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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cuseme?

  我以為我可以好好地休息,然後我發現我錯了,找到旅店以後,佐助在後半夜就開始發燒。這哪裡是住店的節奏,分明就是要住院。背著他跑去醫院吊水,我就在輸液室等了一整夜。靠著椅背睡著了,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佐助在盯著我。


  發現我睜開了眼,有些病怏怏的少年顫了一下,眼睫一掃,轉開了眼看向別處,因為發燒的緣故他的臉還有些紅。扭頭看向窗外,發現天色已微亮,我又轉回來觀察佐助,他手上的針頭已經拔掉了,手背上貼著ok綳。


  湊過去伸手就摸上他的額頭,手掌心剛觸到他的額頭,他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驚的抖了下。我不悅道:「別動,看你退燒了沒。」


  「已經沒事了。」


  佐助有些不自在的快速說著,搞的我像是什麼害蟲似的。發現他的額頭確實不燙了,護士過來交代了幾句,我去藥房拿了葯就拎著這熊崽子離開了醫院。隨便找了家早餐店吃早點,我和佐助的狀態都不是很好,兩個人懶洋洋地把東西吃了,然後遊魂一樣回了旅店。


  開了兩間房,把葯交給佐助,我正要開門進屋的時候,佐助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喂。」


  我哈欠連天地回頭看他,懶散地嗯了聲,他猶豫了片刻,說道:「那個男人的事情,你,你什麼時候告訴我。」


  「等我睡飽了就告訴你,不過我得先給你提個醒啊,真相再怎麼難以相信,但這就是事實。我只負責傳達我所知道的一切,至於聽了以後,你想要怎麼做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幹涉你,所以你也不要有負擔,我不會幫你哥對付你的,他也不需要。」


  佐助神情複雜地看著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隨後他輕輕點頭,一聲不吭地回對面的房間了。


  ……


  我明明是在賓館里,不知道為什麼就出現在了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身下是柔軟的小草,頭頂是一片藍天。遠處還能聽到成群的牛羊聲,我啥時候來到大草原了啊。從草地上起身,我沒看到佐助,望不到盡頭的草原綿延向遠方。


  遠遠的,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前面好像有人叫我,緊接著後面也傳來了叫喊聲,前後都有人的樣子。我先是朝著前方眺望,地平線上出現一頭銀色的捲毛,緊接著是紅色的死魚眼,漸漸地那個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只見坂田銀時抱著一個長得像他的孩子朝著我跑過來,後面還跟著好幾個小孩,那些孩子都沖著我叫爸爸。後背一涼,我嚇得後退幾步,下意識地,我又看向自己的身後,那邊有一群大著肚子的神威朝著我歡快地跑過來,伸著手要來掐我,嘴裡還念著出賣我的愛,你背著良心債……


  我嚇得臉都白了,想要跑卻發現腳下的草地變成了流沙,卷著將我往地底拽去,一身本事根本拿不出來。眼看著這前後的一群討債鬼要湊近了,我抱著腦袋尖叫著變成了一顆閃亮亮的綠色氣球,朝著天上飛了,我就這樣躲開了銀時和神威的追擊。


  我朝著天空飄,忽然,一隻手拽住了上天的我,定眼一看,欣喜地發現是俠客。


  他笑眯眯地看著我,先是輕柔地摸了摸我光滑的身上,然後從背後掏出一根針往我胖胖的身體上一戳——


  身體的失重感將我撕扯醒來,從床上彈坐而起,我驚恐地瞪大眼,大口喘息著,深呼吸好幾次才緩和了過來。我機械似地下了床拉開窗帘,隨著月色一起湧入的還有那些光怪陸離的記憶。我從白天又睡到了晚上。


  話說,我剛剛確實是做噩夢了吧,與其說是噩夢不如說是詛咒啊。


  那個場景光是想想都覺得很可怕,答應了銀時等他肚子沒事,結果我先跑了,答應了神威等他肚子沒事,結果我還把人家給賣了。答應了鼬要保守秘密……


  不過最後的俠客是怎麼回事啊,居然被俠客戳爆了。就算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也應該夢點和他的小粉紅,這個被戳炸是幾個意思。乾脆我回去一趟那個世界?

  說走就走就是我的準則,不過在那之前我答應佐助的事兒都得辦好了,不然又食言了。


  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再躺回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反倒是那個可怕的夢一閉眼就能想起,相當的提神醒腦。很好,我是真的徹底睡不著了。換了衣服,我走到對門的佐助房間前敲門,既然我睡不著,那我們就來講故事吧弟弟君。原本還打算明早再說的。


  門倒是馬上就開了,佐助好像也沒在睡,他抬頭看我,「什麼事。」


  「我睡不著。」


  「和我有關係嗎。」


  「有,我來給你說鼬的小秘密。我要離開這裡了,給你說了鼬的事,帶你找到大蛇丸,我就走。」


  「……」


  佐助默默地側身讓我進門,這孩子,太不坦率了。進了屋,也不廢話,我開門見山地就說起了鼬的事情,還一點都不給佐助打岔的機會,一開始還想著問為什麼的佐助,在聽到後面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太棒了,這個表情比做惡夢的我恐怕還要給力。


  佐助一激動,寫輪眼都瞪出來了,嘴唇張張合合半天,喉嚨里愣是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我清楚的事情都已經給你講清楚了,有什麼想法,你可以找到鼬以後和他對峙。不過前提是你起碼得有能肛的底氣才行,不然兩人一見面,你話還沒問就要被撂倒,這就很尷尬了。」


  我這麼和他說,然而他還是沒有反應,消息對他來說太過勁爆,一時半會很難消化也是對的。


  「還要給你說件事,鼬的身體不是很好,你成長的時候他可能病情會加重,這下你要和他肛就多了勝算哦。」


  「……」


  「你好歹說句話,別讓我一個人唱戲一樣啊。」


  「我一定會找他問清楚。」


  好半天,佐助只是陰晴不定地給了我這樣一句話,他現在的表情很是微妙,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又或者是想哭又哭不出來。我問佐助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他說他依舊要去找大蛇丸,得到力量,然後才能有資本去和鼬面對面地談。


  我:「何必那麼麻煩,你找到鼬,撒個嬌賣個萌,啥事都好說。」


  佐助瞪我一眼,這寫輪眼瞪人的時候看起來還挺唬人的。提醒這小子把眼睛收一下,剛起身,我就察覺到了微弱的氣息,不等和他解釋什麼,我推開窗探頭看去,只見一條蛇尾消失在夜色中。來的正好,大蛇丸也不知道放了多少蛇來打探。


  我翻身就追了出去,不過十分鐘,我擒著蛇回到了佐助的房間。他看向我手中的蛇,「你剛剛是去追它了?」


  「嗯,吃蛇羹?」我晃晃手中的蛇,這蛇如果有表情大概是生無可戀吧。


  佐助搖頭:「你別說你只是想吃才抓的。」


  「這是大蛇丸的通靈獸啦,有了它,還怕找不到大蛇丸嗎。喂,蛇仔,看清楚,我旁邊這個是宇智波佐助,告訴大蛇丸,讓他派人速來接回。最遲明早!」


  手裡的蛇瘋狂地扭動表示自己知道了,我抬手朝窗外一丟,它一溜煙就不見了。


  「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佐助皺著眉說。


  「被你看透了,我還怎麼裝逼。明天把你交給大蛇丸,我就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大蛇丸想培養你的身體當容器,你自己當心點,別還沒找鼬算賬就被他吃了。」


  「多餘的擔心。」


  傲嬌的小鬼真的是難伺候。


  第二天大蛇丸真的派人來接佐助了,派的還是大保健兜,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讓魔怪附身他,讓他再給我來次大保健。可能是看出我有這個想法,兜接了佐助以後,就站的離我遠遠的,連說話都要隔空喊。


  至於嘛!

  說再見的時候,我和佐助都處於一種沒所謂的狀態,瀟洒道別,我就要走,然而在轉身的時候聽到他說了一聲謝謝。


  我回頭看他一眼,笑道:「加油啊,少年。」


  ——


  我回到了俠客所在的世界,原本計劃一到這裡就用手機聯絡俠客,但打不通。他們這些盜墓賊說不定就在哪個旮旯里挖墳,我聯絡不上他,看著手機里的通訊錄,忽的,手機閃爍了一下要沒電了。我把雷丘丟出來,讓它揪著手機線發電。


  雷丘:「……」


  我以為我回到這裡肯定要被西索纏上,奇迹的是這人居然沒來找我,倒是有不少關於擂台霸主的信息。我是初代深淵霸主,現在居然有第三代了!我查看著信息,霸主之間還能互相挑戰啊,第二代是西索,第三代是窩金。


  我順著網路去偷窺西索的個人日誌,漸漸的,我搞明白現在的時間了,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兩年多了,西索最近的日誌更新也好奇怪的樣子。不過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俠客。


  最先與我聯繫上的居然是伊爾迷,他打來電話說找個時間見一面,我答應了。然而在約好要見面的那天,我接到了芬克斯的電話,神奇,這個人居然會和我聯絡。他說看到我的賬號更新日誌知道我出現了,他們剛從窟盧塔族出來,讓我去找他們。


  芬克斯丟了個地址過來,我馬上就推了伊爾迷的約去找芬克斯了,因為俠客也在那裡。伊爾迷對不住了,朋友與對象,我選擇對象!


  開始我不知道芬克斯為什麼會這麼好心告訴我地址,等到我找到這群蜘蛛后,我才知道這廝只是想看熱鬧。出現在俠客面前時,我以為我倆會來一個久別重逢的抱抱,感天動地一會兒,但我明顯想太多。


  俠客在和另一個女孩子視頻通話,一旁的芬克斯說是俠客正在追的軟妹子,叫麗芙·道森,介於芬克斯愛開玩笑的個性,我將目光看向了飛坦,後者只是不耐煩地點頭。


  我還是不信,放著我這麼個大美女追他,他怎麼可能還去追別的妞!


  「來來~俠客的發展對象讓我看看!」


  心裡好奇,我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俠客沒防備,被我給搶了個正著。視頻里的女孩子有些蒼白,黑髮黑眸,溫潤乖巧的模樣,確實看起來是俠客嘴巴上說喜歡的那種類型,與我截然相反。雙方的招呼都還沒打好,我的主權也沒宣布完,手機又被俠客奪走。


  俠客在輕聲地安撫視頻那頭的人,他還從來沒用那種口氣和我說過話,碧綠的眼眸在看那個人時也閃閃的。說不清楚心裡什麼感受,但我不高興。


  「難道兩年不見你一點都不想我嗎!沒良心的還要勾三搭四?」我假裝聲淚俱下地控訴俠客。


  俠客萬般無奈地用手推著我的臉,阻止我再和麗芙溝通,匆忙掛掉了手機,他指著坐在最後面的裝逼團長說道:「能不能管管,這可是團長你叫來的耶。」


  我和庫洛洛不熟的!難道不是芬克斯為了看戲才把我叫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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