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有沒有覺得很髒?
第62章有沒有覺得很髒?
穆晚梔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
等手腕上的疼痛愈發明顯,身體巨大的冷意襲來,她才下意識扭頭看向窗外,發現天黑了。
不知道梁初夏怎麽樣了……
她想要站起來,纏著紗布的手,因為長時間握手機的動作,變得又僵又疼。手剛試探著碰到沙發扶手,外頭忽然傳來開門聲。
霍司爵裹挾著外頭漫天的涼意,推開門,大步朝著她走了過來。
穆晚梔動了動幹澀的喉嚨,“二哥……”
脖子上陡然一緊,穆晚梔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喉嚨。一口氣忽然被掐斷,她憋得臉色通紅,雙腿在半空中撲騰著,抬手用力拍打著男人的手。
“放……手……”
因為動作劇烈,手腕上剛剛縫合的傷口裂開,崩出了新鮮的血跡。
“穆、晚、梔!”霍司爵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喊著她的名字,唇間寒意叢生,雙眼猩紅,周身似乎抖散發著致命般懾人的狠意,“初夏到底對你做了什麽,讓你這麽見不得她好?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下一秒,他手一鬆,穆晚梔頓時如同破布娃娃般掉在了地上,手腕撞在冰涼的地板上,疼得她臉孔都扭曲了。
可她聽到了什麽?
她?對梁初夏做了什麽?
穆晚梔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男人絕望清冷的眉眼,似乎一瞬間明白了很多事兒。
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梁小姐要置她於死地。
而眼前的霍司爵,連問都沒問,就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她,成了她的幫手。
“嗬……”穆晚梔唇間溢出一聲冷嘲,下一秒就放棄了掙紮,“二哥一心認定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在你心裏,我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霍司爵被她這幅不痛不癢的態度激怒,眼中的怒火更盛,蹲下身,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唇間的寒意直逼她的臉,“穆晚梔,那是個孩子!”他說著話,眼中的失望多過憤怒。
那一刻,霍司爵不得不承認,他被心裏漫天的失望給淹沒了。眼前的穆晚梔,跟初識的穆晚梔,差別太大,讓他有種深深錯看的挫敗感。
那種深切的領悟,比讓他失去一個孩子,更加憤怒透頂。
他猛地彎腰,拎小雞一般扯住她的衣服後領,將她抬手扔到了沙發上。男人眼中怒火滔天,抬手狠狠撕開自己的領帶,解開襯衫扣子,附身壓了下來。
穆晚梔驚覺到他的動作,渾身被寒意覆蓋,驚恐地向後退去,“霍司爵,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你千方百計弄掉初夏的孩子,不就是為了能夠讓我一直x你嗎?梔梔,我現在就能滿足你!”男人一把甩開襯衫,解開皮帶扣,釋放出龐然大物,附身一把將穆晚梔給扯了回來。
穆晚梔白著臉,哭著撲騰著雙手雙腿,用力拍打抗拒著身上的男人。
“滾開!霍司爵你滾開,別碰我!”
“霍司爵,別拿那雙髒手碰我!”
“我惡心,你走開――”
男人撕開她的裙子,扒下她身體唯一的屏障,沒有任何防備和前戲,狠狠的闖了進去。
“……”
身體被巨大的疼痛陡然撐開,穆晚梔直接疼的沒了聲音,她用力揪住身下的沙發,雙腿因為劇烈的疼痛蜷縮起來,感覺到身體各處的脈絡青筋都痙攣了起來。她咬著唇,拚了命想要忍住,眼淚還是順著臉頰流了出來。
男人像是沒看到一般,緊繃著下頜,雙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身,狠狠將自己送進去。強烈幹澀的摩擦,讓身下的女人臉上血色盡失,張大了嘴巴,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霍司爵,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霍司爵,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我恨你,我恨你們所有人……”
身上的男人卯足了勁兒要她疼,憋著氣,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撞擊,聽著女孩尖銳的哭泣聲,動作越發強烈。每一下,似乎都用盡全力,直搗她的身體最深處。
“恨?穆晚梔,你有什麽資格?”
刺眼的燈光底下,男人赤裸著上身,騎跨在女孩身上,一下比一下用力地侵犯著身下的女孩。女孩身上一絲不掛,身體在燈光下打開,雙腿被迫纏在男人的腰上,敞開了雙腿任由他進犯。
偌大的空間裏頭,身體最初和沙發的強烈摩擦聲,慢慢變成了身體的,卻不夠豐潤,隻有最原始的規律運動。她哭了喊了罵了,最終絕望,瞪大了雙眼看著頭頂灼白的燈光,死死咬著唇,沒了反應。
男人的索要,不是一場情事,更多的是懲罰。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她深深記住,這麽痛的時刻,怎麽會不刻骨銘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忽然抱緊了她,一聲悶喘,一切都跟著停了下來。
霍司爵抿著唇,低頭看著女人呆滯無光的眼,心裏沒來由一緊。下一秒,又冷著臉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
女孩還維持著敞開身體的動作,眼睛一眨不眨,雙腿間有濁白的液體,弄髒了身下的沙發。
霍司爵撇開頭,彎腰撿起地上的襯衫,扔到穆晚梔身上,冷聲道,“穆晚梔,起來把自己收拾幹淨。別一副貞潔烈女被強奸的樣子,讓人倒胃口!”
女孩的身體僵了僵,半晌冷不丁笑了出來。
她擁著男人的襯衫坐了起來,渾濁的視線看向男人肌理分明的身體曲線,嘲弄著問道,“二哥,跟我做完又跑去跟梁初夏做,感覺如何?有沒有覺得髒?”
霍司爵低頭扣皮帶的動作一停,冷意十足地轉過身。
“髒?穆晚梔,你也配跟我提這個字?”
“是不配呢!”穆晚梔失神般笑了,“我連自己曾經跟誰上了床都忘了,怎麽能不髒?我還懷過孕,還流過孩子……”話沒說完,就被男人狠狠扣住了下巴,“你說什麽?”
穆晚梔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笑出了眼淚,“我說我懷過孕,流過產。是真的,醫院的醫生都可以證明。二哥,你聽完有沒有覺得更惡心了?”
“我也是,我覺得自己很髒,覺得你也很髒,很惡心。”
下一秒,下巴被鬆開,霍司爵扣上皮帶,定定地看著穆晚梔半晌,轉身朝著樓上走。
身後的穆晚梔發出嗤嗤的笑聲。
她看著男人挺闊結實的背影,身體和手腕處一陣陣泛著疼,眼淚跟著掉了下來。
“二哥,其實,你是介意的,也是故意的,對不對?”
男人腳步一頓,就聽到穆晚梔用悲戚的聲音又說道。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爸爸和你媽媽的關係,所以你在酒店那晚,明知道我是你名義上的妹妹,還是要了我,對嗎?”
眼看著男人背影一僵,穆晚梔頓時笑了。
“你接近我,撩撥我,不是因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身體的興趣,而是因為當年我爸爸插足了你父母的婚姻,最後導致了他們的死亡。所以你恨,做了這麽多,不過就是為了讓我痛苦,讓我體會到當第三者的難堪,對嗎?”
男人如同冰鋒般的視線狠狠剜向穆晚梔,“誰告訴你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成功了。霍司爵,你有沒有獲得報複的快感,有沒有覺得很爽?”她用手撐在沙發上,試著想要站起來走到男人身邊,告訴他。
他成功了,她痛苦的無以複加,他報複的快感也得到了,是不是能夠放了她,饒過她了?
可距離太遠,視線緊跟著就慢慢模糊起來。
她閉上眼睛,一頭朝著前頭栽了下去。
失去意識之前,她似乎聽到耳邊緊張的一聲,“梔梔……”
怎麽可能呢……
他那麽討厭她,那麽恨她……
……
一整晚,穆晚梔都處在水深火熱中,又冷又熱的感覺,讓她不住地翻騰著身體,卻越發難受。
她又夢見了爸爸,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眉目間都含著笑意,對媽媽對她,都無比好的爸爸。
她哭著跑到爸爸身邊,想要拉住爸爸的手,跟她訴說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和痛苦。
“爸爸,爸爸你告訴梔梔,為什麽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愛我,隻有你是最愛我的男人。爸爸,梔梔好累,你回來好不好?”
可爸爸卻始終維持著溫暖的笑容,不言不語地看著她。
一直到大汗淋漓地醒過來,她的耳邊還在不斷地響著,“梔梔,梔梔,梔梔……”
眼前忽然一道刺眼的光線,穆晚梔下意識去擋,手腕上立刻一陣撕扯的疼痛。
“嘶――”
身邊立刻有人靠了過來,輕聲說著話,“小姐你別動,你手上的傷口裂開了,感染發燒,很虛弱的。”
她動了動嘴唇,幹澀無比,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有人拿著耳溫槍在她額頭上側了側,吐了口氣,“打電話給霍先生,說小姐已經退燒了。”
穆晚梔這才睜開了眼睛。
還在華府的臥室裏。
穆晚梔掙紮著,在傭人的幫助了坐了起來,抬頭看向麵前多出來的幾道人影,“你們是……”
“小姐,我們是新來的保姆,負責照顧你的飲食起居。先生說了,這一個月你都要在別墅裏養傷,哪兒都去不了。小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穆晚梔的意識慢慢回籠,仔細品味著傭人的話,驀地瞪大了眼睛。
“什麽意思?他要囚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