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帶著,,有何不可
第73章 :帶著,,有何不可
“我就喜歡清靜。”
江杳:“,,”這也夠簡單的。
算了,知道太多對她也不好。
“老頭,你總說咱倆有緣分,那這麽有緣分,我可不可以問你要樣東西啊?”
趙啟恍然一笑:“你想要雪臻花?”
“是的是的。”
“沒了。”
“沒了?”
“嗯,沒了,上次你給我做藥的那一棵就是最後一棵了。”
江杳不信:“怎麽可能,那雪臻花開花結果一次就有十幾棵種子,怎麽會隻是最後一棵。”
“對啊,那就是最後一棵種子了。”
江杳悔不當初啊,當時就該把那一棵雪臻花留下來,至少等到結果,留了種子然後再養一棵給趙啟治病,就這麽浪費了最後一棵,她想研究一下都沒可能了。
趙啟靠近她,眼裏都是興致:“丫頭,你對禦天國之物就這麽感興趣?”
“我不是對禦天國之物感興趣,我是對雪臻花感興趣。”
“上次帶你走的那個白人,你可以問他要啊,他就是禦天國來的,肯定有很多,說不定比雪臻花還要珍貴的藥材都有。”
聞言江杳震驚得不行:“白無常是禦天國人?”
誰知趙啟比她更震驚:“他是白無常?”
“這個不重要,你說他是禦天國人,確定嗎?”
“丫頭,你在趙國還見過誰跟他一樣會隱顏術?”
“他用的那個叫隱顏術?”
兩人的驚訝點完全不在一個點上。
趙啟也發現了,這丫頭對禦天國居然一無所知。
“反正你記住了,咱們趙國人沒有一個是有靈力的,都是普通人,但凡有靈氣的都是禦天國人。”
“什麽是靈力啊?”
趙啟的話再一次超出了江杳的理解範圍。
“你什麽都不知道,你怎麽得到內丹的?”
“什麽內丹?”江杳更懵了:“我怎麽就得到內丹了?”
“這個不重要。”
“這個很重要。”
江杳臉都白了,無知不可怕,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無知最可怕。
“不行,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說清楚,我得到什麽內丹。”
“什麽內丹?”趙啟眼裏茫然:“丫頭你說什麽內丹?”
江杳重重吐出一口氣,幽幽望著他:“老頭,你是不是有失憶症。”
“哎你怎麽知道?我有時候總是想不起以前了,對了丫頭,你不是會看病嘛,給我看看我這還有沒有得治。”
“治不了,死定了。”
江杳給他氣到不想理人,關鍵時刻失憶。
“死而已,不算事。”趙啟揮揮手:“好了,丫頭,你跟我來吧,今晚我就開始教你學武。”
,,
“主子,您去哪了?”
宿千祭回來的時候狼奇還等在門口。
他徑直往裏走,聲音清冷:“有事?”
“無事,隻是我見主子出了門,有些擔心您所以候著,不知道主子這麽晚了還出門是有什麽事?”
“無事。”
狼奇看了宿千祭一眼,欲言又止,好半晌才說出口:“我剛剛去看了,江杳也不在側院,您是去見她了嗎?”
宿千祭冷冷掃了他一眼:“你管得越來越多了。”
“主子,不是我管的多,您現在內丹都沒了,萬一遇到危險,我不是說您應付不了,我隻是擔心您消耗太多,要是妖獸再蘇醒,沒有主子我打不過妖獸的。”
“你擔心太多餘了。”宿千祭拿起筆又開始寫著國書。
“國書快成了,妖獸不足為懼。”
“可是,,”
宿千祭不耐煩了,蹙眉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狼奇有些委屈:“主子,您最近對江杳也太關心了,難道回去禦天國您也要帶著她一起?”
這個問題宿千祭從沒想過,但既然狼奇提到了,他稍稍一想,倒也覺得沒什麽,而且那個小女人那麽會惹事,又是個嬌氣包,還很會惹事,他要是不帶著,怕是在趙國活不下去的。
“帶著,,有何不可?”
狼奇垂頭,有些喪氣,他就知道,宿千祭肯定是動了要帶著江杳的心。
“江杳又不是禦天國人,您帶不上去的。”
“他身上有我的內丹。”
狼奇愣了:“主子您連內丹都沒想取回來?”
宿千祭很認真的寫著字,對他這話不置可否。
狼奇知道自己又猜對了,頓時鬱悶得不行:“想當年我陪您一起征戰,受了那麽重的傷,您也隻是給我療傷,都沒舍得把內丹給我恢複一下,如今如此大方說送就送了。”
宿千祭手中的筆頓了一下,側目看向他,神情嚴肅:“自己實力不濟,我救你已經是寬容了,你還想要我的內丹?”
“我不是想要主子的內丹,我是說內丹對您來說那麽重要,您怎麽能隨隨便便就給江杳了。”
“我做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多嘴了。”
“我這就退下。”
狼奇悶聲離開了房間。
宿千祭也放下了筆,揉了揉發脹的眉心,過了一會又從旁邊的桌下拿出下午的盤子來。
腦海裏浮現江杳說的那些話。
“強迫症,,”
他低聲說著,打開了裝著杏仁卷的盤子,裏麵歪歪扭扭的形狀,真的讓他難以忍受。
隻看了一眼宿千祭就蓋上了,過了一會他又打開看著,這次停頓了一會,但還是覺得難以忍受。
關上前指尖飛出靈力,那些杏仁卷亮了一瞬,然後又變成原來的模樣。
宿千祭又化了一個荷包出來,將那些不平整的杏仁卷都收到了荷包裏。
翌日
江杳起床的時候,渾身都要散架了。
雖然預料到了後果,但是真的發生了,她還是痛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昨晚趙啟對她的訓練就兩個字,跑步。
讓她在草坪上跑十圈。
十圈啊,江杳是拒絕的,但是趙啟跟她說能跑多少跑多少。
她跑了兩圈的時候已經累不行了,結果那怪老頭居然又用霧氣變了好幾隻狗,就跟在她屁股後麵追著,她速度一但慢下來就會被咬。
一直到半夜她才跑完十圈,回來連窗簾都沒敢拉,就怕太陽出來了她都爬不起來。
江杳人是醒了,魂還在睡,兩條腿跟灌了鉛一樣根本動不了。
好在她昨晚揉了一會,又擦了點藥,現在再來一次針灸就能下床了。
江杳拖著沉重無比的雙腿,小碎步走到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