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女配是師父18

  作者有話要說:  睡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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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里陷入長久的寂靜。


  這一刻洛清潭腦海里的第一反應卻是想到:這個人果然是自己。


  因為是自己,所以她在一瞬間就明白了對方說這句話的意思。


  故事裡的人,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人呢?


  洛清潭垂眼倒了杯水。


  「並不能就這麼說,一個世界的進程也是可能被一個人的出現改變的,何況這些故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我都還並不知道。」


  小洛清潭低著頭沒有說話,抬眼見對方推了杯茶水過來,便拿過來握在了手中。


  這下她的手總算有了握的東西,不至於因為拳頭捏的太緊而掐傷自己了。


  她聽著這個自稱是來自未來的自己所說的話,心中在想:我確實不知道這些故事是怎麼回事,但是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就不一定了。


  她沒辦法不懷疑對方,因為整件事到目前為止都透著一股不對勁,尤其是對方在別人眼中和自己眼中不一樣這件事,帶來一種完全的脫離現實的虛假感,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陷入的幻夢之中——又或者說她的整場經曆本身就是一個幻想。


  但是這樣想下去的話,難免陷入唯心主義的怪圈,小洛清潭姑且脫離這些不太有利於心理健康的假設,只投注在眼前。


  「仔細想想,我和他們還是不一樣的,因為在我眼中,你是『真實』的樣子。」大概是真實的樣子——小洛清潭仍舊對此持保留態度。


  洛清潭多多少少能猜到小洛清潭的想法,雖然不能猜的非常準確,作為判斷的依據卻已經足夠。


  她如此蓋棺定論:「無論如何,現在我們可以是合作的關係。」


  兩人便姑且交換了信息,小洛清潭這一回乾脆地把那條顧采涼的死和玄門宗有關的信息高速了洛清潭,洛清潭聽了小洛清潭得到的唯一有效信息之後,立刻便去查今年的參賽門派中有沒有玄門宗。


  結果她倒是查到了玄門宗,然而人家雖然是個小門派,也已經參賽了一千兩百多年,也並不是突然冒出來的沒頭沒腦的宗門。


  按照道理來講,這樣就還是不能判斷是不是今年這場比賽,但是小洛清潭卻很肯定地說:「絕對就是今年。」


  洛清潭覺得小時候的自己實在是比現在的自己要自信很多。


  她詢問對方那麼肯定的原因,對方這樣回答:「顧采涼雖然自己說的謙虛,但是實力已經有目共睹了,這一回的比賽除非出現黑馬,不然她就是第一,再過上一百年的話,我估計她已經結成金丹——她有實力成為年輕一代第一個結成金丹的修士。」


  「這都是你的臆測。」洛清潭說。


  小洛清潭眯起眼睛:「你真的是我么?你的膽子可真小,我覺得我的判斷沒有錯,更何況無論做出什麼樣的判斷,你今年也一定要過去吧?」


  這話倒也沒錯,轉眼之間,便到了仙門大比的日子,這屆的仙門大比就是在恕谷舉行,對抗賽的地點甚至就是在碧霞宗下面的一片山谷,那片山谷一直在偷偷地搭建場地,在比賽開始之前一直被瘴氣籠罩,沒有人能夠進入,在比賽前一天,才終於開放起來,那時恕谷幾乎已經擠滿了人,碧霞宗的客房也沒有了先前的清凈,多了各式各樣的修士作為客人。


  木竹前也沒辦法再去碧霞宗的煉器室練習,因為現在那裡的房間一天到晚都有人在搶,就算好不容易搶到了,要是來了個厲害的鑄造師,你還有可能被趕出來。


  雖然有很多有名的鑄造師,那些大師的脾氣也相當不錯,但是木竹前在木竹前身上也沒有發生被大師隨意指點一下便有巨大進步的好事,因為大師身邊總是圍滿了各種各樣的人,往往還在百米之外,就已經看見了那圈吵鬧的傢伙。


  洛清潭猜測木竹前應該也受了不少的委屈,才悶悶不樂地呆在房間里哪都沒去,她有心給木竹前去找回場子,但是近日忙著調查玄門宗的資料,沒有什麼時間,更兼木竹前自己並不說受了什麼委屈,因為便只好先算了。


  世間如陀螺般被抽打著飛速前進,轉眼之間便是仙門大比的日子,顧采涼給她們三人送來了入場的帖子,告訴她們有了這個帖子便不用再外圍擠著。


  木竹前和小洛清潭都因為這個特權非常開心,洛清潭看著兩人的神情,不禁想著自己當初是不是也是這樣。


  三人一大早便去了場地,然而那時人已經非常多,場地內不允許飛行,於是一幫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的修士在地面上摩肩接踵地移動,要不是碧霞宗的執法門就在旁邊看著,估計轉眼之間就要打起來。


  三人有些困擾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知道哪裡才是入場的地方。


  正想找個碧霞宗修士問問的時候,旁邊突然有個微弱的聲音道:「是羅前輩和木前輩么?」


  洛清潭一點都沒覺得這是在叫自己,木竹前卻回過頭去。


  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身姿如弱柳扶風般的女修,瓜子臉杏仁眼,皮膚白皙的像是霜雪。


  木竹前抬手指了指自己,像對方投去疑問的目光。


  「啊,妾身正是在叫您,是木竹前前輩么?」


  木竹前在來到恕谷地帶以後,見的修士幾乎都是築基以上,就沒有聽到過有人叫她前輩,受寵若驚道:「為什麼叫我前輩,我們倆修為看著差不多啊。」


  洛清潭見木竹前都開始和對方搭話,便也回過頭來。


  回頭一看之下,她便皺起眉頭。


  這修士根骨看起來不錯,靈氣卻破碎駁雜,臉色蒼白的不正常,眼神也空洞虛弱,一看便是被採補過了頭。


  她心思飛轉,便立刻猜到,這或許就是那群被吳水由採補的女修中的一個。


  果然,那女修走近行禮道:「妾身名喚溫饒,是那日俯首山被兩位救出來的女修之一,叫一聲前輩,是妾身口笨舌拙,不知當如何稱呼。」


  木竹前大大咧咧慣了,猛地碰上這樣的修士,連話都不會說,連忙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洛清潭。


  洛清潭道:「不過是恰逢其會,不必記掛在心上。」


  溫饒淡淡一笑:「於兩位或許是舉手之勞,於妾身和諸位姐妹卻是再造之恩。」


  這麼說完,又是一躬身,同時遞過來一張符咒道:「打擾前輩了,平日里若有瑣事,大可讓妾身去辦,妾身定當儘力而為。」


  洛清潭一避身,並不去接。


  她一看就知道,別看著溫饒說話溫柔平靜,實際上已經是心存死志了,她說「儘力而為」,應該是「萬死不辭」。


  這聽著像是好事,實則麻煩不已,不管是手下還是合作者,洛清潭認為對方首要的條件,便是冷靜理智。


  一個對生命沒有希望的人,洛清潭覺得連利用起來都很麻煩。


  她討厭麻煩,便皺著眉頭望向旁邊,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若是為了報恩,不必了。」


  木竹前心中覺得溫饒可憐,卻也覺得羅清的舉動沒錯,但是到底覺得有些愧疚,便低下頭不說話,瞥見小洛清潭仰頭看著自己,便用手指輕輕點了下對方的腦袋。


  她心中忍不住想,要是那時候小洛清潭被抓走了,自己會怎麼辦呢?


  如果,如果自己沒有成功把對方救出來,又該怎麼辦呢?


  這麼一想,簡直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木竹前又覺得會出那樣的事是因為自己沒照看好徒弟,也是因為徒弟到處亂跑,便瞪了小洛清潭一眼,搞得小洛清潭滿心的莫名其妙。


  洛清潭和木竹前都不接,溫饒卻好像鐵了心要遞,一動不動躬身停在原地,洛清潭心中不禁一陣厭煩,轉身直接離開。


  這下木竹前倒是猶豫了一下,然而只猶豫了一秒,洛清潭便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拉走了,她回頭看溫饒,見對方仍站在原地,維持著躬身的姿勢。


  木竹前心生不忍,她想,要是自己落到這樣地步,大約也會非常希望,有人能拉自己一把吧。


  她低聲對洛清潭道:「要不還是接過來吧,不用不就行了。」


  洛清潭嘆息道:「對於一心想死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離她們遠點。」


  話音剛落,木竹前突然停下腳步把她拉住,與此同時後面傳來一陣騷亂,有個粗獷的男聲暴躁道:「臭娘們兒是死了還是怎麼了,站在這一動不動,怎麼,等著老子來動你么?」


  洛清潭回過頭去,看見溫饒被撞倒在地,閉著眼睛表情痛苦,似乎起不來了。


  木竹前想要上前,洛清潭卻把她牢牢拉著,說:「你管的了一時,難道還管得了一世。」


  這時旁邊忽有人道:「咦?這不是丹心谷溫仙子么?」


  此話一出,周圍便此起彼伏道——


  「是溫饒。」


  「真的是溫饒。」


  「她不是失蹤了么。」


  「我聽說是被抓去做爐鼎了。」


  「怪不得,我感覺她修為不如以前。」


  「真的是做爐鼎么?」


  ……


  周圍竊竊私語不絕於耳,溫饒先前是睜不開眼睛,現在卻是不想睜開眼睛。


  她想起師門其他人的嘲笑,想著他們或許說的對,自己就不應該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而應該找個無人的角落,刎頸自盡——就好像余師姐一樣。


  可是余師姐,明明在那黑暗的山洞之中,在令人絕望的黑暗之中,都一直叫她們堅持下去,為什麼重見天日不過三天,就會自盡呢?

  溫饒聽過很多的傳聞,那幾日大家都在瘋傳——余師姐被未婚夫拋棄,被採補過的修士永生不可能再有所進益,下一次的宗門考核近在眼前,若是過不了,便會被逐出宗門……


  零零散散,或真或假,溫饒聽著這些,絕望比在賊人洞府中是更甚。


  她們曾經以為出來就有希望,現在卻終於知道,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溫饒的手指漸漸收緊,抓在土地之上,被碎石劃破,鮮血直流,然而她感受不到疼痛,又或者是正需要這疼痛來給她真實活在這世界上的感覺。


  怪不得,怪不得救她們出來的人,也不願意和她們產生瓜葛。


  因為她們現在這樣,又哪裡有資格作為人繼續活下去呢?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木竹前在不遠處看著溫饒,她的神情比先前更加平靜,周圍喧嘩一片,好像突然因為有了一個談資而興奮起來,溫饒是這一切的中心,但是她如同雕塑。


  旁邊原本發怒的男修卻好像突然起了興緻,他按著溫饒的肩膀,邪笑道:「原來是溫仙子,那可真是冒犯了,要不今日大比結束,和我去喝一杯?我這兒,可有不少好東西。」


  木竹前覺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瞬間斷線了,她突然想,她要救她。


  木竹前開口道:「阿清,你放手。」


  洛清潭心中一窒,但是仍不願意放手,說:「溫饒是丹心谷的人,丹心谷不會視而不見的 。」


  木竹前看著她,神情堅定的可怕:「阿清,你知道么,當時我救清潭的時候,也這樣想過。」


  「我管的了她一時,管的了她一世么?」


  洛清潭如遭雷擊,她第一次聽師父講救她時候的事。


  木竹前神色平靜:「一堆難民里,她是唯一的孩子,因為其他的孩子,都已經被吃掉了,飢荒時期人已非人,易子而食是很尋常的事,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活下來的,我看見她小小的一隻,虛弱的下一秒大概就要死掉——死掉后的下場是什麼呢?無非是別人肚子里的一塊肉罷了。」


  「我現在看著這一幕,突然明白這吃人之事,原來哪裡都有。」


  「我管不了她一世,那也先管她一時。」


  木竹前抽出了手,向溫饒走了過去。


  小洛清潭在旁邊說:「欸?原來是這樣么?我就記得當時很餓,餓的都快產生幻覺,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那可真算是萬幸了——你記得這事么?」


  洛清潭搖了搖頭。


  她都忘記了,她連那種飢餓都忘記了。


  她的心越來越冷硬,於是都忘記了,師父並不是像她這樣的人。


  師父一直教導她成為的,也不是這樣的人。


  木竹前已經走到溫饒身邊,蹲下去護住溫饒,怒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那男修本來在對溫饒動手動腳,被木竹前推到了一邊,登時不快道:「老子的閑事也是你能管的?」


  木竹前柳眉倒豎:「你當誰的老子呢?」


  這麼說著,又拿了溫饒原本遞給她們的傳訊符,低頭對溫饒道:「我接下了,若有事,一定會找你幫忙。」


  溫饒感覺到自己原本冰冷的手被一隻溫柔的手掌包裹住,感覺自己的心重新活了過來。


  木竹前和男修一吵起架來,原本懶得管的碧霞宗門人便過來了,他們最擔心旗鼓相當的修士打起來,因為這簡直沒完沒了。


  執法門的人過來的時候,洛清潭也過來了,她向正準備對木竹前和男修進行批評教育的碧霞宗門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腰牌,那兩人頓時畢恭畢敬道:「不知前輩有何事吩咐。」


  洛清潭看了那男修一眼。


  「把他丟出去,然後帶我們去內場。」


  執法門兩人點頭道「是」,其中一人便叫那男修出去,另一人準備為洛清潭一行人帶路。


  那男修沒想到居然會惹上硬茬子,自然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周圍的人群也一下子寂靜起來,只用好奇又敬畏的目光看著洛清潭,就在這時,人群外忽然有人說:「就是這,應師兄,就是這。」


  回話的大概就是被稱作應師兄的,頗有些盛氣凌人道:「溫師妹怎麼又惹麻煩,叫她好好休養不要出來,就是不聽。」


  撥開人群進來的,是一個方臉厚唇濃眉大眼的男修,見到眼下的場景,先是一愣,不過看見半倒在地上的溫饒的時候,還是立刻開口道:「溫師妹,快隨我走吧。」


  這會兒說話已經很溫柔,因為眼前的情況和他預想的並不太一樣。


  然而僅憑他過來的時候的那一句話,便足以猜測溫饒眼下在宗門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木竹前心中很是憤憤不平,然而也不能多說什麼,畢竟無論如何,她只是個外人而已。


  洛清潭更不想惹麻煩,丹心谷眼下雖然並不在十大門派之列,卻也起碼排名前二十,千年之後更是擠進前十,他們擅長煉丹,於是其他門派也都讓著他們一些,非常難纏。


  眼看著溫饒被帶走,木竹前和洛清潭並肩前行,忽然輕聲道了句:「對不起。」


  「嗯?」洛清潭疑惑地偏頭。


  木竹前卻沒有繼續說話,一直到了內場之後,叫小洛清潭在位置上好好坐著,又託了一邊認識的碧霞宗修士照顧,才把洛清潭叫到了一邊。


  叫到了一邊之後,在無人的角落,木竹前終於雙手合十道:「對不起你是為我好我剛才卻這樣說話!」


  她一氣說完,臉已經憋紅,好半天聽洛清潭都不說話,便偷偷抬頭望向洛清潭,見對方掛著笑看著她,眼神略顯無奈。


  她頓時覺得更不好意思了,雙手背在身後絞在一起,卻實在不知道能繼續說什麼。


  她覺得自己沒錯,但是羅清也沒錯,她一點都不希望因為這是在羅清心中對自己留下什麼疙瘩。


  洛清潭大約能猜到木竹前的想法,知道自己這會兒說什麼對方都會有點不好意思,便乾脆道:「要是實在覺得抱歉,就給我一點補償吧?」


  「啊?這樣么?」木竹前面露糾結,「可、可是我沒什麼錢,要不然,幫你把修劍的錢免了?」


  洛清潭哭笑不得:「你若是把修劍的錢免了,就連材料都買不起了吧?」


  木竹前低下頭,不得不承認這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自己真的太窮。


  這時,她突然想起什麼,在身上掏了一下,拿出了一條紅色的珠串,正是那天在夜市上得到的畢方石珠串。


  她拿出來的時候,實在是覺得寒磣不已,因為不管是她還是洛清潭都知道這東西是怎麼拿到的,但是木竹前自從得到那返魂塤之後,這些天一直都在想著也要送洛清潭什麼東西,思來想去,便將這畢方石珠串重新提純煉製了一番,想要送給洛清潭。


  但是一來心中實在覺得這東西不值錢,二來又沒有什麼機會,便一直到了現在,也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筋,就拿了出來。


  她咽了口口水,鼓足勇氣道:「這是我重新煉製過的,你不是喜歡這樣的珠串么,雖然不、不太值錢,不過作為個首飾也挺好看的。」


  洛清潭一下子愣住了。


  她在想木竹前為什麼會認為她會喜歡這樣的珠串。


  她思索的這一空檔,木竹前深受丟臉的折磨,於是立刻道:「哈哈哈哈也是哦,好像根本沒什麼用,你估計也不會喜歡,還是在想想其他的東西吧。」


  洛清潭原本想著,就是讓木竹前隨便幫她煉製點什麼東西,沒想到木竹前早就已經有了準備,當即一把搶過來道:「怎麼會不喜歡,我真的非常喜歡!」


  這麼說完,就馬上戴在了手腕上,完全忘記了當初她嫌棄這是地攤貨的事情。


  洛清潭太迫不及待,一時之間,場面反而有些尷尬。


  而在謎之尷尬的氛圍當中,有人開口道:「可以讓一下讓我進去么?」


  木竹前連忙後退一步,做賊心虛一般地偏頭望向遠方。


  而洛清潭強裝鎮定,望向來人。


  這個人令洛清潭從粉紅色的泡沫中清醒起來,而在心中感慨:啊,又來了個夏憧和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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