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換個玩法
第175章 換個玩法
“是關於安安的。”
顧璉問:“安安怎麽了?”
薑衿麵露為難之色,“具體的情況我不方便跟你說,因為這涉及到我閨蜜的難言之隱,但我現在真的沒辦法了,思來想去,隻有你才能幫得了我們。”
顧璉表示理解的點點頭,“明白,誰都有隱私,那你想讓我幫你什麽?”
薑衿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要你幫忙盯著點梁澤舟,還有你們單位的檢驗科,如果他要把安安的血液標本調出去,或者送去做親子鑒定,你能不能幫我悄悄攔下來,或者幹脆掉個包?”
聞言,顧璉皺起眉頭。
薑衿以為他是在犯難,咬了咬唇,臉上勉強撐起一抹笑:“我知道我的這個請求不妥當,甚至挺離譜的,沒關係,你不方便幫忙也沒關係的,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話未說完,顧璉就果斷的打斷她:“我幫。”
薑衿愣了愣,問:“不用這麽急著答應,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畢竟這關乎於你的事業,萬一要是被梁澤舟發現了,你可能就會被殃及池魚了。”
顧璉不以為意道:“你多慮了,梁澤舟如果在沒有經過病人的同意之下,就拿走病人的血液標本偷偷去做檢測,那是要被記處分的,到時候遭殃的隻會是他,影響不到我。”
薑衿仍有顧慮,遲疑道:“可他在你們醫院有話語權,我怕他為難你。”
顧璉就笑出聲:“他再有話語權,也隻是個主任,別忘了,他上頭還有人壓著呢,這醫院是公立的,輪不到他梁澤舟一手遮天。”
薑衿徹底打消顧慮。
她點點頭,說道:“他現在也在醫院裏,我擔心他已經行動了,還來得及阻攔嗎?”
顧璉神色凝重道:“應該來得及,檢驗科裏正好有一個同事跟我關係不錯,我現在就去探探情況。”
“好,那我就在這等你。”薑衿說。
她不能和顧璉一起去,否則會打草驚蛇。
顧璉點頭,“行,我有消息了立馬就回來。”
他匆匆離開辦公室,薑衿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夜景,卻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思。
她不安的來回踱步,在心裏默默祈禱一定要順利……
辦公室裏很安靜,以至於外麵有開門的動靜,立刻就驚動了薑衿。
她以為是顧璉回來了,激動的轉身問:“顧璉,怎麽樣……”打聽到了嗎?
然而,來的人是梁澤舟。
她嘴裏的話戛然而止,強行壓下慌張,鎮定的問:“怎麽是你?”
梁澤舟反手關上門,沉靜看著薑衿,“我來拿資料,你在這等顧璉?”
薑衿對男人的說辭保留信任。
她隨便找了個借口應付道:“嗯,等他一起出去玩。”
梁澤舟步步逼近在她麵前,“你看到我不是他好像很失望,他去哪兒了?”
他眼神犀利,氣勢逼人,宛如蟄伏在黑夜裏盯著獵物伺機而動的豹子。
壓迫感十足,仿佛下一秒就會撲倒薑衿。
薑衿硬著頭皮,從容道:“他好像去忙工作了,具體的我也沒問,你找他有事?”
“本來沒事,但現在,想搞點事情。”梁澤舟說著,又湊近薑衿。
他攜著絕對壓迫的氣勢,把薑衿給節節逼退到窗戶邊,再將她抵在玻璃窗上。
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薑衿下意識要逃,“你要幹什麽?”
“這裏是辦公室,隨時有人會進來,你別亂來……唔!”她剛有動作,就被男人給扣住雙手,死死按在玻璃窗上。
緊接著,炙熱的吻就襲向她唇瓣。
洶湧,強勢到沒有反抗的餘地。
薑衿猶如困獸之爭一般,被迫承受男人的索吻,狠狠瞪著他,偏偏隻能發出無力的嗚咽。
辦公室裏很安靜,安靜到他們逐漸錯落的呼吸聲,唇齒糾纏的聲音被無限放大,敲落在夜色裏。
不知過了多久,薑衿被親的快要喘不過來氣時,男人才終於放開她。
她渾身力氣如抽幹一般,隻能軟綿綿掛在男人身上,不誇張的說,她缺氧了。
因為被強吻而缺氧的人,她大概是史無前例頭一個。
薑衿一頭霧水,不知道梁澤舟為什麽突然發了瘋的故意這樣對她時,男人涼薄的唇勾起一抹笑:“剛才反抗的那麽厲害,是因為顧璉?”
薑衿惱怒的罵:“你自己犯渾,別扯上別人!”
梁澤舟喉嚨裏擠出低笑:“那個小崽子對你來說,不僅僅隻是別人吧?薑衿,你這麽在意他,要是他看到你我這副模樣,你說他還會繼續喜歡你嗎?”
薑衿擰眉,察覺出梁澤舟話裏有話。
她正狐疑的時候,男人冷冰冰的手掌捧住她的臉,輕聲誘哄道:“乖乖,看門口,你的小白臉正在看著我們呢。”
薑衿下意識遵循男人的話看向門口的方向,隻見敞開的門縫裏,顧璉正一臉沉色,死死盯著他們。
顧璉眼裏的寒芒鋪落成一片冰湖,冷的薑衿頭皮發麻。
那是一種怎麽樣的眼神呢?
失望,惱怒,不甘,妒忌……最終,通通化作一片淡漠,他冷然離開。
“顧璉!”
薑衿用力推開梁澤舟,想要出去追時,梁澤舟扣住她手腕,拽著不讓她走。
薑衿氣的失去理智,抬手一巴掌掃在梁澤舟臉上,紅著眼,咬牙切齒道:“梁澤舟,我今天招你惹你了,你非要在我朋友麵前這樣羞辱我?”
“你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對吧,你明知道顧璉在門口,你才跟條發了情的狗一樣親我!”
她氣的渾身發抖,氣息都是紊亂的,眼淚卻死死憋在眼眶裏不允許掉下來。
她有多生氣,下手就有多狠。
梁澤舟垂著頭,臉頰上的紅痕陷在半明半暗的光線裏,一如他的神情令人看不清晰。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半邊臉,緩緩笑出聲:“薑衿,誰給你的膽子打我的?”
薑衿捏緊拳頭,冷聲說:“是你先混蛋的,我打你是罪有應得!”
“嗬,罪有應得。”梁澤舟幾乎一字一頓重複這四個字。
他抬起頭,森冷的眼神緊緊鎖定住薑衿,“看來我最近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敢放肆到這種地步。”
“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們就換個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