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交代一下你那骯髒的過去
110 交代一下你那骯髒的過去 雲錦白不是故意嚇他,喬路一幸虧走運,要是不走運,身體往後倒去,八成就沒命了。
雲錦白這人人品很好,他不會做出那些挑撥人家夫妻關係的事情,他特意強調了喬路一說的話。
希望這樣,盛明戰不會誤會她,生她的氣。
即使他很喜歡她,也很想得到她,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她是單身的情況下,她若不是單身,他必定會堅守自己的君子之禮。
盛明戰看著她腦袋上的傷口,一肚子的火,也消散的不剩什麼了。
雲錦白走後,盛明戰抱著喬路一,她家的門鎖換成了密碼鎖,盛明戰試了試她的生日不對,又試了試自己的生日也不對。
他又隨便試了幾下,門鎖報警了。
沒辦法,盛明戰只能抱著老婆將她帶回繁華大道的那個家。
喬路一在後車座睡的不舒服,嘴裡不停的囈語著:「哥哥,我錯了,我不敢了,不要走,不要丟下小路,小路再也不敢了。」
盛明戰緊皺著眉頭,只是他第二次聽見喬路一在夢裡叫哥哥,之前他以為她是在叫自己,畢竟自己餓了她幾頓,她可能在夢裡向他求饒,但是這一次,盛明戰並不覺的喬路一是再叫自己。
喬路一從來沒有這麼依賴撒嬌的喊過他叫哥哥。
頂多,她生氣了,會陰陽怪氣的叫道,大哥,你是豬嗎?
都是一些罵他的話。
盛明戰將車停在路邊,轉著身子,仔細聽喬路一都在夢裡還說了什麼。
喬路一突然在夢裡嚶嚶都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她的手指緊緊的揪著皮質的座椅,像是想要抓住什麼。
「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她不停的在叫哥哥。
盛明戰不明白她這聲兒哥哥,到底叫的是誰。
。。。。。。。。。。。。。
喬路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了,她是被餓醒的。
頭很痛,這是宿醉的結果。
她撫著疼痛的腦袋,睜開發硬的眼皮,入眼的場景,讓她知道這是哪裡。
她回想起昨天,雲錦白不是將她送回自己的小公寓嗎?
那她現在怎麼會在這兒。
她身上穿著的是乾淨的睡衣,身子上也沒有酒氣,看樣子是有人給她洗過澡了。
是盛明戰嗎?可他人呢?
心裡滿滿的疑問。
喬路一起身,走到衛生間洗澡洗嗽,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這裡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很漂亮的裙子,而喬路一最不愛穿的就是裙子,覺得穿裙子幹什麼都不方便,跑不好跑,坐不好坐的,還容易走光。
喬路一是那種走路都要蹦蹦跳跳的小姑娘。
但是這裡的衣服都是裙子,喬路一沒辦法找了一件連衣裙穿上,她的身材很好,奧凸有致的,穿裙子曲線畢露,很吸引人的目光。
下樓,管家正吩咐傭人擺餐,見喬路一下來,趕緊開心的說道:「一一啊,你終於醒了,我正想上去叫你呢?是不是餓了,趕緊坐下來吃飯吧!」
喬路一坐在椅子上,開始狼吞虎咽的吃東西。
邊吃邊問管家:「張阿姨,盛明戰人呢?我怎麼一起來就沒見著。」
張管家站在一旁道:「先生,去了公司,今天是周一。」
喬路一點點頭:「哦,他還沒放假啊!」
這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大年了,盛明戰身為一個集團的老總,還堅守崗位,著實不容易啊!
「先生一般都能忙到年三十。」張管家說。
喬路一點點頭:「他沒回來,你坐下陪我一起吃飯吧!做這麼多菜,我一個人哪能吃的完。」
張管家看看多個盤子都已經被喬路一洗劫一空:「我覺得你能吃的完。」
喬路一看著面前的精緻的小瓷盤。
「額。。。。你這盤子太小了,我一筷子下去,菜就沒了。」
「能吃是福。」張管家道。
喬路一吃完午餐,就打算出門,張管家拉著她不讓她走:「一一啊,那個先生已經交代過了,你今天哪都別去了,就在在睡會兒覺,先生下午三四點鐘就回來了,他說他要帶你出去玩。」
喬路一又不傻,知道張管家騙她的,盛明戰肯定交代她別讓她出去了。
他應該有很多的話要問她吧!
也好,早晚都是要問的,逃避解決了問題。
「我上樓睡覺去了。」
喬路一說完就去了主卧睡覺。
盛明戰回來,喬路一還沒心沒肺的睡的香噴噴的。
盛明戰推推她的肩膀,她也不醒,他乾脆就下下狠心,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她的pp上。
喬路一向來睡覺都喜歡趴著睡,有人突然偷襲她的pp,她立馬驚醒,從床上翻身坐起,警惕的看著是盛明戰:「你幹什麼啊!」
他說著還揉揉自己的發疼的pp。
盛明戰板著一張臭臉,都能熏死蒼蠅的那種臭臉。
「你倒是夠沒心沒肺的,都這時候了,你還能睡的這麼香。」
喬路一埋怨的看著他:「盛明戰,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家庭暴力啊,動不動就打我屁股,我招你惹你了啊!」
盛明戰的臉色更難看了。
「喬路一,我想我們有必要開誠布公的好好的談一談了。「
盛明戰突然變得好嚴肅。
喬路一知道他想談什麼,她無法在裝做毫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嬉皮笑臉下去。
「你想為什麼,都問吧!但是我不一定會回答你。」
喬路一也嚴肅起來。
呵呵。。。。
盛明戰冷笑:「什麼叫不一定會回答我。」
「你有問的權利,我也有拒絕回答的權利,就是這個意思嘍。」
喬路一無所謂的聳聳肩道。
盛明戰臉色愈發的難看了,喬路一每次都是這種很不正經的樣子,讓他很無力。
「喬路一你知道什麼叫夫妻嗎?夫妻之間需要坦誠與尊重,你做到了嗎?你有對我這個做丈夫的坦誠過嗎?你有尊重過我這個做丈夫的嗎?」
盛明戰連續的質問。
喬路一看著他,啞口無言。
良久,她道:「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什麼叫坦誠,什麼叫尊重,你對我就做到坦誠與尊重了嗎?有句古話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盛明戰捏緊了拳頭,眼神冷冷的。
「你夢裡的叫的那個哥哥是誰,不要告訴我是喬錦承,你對喬家的人都深惡痛絕,不要告訴我,你唯獨跟喬錦承的關係很好。」
盛明戰想起昨晚喬路一夢中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一個男人,哥哥哥哥的,他就嫉妒的發狂,他接受不了喬路一的心裡還裝著別的男人。
「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你,我和你之間是現在和未來,無關過去,我不問你的過去,我也希望你不要問我的過去。」
她的過去難堪到,她自己每一次的回憶,都能給自己帶來深深的傷害。
她自己都承受不了,何況是她現在的丈夫呢?
「喬路一,你拿我當什麼。」
盛明戰突然大聲兒的戾吼。
喬路一仰著小臉,毫無遲疑:「丈夫,我拿你當我的丈夫,我想跟你好好分過下去,可是,我不想你過問我的過去,可以嗎?因為那都是過去式了,能不要把它揭露出去嗎?」
隱隱細細聽下,喬路一的語氣里含著哀求。
只是,盛明戰聽不出。
「好一個丈夫,你拿我當你的丈夫,卻對我隱瞞你骯髒的過去。喬路一,我在給你機會,跟我坦白。」
喬路一猛地瞪大了眼睛:「你都知道了,你調查過了嗎?你既然都調查了,幹嘛還多此一舉,假裝跟我來一場開誠布公的交談,呵呵,盛明戰你真虛偽。』
當盛明戰說她向他隱瞞她那段骯髒的過去時,喬路一的心已經死了。
骯髒這個詞,從自己的丈夫嘴裡說出,多傷她的心。
喬路一起床,就要走。
盛明戰拉著她:「你去哪兒?事情都沒有交代清楚,你想去哪兒?」
「交代什麼,你不都已經清楚了嗎?沒錯我是個小偷,我偷過別人的東西,我還勾引過男人,你能想到所有骯髒齷蹉的事情,我特么全都干過,這交代的夠清楚了嗎?嗯!盛明戰你不就想知道嗎?我都告訴你了,可以放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