁所裏麵,他把門直接上鎖,然後顫著手給江以牧打電話。
隻要江以牧接就說明他心裏是有許靈清的,這以後的賬不發愁還不上,如果不接,那他立刻出去,不會再管許靈清的死活。
就這樣辦。
許父咬咬牙把手機放到耳邊聽著那邊嘟嘟嘟的旋律音,下意識抿上嘴焦急地等待著。
“許叔,有事嗎?”江以牧冷漠的聲線夾雜著機械滋滋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他懸著的心瞬間落在地上,著急忙慌道:“靈清有危險了,以牧你快來叔叔家,隻有你能救她了,算是叔叔求你。”
江以牧正在翻文件的手停了下來,皺眉給旁邊的人示意讓他們把聲音放輕些。
又對著電話那端說:“許叔你別急,我忙完這些就去。”
許父聽了這些話更著急了,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結結巴巴地說:“不不不行,現在就來。”
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他下意識噤了聲,生怕江以牧會直接把他的電話切斷。
其實江以牧也確實有這個想法,但看在之前許父待他親切也時常幫他母親的麵子上,他沒有。
“好。”江以牧把筆放到桌子上,應了下來。
聽到他確切的回答後,許父徹底放鬆下來,門外卻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外麵的人吼著:“開門,開門!”
許父看電話已經切斷,把手機放回口袋裏麵,打開門,佯裝成一副難過的模樣。
那人本就是急著上廁所的,罵罵咧咧的罵了句:“他媽的,這麽大的破房子就這一個廁所。”
這話引來許父的側目,撇撇嘴,愚蠢。
他剛出廁所就聽見房間裏麵許靈清的叫喊聲。
隻能幫她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