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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6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阿政不喜歡她

  沈天啟半天沒有划燃火柴棍,厭煩的丟在一邊,連同香煙一起丟掉,對這幅跟小學生面對老師的相處模式,勾起冷笑。


  「坐下,說清楚,我媽有沒有告訴你,我想過娶你這件事?攖」


  沈清心:「……」


  沈清心以為,這種何鳳麗胡言亂語的事情,即使沈天啟才剛探完監,何鳳麗也不至於將這事告訴沈天啟。


  沈清心糾結了兩秒,搖頭道:「沒有,哥,你想怎麼出氣都行,不用拐彎抹角的羞辱我。償」


  「……羞辱?」沈天啟冷笑著咀嚼這兩個字,手肘搭在椅子扶手,眯著眼看她:「這麼恨我媽?那你恨不恨我?」


  沈清心愣了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沈天啟接著道:「你說是媽拔了爸的氧氣管,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算是幫凶,要把我一起送進監獄嗎?」


  沈清心:「……」


  沈清心怎麼也沒想到,她費勁了心思想要查清楚的秘密,卻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沈天啟包庇何鳳麗她能理解,畢竟那是他親生母親,不過他竟然說要把他一起送進監獄……


  沈清心垂下難掩苦澀的眸子,仿若自語般低聲道:「哥,對不起,依你的實力,可以把媽保釋出來……」


  「你還叫她媽?」沈天啟倏然起身打斷她,臉色陰沉冰冷得駭人,撐著桌子盯著站得筆直的女孩兒。


  「沈清心,你因為爸,將我媽送進監獄,當時你可顧念過我們曾經的兄妹情誼?她不是你的親生母親,那你可曾想過那是我的親生母親?!」


  沈清心:「……」


  她就知道哥哥不會原諒她,果不其然,雖然早有預料,但現實似乎更加糟糕,難受得想哭。


  她除了「對不起」三個字,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能化解沈天啟對她的怨恨,她自找的這份怨恨。


  但現在「對不起」不能解決問題,所以她只能倔強的站在原地,抿著唇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


  她從小就是這樣,做了自認為是對的錯事,就不管怎麼樣都不肯低頭,現在還是這樣,讓人一肚子的火沒處發。


  沈天啟緊緊的攥著拳頭,青筋直冒,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迸發出來:「滾!我沈天啟再也沒有你這個妹妹!」


  沈清心一直倔強睜著眨也不眨的雙眸,終於閉了下來,隨之滑落兩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卻被她轉身掩埋。


  她沒有再多說一個字,直接走出了包房,她知道何鳳麗關不久,不過就是想報仇,為她的爸爸,為她的孩子。


  可是她的這份恨,在她哥哥的眼裡卻是以怨報德,她忘恩負義,她薄情寡義,她的確不配做他沈天啟的妹妹。


  沈清心咬著牙倉惶的快步出了中餐廳,外面的封諾言詫異的扶了扶眼鏡,敲門進去了包房。


  「天啟,不是讓你好好說嘛,怎麼又把你妹妹氣哭了?」


  封諾言拿起桌上的白酒倒了一杯,淺淺的喝了一口,辣的直皺眉,實在佩服正在一杯接一杯灌下去的沈天啟。


  沈天啟死死抿著唇沒有說話,握著酒杯的手指用力得像是要將酒杯捏成粉末,俊朗的眉目里戾氣深深。


  封諾言看著他隱忍的模樣,反而很不厚道的笑了,擱下酒杯道:「這樣也好,你妹妹從小就黏你黏得緊,你不凶點還嚇不走她了,要是被陸先生……」


  「少廢話!」沈天啟不耐的打斷他,冷道:「查清楚了沒有,那個女人是什麼來頭,能讓殷政爵迫不及待的趕回海城!」


  封諾言蹙眉,道:「有葉老的吩咐,那些人嘴都緊得很,而且殷先生為人謹慎,將殷太太保護得太好……」


  「我不想聽廢話!」沈天啟重重擱下酒杯,眸光陰冷里透著蓬勃的野心:「時間緊迫,速度查,這個人,很重要!」


  「是。」封諾言點頭,正要出去辦事,又想起了什麼停了下來,徵詢道:「那夫人這邊需要立即請律師嗎?」


  沈天啟沉默了兩秒,看向窗外正停下又離開的計計程車,道:「讓她多呆幾個月,這是她應得的懲罰!」


  *

  沈清心坐著計程車到不遠的咖啡廳就下車了,徐茂等人一直在那裡等她,只是沒想到等回來的沈清心雙眼紅得像核桃。


  夏晴虹粗心大意的沒發現,還一個勁的給沈清心點好吃的好喝的,捧著蛋糕一直不離口。


  楊玫嘆了口氣,拍著沈清心的手背道:「別太慪氣了,或許過幾日沈總想通了就好了。」


  話是這樣說,可楊玫畢竟不知道沈清心的心思,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還是有些不理解沈清心的堅持。


  畢竟沈教授都死去三年了,現在這筆舊賬翻過來對沈清心並沒有洗白,反而還多惹了這麼多的是非。


  楊玫很清楚,沈總這個人是出了名的瑕疵必報,只希望能對他自己的親妹妹手下留情吧……


  「咦,這不是沈清心么?二哥,你看!」


  咖啡廳外面進來一男一女,男的清俊女的麗質,打扮得很時髦,是白淮銘和白思思兩兄妹。


  這裡離監獄不遠,白家兩兄妹會出現在這裡,定然也是探監出來,探白崇安的監。


  沈清心跟白家人並不是熟,唯一一次去參加白家聚會,就是四年前白老爺子生辰那天,也是出事的那一天。


  可沈清心當天太出彩,白家的天之驕女白思思自然是嫉妒的,而且同在貴圈,對海城第一名媛的沈清心更是關注。


  本來以為沈清心還會是她的三嫂來著,沒想到竟然出了那麼大的丑,現在流傳出嫁給李教授的緋聞,真是站得越高,摔得越慘。


  白思思是很快意的,所以拉著白淮銘過去跟沈清心打招呼,實則只是存著笑話沈清心的心理。


  沈清心對白家人都有間隙,也知道白思思的心思,所以只是敷衍的應付了幾句,疏離而禮貌。


  白思思自討沒趣,看了一圈跟沈清心坐在一桌的烏合之眾,不屑的勾了勾唇,道:「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二哥,我們去那邊等靳揚吧。」


  白淮銘是被白思思拖過來的,涼颼颼的瞥了她一眼,道:「原來你約了靳揚,不是說不見面了嗎?那個風流紈絝你也看得上?」


  白思思噘嘴,理了理打扮精緻的紫紅色挑染披肩發,嘟囔道:「我就玩玩嘛,看一眼又不能怎麼樣,媽可是贊同我跟靳揚交往的!」


  白淮銘唇角抽了抽,冷哼道:「媽看中的是他背後的靳家,你看中的就是靳揚的皮相!」


  「……才不是!」白思思打死不承認,臉色卻已經被說得紅彤彤的,嬌羞一片。


  那兩兄妹已經邊說邊坐到了另一座,可楊玫卻還將頭埋在桌上轉向另一邊,沈清心詫異:「楊姐?你認識白二少?」


  「……認識,也可以說不認識。」楊玫苦笑,也不瞞沈清心,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沈清心呆了呆,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楊玫和他十年愛情長跑的老公,現在的關係不太好了。


  因為楊玫在兩年前跟著上司,代表何氏集團跟白氏集團談生意,白氏集團的代表就是白淮銘。


  出外應酬難免醉酒,而且楊玫是被她的上司刻意灌醉的,第二天早上從酒店醒過來,就發現枕邊多了個全身***的男人,還是沉睡的白淮銘。


  楊玫驚駭的逃了,想要狀告上司卻又沒有證據,而且何延東還應允給她升職,做上了經理。


  那個時候,楊玫才剛跟愛情長跑的老公結婚不到一個月,老公經常出差,她卻懷孕了。


  雖然她及時的做掉了那個不該存在的生命,但又怎麼不可能沒有破綻,被她老公發現,一直到現在都沒解開這個死結。


  而且她的老公現在在外面並非只是為了工作,甚至有了別的女人,還沒有躲避楊玫的意思。


  楊玫疲憊得早已想離婚,可她的老公卻不肯放她離開,就要耗著楊玫,說是楊玫背叛了他們的婚姻,是她活該。


  這是楊玫第一次跟沈清心說起這些事,兩個人在咖啡廳外面的鞦韆架上小聲說話,真正的把沈清心當成了閨蜜。


  沈清心聽完很感慨,楊玫比她理智,比她懂得取捨,也比她沉得住氣,要是沈清心,恐怕早已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了。


  只是,沈清心很奇怪,問:「那,那天之後,白二少有找過你嗎?」


  「找我做什麼,」楊玫諷刺的笑了笑:「生意場上多的是一,夜,情,白二少要是每一個都要留意,恐怕能開後宮了。」


  沈清心:「……」


  對啊,不過是一,夜,情,白崇安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那麼一,夜,卻顛覆了她的一生,她應該報復嗎?


  何鳳麗的事兒並沒讓她得到報復后的快感,反而更加心思沉重,其實只要她的老公不介意,她又何必執著過去?


  她真是比楊玫幸福太多,有個疼她寵她的好老公,她想,這輩子能遇見殷政爵,真的是她此生最幸運的事了……


  沈清心和楊玫聊完心事,進去咖啡廳找夏晴虹和徐茂,想要叫他們一起離開的。


  卻不想,夏晴虹和徐茂竟然坐在了白思思的那一桌,只不過中間多了個穿著天青色呢大衣的俊俏公子哥,靳揚。


  靳揚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跟徐茂成了好兄弟,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叼著煙互相點著。


  而夏晴虹則坐在靳揚的另一邊,肩膀還被靳揚給摟著,小麥色的肌膚透著明顯不正常的紅暈。


  對面的白思思氣得七竅生煙,猛地站起來抓著咖啡就要朝夏晴虹潑過去,靳揚這次倒是風度了一把,側過身擋在了夏晴虹面前。


  「靳揚!你故意的是不是?」白思思氣得想揍靳揚,卻被白淮銘拉住,畢竟對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他們的母親郭柔之所以同意白思思跟靳家相親,也是因為靳家的財勢,因為她的兒子白淮銘。


  現在白氏集團被白紹禹給撿了便宜,郭柔為了白淮銘能奪回白氏,不惜讓自己的女兒跟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聯姻。


  白淮銘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心疼自己的妹妹,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妹妹也喜歡靳揚。


  只是靳揚這個十二三歲就開始流連花叢的公子哥,要想馴服,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裡面一伙人鬧得很厲害,楊玫卻不敢進去,反正有徐茂在,夏晴虹也吃不了虧,沈清心就帶著楊玫離開了咖啡廳。


  「清心,我們去哪兒?不帶晴虹一起玩,小心她找你鬧。」坐上計程車之後,楊玫打趣的問。


  沈清心報了一個地址,笑道:「我可不是去玩,楊姐你不是在做我那個項目嗎?我把我那些資料給你,講講我的觀點。」


  楊玫無語的扶額:「你還真是工作狂,說什麼不再管何氏,其實還在為何氏鞠躬盡瘁,是為了你哥吧?」


  沈清心沒反駁,絞著手指苦澀道:「不管哥哥怎麼討厭我,他都是我最親最愛的哥哥。」


  「嗯……」楊玫拉長聲調不贊同的搖頭,告誡道:「最親最愛可不恰當,你哥哥是你的最親的人,但你最愛的應該是你老公吧?呵呵,不過李教授應該不會介意哈!」


  沈清心乾笑,想到之前也在殷政爵的面前這樣說過,當時男人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就是因為她的用詞而生氣嗎?


  唔,她的情商真的太低了,這方面還真得跟楊玫多學學……


  *

  在何氏集團里忙碌到天黑,沈清心拒絕了楊玫說去她家的邀請,匆忙打車回去了公寓。


  本來以為回家就能見到做完事回來的殷政爵,卻不想依舊只有榮沐辰,正在給冉碧雲聽診。


  「殷先生還沒回來嗎?」沈清心一邊問,一邊四處張望著在玄關換鞋。


  冉碧雲直呵呵的笑,笑得沈清心臉色發紅,而榮沐辰接下來的話,卻像是一盆涼水潑下來。


  「國外有急事,阿政中午就離開了,晚點應該會給你打電話,手機別關機。」榮沐辰叮囑。


  沈清心呆住,昨晚才匆忙回來,中午就又離開了,早知道,她今天就不該出門陪著他的。


  沈清心心裡很愧疚,又很牽挂,原來愛一個人,分開一天也是煎熬,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樣的感受她還是初次體會,以前即使和白紹禹分開了三年,也沒有這種迫切思念的衝動。


  或許,她對白紹禹的感覺,就跟哥哥差不多,都是小時候對她最好的人,她最親的人……


  當天晚上,夏晴虹回來就爬上沈清心的床,要跟她一起睡,一直嘰嘰喳喳的說著靳揚。


  靳揚那個花花公子,長得一副奶油小生的鮮肉模樣,是很受女孩子喜歡,沒想到連夏晴虹也中了招。


  沈清心滿頭黑線的跟夏晴虹說,靳揚是怎麼怎麼的風流,怎麼怎麼的不負責任,不思進取。


  可夏晴虹卻一再的給靳揚開脫,振振有詞的說道:「阿茂說的,靳揚表面風流,其實是個很義氣的鐵哥兒們!」


  沈清心扶額:「你是找哥兒們,還是找老公啊,晴虹,你說你對誰一見鍾情不好,為什麼偏偏是靳揚呢?」


  夏晴虹搓了搓又有些紅了的臉,跟沈清心咬耳朵:「其實一開始吧,我就只是喜歡他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後來他給我擋咖啡的時候,我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冉清你知道嗎?這還是第一次有男生讓我心跳加速,滿腦子就只有五個字在飄來飄去,就是他了!」


  「……這明明是四個字好吧?」沈清心糾正。


  夏晴虹:「……」


  沈清心這一晚翻來覆去的沒睡好,一直在等著電話,還特意開了聲音,可手機一直都沒有響起來過。


  早上正暈暈欲睡,手機終於響了起來,看到那個熟悉的手機號碼,沈清心滿腦袋的睡意瞬間就沒了,欣喜的接起來:「殷先生。」


  殷政爵那邊有很大的海浪聲,聲音低醇得好似陳釀的老酒,緩聲問:「想不想我?」


  沈清心本來好想好想,被男人一問,立刻嘴犟道:「不想!你走都不告訴我一聲,現在才給我打電話……」


  沈清心說著不想,抱怨的話卻是一大串,男人在那邊低笑了一聲,道:「我讓人送你過來,寶貝兒,我很想你。」


  沈清心:「……」


  這一次,沈清心沒有再拒絕,反而掛斷電話就火急火燎的爬起來,拖出行李箱胡亂的往裡面塞著衣服。


  夏晴虹還躺在床上睡意朦朧的,被吵醒后嚇得坐起來:「冉清!你這是幹什麼?要跟誰私奔去嗎?」


  「跟我老公啊!」沈清心毫不避諱,還取出兩套不同的裙子問夏晴虹:「我穿哪個好看?」


  夏晴虹:「……」


  沈清心現在的樣子,就跟初戀的女孩兒似的,忐忑又激動,還臭美,讓夏晴虹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笑得肚子都疼了。


  「哈哈!冉清你真逗!又不是第一次見殷先生,你以前在香樟小鎮那麼丑都被殷先生看到過了,現在補救已經晚了,哈哈——」


  沈清心:「……」


  沈清心懶得跟夏晴虹這個不靠譜的損友廢話,她還急著出門呢,叮囑夏晴虹幫忙照顧冉碧雲之後,就跟著榮沐辰上了車。


  夏晴虹淚眼汪汪的,又照老規矩塞給沈清心一大包零食,照例說是帶給子煊的,不能偷吃。


  車上,榮沐辰好笑的感慨道:「夏小姐真是單純可愛,這樣的女孩兒,已經很少見了,物以稀為貴啊!」


  沈清心瞥了他一眼,雖然保持著微笑,語氣卻不善:「是珍貴,所以榮哥如果不是真心,就請不要招惹晴虹,還有楊姐。」


  榮沐辰挑眉,似笑非笑:「小嫂子,你對我成見很深啊,是因為那次我把沈教授的死因告訴你,所以覺得我人品不好嗎?」


  「那倒不是,」沈清心扯了扯嘴角,使得自己笑容更真切,眉眼彎彎道:「那次很謝謝你,你要是不給我說,我恐怕一輩子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榮沐辰搖頭而笑:「你倒是知道真相了,也報仇了,可是也跟你哥哥鬧翻了,值得嗎?」


  這些日子,很多人都問過她后不後悔,值不值得,沈清心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淡淡道:「如果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還是會這樣做的。」


  「……」榮沐辰嘆息:「倔啊,小嫂子,你這樣很容易吃虧的,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才活得輕鬆,阿政就是個倔驢!茅坑裡的石頭……」


  「榮哥,」沈清心笑嘻嘻的打斷榮沐辰,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手機錄著音,忘記關了。」


  「……艹!」榮沐辰憋不住爆粗口,扶額道:「果然是天生一對兒!跟阿政一樣的腹黑啊!」


  「謝謝榮哥誇獎。」沈清心不管對方話語褒貶,照單全收。


  榮沐辰:「……」


  殷政爵給沈清心安排的是私人飛機,一路上榮沐辰都在給沈清心講著葉家的情況,交代沈清心該注意些什麼。


  榮沐辰雖然沒說殷政爵匆忙回來是什麼事情,但告訴了她明天是白艷萍的五十二歲生日,白艷萍就是白家長女,殷政爵的生母。


  原來這是要叫她去見家長的么?婆婆?沈清心更加緊張了,雖然她已經跟殷政爵先斬後奏的領了結婚證。


  「榮哥,殷夫人喜歡什麼禮物啊?我們先去買了再過去吧?」


  榮沐辰好笑,安撫道:「不用緊張,明天才能見到殷伯母呢,到時候別叫殷夫人,要跟阿政一樣叫媽,知道嗎?」


  榮沐辰是教沈清心要嘴甜,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沈清心在這一點上面,已經在香樟小鎮三年錘鍊得爐火純青了。


  不過,在飛機落在一座廣闊的海島之時,榮沐辰又加了一句:「小嫂子,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關於子煊的生母。」


  沈清心激動澎湃的心猛地一沉,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看向榮沐辰:「子煊的生母,也在這裡的嗎?」


  榮沐辰點頭,無奈的嘆氣:「有殷伯母罩著,畢竟是子煊的生母,你也別多心,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阿政不喜歡她。」


  沈清心抿著唇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飛機落地,有人沉步上了飛機來迎接,她才緩緩勾起唇角。


  這裡的天氣和國內正好相反,國內寒冷,這裡卻氣溫偏高,涼風徐徐吹拂著蔚藍大海,水波在金色海岸溫柔蕩漾。


  男人穿著黑色襯衣和黑色長褲,頎長而高大,冷冽而嚴峻,深邃五官在機艙內的燈光下顯得異常高貴威懾。


  可男人看過來的銳利黑眸,卻透著薄薄的笑意和隱隱的寵溺,性感薄唇略略一勾:「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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