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趁機撈錢
便有人,立馬伸出手,拿出銀子:「高邱的畫本,那能預定嗎?」
鸞鳳酒樓的那位侍女搖頭:「奴家只是按我們家主人的意思,畫本若是出來,會不會拿出去賣還不一定。
但在勝負未分之前,這誰輸誰贏才是重點。墨語以及青木都是秦家-秦衍手下的兩名高手。
青木身為暗衛,雖隱在暗處,但秦公子手中暗衛又何其多,卻獨有青木,是近身的,即便是出入宮中,仍是能隱藏在暗中,隨身帶著。
可謂是秦公子手中暗衛的頭目,而天地嫡一號錢莊的四大護鏢手之一——墨語,這奴家也不敢多說,各位都知道的。」
天地嫡一號錢莊能號稱為天下排名第一的錢莊,唯一能讓別人心甘情願把銀兩都存進去的原因,便是這家錢莊的安全。
天地嫡一號的護鏢手個個都不僅是武功高強,歷代為首的四大護鏢手可都是身兼殺手一職,而且四大護鏢手聯合,必是天下無敵。
幾年前武林大賽比武第一的人,不就是去錢莊挑釁,結果落荒而逃,被秦公子打的那叫一個慘。
於是從那以後,不僅有了天字嫡一號這四大護鏢手聯手是天下第一,這秦家-秦衍也是天下第一。
墨語是四大護鏢手為首的那位,青木又是秦家-秦衍身邊的暗衛,這歷來,暗衛的功夫,不是要求比自己的主人強,就是要求旗鼓相當。
哪怕實在是比不過,那有這麼厲害的主人,那暗衛的身手自然也是不能太差的。
一時間,的確是難以作出判斷。
這能在鸞鳳酒樓的包間里,宴請賓客的,必然都是有錢人,而有錢人,當中必然又有讀過書的。
在兩人的武力值之間難以判斷勝負,那便只得從其他方面考慮。
這公主是好玩,才開的賭注,駙馬爺是陪公主玩,而青木、蕭恪又都是駙馬的人。
這公主若是輸了,心情肯定會不好。若是公主贏了,即便駙馬虧損了些銀子,但這必定,是討得美人歡心的。
而且據說,這駙馬爺與公主自幼相識,感情頗深,而且駙馬爺對公主又極為寵溺。
三四月前,公主在宮中被人下毒,突然重病,被駙馬爺公主腰抱著從皇宮一直跑到京都城外郊區,那私奔場景,簡直不僅是略有耳聞。
更有些,是親自見過的。
所以這賭局,肯定是按公主下的那個賭注——青木贏的概率較高。
而雲柯所在的包廂內,秦衍看著對面的何畏、月瑩,以及星棋:「你們不下注嗎?」
月瑩:「主上,我們不敢。」
何畏帶著疑惑:「你讓青木與墨語比,是故意的吧?我怎麼覺得青木會故意放水,讓墨語贏,然後你好大賺一筆?」
再說,這等陰險之事,公子又不是沒做過。
當年比武大賽時,公子其實報了名,但是就是因為有人壓他贏、壓他最終能贏得第幾關,會成為多少名以內的高手,壓的太兇猛了。
結果臨到陣場,他病了,他說自己頭暈,被人下毒,走不動了,也比不了。
所以賭坊內,但凡賭他的人,全部都因為勝負無法判斷,都輸了。
最後公子又說,看他們可憐,便要替他們討回公道,與賭坊協商,最後退他們每人七成賭注的錢,可是退了七成,還能穩賺三成啊。
虧那些人,還因為被退了七成的錢,對公子各種感恩,那些臨時賭坊,其實就是公子開的。
啊,真是。
秦衍一副你瞧不起我的表情,又看向小星棋:「不信你問他,若真是青木本人,那說不準真是我動的手腳。
可那人偏不是青木。」
月瑩:「那是誰?」
雲柯捂住嘴,身子越過桌子,月瑩也跟著越過桌子,湊著耳朵來聽。
雲柯:「蕭恪,蕭恪冒充了青木的模樣出來,想調戲星棋。」
於是,又是驚天爆炸的消息。
雖然月瑩好八卦了點,但有些事情,還是懂的分寸,只在他們內部幾個人面前八卦。
在何畏輕輕說了句,眼下這蕭恪可是鸞鳳酒樓命案的嫌疑人之一,蕭恪的名字,可謂是得小心翼翼。
尤其現在,這蕭恪竟然跟他們家主子牽涉到了關係。於是兩人便交頭接耳的,竊竊的私語著。
雲柯以及星棋、秦衍,他們三人雖然聽不到,但小星棋的注意點是完全不在他們二人身上。
而雲柯雖聽不到,但她也大概猜到,兩人到底在談著什麼,而且很會意淫。
秦衍不語,擺弄著手中的骰子,不時,就喝些茶。
月瑩是見過蕭恪的厲害的,二話不說就拿出了這個月的月俸,直接壓在了『蕭恪贏』上。
何畏猶豫再三:「這墨語,好歹也是我們四人中最厲害的,這樣壓,是不是有些貶低我們的意思?」
月瑩:「有嗎?我們四人合夥才天下第一,那蕭恪的師父可是當年排名第二的高手,輕功了得,未必會輸呢。」
秦衍眸子睨她一眼:「是青木。青木身為一名死士、暗衛,輕功自然了得。」
心裡不覺嘆息,還好只是點了菜,沒讓立即上。不然隨隨便便進來一個人,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那就是麻煩事。
月瑩忙住了口,雲柯走出去便想透透氣,這時在另一包間外頭看到一個人,立馬就跑了回來。
抓住秦衍的手臂:「我哥,我哥來了。」
秦衍淡定的握著她的手臂坐下:「看到了。」
秦衍是坐在背靠窗戶的位置,此時正對著門的方向,劉雲琦聽酒樓夥計說他們在這的時候,便在外面找了許久。
這大部分包間都已經封閉,還好,她自己倒跑了出來。
秦衍看著劉雲琦步伐悠閑的邁著長腿走來,月瑩以及何畏慌忙讓位,做到了旁邊,桌子兩側。
劉雲琦他本身便是太子,是雲柯的哥哥,本身又比秦衍長一歲,在十年前,秦衍就得尊稱他為一聲哥。
所以自然也不必行什麼禮,直接坐下,而且目光不善的盯著對面。
雲柯緊了緊身子,在秦衍身旁假裝鎮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