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爸爸偏心
懷念莫名看他，為什麼就生氣了呢？
她輕咬紅唇，呢喃般發出聲音：「那是浩博呀……又不是別人……」
席子鉞低頭看懷裡的小女人，唇瓣飽滿，像是待人採擷，兩頰嫣紅，襯的皮膚雪白，一雙眼睛蕩漾著醉人的春水，纖長的眼睫毛一下下扇動著……
媚態勾人不說，大衣外套里那件貼身的針織衫，將半圓勾勒完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席子鉞光是看著就有些耐不住，抓上去，沒玩兩下，自己就有了反應。
他更生氣了。這幅樣子，是要去勾引誰呢？喝的媚態撩人，就算沒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也會令男人想入非非。
他用力捏了她兩下，懷念痛的悶哼。
要是喝的神志不清，就她那個酒品，他被戴綠帽子的概率非常高。
所以，每次懷念出來聚餐聚會之類，席子鉞都會特別叮囑她不要喝酒，而且一定會來接她。
男人的大掌在裡面放肆把玩那對白兔子。這是他的私有物，誰也不能覬覦。
懷念扭動著抗議，「這是車上……有人……」前面還有司機呢，外面還有路人，怎麼能這麼不莊重。
她將她扶正，面對著自己，探入到黑色小內里……
懷念難耐的哼聲。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好像比平常感覺更強烈，他的手指一動，她全身都要化掉了。
懷念受不了，可被弄成跨坐的姿勢，合不攏。
「你別……別……恩……」她煎熬的掙動著。
席子鉞時輕時重在淺水中嬉戲，刺激的她渾身發抖，卻又在她期待爆發的時候換一個地方滑動。幾次下來，懷念快要崩潰了。她想要，這麼不上不下的會死人……
什麼矜持莊重，都化為雲煙散去……她氣惱的嚶嚀出聲，主動往他手上蹭，想找到自己期待爆發的點。
席子鉞偏偏不讓她如意，懷念委屈的想哭。
為什麼這麼戲弄她……她的感覺很強烈啊……
席子鉞一上一下，感受她急需被人餵飽的渴望。
他的手上全是水，在她耳邊咬牙道：「你說你有多sao？」
「我沒有……」懷念埋著腦袋，抵在他胸口，漲紅的臉抬不起來。人還是禁不住的扭動，想在他手上得到釋放。她很羞恥，可是又敵不過慾念。
「以後還在外面喝酒嗎？」男人聲音又啞又沉，壓抑著自己，帶有不悅。
「不喝嘛……你不讓我喝，我就不喝……」懷念軟聲討好，只求他給她個痛快。
「誰都不行。」席子鉞再次強調，「你閨蜜，你弟弟，你同學，都不行。」
「好嘛……我聽你的……」她圈著他的脖子，一下下的蹭著，把某點往他手上送。
席子鉞在她想要的地方擰了下，懷念戰慄不止，發出輕細的哆嗦聲……
她的臉頰在他頸上摩挲。她抬起頭，主動尋找他的唇，探索他口中的味道。席子鉞扣住她的腦袋，狠狠反攻，含混不清的聲音粗啞又迷離，「欠x……小sao貨……」
兩人在車上不停的邊緣，回了家，他直接把她往房裡扛去。
懷念如墜半天雲，這次她第一次在微醺后做這種事，意識還在，但輕飄飄的，一丁點刺激都分外敏感。瘋狂到無法自抑，快樂到要用哭泣來釋放。
男人悶哼著，她又哭又叫。浪而渴求的模樣，令他不知疲倦，只想狠狠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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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懷念在席子鉞懷裡醒來，渾身酸痛，遍布痕迹。
昨晚的事她還有印象，那種特別敏感特別刺激的感覺……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被打通了一般……只有渴望，毫無矜持……
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嗎？
如果她喝的微醺感覺這麼強烈，那喝多了是什麼樣……
懷念突然想到多年前的那一晚，她喝到自己都斷片了，那晚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是他強迫她，還是她順從他……
懷念翻了個身，席子鉞隨之醒來。晨間反應令他順手撈過她，就想往裡塞時，被懷念拍掉，她卷著被子往一邊躲。
現在她理智全回來了，而且昨晚吃的那麼飽，一點都不想要。
席子鉞翻身去撲她，將她箍在懷裡，硬是要往裡塞，跟土匪一樣。
「你這樣不行……太縱-欲了……恩……要有節制……」懷念反抗，卻抵不過男人的蠻力。
「裝什麼……你不想么……」席子鉞一邊弄一邊啞聲道，「骨子裡就是sao……」
「誰想了……恩……討厭……老流氓……啊……」她現在是真不想，卻硬生生被他折騰出感覺了。
晨間活動結束后，席子鉞神清氣爽的下了床，去浴室洗漱。
懷念癱軟在床上，無力再動彈。他到底是什麼體質，他就不累么，她都快被掏空了。
吃早飯的時候，懷念心裡想著那一晚的事情，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席子鉞並沒有跟她細說經過，當她埋怨發脾氣的時候，他就是道歉。她理所當然的篤定他就是強。可是，他一再嚴令不准她喝酒，加上昨晚微醺后那飄飄欲仙的感覺……她懷疑自己有問題……
第二天下班，沈夢藍又約懷念喝酒，懷念拒絕了。她答應了席子鉞，不能言而無信，還有……怕被他教訓。懷念提議去看畫展，沈夢藍嗤之以鼻。
「你讓我一個失戀的人去看畫展悲春傷秋？你嫌我還不夠難受？」
「……我是想你轉換心情，開闊心境。」
「拉倒吧，我沒那文藝細胞，不如吹幾瓶實在。」話畢，沈夢藍臉上又是難受，「我要像你一樣多才多藝，沒準還能被接受……我就是這麼個女*絲……」
「別胡說。你很好。」
「可是他不要我……」沈夢藍說著，嘴唇又哆嗦了，「失戀好難受……心裡很痛你知道嗎……是真的痛，不是形容詞……」
「我知道。」懷念輕輕嘆息。她怎麼不知道，那時候跟席子鉞鬧矛盾，獨自一人，彷彿被全世界拋棄，心裡就跟刀割一樣疼。尤其是還看到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那種滋味，她此生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
今天沈夢藍一直不在狀態，連大批量的訂單合同都弄錯了，幸好她及時發現，修訂過來。但她也不忍苛責她。
「實在不好受就給自己放個假，出去旅遊吧。到處走走散散心。」懷念提議。
「我怕我會走到他家去。」沈夢藍呵呵。她收拾著東西，「你不陪我喝酒，我就自己安排了。拜，明天見。」
懷念嘆了一口氣。感情的事，外人無能為力，再心疼也無濟於事，只有周穆深是她的解藥。
沈夢藍去步行街晃悠時，恰好遇到被同學拉出來逛的懷想。幾人一起吃了飯，沈夢藍提議去酒吧。懷想說：「去夜色，我就去。」
「行，走走，我請客。」沈夢藍豪邁道。
三個女孩坐在大廳一角，場子里燈光迷離，音浪喧囂。
沈夢藍喝的來勁，懷想的視線滿場亂飄，她同學劉媛如美人魚般在舞池中扭動。
劉媛在舞池中跟人發生了摩擦，兩人互相嗆聲，發展到互相推搡。懷想見情況不對，趕忙跑了過去。那女人也叫人了，叫的還是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
「我tm怕你啊！別以為你們人多就牛逼了！你等老子叫人來，弄死你們！」劉媛對他們叫囂。
懷想拉扯她，「少說兩句。」
劉媛往前沖，那女人一個巴掌扇過來。懷想拉住就要反撲的劉媛，「夠了！咱們回去！」目光掃過女人旁邊那幾個站著看熱鬧的男人，那虎視眈眈的架勢，明擺著就是威脅她們。
「懷想，你真孬！別tm管我！」劉媛將她推開。
女人點上一支煙，冷笑，「你這小奴才可比你懂事多了。」
懷想臉色一白。但她壓抑住了自己的脾氣，拉著劉媛說：「走吧走吧。」
「懷想你吃錯藥了！你怕誰啊！你不是有靠山嗎！她罵你奴才你沒聽到！」劉媛很沖的喊道。
懷想很心煩，以前沒覺得劉媛這麼煩過，她拉下臉說：「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不遠處的吧台前，王蹇拿著一杯酒不緊不慢的喝著，頗有興緻的看她。小妞兒轉性了，這夾著尾巴做人，可跟上次大鬧包廂把人打的頭破血流判若兩人。
懷想不再管劉媛，轉身就走。
劉媛一個人面對一群人，本來以為懷想能給她撐著。懷想走了，她就虛了。她恨恨說了句，「給我等著！」就走了。
沈夢藍喝的迷迷糊糊，腦袋都倒在桌子上了。懷想給沈浩博打電話來接人。
「藍姐，走了，走了……」懷想把她扶起來，費勁的撐著她往外走。
王蹇叫了個服務員去幫她。
出了場子，外面流連徘徊的人不少。懷想一個女孩扶著一個喝醉的女人，引得不懷好意的男人連連吹口哨。
懷想目不斜視往街邊走，三個男人圍過來搭訕。
「哥哥們幫你扶，要去哪兒啊，哥哥送你……」
「哥的車就停在那兒……賓士，看到沒……」
傻逼！懷想在心裡罵道。
幾個男人又要出言調戲，其中一人正要摸上懷想的臉，胳膊被一隻手抓住。
王蹇扣著他的手，唇角彎著淺淺弧度道：「騷擾夜色的顧客，就是跟我們不對盤了。」這笑容沒有絲毫溫度，分明就是一種警示和威脅。
那幾人識趣的走了。
懷想看到王蹇的瞬間，眼裡閃過驚喜。他出現時，整個人好像帶著光，亮的她移不開視線。
沈浩博趕過來，把沈夢藍帶走。懷想跟他們告別後，看到王蹇正往裡走，快步追了上去。
「嘿，謝謝你！」
「保證客人安全是我的責任。」王蹇漫不經心道。
「那也謝謝你。」懷想很識趣的又補了一句，「心意到了，我就不等你下班請你吃面了。」
王蹇哼笑。
「今天怎麼慫了？狗脾氣沒了？」
「誰狗脾氣啊！你說話好聽點會死啊！」
王蹇信步往裡走，懷想跟在他身邊，又忍不住對他說：「我沒慫。我就是不想給我姐找麻煩。他們一看就不是善茬。」
「我姐說，做任何事之前先想清楚自己有沒有承受後果的能力。我有啥能耐……我姐也不容易，事情搞大了，回頭她還得求我姐夫。我不想做我姐的累贅。」
「勉強像個正常人。」王蹇總結。
懷想氣結。他這話的意思就是她不算正常人？她跟他吐露心聲，他居然這麼懟她……
懷想停住跟在王蹇身旁的腳步，憤憤道：「你就沒法像個正常人！」
「傻妞，我去忙了。別逼逼，趕緊回去。」王蹇大步前行，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話。
「你才嗶嗶！」懷想一跺腳，轉身離去。
走了幾步，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男人頎長的身影消失在暗處。
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悵然若失，周遭的一切彷彿都黯了下來，明明剛剛還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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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是元宵節，正月十六是情人節。
元宵節又是團圓節，一家人聚在一起才是過節的方式。懷念和席子鉞都空出了一整天的時間，帶席思遠去遊樂場玩。
小傢伙高興壞了，一手拉著爸爸一手拉著媽媽，一路走的蹦蹦跳跳。
懷念陪兒子玩了個盡興，只要是他喜歡的項目，她一律陪同。席子鉞則站在一邊等待。懷念想拉他一起玩，奈何他眉目不動，威武不屈。
懷念吐槽他：「沒有童心！」
席子鉞泰然自若，「年紀大了，精力有限。」
「借口……」那時候怎麼不說自己精力有限，跟那事兒比起來，玩點兒童項目算什麼消耗精力。
但席子鉞不肯，她也沒辦法。
懷念跟席思遠玩的時候，席子鉞在外面給他們拍照。
兩人玩大轉盤下來時暈頭轉向，席子鉞率先抱住了懷念，席思遠拉著他的衣角說，「爸爸，我頭暈，我也要抱抱。」
席子鉞嫌棄的看了兒子一眼，「堅強點。」
席思遠癟癟嘴，「……爸爸你偏心！」
「你說你是小姑娘，不是男子漢，我就抱你。」
「我是男子漢！」席思遠倔強的扭過頭。
懷念在席子鉞懷裡穩過神，正要推開他，被他懸空抱起來，雙臂托著她的臀部，就跟抱小孩一樣……
「欸……你幹嘛啊……」
「休息一會兒。」席子鉞溫聲道，抱著懷念往前走。她臉色發白，雙腿發軟，他都看在眼裡。
「沒事兒，我能走路……」懷念尷尬不已，「你放我下來，抱思遠。」
雖然懷念纖細的身材被高大健壯的席子鉞抱在懷裡，沒有突兀感。但是滿園裡都是大人抱著小孩，像這樣大人抱著大人，孩子跟在身邊亦步亦趨，可謂罕見……
懷念掙脫不開，尷尬的埋下頭。
她覺得自己被他當成了女兒……而他是個專橫強權的老爸。
席思遠拽著爸爸的衣角，可憐兮兮的自言自語：「媽媽是爸爸的小寶貝……我是爸爸充話費送的……是下雪天在垃圾桶里撿來的……我好可憐，沒有人抱抱……我要堅強……」
席子鉞對小傢伙的賣慘充耳不聞。
她把懷念抱到咖啡店才放下來。一家人落座休息，點吃的喝的。
席子鉞把懷念放在自己身邊，席思遠坐在他們倆對面。懷念起身坐到了席思遠身邊。
小傢伙被爸爸忽略了一路，心裡有點不爽，但在媽媽溫聲軟語的哄慰下，很快又開心起來。兩人拿著手機做鬼臉合照自拍。
席子鉞看著對面兩人，唇角始終彎著淺淺弧度，眼神溫柔似水。
懷念特地帶了自拍桿，三人下午合照了很多照片。
懷念很悲傷，老公和兒子都那麼上鏡，自己最遜色……
懷念又很高興，老公和兒子都那麼帥氣，她太有眼福了。
傍晚時，郭桂雲給懷念打來電話，叫她晚上回家吃團圓飯。
「我媽叫我回去吃飯，」懷念對席子鉞說，「你家那邊有沒有什麼安排？要不我帶思遠回去？」
「把我丟下，嗯？」他輕捏她的下巴。
「我是怕你家那邊有安排啊……」懷念嘟囔。席家是大家族，他又是分量最重的人。
「你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席子鉞扣住懷念的手，「一起過去。」
他一隻手抱著累極睡去的席思遠，一隻手與懷念十指相扣。
懷念怔怔跟隨席子鉞的腳步，目光一直看著他的側臉，腦海里反覆回蕩著那句話——
你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
懷海沒想到席子鉞會屈尊過來，怕菜不夠，又特地加了幾個菜。郭桂雲幫忙的時候，被懷念從廚房裡拉出來，「媽，你還在養傷，好好歇著。我去給爸幫忙。」
「我來我來！」懷想馬上響應，「姐，你陪姐夫。」
豐富的飯菜上桌，六人圍坐。一頓飯吃的很熱鬧，懷想和席思遠都是話嘮，兩人一唱一和，就沒停下來過。郭桂雲和懷海一直是笑眯眯的，說什麼都在笑，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幼年時子女依賴父母，長大后，是父母依賴子女。怕矛盾，怕爭吵，怕被嫌棄，做了錯事更是誠惶誠恐，怕孩子生氣不回家門，怕一家人形同陌路。
郭桂雲和懷海在痛苦煎熬一段時間后，終於等到懷念跟他們坐在一起吃飯過節，還帶上了丈夫和兒子。這一家團圓的熱鬧情景，令他們滿足不已。
吃過飯，又坐了一會兒，懷念與家人道別，跟席子鉞回去了。
郭桂雲欣慰又心酸，「女大不中留……以後你們倆都嫁人了，家裡就只剩下我跟你爸兩個老人，冷冷清清。」
懷想說：「媽，我結婚還早呢，我才20，不到30不考慮結婚，至少還得煩你們十年！」
同學給她發來節日問候，懷想想到了那個痞壞又分裂的男人。她沒他電話號，想發個節日問候都發不了……算了，那人嘴裡沒好話，給他發祝福說不定還會被他懟。
當晚，席子鉞想運動時，懷念不肯。
「今天玩了一天，真的好累……」
「你躺平，當休息，不累。」
「累呀……親愛的，寶貝兒，老公，大乖乖……你忍一忍嘛……」懷念抱著他不停撒嬌，「今晚我說的算，明晚你說的算好不好？」
席子鉞抵擋不了她軟綿綿的攻勢和水靈靈的眼睛，百鍊鋼都化為繞指柔，妥協了。
懷念依偎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
百般思緒湧上心頭，還有沈夢藍的崩潰……
靜謐中，她忽而開口：「……謝謝你。」
「嗯？」
「謝謝你。」她又說一遍，閉上眼，「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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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來臨之前，懷念已經有了打算。
為了驗證自己的疑惑，她提前在酒店定好情侶套房，裝上攝像頭。
席子鉞送她到公司樓下時，她將一張房卡遞給他，「洲際，晚上八點。」說完下車跑了。
席子鉞看著手裡的房卡，很是意外，又笑了笑，眼裡燃起期待。
到了東耀基地，助理特地提醒他，「董事長，今天是情人節。」
萬年光棍有了媳婦，作為盡職盡責的下屬，自然要面面俱到。
原來如此。席子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他，「情人節做什麼能讓女人開心？」
「因人而異，送禮物一定要有。」
「送什麼合適？」
「這個沒有標準答案，還得看董事長夫人的愛好。」
席子鉞陷入了深思，愛好，她愛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