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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兵臨城下

  「澈,我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看見逍遙子前輩呢?」林夕幫助南宮澈繼續躺好之後,有些疑惑,她來這裡都半天了,都沒有看見逍遙子的身影,只見到冷雲和藍晨他們這些自己比較熟悉的人。


  「他回逍遙谷了。」南宮澈平靜地說出口,讓林夕覺得更詫異了攖。


  「回逍遙谷了?為什麼?你傷的這麼重,他怎麼沒有幫你診治呢?怎麼在這個時候回逍遙谷了!」林夕對逍遙子的這個行為不太了解,直覺地認為,南宮澈傷的這麼重,他怎麼能丟下南宮澈回逍遙谷了呢?

  南宮澈倒是挺無所謂,他現在滿眼都是林夕的身影,從醒來后就能看見她,他就覺得無比的滿足,「好像是蘭萱出什麼事情了,所以他才趕回去的。」平淡的口氣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林夕心裡一驚,「蘭萱怎麼了?她是不是病了?很嚴重嗎?」口氣都透著濃濃的擔憂。


  南宮澈一聽林夕這個語氣,心裡就有些不滿,霸道地把林夕攬進自己的懷裡,林夕的驚呼聲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南宮澈一個鋪天蓋地的吻給堵住了,直到把林夕吻得眼神迷離,嬌喘不停才肯罷休。


  「你幹嘛?」林夕好不容易才從南宮澈的懷裡掙脫出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再把他的傷口弄裂開,只能任由南宮澈的鐵臂把自己緊緊地箍在自己的懷裡,動彈不得。


  「你怎麼心裡光想著別人!」南宮澈霸道的眼神看的林夕竟然有一種心虛的意味,反應過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什麼叫我心裡只想著別人啊,我要不是心裡想著某人,至於騎著馬跑了這麼遠,大老遠的從林州跑到陽城這裡啊!就算是這樣,可是還是有人不理解我,真是太過分了。」林夕說著說著眼眶竟然開始閃爍起來了,看的南宮澈直接就亂了手腳。


  「夕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你竟然是騎馬過來的!為什麼不坐馬車啊?你的騎馬技術本來就……」說到這裡,南宮澈看到林夕眼裡的冷意立馬住了口償。


  「怎麼,我的騎馬術不好嗎?要說我的騎馬術不好的話,那也是教我的師父教的不好,王爺,您說我這話說的對不對啊?」林夕斜睨著南宮澈,紅腫的嘴唇微微抿著,嘴角還向一邊微微地勾著,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南宮澈有些無語。


  「沒錯,娘子的話說的很有道理,要不讓為夫好好為娘子出口氣?」南宮澈一本正經的表情看的林夕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就連配合自己演戲都覺得演的很有那種感覺。


  「噗嗤」林夕最先忍不住笑出聲來,「南宮澈,你正經點兒好不好?」


  南宮澈一臉的無辜,褐色的眸子透著濃濃的不解,「不知道娘子何出此言啊,難道為夫還不夠正經嗎?」


  林夕的腸子都快笑青了,只是她也沒有大笑出聲,估計心裡都快被憋出內傷了吧!「好了,我不跟你在這裡胡扯了,我去外面看看南笙和紫煙她們,順便一會兒給你煮點東西吃,這都半天過去了,你還沒怎麼吃東西呢!」林夕說著就要起身,可是南宮澈還是霸道地不允許她挪動一份。


  「不行,我不餓,她們有他們的事情,煮飯這些粗活還是讓下人去做吧!你只要在這裡陪著我就夠了。」南宮澈這個借口讓林夕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而且她也很想念南宮澈,也想和他多待一會兒。可是一想到萬一南宮澈又開始不老實的話,自己是不忍心推辭的,這樣一來的話,他的傷口肯定又要裂開了。


  林夕有些為難的樣子,讓南宮澈找到了一絲希望,「夕兒,你知道我昏迷的時候,腦子裡逗在想些什麼嗎?我腦子裡閃現的都是你的影子,沒想到一醒來就看到你的臉,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夕兒,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別走好嗎?」


  南宮澈祈求的語氣瞬間就戳中了林夕心裡最柔弱的那一處,「好,我不走,你好好躺著。」林夕讓南宮澈乖乖地躺著,自己也跟著躺在了他的身邊,將頭靠在他的頸窩,覺得無比的安心和愜意。


  外面的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畢竟是七月的天,陽城的夜來的比較晚,而且就算是夜幕來臨,空氣中也還是帶著濃濃的燥熱之氣,讓人忍不住像要一個猛子扎到水裡好好涼快涼快,可惜,現在南疆和天越國的局勢緊張,所有的人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否則,稍有不慎,連自己是怎麼喪命的都不知道。


  南疆軍營,何旭正襟危坐,盯著鋪在自己面前的軍用地圖,眼睛一眨不眨,對於何通的死,他是心有不甘的,自己這個弟弟跟在自己身邊已經好幾年了,先不說他的能力如何,姑且就沖這份血緣親情,他就對南宮澈恨之入骨。原本想自己那次重創了南宮澈,可是他派去的探子傳來消息,天越國的將士一直都沒什麼動靜,也沒有聽說南宮澈已經身亡或者生命垂為的消息,這讓他自己也拿不準南宮澈到底有沒有事,一時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主帥,我們什麼時候和天越那群傢伙決一死戰,為何將軍報仇啊?」身邊的副將是一個年齡差不多在二十四五歲上下的一個年輕人,名叫徐猛,人如其名,生的五大三粗,典型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何旭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天越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南宮澈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不得不說南宮澈在用兵作戰這方面有獨特的本領,他帶領的天越將士們,不但身經百戰,而且軍事素質也是一等一的好。南疆的人在外面打探了好幾天,一直都沒有打探出什麼有用的消息,所以他們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自從上次的幽靈谷一戰之後,雖說南疆他們重創了天越國的將士,但是他們自己也損失了不少的兵馬,所以那次戰役之後,何旭才沒有下令繼續追擊,反而是下令班師回營,等兵馬休養好了之後再向天越國發出戰書,畢竟南宮澈上次中了自己的毒箭,見血封喉的毒可不是什麼人說解就能解得了的,這一次,南宮澈是死定了,只是最近都沒有聽說南宮澈到底怎麼樣了,這樣虛實難辨,讓何旭也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畢竟,南宮澈天越戰神的威名他還是有所耳聞了,經歷大大小小的戰役,百戰百勝,這樣的成績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


  「還沒有,主帥,南宮澈上次中了您一箭,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像之前那幾次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徐猛恭恭敬敬地回答,說話的語氣就好像他已經看到南宮澈下葬了一樣。


  「這可說不定,之前那麼兇殘的鬼蠱都沒能要了他的命,布魍大人的噬魂蠱也被他躲過去了,這一次中毒,說不定,他還會像之前那幾次一樣,有老太爺的眷顧,撿回一條性命。」何旭可沒有徐猛那麼樂觀,他心裡一直有一種濃濃的不安,具體又說不上是什麼地方奇怪。


  「主帥,您的意思是,難不成,南宮澈的身邊有什麼高人在嗎?」徐猛有些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如果南宮澈的身邊真的有什麼高人的話,那之前的他中的鬼蠱,怎麼會讓他忍受了三年的痛苦呢,不過屬下倒是聽說鬼王有一個師父,大家都稱他為逍遙子,您說,是不是這個逍遙子有什麼過人之處呢?所以,南宮澈這才每次都能躲得過去?」


  何旭聽了徐猛的話,也陷入了無盡的沉思。要說逍遙子,他倒不是沒有聽說過他的大名,只不過前些天他已經得到消息,逍遙子已經離開天越軍營了,具體去了哪裡,還無從得知。現在天越國的士兵把消息封鎖的很嚴,他們的人根本就打探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更不要說派人打入到天越軍營內部了。


  「不管他身邊有沒有什麼高人在,這一次,南宮澈絕對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那麼幸運了!」何旭的眼裡露出一抹陰狠。


  「傳令下去,讓將士們今天好好休整,今晚子時,隨我一同攻下陽城!」


  徐猛一聽,渾身的血液都彷彿沸騰了一般,「是,屬下遵命!」說完就下去準備了。


  營帳里就剩下了何旭一個人,對著桌子上鋪著的軍事地圖,只要一想到何通臨死前的模樣,心裡對南宮澈的恨意就怎麼也壓制不住,南宮澈,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殺弟之仇,不共戴天!


  夜開始變得愈發的深沉,今晚的夜色算不上有多好,天上的雲很多,一彎弦月高掛在天空,周圍還伴著點點雲影,整片大地被幾乎全部都被一片漆黑籠罩,這樣的夜晚,對於動物來說,最適合抓捕獵物,而對於戰場來說,最適合偷襲!


  臨近子時,陽城的百姓,都已經躺下了,大家也都已經進入了夢鄉,當然,林夕和南宮澈除外。兩個人白天睡的太多了,所以晚上有些睡不著,南宮澈倒是無所謂,睡了那麼長時間,而且他又是習武之人,所以在任何時候,都需要保持高度的警惕,畢竟現在的形勢不容許他有一絲一毫的鬆懈。


  「澈,你怎麼還不睡,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林夕窩在南宮澈的懷裡半響,一抬頭就跌進了南宮澈那雙褐色的眼眸里,有些疑惑。她白天一到這裡就為南宮澈放血解毒,從中午一直睡到了傍晚,然後又跟著南宮澈鬥了一會兒嘴,最後又斷斷續續地睡了幾覺,雖然一路奔波,但是現在也歇的差不多了,現在一點兒睡意都沒有。晚上的時候,紫煙和南笙又送來了晚飯,吃過之後,就和南宮澈一起膩在床上,不肯起身,一直保持到現在這個時辰。


  南宮澈把林夕往自己的懷裡又摟了樓,感受著從林夕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體溫,聞著她身上特有的味道,無比愜意,「別擔心,我的傷口沒事兒,只是還不想睡覺而已。」


  「那你想做什麼,不是說南疆這幾天一直都不太安分嗎?你不好好睡覺,到時候怎麼有精力對付他們呀?」林夕從南宮澈的頸窩處抬起頭來,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南宮澈,眼裡透著一抹擔憂。


  南宮澈莞爾一笑,抬頭在林夕的嘴上輕啄了一下,湊近林夕的耳朵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惹來林夕一記白眼外加一個「呸,不要臉」的評語,不過卻惹來南宮澈爽朗的笑聲,胸口微微的震動讓林夕的心又開始高高地提起。


  「你小心點兒,別把傷口又弄裂了,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三次把傷口弄裂了!」林夕一面緊張地查看南宮澈的傷口,一面又面露寒光,指責南宮澈對自己的不愛惜,看的南宮澈的心瞬間軟成了一灘水。


  「好,我不動,你繼續陪我睡覺好不好,嗯?」說完又輕輕地蹭了蹭林夕的額頭,動作親昵無比。


  林夕看著耍小孩脾氣的南宮澈,心裡無奈,「好,那你要老老實實的,不許亂動。」說完一把按住南宮澈在自己的大腿上四處遊走的手,目露凶光,狠狠地賞給他一個大白眼。


  南宮澈這下老實了,自己胸口的傷還沒有長好,創造人類的活動暫時還需要時間,所以這事兒不能著急,得慢慢來才行,小夫妻今天才剛見面,***的,萬一自己不小心引火燒身,最後苦的可是自己。


  兩個人才剛躺下不久,門外就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南宮澈就聽到了冷雲的聲音,「王爺,您睡下了嗎?南疆今晚偷襲了我們的軍營,燒了我們的糧草,藍將軍率領將士們前去應敵了。」


  什麼!林夕和南宮澈對視一眼,林夕迅速地起身,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把門打開,門口,冷雲一臉冷峻,看到林夕之後,恭恭敬敬地行禮,「屬下參見王妃!」


  「好了,免禮了,快進來吧!」林夕說著把冷雲迎進了房間,床上,南宮澈也已經坐起了身,目光如炬,臉上的肅殺之意怎麼也掩飾不住,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這些絲毫都沒有影響到他身上散發的戾氣。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南宮澈的聲音在冷雲耳邊響起,聽起來沒有一絲慌亂之意。


  「回王爺的話,南疆來勢洶洶,一看就是有備而來,藍將軍已經帶著五千人馬前去應敵了,現在情況還不是很清楚。」冷雲把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南宮澈,南疆這次恐怕也是有些狗急跳牆了。


  南宮澈聽了之後,一雙劍眉緊緊的皺了起來,「南疆來了多少人?」


  「具下人來報,約有八千人左右。」


  八千,南疆竟然帶了這麼多人來偷襲,看來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麼說的話,天越的將士們應付起來估計會有些吃力。「來人,伺候本王更衣!」南宮澈這話一出,不光是林夕驚訝,一旁的冷雲都開始慌了。


  「王爺,您的傷勢未愈,現在還不宜帶兵出征,請王爺放心,屬下一定不會讓南疆的鐵騎踏進陽城一步!」冷雲單膝下跪,向南宮澈立了軍令狀。


  「澈,你不能去,你的傷還沒好,我不允許你就這麼出去。」林夕的聲音透著一股凌厲,讓一旁跪著的冷雲都有些微微愣怔。王妃說話的語氣,跟自家的王爺好像,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夫妻相嗎?


  南宮澈看著林夕倔強的眸子,心裡嘆了口氣,緩緩地掀開被子下床,看著林夕的眼神透著一抹濃濃的恐懼,心裡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夕兒,我向你發誓,這一次,我一定會完好無損地回來,我保證,你在這裡乖乖地等我好嗎?」商量的語氣並沒有贏得林夕的諒解。


  「好,你去吧,反正命是你自己的,跟我沒什麼關係,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林夕說完直接就轉身走了,看也沒看南宮澈一眼,決絕的背影讓南宮澈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一種她一走就不會回頭的錯覺。忍不住伸手想去拉她的胳膊,卻被林夕一個閃身,輕輕地躲過,他的指尖只碰到了林夕的衣袖。


  「夕兒.……」口中喃喃出聲,但是林夕像是沒聽見似的直接大步走出了房門,消失在夜色里。


  「王爺,您沒事兒吧?要不屬下去就好了,王妃今天才剛到,您還是回去好好陪陪她吧,再說你身上的傷……」


  「沒關係,把本王的鎧甲拿來,你跟冷霜說一聲,讓他保護好王妃的安全!一定不能讓王妃出現任何閃失!」南宮澈說到最後,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讓冷雲心一凜。


  不敢再有任何的拖延,「是,屬下這就去通知冷霜!」冷雲說完就出去了。


  等南宮澈收拾好之後,就跟著冷雲一起,騎著烈雲就朝城門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寂靜的夜色下,空蕩蕩的街道上,一陣馬蹄疾馳的聲音傳出了很遠,最後消散在有些燥熱的空氣中。


  陽城城門外,南疆將士這次偷襲的行動已經被天越國察覺出來了,索性發現的及時,南疆的人連半個糧草倉都沒燒到就被天越的將士發現了,一下子,何旭的計劃全被打亂了。他沒有想到的是,南宮澈都已經受了那麼重的傷,為什麼他手下的將士,士氣還沒有渙散,反而還是一如既往的警惕謹慎,這讓他心裡的不安又開始逐漸擴大。


  本來偷襲的行動已經準備的很充分了,可是就在南疆準備偷襲的將士在去燒天越將士的糧草的時候,被一個起夜的將士無意間撞見了,覺得有些可疑就跟了上去,結果就這麼暴露了,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將偷襲轉為正面對敵。不過這麼一來,形勢可能會出現什麼變化也說不定。但是,這也不能怪誰,要怪的話,也只能怪何旭他們運氣不好罷了。


  兩軍對戰,一方面拼的是敵我雙方的實力和勇氣,另一方面靠的是各自將士們的軍心是否穩固。士氣足,則在這場戰爭就多了一分的勝算。若是士氣渙散的話,那麼這場戰爭就少了一分贏的可能。


  「天越的將士們,你們聽好了,你們的主帥,南宮澈,已經中了我們將軍的毒箭,現在已經命不久矣了,你們再這麼負隅頑抗下去,最後也是死路一條,如果你們現在老老實實地投降的話,或許我們還會考慮放過你們,給你們白銀千兩,讓你們各自安頓,何必跟著南宮澈在這裡拚命廝殺呢,這樣下去,大家兩敗俱傷,有什麼好處!」徐猛見偷襲不成,而且天越的將士們還和以前一樣,士氣不增不減,估計也是南宮澈把自己受傷的事情封鎖的很好,所以這些將士們才會都被蒙在鼓裡。為了儘快讓這次行動順利進行下去,他只能把南宮澈中箭的事情宣揚出來,藉此來擾亂天越將士們的軍心。


  聽完徐猛的一頓亂喊之後,天越將士們當中果然有一些人開始不淡定了。之前南宮澈中毒的消息被封鎖的很好,所有的將士都只知道南宮澈受了箭傷,現在正在調養身體,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南宮澈中的是見血封喉的毒箭,所以,當真相被徐猛說出來的時候,有些人的心裡就開始有些動搖了。


  徐猛看到了天越將士們之間出現的***動,心下大喜,繼續再接再厲,「我知道你們也都有妻兒老小,知道你們也都不容易,參軍數十年,不能與妻兒團圓,這是多麼痛苦的事情,我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放下手裡的兵器,那我們絕對不會動你們一根毫毛,願意歸順的,必當加官進爵,不若是誓死抵抗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們南疆的巫蠱之術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威逼利誘,這很符合何旭的性格,只不過,到底能不能成功,這還有待考驗。


  南疆的巫蠱之術,天下之人幾乎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聽到南疆的巫蠱之術,所有人都會閉口不談,唯恐自己沾染上了這種邪魅的東西。所以徐猛的話音剛落,天越國的將士們就出現了一大片的***動,南宮澈已經半個月都沒有露面了,難不成是真的如同這個人所說,生命垂危嗎?

  就在天越國的將士們開始紛紛猜測南宮澈現在到底是死是活的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天越的將士們瞬間精神抖擻,勸降的念頭也消散的一乾二淨。


  「你們都是天越的好兒郎,豈能為這些荒蠻之人的幾句空話背叛自己的家國!」南宮澈的身影緩緩地出現在了陽城的城樓上,一如既往的英姿颯爽,一如既往的冷酷無情,讓天越的將士們瞬間士氣大振。果然,剛才徐猛說的話都是在挑撥離間而已。


  「你們都是天越的子民,天越有你們的妻兒、父母,你們會因為一些身外之物,就將這些和你有著一生牽絆的人一刀兩斷嗎?」南宮澈威嚴的聲音在整個空氣中迴響,震的天越的將士們忍不住為自己剛才的想法心存愧疚。


  「現在,這些荒蠻之人的鐵騎就要踏上我們生活的聖土,用一些世人不齒的巫蠱之術殘害我們的子民和家人,你們說,我們能束手旁觀嗎?」


  「不能,不能,不能!」


  五千將士齊刷刷的吼聲響徹整個天際,在漆黑的夜空回蕩著,氣勢如虹。


  南宮澈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忍不住欣慰地點了點頭,「你們說,我們該不該將這些人趕出我們的國家?還我們的子民一片安寧?」


  「殺,殺,殺!」一時之間,士氣大振,還在城外奮勇殺敵的藍晨聽到南宮澈的聲音,心裡只覺得一陣熱血湧上心頭。


  「將士們,給我殺!」抽出身上的長劍,藍晨第一個率先向著南疆的隊伍中沖了過去,天越的將士們也跟在後面,搖旗吶喊,紛紛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和南疆的將士們廝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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