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你把她怎麼了
109 你把她怎麼了 喬路一喝完了懷裡抱著的半瓶酒,又嚷嚷著要酒保給她拿酒,老闆不準,酒保也不敢。
喬路一沒有酒喝了,心裡很苦,趴在吧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開始小哭,接著是大哭,驚的雲錦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的哭相是雲錦白見過的女人哭相中最丑的,但卻是最可愛的。
他沒有去安慰她,他想,她這樣的女孩兒,別人的安慰只會讓她覺得很煩躁。
他要做的就是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好了。
喬路一哭著哭著不知道是不是眼淚水打濕了臉龐,人也清醒了不少。
看著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兒看著她哭的男人,沒好氣的說:「你還是個男人嗎?看著女孩子哭也不安慰一下。」
噗嗤。。。。
雲錦白被她給逗樂了,這姑娘誇她可愛,還真是沒有白誇啊,自己都這麼難過了,還有心情逗他玩兒。
「你這樣的女孩兒,需要男人的安慰嗎?」雲錦白反問。
喬路一吸吸鼻子,啞著聲音兒道:「不需要。」
雲錦白上前去拉著她的胳膊:「走吧,我送你回家。」
喬路一搖搖頭:「不要,我自己能回去。」
她說著就揮開是雲錦白的手。
雲錦白有些失落:「你是不是怕被他看到了,我送你回去,他會誤會是嗎?」
他問她!
「切。。。。怎麼可能,我才不在乎他怎麼看我呢?我是沒醉,我自己能回去,不需要人送。」
喬路一說著就歪歪倒倒的起身。
嘭。。。。。
雲錦白沒有來得及扶住她,她與酒吧的大理石地面來樂了次最緊密的接觸。
「哎呦呦!疼死老娘了。」雲默撫著自己的額頭,疼的直嗷嗷直叫。
雲錦白趕緊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心疼的埋怨道:「你就是不聽話,還沒醉呢?這都喝得站不穩了。」
雲錦白將她的小手拉下,檢查她碰著地面的額頭,額頭上鼓了好大的一個包,猶如一枚鵪鶉蛋般大小。
「這得上醫院。」雲錦白說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起喬路一就往酒吧外走。
喬路一摸著疼的要死的腦袋,還不忘在雲錦白懷裡掙扎:「你放我下來,你覺得你抱著有夫之婦這樣真的好嗎?」
喬路一雖然很生盛明戰的氣,可她時刻記得自己跟盛明戰還是夫妻,跟別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是必須的。
這是她的職責所在。
雲錦白聽著喬路一說,你這樣抱著一個有夫之婦合適嗎?
不合適他知道,可是他就忍不住想關心她,她過的好也就算了,可是她過的並不好。
雲錦白將喬路一放下:「扶著你,這樣總可以把!我帶你去醫院,還是你打電話讓他送你去醫院。」
喬路一摸著自己額頭上的大鼓包,賭氣的說:「我自己去,誰也不要。」
雲錦白也不想在理睬她的意見,直接攙扶著她,往自己的車上帶。
雲錦白將喬路一送到市立醫院,恰巧今晚外科值班的醫生是之前幫她包紮手上傷口的那個小鮮肉醫生,於秦醫生。
「小美女,你怎麼又受傷了,女孩子最重要的兩樣,就是臉和手,你看你一點都珍惜你這花容月貌。」
於秦邊給喬路一處理傷口邊道。
「這麼大的酒氣,摔得吧!」於秦處理完又道:「我去給你弄點葡萄糖過來喝下。」
「你認識他?」
雲錦白待醫生走後問道。
「嗯,上次手划傷,就是這個醫生給我包紮的,長的很帥是吧!」
喬路一說完還輕佻了眉。
雲錦白不屑的問道:「有我帥嗎?」
喬路一撫著發疼的腦袋:「唉,泥萌再帥,都跟我無關嘍,我得守著我們家那個醜八怪過一輩子了。」
喬路一口中的醜八怪自然就是盛明戰了。
喬路一說完自己都有些恍恍惚惚的,一輩子多長啊,如果盛明戰知道了她那些難堪難以啟齒的過去,還願意跟她過一輩子嗎?
哪個男人接受的了自己的老婆曾經是個小偷,不僅如此,小小年紀就用美色勾引過男人。
年少不懂事,自認那種辦法就能留住自己依賴的人,最後自己落得了一個千夫所指的罵名,還沒能留住自己想要留住的人。
「你跟他吵架了?因為什麼?」
雲錦白問道。
喬路一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大哥,我說你現在怎麼也喜歡八卦了呢?這和你儒雅的氣質不符知道嗎?」
雲錦白見喬路一不高興他過問她的隱私,也不在過問。
喬路一喝了點葡萄糖解解酒。
就跟著雲錦白走了。
上了車,雲錦白問她:「你是要回盛宅,還是哪裡,你和他應該不住在老宅吧!」
喬路一坐在後座上,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情,就頭疼。
「你把我送到我的小公寓去吧!那裡才是我能待的地方。」
喬路一說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唉!真是金窩窩銀窩窩不如我那六十平的狗窩窩。」
雲錦白在前面開車,聽到笑了下:「狗窩?六十平很寬敞了,誰家的狗住這麼大的窩。」
喬路一聽了抬腳就提了提主駕駛的座位:「你這拐著彎的罵人呢?你才是狗呢?」
哈哈。。。。
雲錦白笑道:「我哪裡有罵你,我不過就是順著你的話說罷了!你喬路一就是個不講理的小東西。」
雲錦白的語氣含著濃濃的寵溺。
喬路一頭疼,也沒在意聽。
雲錦白將她送到她的小公寓,她喝的酒不少,雖然意識很清醒,但是酒精還是麻醉了她的神經。
雲錦白無奈的看著後車座的小姑娘,無奈的搖搖頭:「這你就別怪我,沒念及你有夫之婦的身份了,睡的跟死豬一樣。」
雲錦白說著就將座位上軟軟的小身子打橫抱起。
喬路一都在他的懷裡都打起了小呼嚕。
雲錦白寵溺的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如果這個小姑娘是他的小妻子該有多好,他一定疼的疼的發緊,哪裡還捨得讓她去酒吧你買醉喝得昏昏沉沉的,趴在吧台上難過的哭泣。
越是這樣的女孩兒,不到特別難過傷心時,都是不會哭的。
可見,他把她傷的很深。
雲錦白抱著她上了電梯,電梯停在十二樓,喬路一的小公寓就在這裡,電梯門一打開,她的家門口,站著一個男人,這男人雙眸嗜血的盯著雲錦白和懷裡這個昏睡如泥的小女人。
雲錦白能聽到男人捏緊的拳頭,指骨咯咯作響的聲音。
他懷裡還抱著這個男人的老婆。
場面有些尷尬也有些諷刺。
而當事人卻巧妙的用沉睡逃避了這場尷尬。
「雲錦白,難道你要做第二個梁中傾嗎?這是我的老婆,而你是我的兄弟?」
盛明戰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
雲錦白很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喬路一不鬆手,但就像喬路一自己所說的那樣,她是有夫之婦,他抱著不合適。
雲錦白將喬路一還給盛明戰:「既然是你的老婆,那就好好的珍惜,不然就別怪別人惦記。」
雲錦白也不示弱的回嗆。
盛明戰還是很信任雲錦白這個人的,他清楚有對喬路一有那份心思,但喬路一畢竟是自己的老婆,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他知道他不會動他的老婆的,如果抱著喬路一回來的是梁中傾,估計他會立馬殺了梁中傾。
盛明戰抱著喬路一看著她額頭上的傷:「你把她怎麼了。」
「你老婆酒吧買醉,還好被我遇見,不然你以為她現在在哪裡,還不知道被哪個男人給擄走了,這麼貌美的女人,也只有你兄弟我乖乖的給你送回來。」
喬路一身上濃濃的酒氣,盛明戰自然是聞出來了。知道,她肯定是跑到酒吧喝酒去了,喬路一是個小酒鬼,高興了也喝一點小酒,不高興了就瘋狂的大喝,平常無事也喝。
「我是問你,她腦袋怎麼傷了。」
喬路一腦袋上那麼大一塊紗布,盛明戰一見到她就注意到了。
「喝醉了,我要扶她,她說她是有夫之婦,不讓我扶,結果自己一頭扎進了地上,磕到腦袋了,你應該慶幸她是前腦勺著地,不然你現在見到的應該是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