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夢到陸寒生拿著把刀對著他自己
第218章夢到陸寒生拿著把刀對著他自己
顧清煙這輩子都沒有這麽糗過。
被做到受傷而送進醫院是一種什麽樣的社死現場?
大約就是她現在這般吧。
看著輸液袋的液體順著管子一點一點地流進自己的身體裏,再看看床邊,滿眼內疚看著她,好似自責到不行的陸寒生。
顧清煙一時竟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該氣他才好。
怪他嗎?
好像怪不了。
他之所以會失控,皆是因為他被人注射了不明液體。
何況他也讓她先走了,是她自己不走。
所以落得現在這般狼狽,也是她自找的。
理歸理,任誰被折騰進了醫院,也無法淡定的麵對吧。
至少她不能。
顧清煙現在看到陸寒生,身體和腿都止不住地在哆嗦。
沒辦法,陰影太大了。
你敢相信,現在是她被綁的第二天下午了嗎?
是的,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麽鬼馬。
害她被陸寒生折騰了一天一夜。
十多個小時,又餓又累,最後體力不支,昏過去的。
醒來人就在醫院,且發著高燒。
“對不起。”
陸寒生永遠都忘不掉自己恢複意識,看到顧清煙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的樣子。
那一瞬間,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怎麽可以傷她。
顧清煙輕歎了一口氣,原本想說我沒怪你的。
但喉嚨實在是太疼了,她壓根發不出聲音。
說不了話,顧清煙隻好拿起一旁的手機,敲了一行字給陸寒生看了。
【不用自責,我沒怪你。】
陸寒生眼底的內疚幾乎要溢滿而出,“我不該那麽自負的。”
如果知道那東西的後勁那麽大,他一定不會阻止顧清煙幫他喊醫生。
陸寒生無法釋懷自己像一頭野獸一般,完全沒了理智,瘋了一般地掠奪顧清煙,導致她受傷,還發燒。
顧清煙實在是不想回想起那一天一夜的遭遇,太可怕了。
即便她不反感陸寒生的觸碰。
但如同野獸一般,任憑她叫破喉嚨,哭得眼淚都幹了,還依舊不管不顧的陸寒生,實在是太可怕了。
顧清煙隻想讓這件事快點過去,所以她直接轉移了話題,不想再將注意力放到這件事情上。
【我餓了。】
她打字給陸寒生說。
陸寒生立即起身說,“你喉嚨發炎,醫生說隻能喝粥,我去給你買。”
顧清煙喉嚨痛得說不了話,微微點了點頭。
陸寒生讓她先自己看著輸液,他則是轉身離開了病房。
陸寒生走後,顧清煙忽地覺得尿急。
她單手支撐著身體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她還在發燒,人有點昏昏沉沉的。
稍微緩過了一下身體的暈眩感,顧清煙才邁腿下床,準備去洗手間。
就在顧清煙邁腿的時候,忽地傳來一陣刺痛感,她疼得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顧清煙覺得她低估自己的受傷程度了。
她沒想到自己傷得如此嚴重。
坐在床邊,深呼吸了一口氣,顧清煙才慢慢地將腳著地。
上個洗手間的功夫,顧清煙感覺自己好像去打了一場戰。
太難了。
重新回到床上,顧清煙疼得不想睜眼。
她閉著眼躺在床上,恨自己為什麽要聽陸寒生的話,不打電話叫醫生來處理。
好了吧,把自己的小半條命都給搭進去了。
也不知道她要用這樣尷尬的姿勢走路多久。
愁人~
陸寒生很快就回來了。
他買的是一份青菜粥。
粥燉得很爛,都不需要嚼咽就可以直接吞下去,
粥的鹹味適中,不會太鹹也不會太淡,顧清煙還算有胃口。
在陸寒生的投喂下,她喝了小半碗。
喉嚨實在是太疼了,顧清煙勉強喝小半碗就喝不下去了。
陸寒生見她才喝那麽一點,自然免不了一陣內疚和心疼的。
事已至此,再心疼也改變不了她被自己弄傷住進醫院的事實。
陸寒生起身將另一邊的保溫瓶拿了出來。
他給瓶蓋上倒了小半杯蜜糖色的水,然後對顧清煙說,
“這是我讓粥店的廚師給你燉的冰糖雪梨水,你要是喉嚨實在痛得厲害,就喝一些潤潤喉。”
顧清煙點點頭。
一陣無言後。
陸寒生似是想起了什麽,他忽地上前,想要抱起顧清煙。
卻不想他的靠近讓顧清煙宛如受驚的小鹿,身體猛地一顫,一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眸帶著驚惶的看著他。
顧清煙受驚的表情,心頭宛如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剜著陸寒生的心。
她到底是怕他了。
陸寒生默默地收回手,起身站直身體。
“我隻是想抱你去洗手間方便一下。”
顧清煙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不妥,她微微抿了抿唇,隨即打字說,
【我剛剛自己去過了。】
她解釋,【抱歉,我剛剛不是有意的。】
陸寒生看著她,搖了搖頭,苦笑,“是我嚇到你了。”
顧清煙看著陸寒生臉上的苦澀,不知該說什麽。
身體是人情緒表達的第一麵,她無法否認他剛剛靠向她的時候,她有點被嚇到了。
她以為他又要……
顧清煙如此抗拒自己的接近,陸寒生覺得自己留在這裏,隻會讓她恐懼和不自在,索性便對顧清煙說,
“我幫你聯係錦瑟過來。”
他說著,不等顧清煙回複,就起身去打電話了。
顧清煙看著陸寒生的背影,微微歎了一口氣。
她不想這樣的。
但是她又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反應。
人在受驚過度的時候,身體往往不由己。
傅錦瑟接到陸寒生的電話,聽說顧清煙住院了,便立即趕過來了。
過來才知道顧清煙是讓陸寒生給折騰進的醫院。
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傅錦瑟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麽。
陸寒生在傅錦瑟過來後,便離開了病房。
陸寒生走後。
傅錦瑟心疼地問顧清煙,“是不是很難受?”
她指的是她的身體。
顧清煙搖頭。
傅錦瑟見她還逞能,頓時就白了她一眼,
“在我麵前,裝什麽堅強?”
顧清煙聞言,眼眸瞬間就騰起了薄薄的水霧,她點點頭,聲音格外嘶啞地說了個字,“疼……”
剛剛陸寒生在,她怕自己露出難受的表情,他會更加內疚。
可她不得不說,她真的好疼啊。
她都不敢輕易挪動腿腳,生怕不小心扯到傷口。
就真的是火辣辣的疼,賊痛!
厲衍也不是沒有瘋狂的時候,傅錦瑟雖說沒有經曆過進醫院這麽嚴重的時候,但也被傷到過。
沒辦法,她那時候初經人事。
厲衍明明是個新手,卻偏要裝老司機。
還不懂節製,起初的時候,傅錦瑟就常常被他傷到。
為此,傅錦瑟曾有段時間,格外討厭厲衍碰她。
你敢相信一個前女友快要布滿全國的風流公子哥。
在床上,竟然是個隻會橫衝直撞,毫無技巧可言的菜雞?
同為女人,也知道那處受傷,是一件多難受的事情。
隻是陸寒生剛剛一臉落寞離開的場景,叫傅錦瑟莫名的覺得他可憐。
傅錦瑟以為顧清煙是在生陸寒生的氣,不想見到陸寒生,所以陸寒生才會叫她過來幫忙照顧顧清煙。
傅錦瑟頓時坐在床上,心疼地撫了撫顧清煙的麵頰,嘴上忍不住為陸寒生說起了好話,
“這事也怪不了陸寒生,他被人注射了那種東西,失了智。”
【我知道,我不怪他的,我隻是有點被嚇到了。】
顧清煙打字回複傅錦瑟。
“被折騰一天一夜,也不怪你被嚇到。”
傅錦瑟理解地點了點頭,
“換做是我,我也會被嚇到。”
完了,傅錦瑟又說,
“事情我都聽陸寒生說了,肯定又是顧霜兒搞的鬼,陸寒生說警方已經在調查那幾個黑人,相信很快就能揪出指使他們那樣做的幕後主謀。”
顧清煙點頭附和傅錦瑟,實際心裏卻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畢竟全程顧霜兒都沒有露過臉。
不知道是不是在她手裏栽過一次。
顧霜兒現在可精了,都懂得躲在背後,不親自出麵了。
顧清煙住院的消息,自然是沒瞞住華女士他們。
怕他們擔心,顧清煙隻說自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
華女士怪她什麽事情都藏著掖著,非得等她們發現了,才肯主動跟他們說。
顧清煙見自家母親鬧情緒,頓時好聲好氣地哄她半天,並保證以後自己有什麽事情,都第一時間跟他們講。
華女士又不是真的生氣,她隻是氣女兒太懂事,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事事都想瞞著他們罷了。
在顧清煙的輕哄下,華女士也是什麽氣都沒有了。
她還讓顧清煙好好養病,回頭她給她弄好吃的。
顧清煙就住院了兩天,燒退了,就出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清煙害怕他的行為傷到了陸寒生的自尊心。
陸寒生自從把錦瑟叫來後,便再也沒有來過醫院。
一次都沒有。
自己被他搞到進醫院,他卻把自己丟給錦瑟,從此不管不顧,顧清煙不由覺得陸寒生有點無情了。
可又不得不承認,他不來,也挺好的。
省得她見了他,不知該如何麵對他。
雖說陸寒生人沒有來醫院,可微信上的關懷卻一句都沒有落下。
其中最不乏的就是對不起,和抱歉。
為此,顧清煙心裏這才好受一些。
隻是陸寒生頻頻道歉的行為讓顧清煙極其無奈。
後麵她被他時不時的道歉弄得心煩,索性威脅陸寒生,說他再跟她道歉,她就拉黑他。
陸寒生道歉的行為這才適可而止。
出院後,顧清煙就直接回學校了。
正如顧清煙所想的,顧霜兒可沒有那麽好揪出來。
即便知道那四個黑人是顧霜兒搞的鬼,可他們卻始終查不出她的下落。
但查不出,不代表,沒有收獲。
至少……
因為那事的失敗,顧霜兒終於按捺不住,找上她了。
顧清煙出院回學校那天,她導師忽然把她喊過去,說是要介紹個師姐給她認識。
顧清煙不知自己哪裏的直覺。
幾乎在看到女人的瞬間,顧清煙就把女人和顧霜兒對號入座了。
為什麽會這樣呢。
顧清煙也說不清。
可能是她對顧霜兒的身形太過於了解了。
以至於她看到女人身形的瞬間,就十分肯定對方她就是三年前,假死還整容了的顧霜兒。
顧清煙的導師告訴顧清煙,女人名叫伊璿,是她以前教的一個學生,算是她的同門師姐。
雖說是師姐,可對方其實和她年紀差不多。
隻是對方比她更早在導師手下學習罷了。
她導師還說。
她這位師姐準備和人籌拍一部電影,說劇組缺個導演助手,問她願不願意去劇組幫忙,跟在一旁學習。
按理來說,這樣的好機會,顧清煙不該推脫才對。
但一想到女人是顧霜兒,顧清煙就不得不深思熟慮了。
誰知道顧霜兒又在玩什麽把戲。
倒是女人見她不吭聲,頓時就不強人所難地對導師說,
“老師,學妹可能是抽不出時間,我還是找其他人吧。”
這話看似沒什麽毛病,可細聽,門道可深了。
無非就是在暗示導師,顧清煙不願承她的情,應下這份差事。
導師也是想顧清煙可以多去實踐實踐,學習,才會推薦她去的。
顧清煙若不肯去,導師心裏多多少少都會有點不高興的。
沒有導師會喜歡不上進的學生。
尤其是嚴師。
顧清煙不知道女人到底在玩什麽把戲,她既有意要把顧霜兒揪出來。
那接近女人,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想了想,顧清煙便笑著說,“學姐不必心急,我又沒說不願意。”
她解釋,“我隻是因為前兩日剛發過燒,腦子有點遲鈍,還沒反應過來,並非不想去。”
“學姐和導師都如此看得起清煙,清煙有什麽理由拒絕如此好的學習機會呢。”
她直接笑著問女人,“不知學姐的劇組何時開機,清煙好準備準備。”
女人,“……”
大概是沒想到顧清煙輕而易舉就將她挑起的刺給撫平了,女人眼底不由掠過一絲氣惱。
她很快就將這抹氣惱給掩蓋住了,可顧清煙還是瞧見了。
顧清煙頓時就更加肯定,眼前的伊璿就是顧霜兒了。
伊璿籌備的電影在一個月後才開機,所以顧清煙有的是機會做防備。
回宿舍後。
顧清煙第一時間給陸寒生發去了信息,【那日我們的婚宴上,有沒有叫伊璿的女人在名單上?】
陸寒生隔了一分鍾,才回複的信息,
【婚宴上的賓客名單大多都是男的,即便有女的出席,應該也是宴請名單上的男賓客帶過來的女伴。】
他又發來信息問,【怎麽了?】
【今天我見到一個身形很像顧霜兒的女人,她叫伊璿。】
她又發去信息說,【你讓人去查查,婚宴上,她有沒有在場。】
【好。】
陸寒生秒回。
【嗯。】
聊天到了這裏,就斷了幾分鍾。
最後陸寒生又發來信息問顧清煙,【身體好些了沒?】
看著陸寒生發來的信息,顧清煙不由想起那一天一夜的事,臉頰瞬間就紅了。
她打字回道,【嗯。】
【抱歉。】陸寒生再度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見他又來了,顧清煙一臉無奈地打字回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真的不必再道歉了!!!】
她用了三個感歎號來表示,自己真的不需要任何道歉了。
陸寒生原本還想打字說點什麽。
但身體忽然湧起如蟲咬般難以忍耐的痛意。
陸寒生顧不上回信息,直接疼得趴在辦公桌上。
他看上去好像很痛的樣子。
因為他額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
不僅如此,他額頭還開始冒起了冷汗。
不一會兒,他就將桌麵上的文件全都拂在了地麵上。
他好像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他起身,妄圖往臥室走去。
然而他剛起身,就因為忽如其來的骨痛而痛得跪趴在地上。
他雙手支撐在地上,一雙眼睛,被痛意逼得通紅,似血眸。
“呃……”
身體裏像是有上千萬隻蟲蟻在啃食他的血肉一般,陸寒生痛得在地上打滾。
痛到極致,他還會用頭去撞地麵。
楊文是上來給陸寒生送吃的。
聽到書房裏傳來的異響,楊文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猛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著痛得在那用頭撞擊地麵的陸寒生,楊文將手裏的吃的放下,彎身製止自殘的陸寒生。
陸寒生被楊文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痛苦地揪住楊文的衣領,命令他,“去給我買那個!”
“楊文,快去給我買那個,我受不了了!”
楊文一邊扶起陸寒生往臥室走去,一邊衝他搖頭,
“陸總,堅持住,這已經是第三天了,隻要熬過十四天,不碰那個東西,你就不會再發作了。”
楊文也是很是心疼陸寒生。
可那種東西不能碰。
一旦碰了,陸總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陸寒生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他一把推開楊文,跑了出去。
楊文見此,立即打電話給樓下的保鏢,“陸總發作了,攔住他,絕對不能讓他出去!”
誰能想到,前幾日的針劑裏,裏麵的液體不僅僅有催情的功效,還藏有那些令人上癮的東西。
而且還是市麵上,犯罪法子最新研製的。
這東西格外的霸道。
攝入人體後。
二十四小時以後,才會慢慢發作,而且一發作,身體裏就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血肉,難以忍耐。。
必須續打那玩意才能止痛。
這個東西你碰了一次,若不繼續碰第二次,就還能戒得掉。
可一旦碰了第二次。
那這輩子,就要依賴它而活了。
是格外陰損人的東西。
也是犯罪分子壓製手下的人,慣用的手段。
給他們注射了這玩意,他們就一輩子都不敢生叛變之心。
畢竟斷藥之痛,生不如死。
陸寒生很快就被保鏢們給攔了下來。
楊文為了不讓陸寒生繼續自殘,隻能吩咐保鏢將他綁了起來。
看著坐在床上,手腳皆被綁住,嘴裏還被堵上毛巾的陸寒生,楊文就止不住心酸。
他家陸總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何曾這般狼狽過。
如今卻被這陰損的……東西給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楊文這心,就格外難受。
宿舍那頭的顧清煙見陸寒生半天都不回信息,也沒多想,隻當他是忙,沒空回。
她先是給陸昱辰發了一個視頻,訴說自己對他的想念,又問他有沒有乖乖聽話什麽的。
陸昱辰自然是不會承認自己不乖的。
一頓彩虹屁亂吹,各種辰辰愛媽咪的,把顧清煙說的心花怒放,恨不得回家抱著他狠狠親一頓。
通話即將結束的時候,陸昱辰忽地跟顧清煙抱怨,
“媽咪,爹地最近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裏,都沒去公司上班。”
顧清煙驀地一愣,她問陸昱辰,“你爹地最近都待在家裏?”
“嗯。爹地好奇怪啊,而且楊叔叔帶了好多叔叔到家裏來,他們還不準我上樓去。”
顧清煙也覺得挺奇怪的。
但她也沒有多想,大概是陸寒生的公司可能出了什麽事,所以才會把人約在家裏來談事情吧。
和陸昱辰通完電話後。
顧清煙想了想,還是給陸寒生發了一個信息,【你公司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這個信息,一直到晚上,她才得到回複,【沒事,別擔心。】
顧清煙看到信息,想起陸昱辰說的話,她不由問他,【你很忙嗎?】
也不知道那頭的陸寒生在做什麽,他又隔了幾分鍾,才回複的消息,
【有點。】
見他回個信息,都好像沒時間,顧清煙頓時就打字回複他,
【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忙。】
那頭顯示正在輸入,但是顧清煙等了半天,卻沒見他發任何信息過來。
顧清煙見此,心底莫名的覺得煩躁。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
就是莫名的覺得心煩意亂。
顧清煙強迫自己入睡。
結果一睡著,就夢到陸寒生拿著把刀對著他自己的手腕處割。
她嚇得驚惶大喊一聲不要。
跟著,她就嚇醒了。
醒來看到天都亮了。
顧清煙一邊刷牙,一邊在心裏吐槽自己做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夢。
陸寒生好端端的,才不會拿刀割自己好吧。
真是離譜。
洗漱好,顧清煙就去食堂吃早餐,然後正常去上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早上做了噩夢的原因,顧清煙一早上都心神不寧,隱隱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一般。
就這樣恍恍惚惚地過了一早上。
下午上課的時候。
顧清煙忽然接到楊文打來的電話。
聽楊文在電話裏頭說什麽陸寒生毒發,趁他不備,用刀片把自己的手腕割傷,正在醫院搶救時,顧清煙的手腳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