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六 初遇多多
“淩雲，站住！這事無論真假，都不是咱們做弟子該參與的抉擇！”
雖不理解三師弟這無名之火因何燃起，但眾人現在身處皇宮內院，周圍還有諸多番邦使者與參賽隊伍。
張淩霄作為‘正一教’的大師兄，絕不能讓三師弟隨性格妄為，做出任何同道爭辯，失禮於天下之事！
“大師兄，就在剛剛我醒酒之時，聽聞其他國家會重新組合參賽，下一場比試隻有三十七支隊伍參賽！”
心底壓抑的張淩雲，並未將麵具少年給予自己的信件公布，雖然那東西比自己口述更有說服力。
但人家出於善意好心幫忙，即便大家現在處於對立麵，張淩雲也不想因此做出小人之舉。
“不相熟的人，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戰鬥時相互配合都成問題，怎麽對戰啊！？”
“三師兄，這可能是他們的初步預想，估計距離實施還有待商量！”
在張淩霜與張淩風都發表自己的想法後，眾人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二師兄處，等待著他站隊發表看法。
“三師弟，我也認為這事即便是真的，也不實用超脫世俗的修道之人，畢竟常年獨自修行，性格孤傲冷漠乃是常態！”
處於兩難狀態的張淩宇，緩步走到張淩雲跟前，略顯為難的拍了拍其肩膀，就現在修仙界慣例常識，給予出個較為客觀的答複。
“且不說還沒遇到的隊伍，單單鷹國的聖騎士，那堪比化神期修士的攻擊力道，她們能抗住幾波？”
明知這‘紫禁之戰’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競技，可在殲滅‘百花觀’戰鬥中，經曆月清清兩姐妹死亡的張淩雲，心底藏著一股說不出的愧疚感。
總感覺是自己的原因，才迫使她們共同調查失蹤人口，經曆那般慘不忍睹的遭遇，最終身死。
為了減少自己的負罪感，讓月清風與司徒婉兒繼續活下去，張淩雲絕不能放任此事不管！
“淩雲，這是九國競技賽，講究公平公正，不是平日裏遊曆斬妖除魔，你明不明白！？”
此刻的張淩霄有些失去了耐心，自己不理解這理智聰慧的三師弟，怎麽瞬間回到孩童時代那般蠻不講理了。
“這整場比試，所謂的公平公正，到底是給誰設置的枷鎖！？”
隱於心底的責任感與愧疚，張淩雲無法講清道明，已經很是憋屈。
現在連他國明目張膽拉幫結派，這等作弊的行徑，大家都睜隻眼閉隻眼，著實讓張淩雲咽不下這口氣來！
“三師兄，看看周圍，你們護得了她們一時，還能護得了她們一世嗎？”
張淩風感覺周圍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本想站出來緩解下氣氛，卻下意識的將心底所想說了出來。
“你們說得我都懂，剛剛是我太衝動了！”
風師弟的話好似一盆冷水迎麵潑來，瞬間激醒仍舊無法正麵死亡的張淩雲。
自己沒有那麽多高瞻遠矚的觀念，也沒有那般寬廣的胸襟，但自己卻很有自知之明無法與眾人作對。
哪怕真有保護她們的想法，也絕不應該衝動在此公開場合會麵，那樣隻會讓旁人將大家當成靶子！
“今日這夜宴也進行的差不多了，咱們也離開吧！”
看著陸陸續續離開的各國參賽人員，張淩宇拉起自家夫人的手，緩步向著昭德門走去。
經過剛剛那番爭辯，所有人的情緒略微有些低落，加之接連兩日的疲憊對戰，剛進入馬車便緩緩進入了夢鄉。
……
灰蒙蒙的虛空，第一縷陽光緩緩升騰，微風輕撫悄然成長的嫩葉，晶瑩剔透的露水順勢滾落下去，一切是那麽平和而美好。
“啪嗒…，”
房門被暴力推開的聲音異常的刺耳，隨著略顯淩亂的腳步聲響起，張淩雲感覺絲絲寒意襲來，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陣陣寒顫。
“鳳羽，怎麽說你也是有仙級的神獸，能不能淑女一點，啊…！”
睡眼蒙鬆的張淩雲，感覺熟悉的氣息靠近並未在意，直到對方突然抓起自己的手腕搭脈，張淩雲才不情願的睜開了雙眸。
即刻被麵前眼圈黝黑，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頭發淩亂滿臉凶相的人影嚇到睡意全無，雞皮疙瘩也瞬間布滿了全身。
“嗯，脈象平穩精神狀態也不錯，看樣這第一場競技賽沒什麽大事啊！”
張淩雲突然發出的驚叫聲，使得鳳羽蜿鷲也被嚇了一跳，即刻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端磨起來。
當看清自己現在這副鬼樣子，鳳羽蜿鷲身形呆滯半晌才恢複了正常，看向張淩雲的狠厲之色更為嚴重了幾分。
“你這妝容太過精致，就不要大清早出來嚇人啦！”
從聲音以及裝扮發現眼前人影是鳳羽蜿鷲，張淩雲第一時間釋放靈力，施展出淨塵術為其整理一番。
“臭小子還好意思挖苦人，我現在這樣還不是敗你所賜！”
“有事說事，可不要隨便給人扣帽子啊！”
麵對容光煥發精神抖擻的鳳羽蜿鷲，張淩雲滿臉嫌棄的吐出一口濁氣，開始穿戴衣襟整理起來。
“咳嗯，錢多多來京城了，大家都在為新買賣忙碌！”
隨著縷縷靈力波動如清風般輕撫而過，鳳羽蜿鷲看著鏡子中自己神采煥發的模樣。
那連夜對好密碼，整理好所有賬本的心酸感再度襲來，滿是哀怨的眼神看向著張淩雲。
“咦，就是那個能製作出‘霹靂彈’的人才？”
剛準備洗漱的張淩雲，聽聞那位身懷絕技的女子歸來，幾個健步來到鳳羽蜿鷲跟前，滿懷期待的盯著對方看。
“嗯，那姑娘人雖長得一般，卻是個價值觀超正的主，你們應該能聊得來！”
麵對張淩雲這般激動的神情，鳳羽蜿鷲不禁回憶起，錢多多與千麵沙貓講道理的神情，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微笑。
“鳳羽，我有事去‘雲風閨坊’一趟，你辛苦良久，就好好休息一番吧！”
對於錢多多的到來，張淩雲有種瞌睡來人送枕頭的喜悅感，待快速梳洗完畢後，留下一句話便向著門外跑去。
“喂，出什麽事啦？即便那小丫頭是你心上人，也用不到這般捉急吧！”
感覺事有蹊蹺的鳳羽蜿鷲，再接連打了兩個哈親後，還是放心不下，便尾隨張淩雲向著寺外走去。
於馬車上，鳳羽蜿鷲終於知曉，有關於這次競技賽的具體情況。
包裹與番邦貴族對戰，魔族傀儡侵入的諸多細節，以及‘峨眉山’人員不足，卻仍舊要繼續參加競賽的事實。
“鳳羽姑娘來了，千大人她們也剛進門，現在應該到後院了，”
身著精美刺繡的侍女，見刻有‘雲風閨坊’祥雲圖案的馬車靠近，即刻跑過去相迎，並告知千麵沙貓等人的行程。
“錢多多，快出來，你的追隨者來啦！”
穿過細長的走廊，來到‘雲風閨坊’內堂用作休息的房舍，剛踏入千麵沙貓所在的庭院，鳳羽蜿鷲便高聲喧嘩起來，
“鳳羽，瞎說什麽呢！我是有事拜托多多姑娘，不要侮了人家的閨名！”
平日裏鳳羽蜿鷲開開玩笑也就算了，但這地方可是在甲四的全權管理下。
那家夥對於禮義廉恥各項規矩的嚴苛程度，讓人覺得比在山上修行時還要拘謹，張淩雲可不想在聽他在耳邊嘮叨了！
“咦，我現在名氣這般大了嗎？已經有小迷妹追到這來了！快讓我看看！”
本來已經累到連寬衣都懶得動手的錢多多，聽到有仰慕自己的人前來，即刻翻身躍起簡單收拾一番，幾息之間便衝出房間來。
錢多多身形未穩，便被眼前那位十五六歲的男子所吸引，小心髒開始撲通亂跳起來！
少年烏黑柔細的青絲，整潔的隆於頭頂，略顯單薄纖細的身材，充分體現著這個年紀雌雄莫辨的特殊美感。
整張臉上最吸引人的，是那黑白分明毫無雜色的雙眸，從眼角到眼尾，線條無比清新流暢，好像工筆白描的墨線，柔韌婉轉。
微眯眼眼的瞬間，那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又顯露一絲狂野不拘，在濃密的睫毛掩映下散發出異樣的光彩，好似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少年的五官如精雕細琢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胸懷天下的王者之氣，俊美的臉頰上，正掛著一抹略顯拘謹的微笑。
“錢姑娘安，在下‘正一教’張淩雲，”
麵對這個心靈手巧，使得‘雲風閨坊’短時間內擴張至此的女子，張淩雲十分恭敬抱拳行禮問好。
“喂，被我家小孩帥到了吧！”
鳳羽蜿鷲緩步來到錢多多跟前，看著對方眼中好似夜空的星辰般閃閃發光，直接個板栗打在錢多多額頭上。
“啊，痛痛，鳳羽你幹嘛呢！”
被痛楚驚醒的錢多多，想到自己因少年俊秀的樣貌發花癡，瞬間害羞的低下頭，臉頰兩側同時染上一抹緋紅。
“少主，你來得正是時候，這是這次‘九國競技票’第一場的收入！”
看夠熱鬧的毒炎蜈蚣，帶著掩蓋不住的笑意，手捧厚厚一本賬簿走向張淩雲。
“這些東西交給你們放心，老規矩，說結果就行！”
看著十餘本近一尺厚的賬本，張淩雲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唾液，擠出一絲堅定的笑意。
緩緩將賬本推了回去，揮手示意眾人隨自己，向著大堂會客的地方走去。
“大人，這次‘九國競技票’共賣出3782注，共入金額5183萬兩白銀，賠付總金額24287萬兩白銀，這是具體賠付明細！”
甲四連眾人解密好的資料匯總，整理了份可以一目了然的簡易資料，方便張淩雲了解整體情況。
“單單一場競技賽，三千多注，你們竟然賺了近三千萬兩白銀！？”
剛剛還神態自若的張淩雲，聽到甲四的匯報，不可置信的從椅子上彈起，接過幾張相關的資料認真看了起來。
壓中單人勝出者11，下注327注，中注284，賠付284萬，
壓中單人死亡者110，下注1026注，中注396，賠付396萬，
壓中全隊勝出者13，下注699注，中注319，賠付957萬，
壓中全隊淘汰者110， 下注1410，中注535，賠付535萬，
出場順序共下注，320注，
壓中一隊正確出場順序11，中注23注，賠付23萬，
壓中兩隊正確出場順序13，中注7注，賠付210萬，
壓中三隊正確出場順序19，中注2注，賠付300萬，
…壓中四十五隊正確出場順序110000，無中。
“準確的說咱們這次賺了1755萬兩白銀，其他的用來打點兩位親王啦！”
甲四略顯猶豫的將實情相告，心底則開始準備如何應對張淩雲可能問話。
待半天都未等到任何質疑的聲音，甲四滿是好奇掃視一圈，最終緊盯著張淩雲看去。
“甲四…過來，晚些時候以你個人的名字犒勞下大家，每人分上一百萬，讓大家拿去買些喜歡的小物件！”
被甲四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張淩雲，思來想去可能是大家需要些銀錢，又不知怎麽開口，便悄聲招呼甲四上前附耳安排一下。
“大人，你難道不好奇打點了哪兩位親王，為什麽需要打點嘛，或者其他有關這‘九國競技票’的細節問題？”
準備半天爭辯言論的甲四，以為迎來抒發展示自己聰明才智的機會。
卻平白無故要拿出五百萬兩分出去，瞬間有種莫大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甲四，你剛開始獲得的啟動資金，可比這些真金白銀要珍貴得多，我可曾有過一絲質疑！？”
聽著甲四略顯焦躁的說話語氣，張淩雲頓時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即刻神情嚴肅的聲明自己對其的信任！
“張大哥，如此大規模的運作模式，短短半個月完成，誇讚一番不過分吧！”
並不了解眾人相處之道的錢多多，對於張淩雲這般公事公辦的態度很是不滿。
在自己的認知中，無論是牙牙學語的孩童，還是已然成年正在工作的成年人。
隻要做出了高於以往的成就，便應該得到相應的獎勵與鼓勵，二者未有孰輕孰重，而是缺一不可！
“哎呀，甲四你有聊無聊，想讓人誇就直白一點嘛！”
“什麽嘛！甲四那分明是想炫耀一下，可惜這些小問題，根本難不倒我們的小雲兒嘛！”
“鳳羽大人，貓兒小姐你們，唉…！”
見鳳羽蜿鷲與千麵沙貓如此直白，將自己心底的想法爆出，甲四瞬間如女子般害羞的臉色微紅，轉過身形躲避眾人的目光！
“甲四，自你我二人初見時，你便展現了遠超出常人的寬廣胸懷，與非同尋常的經濟頭腦，講真，任何事在你手中都成為傳奇，我都有些…習慣啦！”
從不吝嗇讚美之言的張淩雲，對於最近因忙碌修煉比賽，而忽略眾人的問題很是自責。
即刻起身來到甲四跟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認真且誠懇的說著誇讚之言。
“大人，你這誇人的話，怎麽有種水裏埋雷的感覺呢！？”
“這事本就不能大張旗鼓，可惜唯一不知情者還一點就通，徹底斷了你想炫耀的後路，就認命吧！”
看著屋內這群人幸災樂禍的模樣，甲四很是無奈的擠出一抹笑意。
而後看著張淩雲那真誠睿智的眼神，甲四心底那點小陰霾瞬間消散，也跟著大家開懷大笑起來。
“錢小姐，聽聞那‘霹靂彈’整個草圖繪製皆由你一人完成！？”
“嗯，未經同意不可隨意買賣，你可是有什麽歪心思啦？”
看著張淩雲突然轉變話鋒，錢多多腦中瞬間湧出諸多不好的想法，即刻眼神淩厲的緊盯著那雙幹淨的眼眸看去。
“錢小姐莫要誤會，主要是我有兩個朋友需要幫忙，她們準備三人參賽，若遇到有心之人怕是凶多吉少！”
張淩雲揮手示意錢多多安心落座，將司徒婉兒她們被逼參賽之事道出。
“張大哥不用客氣，跟大家一樣叫我多多就好，隻不過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不抗打，怕是真的是幫不上什麽忙啊！”
“不是，多多小姐誤會了，我是想讓你做些防身的武器或者護甲之類，不至於讓她們孤立無援！”
看著張淩雲誠懇認真的態度，錢多多腦中生出對方想讓自己頂替上場，即刻擺手表示反對拒絕。
直到張淩雲將其真正的訴求道出，錢多多那種在懸崖邊緣徘徊之感才漸漸消退，略有所思的想起了應對策略。
“多多妹妹，大家都是清王朝的子民，你也不想看到那些番邦的跳梁小醜，獲得最終勝利，幫幫忙啦！”
“鳳羽姐姐，不是我不幫忙，攻擊武器都是現成的，頂多我還能做出些弩箭，但那防禦的護甲是真的沒辦法呀！”
錢多多緩緩拉開鳳羽蜿鷲搭在肩膀上的手，鄭重其事的給出眾人個確定的答案。
現在距離下次競技賽還有十天時間，錢多多不想因為自己的遲疑，讓大家抱有一絲奢望，耽誤眾人尋找解決辦法的時間。
“現成的攻擊武器…什麽意思？”
張淩雲話音剛落，看著眾人略顯閃躲的眼神，心底不禁生出一股不祥之感。
轉頭盯著向來不會說謊的毒炎蜈蚣，等待對方給予自己個合理的解釋。
“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嗯，那小子不知道我們私下售賣‘六輪手槍’之事，”
錢多多與鳳羽蜿鷲的喃喃細語，瞬間湧入張淩雲六識發達的耳中，使得他看向毒炎蜈蚣的眼神更加陰沉起來。
“哎呀！不就是賣個玩具嘛！你們何必嚇成這樣啊！”
千麵沙貓實在忍受不了毒炎蜈蚣那副憋屈相，揮手之間由儲物戒指中，取出把金光閃閃的‘六輪手槍’。
千麵沙貓在張淩雲滿臉驚奇的目光中，將如小拇指大小圓形物體裝入‘六輪手槍’中，抬手瞄準牆麵的方向勾動扳機。
“嘭…，”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傳出，厚實的式牆表麵瞬間崩裂開來，飛濺的碎石塊即刻四散迸濺開來。
待細密的灰塵漸漸散去，剛剛被‘六輪手槍’擊中的牆麵，出現個拳頭大小的空洞。
“此物殺傷力如此強大，你們該不會是拿出賣了吧！”
緩步來到那麵青石所砌的牆壁旁，仔細觀察此物慎人心魄的破壞力，張淩雲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陣陣寒意霎時襲便全身。
“大人莫要生氣，此物曾在‘天財交易所’被大量交易，購買者乃朝中大員！”
見事態已然暴露，甲四即刻向張淩雲解釋起來，甚至不惜報出自己在上家工作時，所獲得得機密消息。
借此來打消張淩雲心底的疑惑，深怕對方以為自己等人，是因為那蠅頭小利才參與進這趟渾水中去。
“停，收起你那被有心人利用，恐傷害了無辜百姓的言論！現在黑市上做這買賣的，可不止咱們一家！”
“大人，上位者的野心不會因此而改變！”
見張淩雲剛要開口說話，千麵沙貓則搶先一步，將可能出現的言論說完。
而毒炎蜈蚣作為販賣‘六輪手槍’的運貨者，無法置身事外也順勢補充了一句。
“現在清王朝還處於封閉王朝的統治階段，隻有不斷推陳出新，才能讓百姓看到外麵的世界是如何廣闊，這是好事啊！”
眼見自己的無心之言，讓大家變得如此緊張，錢多多一改置身事外的想法，同眾人一起勸解起張淩雲來。
“這東西應該是個緊俏貨吧！利潤比這‘九國競技票’也相差無幾吧！”
第一次聽聞京城還有黑市的存在，瞬間調動起張淩雲的興致。
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弄清楚‘六輪手槍’的價值，才好對眾人販賣此物之事，下結論！
“你當這是機械化生產呢！？裏麵哪樣零件不是精益求精，一天也就能出個五六把，嗚嗷…！”
看著張淩雲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錢多多以為對方被說通，毫不見外的準備科普下‘六輪手槍’的製作工藝。
卻被一雙纖細柔軟的手掌，猛然捂住嘴巴，撞入一團好似棉花般柔軟舒適的女人懷中。
“小孩兒，你什麽都沒聽到，咱們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鳳羽蜿鷲一個健步衝上去，想阻攔錢多多那張快嘴，卻還是晚了半步，讓她將具體生產數字暴露了出來。
看著眾人滿懷期望的看向自己，鳳羽蜿鷲頂著巨大的壓力，準備耍臭不賴與張淩雲周旋到底。
“這個腐朽的國家是應該注入些新鮮事物，但你們又是否做好了，改變它可能帶來的後果了嘛！？”
張淩雲並未直接否決眾人的決斷，畢竟大家是在理清所有利弊後，才下定決心走出那一步的。
而且售賣‘六輪手槍’之事恐怕時間也不短，現在想抽身也未必能撇的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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