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城主繼位大典
第149章 城主繼位大典
眨眼便是半月過去,這些日子來,永寒之城的溫度愈發低不說,雪勢也總是斷斷續續地下。
導致左微月總是耐不住性子頻繁去看她菜園子的情況。
今日一早,她從婁淮衣領裏睡醒起榻後,發現外麵的積雪比昨日相比更厚了些,蹭著婁淮的麵龐想要小聲叫醒他,卻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她可以從兔子布偶身體裏暫時出來的日子,便直接將自己的擬態身形放了出來。
屋內四角都置放了炭火爐,屋內溫度還是挺高的,是以左微月穿著她之前慣常穿著的黑紅色魔法袍,並不感覺冷。
但如果要出去的話,肯定還是得換一身厚一點的冬衣。
正想著,她就感覺她跨坐著的少年身體有了動靜。
因為之前她還在兔子布偶裏的時候,整個布偶身子都是在他衣領處,這就導致她的擬態人身出來後,身體也是以一種疊坐他身上的姿勢。
婁淮被一陣重量壓醒的瞬間,便嗅到那股左微月身上自帶的奶香氣息。
很快像是猜到了什麽般,即使並未睜眼,也能熟練攬著左微月纖細腰肢,帶著她倒在榻上,將蓋著二人身體的被子往上拉了些,嚴嚴實實將他們二人包裹住。
睡的地方是婁淮的榻室,本來就有一股濃烈他特有的竹香氣息,像被子這種較為私密的東西亦然。
左微月被他這麽一弄,感覺周身都被屬於婁淮的氣息包裹住後,耳根發熱的同時,心口的位置也變得酥酥麻麻的。
婁淮將她往懷裏帶了帶,看著她那張有點酡紅的清麗小臉,沒能忍住吻了吻她幽綠色的眸子,啞聲問:“何時變回人形的?”
左微月整個人都貼在他炙熱的身體上,被帶著身體的溫度也攀高一些後,閃爍著眸子實誠回她:“就剛剛,我剛剛變回來,你就帶著我進被子了。”
說完,左微月想起來她要去看菜園子的事情,掙紮著想從他懷裏退出來:“行了,你既然醒了就帶我去菜園子看看吧,外麵的雪勢又大了不少,不知道那個油紙棚扛不扛得住。”
婁淮有些無奈地按著她脖頸,強迫讓她將麵龐貼上他的,道:“何時你對我的關心,能比菜園子多一些,我昨夜寅時四刻才上榻入睡,你陪我再多睡一會兒可好?”
婁淮這半個月來跟個陀螺一樣連軸轉,幫著司奕處理之後繼承司向鵬城主之位要做的事情,忙到半夜三更,那是常有的事。
這事,左微月一直陪著他,當然也是知道的。
隻不過今日一早她看見外麵的雪勢較大,隻想著著急去看菜園子,把這事忘了而已。
看了眼婁淮眼下帶有的青黑,又看了眼屋內的滴漏,發現才不過卯時五刻而已,很快懊惱地乖順躺進他懷裏:“那你趕緊再歇息歇息,等歇好了再去看菜園子。”
婁淮彎唇緊摟了下她嬌軀,下巴抵在她頭頂的位置滿足喟歎一聲後,餘光瞥見她帶有水色光澤的唇瓣,鳳眸幽深了一瞬,湊近她耳側對著她又說了些什麽。
聽完他的要求,左微月先是猶豫了下,而後才紅著耳根同意。
一番折騰下來,等兩人起榻洗漱後,已經到了巳時四刻。
婁淮坐上輪椅後,不顧左微月反對,將她帶著坐上他雙腿。
以這個姿勢,他能清晰看見她脖頸的位置被他留下的痕跡,饜足著神色眯了眯眸後,用唇瓣蹭著她脖頸道:“真希望你附身活物的時候快點到來。”
每次她從兔子布偶身體出來後,隻能待個半天,他根本抱不夠。
若是活物,具有體溫,還能動,那便方便不少。
左微月被他弄的脖頸處癢癢地,壓下悶哼聲後掰著手指頭算了算,距離她使用這個布偶身體的已經有多少次。
發現正好是第六次後,告訴婁淮道:“應該快了,我附身的兔子布偶,已經隻能在使用最後一次了,那時候估計司奕能夠完成繼承永寒之城城主之位的事情。”
婁淮這段時間都在處理這事,當然知道如今距離司奕徹底被確定為永寒之城新任城主隻剩下最後一件要緊事。
帶著左微月去看完菜園子,又幫她新撒了不少種子後,便直接帶著她又往司城主府跑了一趟。
這次去的時間,對比之前幾次都要長,因為婁淮和司奕好好商議了一番,要選擇在何時將婁淮手裏的確有號令黑家精兵信物的事情正式傳出去。
隻有這樣,司向鵬才能確定日後司奕繼承城主之位後,有人能長久幫他庇佑住這塊地方。
隻因這半年來他的身體情況正在每況愈下,逐漸處理不了太多堆積的事務,隻能早早選個繼承人繼承他的衣缽。
這期間,司奕雙目得到醫治,正在緩慢恢複的事情,也被司奕放了出去。
有了這項保證,司向鵬才最終將之前作為備用人選的司邵文剔除。
隻等婁淮將他手上有黑甲精兵信物的消息一放出,司向鵬便會很快定下司奕繼承城主之位的事情。
又是四日過去,婁淮將消息放出後沒多久,果真等到司向鵬單獨找司奕談話。
等司奕出來後,將他會在三日後參加城主之位轉讓大典的消息帶出。
這讓左微月有點興奮,畢竟兔子布偶的死物身體雖然能被人看到,但卻因為它的特性導致不能動彈,實在憋屈。
跟著婁淮回了攬月閣之後,興奮等著那一日的到來。
轉讓大典當日,因為是一場盛大的典禮,基本上大多永寒之城當地的官員和權貴人家都到場參加。
其中也包括在京城那邊修養十多天,帶著一身傷回到永寒之城的安王婁恒。
如今快一個月過去,婁恒身上的傷勢雖然已經看的不太明顯,但他較為蒼白的麵色,還是出賣了他的真實情況。
婁淮看著婁恒像是毒蛇一般投射在他身上的視線,不僅毫不在意,甚至提起手中酒杯對著他敬了一下。
如今的他,即便在外人來看隻是一介被貶庶人,但有司奕罩著,手裏又有黑甲精兵在手,願意來討好捧著他的人不計其數。
隻不過,他比較不解的是,明明之前在京城的時候,他已經使計讓謝遊霽告訴謝詩韻,遠離婁恒,怎麽現今她又跟在婁恒身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