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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17寶貝兒,我捨不得

  這裡的天氣和國內正好相反,國內寒冷,這裡卻氣溫偏高,涼風徐徐吹拂著蔚藍大海,水波在金色海岸溫柔蕩漾。


  男人穿著黑色襯衣和黑色長褲,頎長而高大,冷冽而嚴峻,深邃五官在機艙內的燈光下顯得異常高貴威懾攖。


  可男人看過來的銳利黑眸,卻透著薄薄的笑意和隱隱的寵溺,性感薄唇略略一勾:「清清。」


  穿著淺綠色碎花長裙的沈清心就跟花蝴蝶一般撲過去,披肩的微卷長發縷縷飛揚,笑靨如花。


  「殷先生,我好想你……償」


  殷政爵唇角弧度擴大,將飛撲過去的小女人一把橫抱起來,低頭就噙住女人嬌嫩誘人的紅唇。


  跟著殷政爵上來的余鍾立刻背轉過身去,而機艙里的榮沐辰不但看得津津有味,還湊過去調笑道:「要不要我給你們拍張照,做個留念?」


  正迷失在意亂情迷的沈清心立刻掙紮起來,扭開頭避開男人帶著香煙味道的熾烈薄唇,小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放我下去!」沈清心握著小拳頭錘著男人厚實的肩膀,小腦袋埋在男人胸膛藏著不出來了。


  男人笑容擴大,不顧榮沐辰在邊上的調侃,抱著懷中佳人就健步如飛的走出機艙,榮沐辰唇角直抽抽。


  殷先生啊,你可真是見色忘義!好歹應該給他這位有功之臣說聲辛苦了吧?看一眼也行啊?


  偌大的海島,寂靜的周邊,金色沙灘在灼灼烈日下連綿環繞,茂密的熱帶大樹之間,建築宏偉的別墅群仿若豪華城堡。


  即使早有心理準備,沈清心還是被高處不勝寒的帝國景象所震撼,而且,這裡不過是葉家居住地之一。


  現在這邊的時差是正午時分,海島上林立著無數黑衣保鏢,穿著彩色波西米亞裙的女傭在忙碌穿梭。


  一個個的看到殷政爵都遠遠的讓開道路,恭敬的垂首,低眉順眼的喊:「殷先生。」


  而對挽著殷政爵的女人,僕人們卻都低著頭不敢看一眼,哪怕心底好奇的跟貓兒在抓似的。


  沈清心突然有種穿越到古代宮廷的感覺,眼前高大偉岸的男人就是王臣將相,君臨天下的浩蕩霸氣。


  這之後,她才了解到,葉家不止是涉及商界,還涉及政界,有著貴族的傳承,還黑白通吃。


  殷政爵將沈清心帶到一所富麗堂皇的別墅,讓女傭給她準備沐浴用品,自己則親手動手給她寬衣解帶。


  被抵著玻璃門上的沈清心嚇得紅了臉,推著男人道:「別這樣,外面能看到……」


  「看不到。」男人簡明扼要的說了三個字,唇舌從女人已經紅腫的唇瓣流連到脖頸,鎖骨……


  這裡的磨砂玻璃材質特殊,能看到外面模糊的影像,外面卻看不進來分毫,男人可以任性的為所欲為。


  沈清心感覺全身跟火燒似的難受,可就在男人伸手撩上她裙擺的時候,沈清心猛地一個激靈抓住男人的手掌。


  「我,我不方便……」


  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她的經期一直都不準,別說殷政爵,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大姨媽什麼時候來報道。


  沈清心紅著臉欲哭無淚,本來一早就想要告訴他的,哪裡知道激情來得猛烈,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看著男人沉得滴墨的俊顏,和被抓過去拉開褲鏈后的雄偉景觀,沈清心羞愧得直想撞牆。


  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親熱?她又這麼經不起這男人的撩撥,夏晴虹說得對,她就是個花痴!

  「自己想辦法!」男人額頭上的青筋直跳,黑眸里透著絲絲的猩紅,大掌還在女人的裙子里。


  沈清心本來就覺得對不起男人,所以一咬牙豁出去了,蹲下身就要貼過去,卻被男人一把拽了起來。


  「你做什麼?」男人似笑非笑的眯眼,聲音充滿了危險。


  沈清心莫名其妙,看過無數言情小說的夏晴虹不是說,男人都喜歡女人這樣嗎?難道不是?


  還是說,這男人太深沉,連這種事也裝矜持,悶***?沈清心想到這,不由捂著臉笑起來。


  「笑什麼?」男人掰過她白裡透紅的清透小臉,纏綿的輕吻著她的耳垂,嗓音低啞道:「寶貝兒,我捨不得。」


  沈清心:「……」


  最後,男人還是一臉饜足了,沈清心的手腕都酸得拿不起花灑了,只得聽取建議泡浴缸。


  雖然她現在很不方便,但好在最後兩天並不多,於是悠閑的泡在浴缸裡面,任由男人清洗。


  沒想到殷政爵這麼高貴冷艷的男人,伺候起女人來這麼溫柔體貼,沈清心心裡簡直樂得飄飄欲仙了。


  男人搓滿了泡泡的手指在她額頭彈了一下:「小東西,笑得這麼得意,是不是很開心啊?」


  沈清心笑嘻嘻的將濕漉漉的手臂勾住男人脖子,主動吻了吻男人乾淨的下巴,甜軟的道:「我發現我撿了個寶。」


  「撿?」男人眯眼。


  「嗯!」沈清心不怕死的點頭,笑得更歡了:「還附贈一個寶貝兒子,對了,子煊呢?晴虹讓我給子煊帶了禮物。」


  「在他奶奶那裡,」殷政爵隨便的說了一句,轉移話題問道:「老公對你好不好?」


  沈清心急忙點頭,卻又聽男人問道:「和你哥哥比呢?」


  沈清心:「……」


  「怎麼不說話?」男人懲罰性的在她身上捏了一下,神色黯然的沈清心受不了的去打他,水花四濺。


  「哥哥是哥哥,你是我老公,這能怎麼比?如果讓你在我和你媽媽之間做選擇,你又選誰?」


  總是讓她在這個問題上做選擇,她不是已經選擇過了嗎?難道還是不相信她?沈清心很憤怒,刁鑽的問題一下就跑了出來。


  但說完沈清心就後悔了,別開頭垂下眼眸,在水裡絞著手指道:「我說著玩呢,你可以不用回答我……」


  沈清心其實是個很細心的姑娘,她對很多事都心如明鏡,只是什麼都不說出來,或者說,這叫做信任。


  殷政爵黑眸深邃的盯著水裡秀麗如芙蓉的女孩兒,她很青澀,卻也很甜美,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男人抬起女人濕漉漉的小腦袋,低頭吻上女人微啟的唇,沈清心都快被男人的濃情蜜意給淹死了,嘴角都合不攏。


  正在兩人糾纏得難捨難分之時,外面傳來女人柔軟的聲音:「阿政,聽說你把嫂子接回來了?」


  是葉微瀾,她的聲音沈清心認識,想到她能在殷政爵的住所通行無阻,沈清心不由牙酸。


  男人卻像是能洞悉一切,又在她胡思亂想的小腦袋上彈了一下,才站起來打開浴巾要去將沈清心抱起來。


  葉微瀾就在外面,即使他們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沈清心還是抓過浴巾堅持自己爬起來。


  殷政爵在她濕漉漉的腦袋上揉了揉,沈清心反手去打他,卻赤腳打滑了一下,幸好男人就在身邊,撈住女人的纖腰抱起來。


  「不準再動!」男人冷聲威脅,抱著她放倒外面隔間的柔軟沙發上,又要給她穿浴袍。


  男人如此貼心,沈清心眼睛又酸了,也不管葉微瀾就在外面杵著,抱著男人的俊顏一陣猛親。


  殷政爵:「……」


  「阿政?你們還沒好嗎?」外面的葉微瀾又往浴室的方向靠近了幾步,似等得有些不耐煩。


  可裡面的二人哪裡還能顧得上她,仗著被殷政爵按下遙控器反鎖的門,在裡面肆無忌憚的又開始了第二輪的親密。


  這一次,沈清心終於如願以償的攻陷了某地,男人白皙深邃的俊顏上,也浮起了前所未有的桃花色。


  沈清心大為得意,有著初次征服男人的快感,舔著紅嫩的舌尖軟軟的道:「殷先生,我喜歡你,喜歡你的一切,一處我都不會放過……」


  「搶我台詞?」殷政爵嗤笑,嗓音沙啞得厲害,拉過女人吻上她的唇:「小東西,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沈清心緊緊的貼著男人,軟軟笑道:「我就是妖精,專門迷惑你的妖精,要把你迷惑得再也看不見其他的野花野草。」


  沈清心的嘴有時候是很毒的,把外面徘徊不去的天之驕女,比作野花野草,讓殷政爵失笑出聲,摟著她輾轉親吻。


  他喜歡她的堅強,喜歡她的信任,他這楚楚可憐的小妻子,越來越深入人心,深得他心。


  浴室要保持通風,並不隔音,一門之隔正靠著玻璃門抽起煙來的葉微瀾,不由勾了勾唇。


  裡面的聲音不大,卻並沒有刻意的掩飾,她能聽到他們的對話,甚至是男人壓抑的低喘聲。


  這麼性感撩人的聲音,她從來沒聽見過,卻是因為他的那個殷太太造成的,殷太太么?


  她還真沒看出來,那女人看起來軟弱可欺的,竟然這麼大的能耐,竟然還敢挑釁她!

  葉微瀾纖長的手指彈著女士香煙的煙灰,輕慢優雅的吐出一口連綿的眼圈,踩著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聘婷而去。


  「阿政,別玩兒了,殷伯母和子煊還等著你一起吃午飯呢,哦,還有子煊媽媽,你們一家三口,才叫做團圓……」


  葉微瀾丟下一句話,語氣依然是初見時的溫柔,卻透著不可一世的妖嬈,沈清心明白,這個女人很棘手,不好對付。


  可要想和男人相處下去,她就必須一根根掐斷他的爛桃花,都是這個到處惹桃花的男人!

  沈清心狠狠的瞪了殷政爵一眼,翻身從男人身上下去,將散亂的白色女士浴袍給穿好。


  男人斜靠著沙發,長手長腳的一副懶洋洋模樣,卻偏偏透著骨子裡的高貴,別有一番性感。


  沈清心狼狽的將目光移開,臉色陀紅,天啦嚕!她什麼時候成了女色魔?真是要命啊!


  見女人臉上豐富的表情走馬觀花的變著,有嬌羞有懊惱有鬱悶,卻就是沒見到嫉妒。


  男人伸腳勾了一下她纖細的小腿,沈清心一個不妨就朝男人撲下去,嚇得花容失色。


  不能再繼續糾纏下去了,否則會被人說閑話的,她這才剛來,就纏著老公大戰三百回合?


  好在男人並沒有再為難她,將她抱著起身,道:「換衣服,跟我一起去見你的婆婆和兒子。」


  沈清心嬌笑的小臉僵了僵,臉色終於出現了一絲黯然,低道:「子煊的媽媽在,子煊應該不想見到我了吧,還討厭我……」


  有自己的媽媽陪著,還稀罕她這個后媽嗎?她還搶了屬於他媽媽的爸爸,她無顏面對子煊。


  正因為在乎,所以她才害怕,她害怕子煊討厭她,可是,她已經無法將他的爸爸完璧歸趙了。


  女人這麼可憐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裡,黑眸里透出不可抑止的憐惜,揉了揉她還長發濕潤的小腦袋。


  「怎麼?剛才對你大嫂還氣勢洶洶,對三歲小孩兒反倒膽怯了?清清,子煊重要,還是老公重要?嗯?」


  沈清心:「……」


  *

  殷夫人白艷萍所居住的別墅,離殷政爵的住所卻是一個南一個北,坐著賓利過去花了近半小時。


  統一紅牆綠瓦的建築風格,中西結合,亭台樓閣,還有在海風吹拂下蕩漾的輕紗,風鈴清脆。


  沈清心對這片島嶼發自肺腑的喜愛,這裡是她老公長大的地方,如果,這裡只單純的是她的婆家,那該有多好。


  沈清心小小的吸了口氣,這才伸手出去,搭在外面等著她的高大男人掌心,淺藍色漸變的裙擺隨風飄蕩,波瀾起伏。


  這是去見婆婆,第一次見面,怎麼也要隆重一些,沈清心還特意化了淡妝,打扮素凈而不失精緻。


  纖細嫩白的手腕上,一串細細的銀色手鏈,在陽光下反射著矜貴的光線,今天的沈清心就彷彿優質美玉,低調而華麗。


  她這麼小心翼翼,全是為了他,殷政爵摟過女人消瘦的肩膀,在她側臉上親了親,才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搭在自己臂彎。


  沈清心挽著男人揚起小臉笑,踏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卻還是差了高大男人一大截,卻和諧得彷彿天造地設。


  樓上露台,已經用過午飯,正在喝著下午茶的葉微瀾將目光從樓下收回,紅唇似笑非笑的輕淺一勾。


  「殷伯母,阿政帶著他的太太過來了,說起來,這位殷太太還算是我的妹妹,還是白三少的前女友,這關係亂的,呵呵……」


  殷政爵的太太是什麼身份,葉老知曉,白艷萍也知曉,是葉老告知白艷萍,白艷萍再告知葉微瀾。


  葉微瀾不由笑容加深,這要是讓沈天啟知道,將更好玩兒了,兩虎相爭的場面,一定很有趣。


  看葉微瀾笑得妖嬈多姿,守在邊上給白艷萍按摩肩膀的華裙女人臉色白了白,像是有些畏懼的樣子,手上的力道沒得到控制,白艷萍蹙起柳眉。


  「我還沒答應呢,你怕什麼?緊張成這樣!別按了,好好坐著,別讓那姑娘看笑話,你可以子煊的生母!」


  白艷萍擺了擺手,五十幾歲的女人,手臂還膚若凝脂,金手鐲在腕間貴氣逼人,肩上搭著的金色絲巾稱著黑色長裙,端莊而冷艷。


  白艷萍,傳承著白家的優良基因,因是白家長女,不止美貌,氣質更是優雅,盤起的髮髻雍容而高貴。


  那位子煊的生母唯唯諾諾的應了聲「是」,攥著橘紅色的長裙子到下方坐下,還對葉微瀾恭敬的點了點頭。


  葉微瀾似笑非笑的瞅著她,語氣格外溫和的道:「其實在我看來,殷太太就該是唐小姐這樣溫婉賢淑的,阿政總會發現唐小姐的好。」


  「……謝謝葉小姐。」唐小姐乾笑,依舊還攥著真絲長裙的手指白皙嬌嫩,卻骨節泛著青。


  「不客氣,」葉微瀾卻握住她的手,溫溫柔柔的安撫道:「別緊張,有殷伯母在,阿政不會動你,我那妹妹跟你也是老相識,熟人見面嘛。」


  唐小姐有些病態的臉色很蒼白,卻難掩天生麗質,扯了扯嘴角正要微笑,沉穩的腳步聲伴隨高跟鞋的聲音走了過來。


  「媽,這就是我的妻子,沈清心。」殷政爵帶著沈清心過去,面無表情淡淡的給白艷萍介紹。


  白艷萍傲慢的「嗯」了聲,打量的銳利目光落在站得筆直跟她平視,努力微笑的女孩兒身上。


  曾經就聽說海城那邊有個小小年紀就成了第一名媛的女孩兒,沈家掌上明珠,白紹禹青梅竹馬的小女友。


  本是一根清高傲骨的好苗子,卻因為一樁醜事給毀了,從天堂到地獄,一輩子不得翻身,卻被她的兒子給拉了起來。


  白紹禹的小女友,本該是她的侄媳婦,現在卻成了她的兒媳婦,這看著清純的女孩兒,心機倒是不簡單。


  白艷萍那雙洞察人心的眸子慢慢眯起,沈清心被她盯得脊背發麻,卻還是硬著頭皮微笑喊道:「媽。」


  媽?還真會叫人,白艷萍冷笑著端起青花瓷茶杯,並沒有答應的意思,自顧自的品起茶來。


  沈清心被刻意的冷落,卻也是在沈清心的意料之中,並沒有沮喪,還是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可惜,這樣尷尬的場面卻並未持續超過半分鐘,殷政爵就摟著沈清心道:「我還要帶清清去見爺爺,不打擾了。」


  一遇上婆媳不合的場景,殷政爵竟然選擇的是直接帶著自己的媳婦兒離開,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包括沈清心。


  她從來沒聽殷政爵說起過白艷萍,也從沒有見過白艷萍,不知道殷政爵和白艷萍的關係。


  今天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融洽,可要是殷政爵不在乎他的母親,也不會在他母親生日的時候帶她來見面了。


  沈清心在心底默默的嘆了口氣,養育她長大的媽媽成了她的仇人,自己的親生媽媽卻對她連陌生人都不如。


  這嫁個老公,她是真想要跟白艷萍和平相處的,奈何白艷萍高高在上,對她的冷笑里飽滿了諷刺和厭惡。


  又是一個討厭她的人,沈清心無奈的想著,不過也能理解,畢竟白艷萍,是白紹禹的姑姑。


  沈清心目前沒有說話的餘地,殷政爵帶她走,她只能跟著他走,但還是禮貌的對白艷萍說了一聲「再見」。


  白艷萍冷哼,已然不悅,可殷政爵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葉微瀾一聲笑:「清心,原來殷太太就是你啊,我們緣分真是不淺。」


  沈清心:「……」


  沈清心知道,葉微瀾早就發現她是殷太太,在葉微瀾給殷政爵發簡訊之前,就知道了。


  葉微瀾故意發那些簡訊,故意在菜市場跟沈清心講起跟殷政爵的事情,就是故意要給沈清心下馬威的。


  葉微瀾是葉家公主,除了葉老,誰敢得罪她?據榮沐辰說,連她的父親陸君霆,都不敢動她一根毫毛。


  沈清心停了下來,回過頭看向坐在長桌另一頭的葉微瀾,溫溫柔柔的微笑:「大嫂,我也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殷先生的妹妹。」


  兩個人絕口不提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而現在互相噓寒問暖的閑話家常,則更是暗潮洶湧。


  白艷萍看看葉微瀾,又看看沈清心,思忖了兩秒,道:「今天這茶還不錯,阿政,替我把茶葉給你爺爺送點過去。」


  葉老喜好茶道,白艷萍這些年來也鑽研茶道,就是投其所好,三十多年來從一日未間斷過。


  白艷萍如今能在白家地位這麼高,還掌管著葉家一部分產業,一半的原因是因為她的兒子,另一半卻是她自己爭取的。


  殷政爵知道白艷萍是想要支開他,於是直接冷淡吩咐道:「余鍾,把茶葉給葉老送過去。」


  余鍾立刻往前走,卻被白艷萍猛地掀翻了桌上的茶葉罐,上好的碧綠茶葉被倒了一地。


  「阿政,我知道你翅膀硬,從不聽媽的話,可今天是媽的壽辰,沈小姐又是你的妻子,媽留下沈小姐,還會少她一根頭髮不成?」


  白艷萍冷了臉,這樣下去可不行,沈清心見狀立刻道:「殷先生,你去忙你的吧,我也想跟大嫂和媽說會兒話。」


  沈清心攥著殷政爵的西裝笑嘻嘻的,水眸里卻全是堅持的倔強,她是殷太太,她不能膽怯。


  殷政爵瞧著她認真的小模樣,倒是尊重她的說了聲「你喜歡就留下」,卻把她難得精心編織的長頭髮揉得亂七八糟。


  沈清心怒,又想打這個總是把她當玩具揉來揉去的壞男人,但當著長輩的面,情敵的面,還有那個……


  沈清心的目光落在和葉微瀾坐在一起的女人身上,橘紅色長裙,金黃色大波浪,這樣的顏色稱著明媚的陽光很璀璨。


  可她那蒼白得很不正常的美麗容顏上,眼圈青灰,唇色透烏,很不健康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這位是熟人,她「好閨蜜」唐朵妍的姐姐,唐氏集團大小姐,唐妃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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